秦風這一笑,躲的老遠的長樂姐妹四人頓時也笑了起來,其余沒上場的親衛也跟著大笑起來。原本還在怒目而視的兩隊人互相看著對方狼狽的樣子,也不好意思的笑起來。
看出了門道的羅通,溜到秦風身邊低聲道:“老大,平時大家都這么搞的,難道錯了嗎?”
“”秦風差點摔倒在地,原來是在傳播的過程里出了問題,也無怪這些家伙下手下得這么狠了。
經過了解,秦風哭笑不得。
卻是他當初把足球引進了軍隊里之后,只強調著這項運功能夠起到強身健體、強人體魄的作用,于是羅通錯誤的理解為,這也是一項對抗賽。在傳播的過程里出了問題,士兵們錯誤的認為進不進球不重要,把對方十一個人打倒了才是最終的勝利,久而久之,在賽場上,在賽場上,足球已成為無關緊要的東西,打倒對方才是目的,這般一來,將士們的體質、反應、速度是上去了,可是踢球的技術卻還停留在之前的水平。正是出于以往的習慣,所以大家開了賽,就把對方往痛里揍,無所不用其極的對方下黑手。
秦風無法,只得從開始糾正他們的思想,讓他們慢慢的從以前的那種群毆式足球轉變過來,只不過,習慣是很難改正的,這不,花了大半天的時間,大家才記住了什么是足球的規則,球應該怎么踢。
最后,踢了一場像模像樣的友誼賽,天色已經黑暗了下來。
可盡管天色已晚,懷著軍人榮耀感與自尊心的強堅范、李穆等人知道將要爭奪第一名的時候,即便秦風、羅通、李業詡、程處默、尉遲寶慶等人離開了,可他們依舊玩命的練習著。
秦風十分滿意,警惕心、爭勝心是軍人必須具備的素質,唯有如此,才有危機感,危機能讓人永葆戰力,能隨時應對突發的變故與戰事。秦風也沒有與他們一同訓練,而是邀請幾位發小兄弟痛痛快快的喝了一頓。
幾個大男人聊了許久,時而深沉,時而暢懷大笑,時而回首往事,時而展望未來。
不自不覺的居然就到了亥時末眼看著就要到子時了。
眾人邊聊邊喝,甚是暢快,這一次,秦風沒有作弊,幾人一連喝干十幾壇酒,本身酒量就高的秦風都有些醉醺醺的了。而其他幾人則早已放開的喝了起來。
李業詡沒有與大家一起瘋,他在一邊自斟自飲,不過,不管誰來敬酒,他都陪著干了。這么一算下來,他喝的反而是最多的人了,一個人喝光了三壇酒,又自倒在桌上,亂唱小調,到后來唱聲漸漸低沉,竟睡著了。
羅通意識到以后難有機會這般了,所以一言不發的與程處默、尉遲寶慶喝酒,程處默、尉遲寶慶這對活寶一如他們的父親一樣,平時也都會相互頂杠,可此時,似乎也變成了悶聲葫蘆,自也只是有一杯沒一杯的陪羅通來喝悶酒。
抽水斷水水更流,舉杯澆愁愁更愁。
他們瘋鬧的時候,各自都有六分酒力,此刻幾杯悶酒下肚,便已頭暈目眩,但生怕被人取笑,仍然勉強而飲。
只見平時從未飲酒的羅通,酒量甚豪,一杯連著一杯,片刻問便喝完了一壇,又開了一壇。
這種喝法讓號稱酒鬼的程處默、尉遲寶慶也是暗自咋舌,羅通這家伙不顯山不顯水的,發起威來卻是嚇人。
程處默和他老子一樣,是一肚子的壞水,他暗暗忖道:“看羅通這模樣,少說也還能喝上一兩壇,我此刻怎能與他相拼?“與尉遲寶慶打了個眼色,羅通喝一杯,他兩人只喝一日,只見羅通面色越喝越青,直到再喝完了八壇,程處默眼前直冒金星,尉遲寶慶更是搖搖欲倒。
程處默道:“小黑炭頭,你喝了多少?“
尉遲寶慶道:“約莫十壇吧?“
羅通則道:“我也喝了十壇。“
半醉半醒的秦風呆了一呆,突然放聲大笑了起來。
程處默道:“你笑什么?“
秦風大笑道:“一共只有十五酒,兩位卻已喝了二十壇!哈哈哈哈“伏在桌上,笑得透不過氣來。
羅通、程處默、尉遲寶慶你望著我,我望著你,突也一齊大笑起來。
羅通暗暗忖道:“這些人里,看來還是我酒量好些。“舉起酒杯,道:“來,再喝“一杯酒突然都倒入鼻子里。
大家那里還忍得住,一齊伏在桌上,放聲大笑,震得桌上杯盤碗盞,叮叮當當作響。
到后來笑聲漸漸低微,羅通、程處默、尉遲寶慶終于都一動也不動了。
秦風搖了搖程處默的胳膊肘兒幾下,發現他早已經趴在桌兒上睡著了打著震天響的大呼嚕。其他人也是如此。
秦風一邊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朝外面走,一邊哈哈的大笑:“這么多年了,你們喝酒怎么就沒有贏過我呢?哈哈!”
剛打開了門,馬云蘿一臉笑意站在門口,絕美的臉蛋凍得紅撲撲的,顯然是守候了不少的時間,她見秦風走路不穩,便攙扶住了秦風:“慢著點,慢著點!”
“我、我沒事!”
秦風今天心情大好,不由得忘記了酒量,也喝了有九分大醉了,沖著馬云蘿大聲說道:“我的云蘿小乖乖,那幾個家伙喝醉了正在里面睡大覺呢。你找人把他們抬進客房,凍著了可不好。我自己能回去能回去”
說罷就推開了馬云蘿,自己往前走去,卻不料讓門檻給絆住了,然后整個人就這么重重的砸到了地上,
馬云蘿駭了一大跳,連忙將將秦風扶起。怎奈秦風本來就個子挺高大。加上醉酒了人不知輕重力氣也大,馬云蘿怎么也扶不穩當。馬云蘿只得又叫來了幾個親衛,一起幫忙這才將秦風好歹架住了。
秦風還在稀里糊涂地嚷嚷:“他娘的哪個走路沒長眼睛的將老子撞倒了?咦喲,磕得老子腦袋疼死了”
馬云蘿只顧著悶頭好笑扶著秦風往一間房子里走去。
馬云蘿對親衛說道:“將軍醉成了這樣子,公主也已安歇,而且一身酒氣,我們把他架到書房里休息即可。”
馬云蘿不但是親衛的直系上司,還是未來的夫人,親衛自無不允的道理,于是,一伙人就這么把秦風送到了書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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