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章!”秦風(fēng)佯怒,喝道:“丫頭,敢不說實話?額頭上就差我有心事四個字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老實交待,要不然家法伺候。”
這一喝倒是將豫章給震懾住了,大眼不住的瞟著。
若是以往,豫章早已嚇得不敢作聲,然如今秦風(fēng)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就像是溫暖的春風(fēng),吹過了大地,讓人心底舒坦。
在他的笑容下,豫章公主根本不怕。
“郎君,你就不要為難豫章了,她能有什么心事?你看她都要哭了。”長樂公主心里一慌,生怕豫章藏不住,忙不迭的出面解釋。
“真沒有?”秦風(fēng)盯著豫章公主。
“沒有,絕對沒有。”豫章公主紅著小臉,大聲辯解。
“沒有就好。”秦風(fēng)默默的爬著飯,就在長樂、豫章如釋重負(fù)的時候,秦風(fēng)冷不丁道:“我看某人一直盯著某些人的胸脯看,還以為是想要討教什么迅速豐盈起來的辦法呢,看來是我看走眼了,我本來是有一個秘方的,既然不是,也沒必要說出來了。”
長樂與豫章身子一震,想不到還是讓秦風(fēng)看出來了,鄭麗琬、馬云蘿也是人精,回想著豫章今天的異常,也一個個笑得花枝亂顫,眼淚都差點笑出來了。
長樂想著豫章今天的焦急,輕嘆一聲,強忍羞意道:“你真有秘方啊?”
“你都這么大了,還要秘方干嘛?”
長樂怒道:“不是我,你管那么多干嘛?”
秦風(fēng)道:“秘方呢,自然是有的,只可惜你不需要,她們也不表態(tài),想必是用不上了,我也不必麻煩去想了!”
羞不可抑的豫章突然抬起頭來,道:“誰說我不需要?”
秦風(fēng)故作恍然道:“哦哦,原來我的豫章要啊。”為了豐滿的玉峰,豫章公主是豁了出去了,她羞人答答的大聲道:“就是,我需要,非常非常的需要,郎君想聽我說這句話,我就說出來,我才不害臊哩!”此言一出,直把鄭麗琬、馬云蘿樂得開懷大笑,一時間,成了歡樂的海洋。
長樂也不禁展顏笑道:“傻丫頭,他要聽你說,你也不該說的呀,喂,你有什么辦法,還不快說。”
秦風(fēng)慢條斯理道:“秘方自然是有,不過嘛!最環(huán)保最快的還是”
“是什么?”豫章見秦風(fēng)賣關(guān)子,忍不住急問,其余三女也是停箸聆聽。
豫章只是十幾歲的女孩子,還有很大的增長空間,況且,她也并不雖不像馬云蘿那般似乎受不了小胸衣的束縛而要破衣而出似的,可也是盈盈一握,堅挺而迷人,若用大家閨秀來比例馬云蘿的,那么,豫章的無疑是小家碧玉,宛若春花秋月,各具擅長。
“最好的辦法自然是讓我每天晚上揉捏按摩了。”秦風(fēng)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那表情嚴(yán)肅得不得了。
“胡說八道!”
四女羞不可抑,長樂又羞又氣道:“這家伙壞透了,今晚我們都不理會他!”
“就是!”四女禁不住曖昧的氣息,紛紛撤離。
“你們明天想理會也不行了。后天我就去幽州上任了。”
“明天就走?這么急啊。”四女不約而同的停下了腳步,均是頗為傷感的看著前一刻還玩世不恭的丈夫。
“不急不行啊!”秦風(fēng)將四位深愛的妻子帶回了內(nèi)院,等大家落座之后,道:“幽州民生凋敝、百廢待興,我這個大總管才到幽州四天,板凳都還不捂熱,就馬不停蹄的跑了回來。這一離開就是一個多月,現(xiàn)在岳母已無大礙,只需安心調(diào)養(yǎng)即可。雖說幽州文有馬周、劉仁軌、杜荷,武將更是不勝枚舉,可有些事情沒有我這個大總管,他們還真不知如何把攤子鋪開。長安事了,我總不能賴著不走吧?”
四女沉默無言,作為特殊的存在,她們多少知道一些秦風(fēng)此行的目的。
秦風(fēng)身為李唐最著名的戰(zhàn)將之一,領(lǐng)兵出戰(zhàn)是不可避免的,長樂、鄭麗琬、馬云蘿、豫章早有了心理準(zhǔn)備,除了些許傷感,到?jīng)]有多少抵觸。
長樂默默問道:“郎君,你此次上任,這一去要多久?”
“我也不清楚。”秦風(fēng)頓了一頓道:“幽州大總管只是我明里的身份,主持幽州重建也不過是次要的任務(wù),我主要的任務(wù)是什么?你們大致也知曉一二!”
四女均是點了一點頭,仇蠻在秦府住了很長一段時間,他是什么長樂四人十分清楚,仇蠻面圣不久,秦風(fēng)的職務(wù)也立馬從吏部尚書變成了現(xiàn)在的幽州大總管,如果說這里頭沒有什么貓膩,怎么都說不過去。
“高句麗這鬼地方我沒去過,不過,我也一直努力去了解他們。高句麗不像我以往遇到的敵人。我以往遇到的敵人大多都是野戰(zhàn)為主。這打野戰(zhàn)我是半點不慫,就算對方兵力多倍與我,我也能打也敢打。但是這次的敵人很會防守,他們當(dāng)年就是靠守打贏了楊堅的三十萬大軍,之后更是拖垮了楊廣的百萬兵馬,成為大隋轟然坍塌的關(guān)鍵因素,這打攻堅戰(zhàn),是少不了耗時費力,具體多少時間,真的不好說。就算再快,也要一年半截吧,指不定還可能兩三年呢。”
鄭麗琬愕然道:“要那么久啊?這真打個兩三年,那郎君回來的時候,你也長樂妹妹的孩子少說也得兩歲了吧,到時候,認(rèn)不認(rèn)得你這個父親”
秦風(fēng)臉色一僵,半天回不過神來。在此之前,本打算一家人一起去幽州赴任,可是長孫懷孕,打亂了之前的計劃。
幽州苦寒深重,醫(yī)療條件與長安根本沒得比,在長安養(yǎng)胎、分娩無疑是最為保險的選擇,就算長樂要去,也難以得到秦家二老與皇宮那兩位的支持,最終,大家一致決定讓長安留下來是最好的辦法。可之前沒有想過的問題,這一刻讓鄭麗琬無意說出來,秦風(fēng)發(fā)現(xiàn)還真是一大問題,一個丈夫在妻子分娩那一刻卻不在她的身邊,這也未免太不像話了一些。
鄭麗琬見秦風(fēng)竟然失態(tài)了,忙道:“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孩子怎么可能不認(rèn)識他爹呢。”
秦風(fēng)卻一臉慎重道:“沒有,你說的很有道理。不成。我可不想他日回長安后,小家伙牽著你們的手。指著我的臉問我是誰?那我哪有臉混,也對不起長樂辛辛苦苦的十月懷胎了。不就是一個高句麗,老子半年給他滅了,然后回來一起迎接我們孩子的降世。”
看著秦風(fēng)莫名涌現(xiàn)的昂揚戰(zhàn)意,長樂、鄭麗琬相對苦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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