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陛下,榮耀永歸吾皇!”
踏入正堂的第一刻,影澤宇、沃瑟以及跟隨而至的幾員副將一齊單膝跪下,右手握拳捶在左胸處,行禮覲見。連一向口是不太禮貌的堀媛都照做了,畢恭畢敬行禮。
與寧越有些愣住不一樣,小傲緊隨其后,單膝下跪行禮。
以至于,在門口處,寧越、芷璃還有曦柚三人保持著站立姿態(tài),顯得鶴立雞群,與其余數(shù)位格格不入。
芷璃當(dāng)然是不懂這些禮數(shù)的,而曦柚雖懂,但身為機(jī)巧族,當(dāng)然不可能向魔族的皇帝下跪行禮。
至于寧越,在他心自己唯一能跪的只有師尊孫隼一人而已。算當(dāng)初在雪龍帝國,面見數(shù)次皇帝司馬海威,印象里也只是躬身行禮。
不過除此之外,他跪過的好像還有當(dāng)初被暮茵茵任命為騎士之時?
霎時間,望向他的目光多出了數(shù)抹憤怒與不悅,首當(dāng)其沖的是一名臉頰帶著刀疤的年將領(lǐng),揮手喝道:“哪來的狂徒,竟敢對陛下如此無禮?”
“無礙。他們是我請來的客人,不知禮數(shù)也是常情。之后,也無需行禮。”
下一刻,孟葉瞪了那名將領(lǐng)一眼,回答的口氣很是隨意平常,卻讓那名已露殺意的將領(lǐng)瞬間一顫,收斂氣息不再言語,表現(xiàn)得服服帖帖。
“都起來吧,各位日夜兼程趕回來,辛苦了。定嵐城的事情我也收到了傳信,本不是你們的職責(zé)所在,但是做得很好。下去休整吧,等待下一個命令。”
“是。”
沃瑟起身,轉(zhuǎn)身之刻扯了扯還有些愣住的寧越,示意離去。
下意識跟著走出大門之刻,寧越恍然明白,當(dāng)著眾多重臣大將的面,算孟葉有很多話想對自己說,也不可能說出口。再者,戰(zhàn)事吃緊,國事為重。
在侍衛(wèi)引領(lǐng)下,他與眾人來到了安排好的客房,自己與小傲一間,芷璃與曦柚一間。對此,芷璃頗有怨念,一直瞪著小傲看。
小傲完全當(dāng)做沒看見,而是一臉壞笑地看著寧越,道:“我還在想呢,為何堂堂軒刻帝國的皇帝,會點名來找你。沒想到,你真是處處留情啊。要是叫小茵知道了,恐怕麻煩大了。”
“咳咳,什么叫處處留情?話可不能這么說。當(dāng)初我在不知道她身份,甚至還以為她是男的,救過她。她跟著我闖蕩了一段時間,后來才被接回去,交情還算不錯。現(xiàn)在軒刻戰(zhàn)事吃緊,她覺得我可能可以出些力,又恰好沃瑟在邊界見過我,叫過來了,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你當(dāng)我傻嗎?算了,反正小茵看不到,隨便你吧。到時有這層關(guān)系在,你說不準(zhǔn)可以在軒刻帝國飛黃騰達(dá)。真有那個時候,我也不說什么要你提拔的話,至少我的實力你都清楚,幫我爭取點機(jī)會,如何?”
聞言,寧越噗嗤一笑,回道:“知道要討好我了,所以不再說壞話了?放心,封侯拜相對我而言沒有太大,若是你想要,而且能力足夠,我會私下向孟葉幫你討個機(jī)會的。”
小傲輕輕頷首,嘴里卻還在嘀咕:“只怕,不是封侯,而是封王。算她是皇帝,也終究只是女皇”
由于是外來者,寧越幾人也不便隨意在府內(nèi)行走,簡單收拾行裝之后,也只能靜n在客房里干等著,看著窗外的天穹緩緩染一層緋色。
“寧越哥哥,芷璃餓了。”
“嗯,曦柚也是。”
兩雙可憐兮兮的眼睛,開始盯向了他。
雙眉微翹,寧越臉龐微微一抽,回道:“曦柚,你搗什么亂?我可知道,你雖然能吃,但是算不吃也不會餓。還有,好歹我們這是在軒刻帝國的地盤,這里也勉強(qiáng)算是皇帝行宮了,多少注意一點規(guī)矩。”
“原來,你也知道要注意規(guī)矩。”
一個嬉笑聲從門外傳來,卻是堀媛來了。在她身旁,還跟著另一名女官,隨意對一眼之后,寧越心劇烈一揪。
那名女官,實力不俗啊,少說也是徹地境六重層次。不愧是起義軍nn所在的帥府,臥虎藏龍。
“陛下找你共進(jìn)晚餐,你一個。”
似笑非笑說著的同時,堀媛瞥了眼瞬間面露失望之色的芷璃。而后,她朝向芷璃與曦柚輕輕一笑,再道:“你們兩個跟我一起出去逛逛好了。這座昌霧城未曾遭受戰(zhàn)火波及,入夜時分可是很熱鬧的,吃的玩的應(yīng)有盡有。”
“可是”
芷璃在猶豫,悄悄望向?qū)幵健j罔忠嗍牵皇菦]有開口。
寧越一笑,道:“剛才不還是說餓了嗎?跟堀媛一起去吧,不過注意點分寸。”
“那晚再見了。”
終于,芷璃點頭了,拽著曦柚的走,與堀媛一同離去。
同來的女官則是等待著寧越走近后,微微躬身行禮,引領(lǐng)著逐漸走向帥府深處。
直到此刻,小傲才反應(yīng)過來只剩自己一個人,發(fā)出一聲哀嚎,躺在床嚷嚷道:“這待遇,也差別太大了吧?”
“陛下,他來了。”
隔著緊閉的房門,女官躬身行禮,雖是徹地境強(qiáng)者卻仍舊表現(xiàn)出一副毫無架子的臣服模樣。
“嗯,讓他進(jìn)來,你退下吧。”
“可是陛下,怎么能讓你獨自”
“我說,你退下。”
渾身一顫,女官放棄了反駁,點頭應(yīng)道:“遵命。”
不過,在她退下讓開位置的時候,警告似的瞪了寧越一眼。似乎在說,如若膽敢有什么不軌之心,你活不過今夜。
寧越直接選擇了無視,對于孟葉他怎么可能有加害之心。不過,真的只剩自己一人了,想要抬手推門時,又覺得有些尷尬,下意識一探手,最終卻只是敲了敲。
出乎意料的是,回應(yīng)他的不是答話,而是門直接開了,換回一身便裝的孟葉笑嘻嘻站在門前,微微頷首,道:“怎么,不敢進(jìn)來?”
“怎么可能?”
撓了撓腦袋,寧越踏入到了屋內(nèi),目光下意識一掃,只見屋內(nèi)布置很簡約,除了窗臺的兩盆植株外再無任何裝飾物。反倒是,幾只書柜全部塞滿,墻壁還掛著好幾副不同的地圖。
若不是屋子的一角還擺著床,他直接會認(rèn)為這根本是書房,而非臥室,更不應(yīng)該是用餐之處。
還算寬敞的屋子正,擺著的小桌,整整齊齊擺著幾樣菜肴。很簡單,五菜一湯,從同樣拜訪整齊的兩副碗筷來看,孟葉應(yīng)該是刻意在等他,還不曾開動。
房門合時,孟葉再是一笑,輕聲道:“寧越大人不用張望了,這里只有我們兩個,部下全被我遣走了。”
“作為一國之君,這樣沒有警戒心可不行。你不擔(dān)心我這么痛快答應(yīng)你來了,其實另有所圖嗎?”
“因為我實在想不出來,寧越大人能有什么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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