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璃的夜襲也不是第一次了,上回在從軒刻帝國返航澤瀚的船上,就有過一回。半推半就下,寧越也快要答應了對方,卻恰恰遇上敵襲,這才不了了之。
在那之后,芷璃倒也安分了許久,就算后來數次她與羽茱聯合起來,強硬著以護衛之名,貼身保護陪睡在他身旁,也是老老實實,最多就是從背后抱著,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可是今夜,突然之間,她又來這一手了?
必須承認,身為一個正常的男人,寧越面對這樣的投懷送抱,不可能無動于衷。況且,與芷璃相識這幾年來,彼茨情誼早就不再是朋友或者兄妹,雖還不到山盟海誓的地步,那相互間的愛戀之心,也差不了多少。
但就算如此,他依舊選擇盡可能冷靜下來,而非遵從于本能的**。
一把按住了芷璃的肩膀,寧越將少女稍稍推開,側開目光,嘀咕道:“芷璃,你這又是在做些什么?”
“我想做什么,寧越哥哥看不出來嗎?芷璃喜歡寧越哥哥,一直以來都是的,喜歡到無法自拔,可以為了寧越哥哥做任何事情。所以,上次被打斷的事情,今夜可以繼續嗎?”
雙頰泛起一抹嫵媚的緋色,芷璃的美目中還帶著些許嬌羞,一臉期盼的模樣,等待著寧越的回答。
“我也一直喜歡著芷璃,一直都很珍視你。但也正好是因為這樣,現在我不能那么做。芷璃,麻煩再等一些時候,好嗎?現在我……”
未等寧越把話完,芷璃又一次撲了上來,用魅惑的櫻唇堵住了前者的嘴,靈巧而嬌柔的舌頭,順勢侵入。
夜色,月色,仿若都蒙上了一層薄薄的紗衣,守護著這不可告饒秘密。
良久后,雙眼一瞪,寧越回過神來,再一次推開芷璃,同時往后一退。奈何,床就這么大,一退直接撞上了床頭的墻壁,再無退路。
“吶,寧越哥哥為什么要逃?難道,是討厭這個樣子的芷璃嗎?我只是真的忍不住了,忍不住心中對寧越哥哥越來越強烈的愛意。而且,我也不希望留下任何遺憾。至少,當初寧越哥哥對孟葉做的事情,我也要。況且,寧越哥哥也答應過我的,會給我獎勵的。芷璃不要什么其他的,只需要……寧越哥哥的愛,這就夠了。”
著的同時,芷璃緩緩上前,再一次趴在了寧越跟前,微微泛著淚光的雙眼中泛起一絲迷離。
霎時間,寧越如遭雷擊,他一直以來都清楚,這名少女對自己的戀心有多重。可自己,卻一味地在逃避。明明都已經下定決心了,會給數名跟隨自己許久的女子一個好的歸宿。可是表面上,仍舊是不清不楚的嘻嘻哈哈。
“芷璃,我……”
欲言又止,他緩緩抬起的手扶住了芷璃的手臂,而后重重一拽,將嬌軀發熱的少女擁入懷中,緊緊抱住。
“芷璃,真的可以嗎?”
“嗯,不然的話,我也不會這樣來找寧越哥哥了。來吧,我都準備好了。”
帶著一抹略顯欣慰的微笑,芷璃在寧越的推動下,緩緩躺下在鋪開的棉被上,雙頰紅暈更盛,慌張與期盼,都在心中鼓動不止。
月色,更加嬌美。
咚!
一聲悶響,突如其來,微微的顫動搖晃著整座客棧。
轉瞬間,同住一屋的罡嵐與麥瀾盟被驚醒,相視一看后,驟然提起兵刃,奔向寧越所在的房間。
出乎意料的是,在門口處,夜珀搶先一步抵達,卻是搖了搖頭,似笑非笑道:“回去吧,沒事,就一點的意外而已。”
罡嵐沉聲回道:“這怎么行?護衛殿下的安危,可是我們的職責。剛才的異動,必須確認!”
“罡嵐,退下吧,我沒事。只是一點意外,不礙事。”
寧越的聲音從房間里傳出,口氣帶著一抹古怪,但也算鎮定。
然而,罡嵐還是不甘心,拱手再道:“殿下,還是讓屬下……”
“回去!怎么,我的命令你都不聽了?”
“屬下不敢!”
罡嵐急忙應了一聲,暗暗與麥瀾盟交換了個眼神后,悻悻退下。余光所見,卻是夜珀都要快忍不住笑意,即將捧腹大笑。
對此,兩名圓桌騎士更加困惑,卻也只能帶著那份疑惑,回到自己的房間。
待到他們走后,夜珀敲了一下寧越房門,笑道:“幫你擺平了,不然他們恐怕會直接闖進來的。記住,你子又欠我一次。”
“前輩,多謝。”
這一次的答謝,寧越的聲音里多少帶著一抹古怪。
因為,剛才的異響的源頭,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甚至可以是匪夷所思。
就在剛剛,他打算與芷璃結合之剎,一層強到不可思議的屏障自行展開,擋住了挺進的道路。有過一次經驗的寧越只以為是正常情況,那是少女純潔的最后壁壘,本沒在意,而是加力再刺了一次。
結果,一圈淡金靈陣擴散顯現,強烈的反震力量將他掀飛,重砸在墻壁上。
對此,嬌羞中的芷璃也是一臉莫名,她完全沒做任何抵抗,那一重屏障不受控制,堅決捍衛著那不容侵犯的純潔。
也就在異響發出之刻,羽茱破窗而入,看到眼前的情形,同樣傻了眼。
“寧越主人,芷璃,你們這是做什么?就算一時興起,也沒必要……玩得這么大吧?”
“羽茱!我就知道這一次肯定有你的份!”
看到羽茱第一時間趕到,寧越全都明白了。敢情,這一回是羽茱在暗中慫恿,芷璃也才定決心來了這么一出夜襲。
然而,他有心有意,卻還是無福消受。
尷尬一笑,羽茱看著寧越與芷璃的陣勢,撓了撓秀發,再道:“那個,好像問題不是這個吧?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
寧越臉龐抽搐著把剛才自己所遇到的事了出來,聽得羽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若非在意前者與芷璃的感受,恐怕要笑得在地上打滾不止。
“怎么?還能夠有這種事情?進不去,而且被震開了?”
“喂,不要笑得那么囂張!”
無奈,寧越叫罵了一聲,而后扭頭看向拽過被子一角,稍稍遮掩嬌軀的芷璃,柔聲再道:“芷璃,剛才的事,你也沒有頭緒嗎?”
“不知道,那股力量根本不受我控制,當我反應過來時,寧越哥哥已經被震飛了。那個,芷璃也是第一次,所以,什么都不知道。要不,再試一回吧?”
“不要,絕對不要!”
寧越的拒絕非常堅決,要是再遇一回那種情況,他感覺自己沒準會落下什么病根,也許可能終身不舉。那種情況,身為一個男人決不允許。
“哎,想不到會是這樣。難不成,這是神族血脈所特有的護主防御?”
帶著疑惑一嘆,芷璃的目光忽然轉到了一側看戲的羽茱身上,嘴角隨即一翹。
“要不,羽茱姐你來試一試吧。你體內也算是擁有部分神族的血統,所以沒準,能夠幫助寧越哥哥找到破解的法子。”
“你個妮子在想什么呢?因為魔翼皇棋的契約,我體內神族的部分血統已經完全消散了。試不試,結果都是一樣的!”
沒好氣地按了按芷璃的腦袋,而后,羽茱微微扭頭,看著一臉沉思狀的寧越,急忙再道:“那個,如果……我是,如果寧越主人也想試一試的話,可以的,我愿意配合。”
頓時,芷璃湊近了些,伸手就要扯動羽茱的衣物,賤賤笑道:“嘿嘿,羽茱姐也一直都喜歡寧越哥哥吧。既然我們的計劃敗了,那么干脆啟動另一個方案,由你來吧。不然,我覺得寧越哥哥今晚是無法平靜下來的。”
“喂,你這丫頭在做什么?”
羽茱急忙一嚷,與芷璃打鬧成一團。
一旁,寧越完全沒有留意兩女后來的話語,只是自言自語嘀咕道:“沒錯,我怎么給忘記了,芷璃的身體連魔翼皇棋的契約都在本能抗拒著。連十三神魔器都無法強行突破的壁壘,存在于她的體內……”
緩緩抬頭,他看著扭打在一起的芷璃與羽茱,疑惑再道:“芷璃,你到底是什么來歷?”
“嗯?”
芷璃一愣,與羽茱的動作也都不由停下。
就在這時,房門被從外面打開,卻是夜珀進入了房間。
“喂,前輩,不要不打招呼就進來啊!”
寧越急忙一嚷,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還沒來得及穿上任何衣物。不止是他,芷璃亦是如此,而打鬧一輪之后的羽茱,也有些衣不蔽體。
對于這副堪稱旖旎的場面,夜珀面不改色,淡淡回道:“我活了這么久,什么陣勢沒見過,這不算什么,沒啥需要回避的。我進來是想,剛才一閃而過的波動的緣由,我稍微有些頭緒,不算太清楚,只能給你們一個參考。”
“還請前輩指點一二。”
“我有所耳聞,在神界有些高等神族,對于自身血脈的傳承很是注重。因此,在每一名子嗣出生時,就會為他們加上一層庇護,絕不容許自認為高貴的血脈被玷污。而有能力做到這一點的,恐怕要十二神王級別了。”
聞言,寧越雙瞳一陣劇烈收縮。
“前輩的意思是,芷璃很可能是某位神王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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