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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能用嗎?”
看著被運送到骸鯨號驅動室的核心熔爐,寧越總算是松了口氣。ashu搬運這玩意,可真不輕松。通過折躍通道回到利維坦后,能夠插手幫忙的也只有憐祈,于是,兩人協力一步步將這玩意隔空抬到了此處。
聳了聳肩,曦柚回道:“哪有那么快就知道,我需要好好調測一下才行。這玩意的構造與我見過的任何一種熔爐都有所不同,很可能是后來在原有基礎上,以某種我并不知曉的技術改造過。”
說著的同時,她上前一踏,背后泛起圈圈熒光,眨眼之后,六道修長導索再一次展現,靈活程度絲毫不亞于常人的雙手。
“能不能問一下,為什么是放到骸鯨號上,而不是用于利維坦?”
退至一旁,寧越也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剛才一路上他就想說,可是凝神于抓起熔爐,一口氣頂著喉間,難以開口。
對于這個問題,同樣立在一旁的櫻翹代替曦柚回道:“你覺得,那么大一艘利維坦要塞鯤,需要幾個常規反應熔爐才能夠驅動?再多這一個,對于整體而言,增益不大。而且,反應熔爐數個并列使用,穩定性會因為熔爐種類的增多而變差。能夠維持當前利維坦的多熔爐并行,曦柚怕是費了好一番功夫。這個時候,若是冒冒失失加一個不常見型號的熔爐,要是出了差錯,沒準這艘利維坦就要癱在這海底了。所以說,肯定是先拿骸鯨號來試試。”
聞言,曦柚點了點頭,補充道:“還有一點就是,我其實更傾向于骸鯨號使用三反應熔爐驅動,而非兩個。但是很不湊巧,我后來在埋骨地所找到的所有反應熔爐加在一起,剛好夠利維坦要塞鯤正常運作,少一個都不行。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繼續雙熔爐驅動骸鯨號。現在,終于又來了一個熔爐,自然要用在這里。”
嘴上說著,她的六根導索也沒有停下,緩緩拂過核心熔爐的表面,輕輕觸碰幾下,原本冰冷的導索末端頓時多出一抹滾燙的淡紅色。同時,在熔爐表面,一串串奇異的鐫刻符文之上,幾絲異樣紋路泛起。
“還好,大體上依舊是機巧族慣用的鑄造工藝。櫻翹,能夠幫個忙嗎?如果有你相助,應該能夠快很多。”
輕聲一笑,櫻翹應道:“當然沒問題。按你們的話,現在我們可是伙伴了。”
說罷,她上前幾步,一圈圈變幻光暈籠罩嬌軀閃爍幾下,緊隨其后,一身魔導裝備顯現。
望著兩女配合的模樣,寧越不由點了點頭。昔日戰場上數次生死相搏的她們,已經完全放下了曾經的成見,并肩攜手。
“那個諸位……我們還是不要在這里打攪艦長她們為好。這邊請,利維坦上的生活設施還是很充足的,無論各位是想吃飯或是沐浴都可以。如果倦了,目前床鋪也是足夠的。”
在最后方,戰術觀察員咪雅開口了,聲音中帶著些許怯生生的感覺。身為軒刻帝國的軍士,她對于當前隸屬澤瀚帝國的寧越一行,多多少少有些芥蒂。
只是,當初臨行前,孟葉刻意交代過,在回到軒刻,他們這一批被挑選走的魔導軍士,務必以元帥之禮相待曦柚,令行禁止,不得有誤。
于是乎,就算心中有著幾絲本能的抵觸,她還是盡可能表示出友好的招待。
況且,她其實也曾經聽聞過一些傳言,寧越的關系與孟葉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總之很是親密。
“曦柚,櫻翹,這里就交給你們了。”
寧越也沒有反對咪雅的提議,一是自己留在這里確實幫不上任何忙,可能還會礙手礙腳干擾到兩女的動作,不如離開。二是,昨夜就開始折騰,剛才還跑了一趟星道圖書館搬,破陣與搬運核心熔爐,消耗都不少,自己真的有些倦了。
聽到他都這么說了,零風以及帶來的魔導小隊士卒自然也是紛紛應下,退出了驅動室。
只是,有些魔導軍士興致還很高,可不愿就此休息,拉著咪雅身旁的軒刻帝國士卒,希望能夠多參觀一下骸鯨號以及利維坦。對此,曦柚有命令在先,那些軒刻軍士自然是奉行,帶路并介紹著。
至于寧越,片刻后,他泡著熱氣騰騰的澡堂內,舒舒服服呼出一口氣。
溫熱印在略顯酸痛的肌肉與關節中,還有暖暖水流拂過肌膚,這感覺,真不賴。
這分舒適的感覺,很快叫他有些昏昏欲睡,只是雙眼即將完全合上之瞬,忽然打了個激靈,猛然起身,警惕地抬手一抓。
不過轉瞬之后,他搖頭自嘲一笑,松開了五指,隨即躺回到了浴池中。
“羽茱,你還是出去吧,要是叫別人看到,影響了不好。”
“呦呦呦,寧越主人竟然在乎什么影響?嘿嘿,既然你能猜到是我,肯定也知道,你在這里面,其他人誰敢過來?所以說,乖乖讓我給你搓背吧!”
叫一臉嬉笑的羽茱所詫異的是,這一次寧越所有任何的反對與抵觸,反而很是聽話的地坐在浴池一旁,聳了聳肩。
“來吧。”
沾濕的毛巾緩緩擦拭著寧越的后背,雪白的泡沫逐漸增多,羽茱看著他身上幾道只剩淺淺痕跡的疤痕,略顯心痛地伸手撫了撫,嘆道:“寧越主人,你這些年來,真不容易。”
聞言,寧越哼聲一笑,搖頭道:“亂世之下,有誰活得容易?就算是某些暫時得失,縱欲與聲色犬馬中之徒,為了踏到那一步,也是花費了不知多少精力。還必須時刻防范著,自己不被對手捅刀子。至于更下層的庶民或是底層強者,更是不易,沒準哪天來個什么橫禍,就不明不白一命嗚呼了。”
羽茱輕聲回道:“所以說,大家都想使勁往上爬。不愿自己的命運被他人主宰,那就去主宰他人的命運。其實,從第一眼見到寧越主人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很不簡單。但是那個時候,也不曾想過,自己會陰差陽錯成為你的眷屬,見證那一次次化不可能為可能的戰斗。以至于現在,我很是慶幸,在那個命運的分岔路口,能夠與寧越主人邂逅。”
說罷,她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抓起一側的木盆盛起滿滿的熱水,全部倒下,將寧越背后上所有泡沫沖散。
又重復了兩遍之后,羽茱輕輕拍了拍有對方些滑膩的后背,調侃笑道:“好了,該換前面了。是寧越主人自己轉過來呢,還是我過去呢?”
誰知,寧越絲毫沒有因為這樣的調侃而慌亂,反而嘴角一翹,不甘示弱回道:“喂喂,我好歹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你總是這樣沒輕沒重地胡來,就不怕我有所作為嗎?”
對于突然間強勢起來的寧越,羽茱一時有著愣住了,面頰微微泛紅,卻依舊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擠出尷尬的笑聲,再道:“那么,寧越主人盡管來吧,讓我看看你能夠有什么作為?”
下一刻,寧越反手一攬,抱住羽茱纖腰就勢一拽,竟是將措手不及的后者直接摔入滿是熱水的浴池中。緊接著,再把全身被浸濕的女子從水中拖出。
看著一臉驚詫的羽茱,他忍不住一笑。
“知道厲害了吧?”
誰知,話音剛落,他臉上不由一陣發燙,不老實的目光本能瞥上幾眼后,就急忙挪開了。
此時此刻,羽茱身上僅僅裹著的一條浴巾因為被熱水浸濕,已經變得有些半透明,裹在身上不僅僅完美勾勒她傲人的身姿。
那種刺激感,正常男人如何受得住?
看著目光刻意挪開的寧越,她不是哪里鼓起的勇氣,探出纖纖玉指一撥,將寧越的臉頰重新轉回面朝自己。
“吶,寧越主人,為什么不看我?難道,羽茱不好看嗎?”
面頰更加發燙,寧越支支吾吾回道:“當然好看,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只要寧越主人想要的,我都能給。因為,我可是身心都已發誓侍奉寧越主人的忠仆。此心,矢志不渝。”
說著同時,她緩緩探出雙臂,緊緊抱住了對方同樣發燙的身軀。彼此肌膚一觸的瞬間,那份傳遞的滾燙,叫兩顆心都微微一顫。
“羽茱,不要這樣,再這樣下去,我會控制不住自己的……”
“嗯嗯,控制不住,就不要再壓抑了。反正,寧越主人也知道怎么做。那一夜,你和孟葉……我可是在屋外守候了一夜哦……”
淡淡的熱氣從櫻唇中噴出,撫在寧越面頰上,那股妖艷的魅惑,頓時擊碎了他心中最后的方向。
低吼一聲,寧越一把抱起羽茱,將對方往浴池邊緩緩放下。
平躺在有些冰冷的地板上,羽茱笑靨如花,攤開了雙臂,迎接著對方的下一步到來。
目光,更加迷離。呼吸,越加急促。
只是,在這情迷意亂之時,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忽然響起。
“寧越主人,稍微等一下好嗎?有情況。”
霎時間,寧越與羽茱同時神色一變,很是驚慌退開了距離。扭頭一望,卻見是憐祈的身影在氤氳霧氣中出現,一臉無辜的模樣。
“真不是想打攪兩位的雅興。只是,艦橋那邊傳來了消息,目前曦柚與櫻翹都在忙,零風與佰狼都做不了決定,需要一個夠分量的人去做判斷。所以,我只能來找你了。”
“有情況?好,我這就去。”
匆匆忙忙披上衣物,寧越火急火燎地離開了澡堂。直接重新感受到走廊上相對冰涼的空氣時,他躁動的心才平靜了不少。
若是剛才,憐祈不出現,自己應該已經……
猛然搖了搖頭,他心中告誡自己正事重要,不要再多想,轉身快步走向艦橋。
在那里,佰狼與零風等候多時了,眼見他到來,行了一禮,而后報告情況。
“剛剛監測到的,前方海域,魔導戰艦反應訊號激增。似乎,是桀骨濤藏了一手的援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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