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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愛成婚:早安,冷先生 第96章 思緒

作者/琴瑟玄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漱雅冷聲,喚回香秀的思緒。香秀本就知漱雅早已失寵,風光不比從前,如今自己服侍烏蘭珠,更加不怕她,只懨懨搭了帕子,應付地一屈膝,連聲也沒吭。

    漱雅面色一沉,不悅問道:“你主子去哪里了?”

    “和王爺進宮了。”香秀毫不掩飾,言語中露出得意。

    “進宮做什么?”

    “這是主子們的事,我一個下人,怎會知道?”香秀側目打量漱雅,“我看側福晉你,也別過問太多比較好。”

    “好啊,一個丫頭也敢跟我頂嘴!嬤嬤,給她點顏色瞧瞧!”

    “啪”

    嬤嬤大步上前,不由分說,揚手一巴掌重重落在香秀臉上,打得她后退幾步,捂著臉頰,怒視幾人。

    “哼,你們記仔細了,等烏蘭珠姑娘得了勢,這一巴掌,早晚我會報復回來。”

    漱雅忽而揚聲大笑,花枝顫動,語帶不屑道:“做夢,我勸你還是趁早看清現實,斷了這念想比較好。”

    語畢,一個旋身,趾高氣昂走了出去。嬤嬤惡狠狠瞪了香秀一眼,也忙跟上出了門。

    這廂一炷香的功夫,城鄴帶著烏蘭珠,已到了宮中。

    烏蘭珠挑簾下轎,側目四望,蒙古皇宮雖也輝煌,卻又不同景致。

    但她此刻關心的并非這些,再繁盛之景,也比不上心中戚戚所念,不知偌大皇宮,愛公子又身在何處?

    “蘭珠姑娘,這邊走。”

    烏蘭珠仰頭,望向城鄴,“我們這是去往何處?”

    “慈寧宮,太后等著要見我的福晉。”

    烏蘭珠神色一黯,旋即默然垂下頭。她自是明白,城鄴這話何意,小雨下落不明,城鄴帶她入宮,無非是頂了瑞王福晉名號,在太后那里能有個交代。

    思及此,她自嘲一笑,歸根究底,自己才應是瑞王福晉,但她卻無心于此。本以為是愛公子二阿哥接她進宮,從此能長相守,卻原來是空歡喜一場。

    烏蘭珠咬唇跟著城鄴向太后殿內走去,抑制不住的失望,如水波蔓延開來,灼痛了心扉。

    殿內依舊靜謐一片,太后微閉著目,側靠在椅子上,直到城鄴和烏蘭珠行禮,才緩緩睜開眼,坐起身擺了擺手,示意兩人坐在一旁。

    太后招秋月姑姑上前,不急不緩道:“去備些茶點來。”

    秋月應一聲,退了下去,卻沒忽略太后眼底閃動的一抹深意。雖看似慵懶,但只有秋月知道,太后何時都清醒而精明。

    太后并不急于開口,而是凝神打量著烏蘭珠。眼前一模一樣的面容,連打扮都無異,可全然不同初次所見,眼前的女子,眉宇間隱有掩不去的貴氣。

    “上次一見,也有多日,不知瑞王福晉在府中可還習慣?”太后淺抿一口茶,輕聲詢問。

    烏蘭珠心念一動,太后既見過小雨,自己更要小心莫露了馬腳。

    她略一凝神,努力燦然而笑,“回太后,府上有吃有喝,好得很。”

    雖烏蘭珠在腦中極力刻畫著小雨的一顰一笑,模仿起來,卻依舊不能打消太后心中疑慮,她意味深長的目光仍落在烏蘭珠身上,這種靜默似無形壓力,令人心慌。

    這時秋月返了回來,身后還跟著幾名端了銀盤的宮婢,將一盤盤精致的點心,放到城鄴和烏蘭珠面前。

    “這是哀家一早命御膳房準備的,你們嘗嘗看。”太后笑道。

    烏蘭珠面上不動聲色,但頓覺腹中饑腸轆轆。她又看了看太后,太后含笑與她對視,但慈愛中隱著些許懷疑。

    她一咬牙,伸手抓起盤中點心,不客氣地吃起來,還不忘嬉笑道:“好吃,宮中的食物就是不一般。”

    依著烏蘭珠的性子,即便再怎么餓,也全然不會做這等儀態全無之事,但眼下她告訴自己只有做了小雨的模樣,才會使太后安心。

    然而,姜是老的辣,踩著后宮無數女子脊背爬到太后寶座的焉能是泛泛之輩?盡管她刻意去模仿小雨的舉止,太后仍是覺得她和之前的瑞王福晉渾然不同。她存了疑惑,面上卻不再表露出來,這事她心中自然計較。

    端坐烏蘭珠對面的城鄴,看著她的吃相,神色中閃過一抹深意……

    怕言多語失,又坐得片刻,城鄴便匆忙告辭,帶著烏蘭珠返回王府。

    烏蘭珠下轎剛要踏入府門,卻被城鄴攔了下來。她不解地側目,城鄴沉聲道:“這府中可是有人刁難于你?”

    “王爺為何這樣問?”

    “我見你方才吃相,似乎不僅是為的裝作小雨,像是多日未曾飽食過。”

    城鄴斷會識人,心知烏蘭珠再怎樣,也不會跟小雨一樣不知禮儀,定是另有緣由。

    “王爺多心了。”烏蘭珠垂首,纖長的眼睫遮去其中心思。

    “蘭珠姑娘。”城鄴凝望她,“你既入了我王府,我便對你有責任,若你在府中有任何困難,但說無妨,無需遮掩。”

    烏蘭珠眸光流轉,片刻輕聲回道:“只是府中下人一日只送一頓飯,感到饑餓罷了。”

    城鄴眸中浮動起一絲怒意,對于誰會做出這等事,他心里有數。

    “你且先回房去歇息吧,我保證,今日起會一切正常。”

    說罷,城鄴抬步,徑直向漱雅居住的院落走去。當初小雨初入王府,便受得這種待遇,如今換了烏蘭珠,授命之人,除了漱雅那女人,不做第二種可能。之前為的是不驚擾大阿哥,可眼下,他無需再有任何顧慮。

    “王爺,這可真真是天大的冤枉,妾身與烏蘭珠姑娘往日無仇近日無冤,怎會取了心要去為難她呢?烏蘭珠姑娘知書達禮妾身愛她敬她還來不及,更何況妾身一向與她交好,此事斷不是妾身所為,望王爺明鑒,還妾身一個公道。”

    素雅哭得梨花帶雨,一張利嘴極力為自己辯解道。

    “哼,你打量本王不知你是大阿哥安插在府里的眼線么?留你在此,便是給了你臉,不想你非但不知安份守已竟背著我做出這等事來,想必你是在王府里呆膩了。”

    “王爺……”素雅心下一驚,原以為城鄴蒙在鼓里不知,卻原來他心里跟明鏡兒似的。但她眼珠暗一轉,便計上心頭,“王爺,沒錯,太子當日送妾身來王爺身邊是存心不良,但妾身自跟了王爺,心慢慢便長在了王爺身上,妾身所言句句屬實,若有妄言,情愿遭受天打五雷轟!”

    城鄴瞇眼看著她,那眼神盯得素雅心里直發毛,正惴惴不知如何是好之際,她那貼身嬤嬤忽跪倒在城鄴跟前,匍匐在他腳下說:“王爺,不干雅福晉之事,一切皆是老奴所為。自王爺冷落雅福晉后,老奴見她日日夜里垂淚到天明,著實心疼。

    走了福晉,老奴原以為王爺的心這下該回到雅福晉身上了,可……老奴因怕烏蘭珠姑娘與福晉長得像,這才瞞著雅福晉讓人往她一日只送一餐飯,好教她面上失了顏色討不了王爺歡心。老奴知錯了,王爺要罰就罰老奴罷,真不干雅福晉的事啊!”

    這嬤嬤使的不過是丟車保帥的招兒,她明白,如今大阿哥能不能東山再起尚是個未知數兒,她唯有緊巴著素雅在王府好吃好喝生存下去,她倆如今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故她才將責任攬于自身,只要保住了素雅,她自然會設法救了她去。

    “你這老刁婦,真真該死。”城鄴一腳踹翻她,念在她年齡大了,方才沒對喝令對她對刑,只沉聲喝道:“滾下去,別再讓本王看到你!”

    那嬤嬤連滾帶爬退了下去。

    “王爺……”

    “你也一并下去,沒有本王之令,休得再踏入我這院中半步!”

    素雅剛叫了聲王爺即被城鄴揮袖趕走,他面上神情仿似是在驅趕一只令人生厭的蒼蠅一般。

    微風中花瓣亂舞,飛絮蒙蒙,令人更添煩惱。小雨在時,整日跟只嘰嘰喳喳的小麻雀一般伴在烏蘭珠身邊,多多少少讓她減了幾分相思。如今,她和蘇合都離她而去,叫她好不惆悵。

    她坐在池塘邊的青石上,只覺滿腹愁緒如蛛網般在心中盤根錯節縱橫遍布。

    “小姐,你為何每日總愛來這池塘邊坐坐?可是極愛賞荷花么”香秀問。

    烏蘭珠搖搖頭,“不過是在屋里悶了,略出來坐坐,透透氣兒罷了。”

    “喲,您還會悶啦,怎的,王爺沒陪著您么?”

    隨著話音一陣脂粉香被風送了過來,烏蘭珠蹙眉望去,見素雅與幾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側福晉朝著自己走來。她起身,微福了福身子便欲離去,無意和她們多做交談。

    “怎的我們來了你便要走?”說話的是先前出聲那位側福晉,她擋住烏蘭珠,上下打量她幾眼道:“姑娘不是說悶么?即如此,為何急著走呢?不如留下和我們姐妹一處,也好說說話解解悶不是?”

    “紅芙,你真個不曉事。”另一側福晉唇角翹起,語帶雙關的嘲諷道:“人家早晚是要在這王府中得勢之人,能和咱們做一處耍么?你別太高看自己,掂掂自己個的份量才是。”

    素雅在一旁冷笑,并不開言,不消說,這幫側福晉是受了她的煽動來此。香秀就是用腳后跟想也知道,她怒目瞪著素雅,她原就是個有些厲害和心計兒的角色,打烏蘭珠一日三餐沒人敢短她就知道不用再懼素雅,當即兩眼一瞪,指著那幫側福晉啐道:“呸,可笑你們被人當槍了尚且蒙在鼓中……”

    “香秀!”

    烏蘭珠喝住她,用眼神示意她打住,隨即轉身自去了。

    “小姐,等等我。”香秀緊趕兩步,又回頭沖素雅嗤鼻狠狠甩了下帕子。

    “瞧她那輕狂樣兒,竟敢不將姐姐您放在眼里,好像她主子真個已得了勢。”一側福晉望著烏蘭珠主仆背影忿忿道。

    素雅未語,只扭緊了手中帕子,眸中現出一抹厲色!

    “雅福晉。”一小廝帶了太后身邊的屠嬤嬤走來說:“此人要見雅福晉。”

    “請借步說話。”屠嬤嬤挺直腰板,神情有些據傲。

    素雅打第一眼看見她就覺眼熟,略一思索,便記起是太后身邊的嬤嬤。

    忙道:“去我屋里罷。”

    她領了屠嬤嬤到自己房中,令人關緊大門,方輕聲問:“不知嬤嬤今見我為著何事?”

    “太后宣你進宮,何事見了太后自然知曉,收拾一下,同我一塊去罷。讓太后候久了可不好。”

    “哦?那嬤嬤稍坐,我換下衣便同你進宮。”

    素雅換好裝,找開首飾盒拈了只玉板指,想想,復又放回,重揀枚金釵出來塞在屠嬤嬤手里說:“大熱的天兒勞煩嬤嬤出宮通報,這不過是素雅一點心意,嬤嬤拿去喝茶罷。”

    見了金釵,屠嬤嬤面上便現出一絲兒笑模樣,假意推托一番便收入袖中。

    出來登上馬車,她主動對素雅說:“放心,我雖不知太后命你進宮究竟為著何事,但保管不是壞事兒,你放一百個心好了,我可以給你打這包票。”

    “謝謝嬤嬤。”聽了她這番話素雅提著的心方落回原處。只是無端端的太后找她為哪般呢?她一路想著,便是想破頭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奴婢素雅見過老佛爺,老佛爺吉祥。”

    到了“慈寧宮”見到太后,素雅乖巧地行了禮。

    “你就是瑞王府上的側福晉素雅?”

    “回老佛爺,奴婢正是素雅。”

    “嗯,賜座。”

    屠嬤嬤趕緊搬過一張紫檀椅。

    “哀家今日找你來,是有件要緊事兒要問你,須得如實說來。”

    “回老佛爺,但凡奴婢知道的,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太后點點頭,“看來你是個明事的,那好,哀家問你,如今府上的福晉可是原來瑞王大婚時娶的那個么?”

    漱雅聞言四下掃掃,太后會意,揮手屏退眾人,只余秋月在旁侍候著。

    “回老佛爺,這事兒說來可話長。”

    “哦?哼,你速給哀家一一道來。”

    小雨呀小雨,今兒我便要絕了你日后回府之路!真是天助我也!不光是你,就連那真格格也休想再出頭!

    一抹陰霾自素雅眸中一閃而過,長久以來憋在胸中的一口惡氣終于得報!

    她眉飛色舞的將小雨如何代替真格格,導致真格格淪落青樓,她自己冒充福晉嫁入王府,又被城鄴趕出來,以及她在府中種種行徑,添油加醋說給了太后。

    聽罷,太后一張臉似浸泡在了冰水里,她緊握手中茶盞,眼底燃著掩不去的慍怒。

    好個來路不明的野丫頭,不僅假冒蒙古格格混到王府,如今竟又混進宮來,她究竟打的什么主意?又是受何人指使?

    想到此,太后腦中靈光一閃,一計涌上,臉色旋即恢復如初。

    打發走漱雅,她附耳跟秋月悄聲嘀咕了幾句。

    “跟這好好跪著,若敢耍奸,仔細你的皮肉。”小雨被屠嬤嬤扔進一間屋子,隨后門被重重關上。

    不知宣我來這干么?即沒人看管,小雨才不會老老實實跪著呢。她明眸慢轉打量四周,這兒怎看去這般嚇人?大白天的,屋中光線卻很暗,看去陰森森的,她不覺抱臂打了個寒顫。

    “哐當”

    約摸半個時辰后門被推開,太后領著幾個嬤嬤走了進來。在聽見聲響時小雨就趕緊跪好低下了頭。

    “你可知犯了何罪?”太后繃著臉問道。

    小雨有種很不好的感覺,這是她混跡江湖練出來的本領,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何事,但她敏感地嗅到了太后身上的凜烈殺氣!

    “奴婢犯了何罪,還請太后明示。”她小心翼翼答道。

    “哼,哀家今給你一個機會,你自己速速從實招來。”

    小雨不知太后見了漱雅,但她知道這中間一定出了變故,可究竟什么變故饒她平素機靈過人也想不到。遲疑一會,只得惴惴回道:“該說的奴婢都已說了,奴婢并不識得什么瑞王福晉,容貌是爹娘所給,它要像誰又豈是奴婢所能左右的……”

    她后面幾字幾乎說進了肚子里。

    “給我掌嘴!”太后一聲怒喝,“看來不吃點苦頭你是不會老實招認的!”

    如狼似虎的嬤嬤們一擁而上,噼噼啪啪一頓耳光下來,小雨不由火了,她憤而還擊,手腳并用抓傷了其中兩個嬤嬤的臉和脖子,并大聲嚷嚷著:“憑什么打我?我又不是這宮里的人,真當我好欺負的么!”

    “住手!”太后喝退對小雨大打出手的嬤嬤們,指著她厲聲道:“你即知道自己不是這宮里的人,因何又狗膽包天地混進來?你混進來意欲而為?是誰在背后主使操縱你!想不吃苦頭,你就給哀家一五一十招來,若敢有半句妄言,哀家便誅你九族!”

    小雨兩邊臉頰火辣辣地疼,想著從前對自己慈愛有加的太后娘娘如今竟突然變得兇神惡煞,模樣看去如欲噬人,她一下氣沖上頂,眼淚紛紛涌出,也不跪了,爬起揮舞雙手咆哮道:“誅吧誅吧,你愛誅多少族都由得你,別說九族,便是十九族也只我一人!”

    “哼,你倒不打自招了。你打量哀家不知道你冒充蒙古格格混進王府一事么?你先在瑞王府做了福晉?現在又借了二阿哥進宮,究竟有何企圖?還不從實招來!”

    小雨聞言一下安靜下來,她愣愣看著太后,囁嚅道:“你……你怎知道的?是……可是城鄴告訴你的么?”

    一想到是城鄴說給太后聽的,小雨心上就有如被一柄鈍刀緩緩割過一般,撕扯得鮮血淋漓。

    太后目光陰冷地盯著她,一字一句道:“休管是何人所說,你且從實招來,是何人背后主使你?你們有著怎樣的陰謀?”

    這老妖婆打的什么主意?太后陰毒的目光,使得小雨心中對她殘存的一點好感已蕩然無存,遂將她歸為了老妖婆。她瞪著太后,心中飛快轉著念頭,原本她不過是無處可去,又不愿再做偷兒,才隨著二阿哥進宮,可太后為何口口聲聲提及背后何人主使,又是什么陰謀類的事呢?

    她到底想做什么?

    矛頭又在指向誰?

    難道是……二阿哥?不對不對,二阿哥是她親孫兒,她連城鄴這么個親王都歡喜得不行,又怎么容不下二阿哥?這念頭剛浮上心頭就被小雨給否決。

    可帶她進宮是二阿哥,除了二阿哥又能是誰呢?

    “說!若想蒙混過關,或有所隱瞞,哀家便叫你生不如死!”見她兩只靈動的黑瞳暗自滴溜溜在轉,太后恐她在想詭計,面色一凜,又厲聲喝道。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恕我愚鈍猜不透你心中所想,不如你直接告訴我好了。”

    太后冷冷盯著她看了半晌,方又道:“哀家知道你是聰明人,只是聰明莫要反被聰明誤了。想一個普通女子背后若無人撐腰出謀劃策,又如何敢偷天換日混進王府?又哪來的膽子敢跑進宮來?你是如何識得二阿哥,二阿哥又為何要偷偷帶你入宮?統統從實招來!”

    話說到這份上,她的意思已很明顯,小雨不由倒抽一口涼氣!她不明白太后為何要對付二阿哥,這些事兒現在也不是她能想明白的,說起來二阿哥待她還是不錯,雖然他是錯將她當做了烏蘭珠。小雨向來是知恩圖報的人,因此她對太后道:“二阿哥是個好人,我那日從王府出來無處可去,他憐我孤苦這才帶了我進宮做宮女。”

    “一派胡言!看來不吃苦頭你是不肯招了?屠嬤嬤,拿鞭子來,給哀家狠狠教訓她!”太后終于沒了耐性,小雨沒猜錯,她是欲對付二阿哥,皇上在廢了大阿哥后又借故禁了二阿哥的足,別人想不透這層原因,都只道皇上不喜二阿哥。

    但太后能爬到后宮權力的頂峰自有其過人的心思,她稍加琢磨便知,皇上有了立二阿哥之心,原本皇上在眾位阿哥里就最看好二阿哥,禁足,不過是在保護他,不讓他在敏感時期處于風口浪尖上罷了。

    太后卻不喜二阿哥,一直想尋他短,是以才會在小雨這事上大做文章。

    “老佛爺,鞭子拿來了。”屠嬤嬤道。

    “打”

    小雨從小到大,因為四處做偷兒,挨過的板子鞭子輕的重的受了不下百次。最近的一次,便是在王府時,城鄴的一頓板子。

    屠嬤嬤雖不比城鄴力氣,但卻是心狠手毒,且做起這事來似乎頗為熟稔。她擼起袖子,一腳揣在小雨腰上。小雨“哎喲”一聲,被踢得趴在了地上。不等她起身反應,屠嬤嬤便率先兇神惡煞地揮起板子,毫不留情地打了下去。

    “啪,啪,啪”

    小雨倒抽一口氣,不禁叫出聲,但屠嬤嬤等不理會,依舊一下一下抽著,鞭子落在皮肉上,聲聲驚心。

    “你和二阿哥,究竟有何企圖,你說是不說?”太后居高臨下望著小雨,復又問道。

    小雨已痛得五官擠在了一堆,要說不怕死是假的,可平素謊話連篇沒少干壞事兒的小雨是極懂知恩圖報的,二阿哥待她不薄啊,況且此事委實干系重大,就連太子不是說廢都廢了么?是以她只得緊咬牙關搖了搖頭,只盼著能快些兒扛過這頓毒打。

    太后見狀更怒,厲聲道:“狠狠打,沒哀家的命令不許停,打得她開口為止!”

    更重的鞭子雨點般落下,打在小雨身上,小雨起初還哀叫,但漸漸聲音小了下去,只能發出微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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