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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愛成婚:早安,冷先生 第131章 眼熟

作者/琴瑟玄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少雨不由自主地轉(zhuǎn)過頭。

    身后含笑走來一對中年夫婦,如同不少來參加游家婚宴的中年富商型夫婦,男的西裝革履、大腹便便,女的珠翠環(huán)繞、一身名貴晚禮服。

    不過……這姓阮的中年男人有點眼熟,好像……在哪里見到過?

    少雨忽然記起在總公司培訓(xùn)時,蔣小姐在介紹公司的成立、發(fā)展概況時發(fā)給他們的宣傳手冊中似乎有這個男人的照片……唔,想起來了!是公司董事長阮簫先生!

    天,被安棣言稱作“阮叔叔”的男人是她尹少雨的大老板!

    她說什么也不能讓這個“安大惡煞”知道她的任職公司,反正大老板也不會認(rèn)得她這個在分公司里的小蝦米,趁安棣言和阮先生熱烈擁抱之際,她慌忙躥進(jìn)正欲合攏的電梯門。

    靠在電梯內(nèi)壁,她重重地喘了口氣,手掌拂過額頭,發(fā)現(xiàn)濕濕的一片細(xì)汗。

    唉,倒霉死了,這一天就沒順過!

    原來舒妍真如她所料的,忘了戴上手鏈。

    她這時記起她進(jìn)門時,舒妍正想讓小溪幫她戴上手鏈,結(jié)果一見到她,那女人忙著來收拾她,又是摘眼鏡、又是折騰她的長發(fā),此后被游憲催促,拎起捧花心急火燎地和她們一起下樓,結(jié)果竟然把一百多萬元的翡翠手鏈給遺忘在客房,新婚之日的女人是不是都這樣丟三落四?

    “言哥,喝什么?”舒妍嫣然笑道。

    游憲見安棣言這一架勢,知道對方“居心叵測”,可能要給新娘出難題,眼珠一轉(zhuǎn),拎起酒水車上的一瓶茅臺,說:

    “妍,給言哥每個杯子倒上酒。”

    他想讓愛妻先下手為強(qiáng),但安棣言已及時擋住。

    “阿憲,你以為這兩個杯子都是白酒嗎?要是其中一杯是飲用水,倒錯了怎么辦?我可不想喝摻酒的水。”男人似笑非笑地盯著舒妍。“想考考新娘的眼力,如果新娘能夠猜對這兩個杯子中分別盛的是酒還是水,由我來喝下這兩個杯子相同份量的白酒,如果新娘猜錯,作為對女士的適當(dāng)照顧,請新娘罰喝這個杯子的白酒。”

    他的手指拂過斟有白酒的高腳紅酒杯的杯口,補(bǔ)充道:

    “另外,既然是考眼力,不能嗅,不能品嘗,只能在一尺之外觀察。”

    舒妍咧了咧嘴,心中叫苦不已,卻不能在臉上流露出絲毫不滿,眨了眨粘著濃密假睫毛的大眼睛,嬌媚地說:

    “言哥,這有點不公平哦,我的機(jī)會可只有四分之一。”

    “是么?”安棣言那雙晶亮如同褐色玻璃球的眼眸向少雨橫了一眼,悠悠地道:“這樣吧,我也可以降低要求,新娘要是猜錯的話,可以由這位伴娘小姐代為罰喝這杯酒的四分之一,也就是說這個白酒杯的量。今天是阿憲的大喜之日,一刻值千金,新娘要是醉倒了,我這個做兄長的也不好向游叔叔交代。”

    這才是他真正的用意,這男人想報復(fù)!

    這男人究竟按著什么心?他有可能換掉其中一杯白酒嗎?除非他是超一流的魔術(shù)師,但這也需要有事先的準(zhǔn)備,魔術(shù)需要道具,他不可能一開始就想著折騰她。也許他是想讓她認(rèn)為他換過其中一杯酒,那么按照反向思維的原理,結(jié)論是兩杯酒正如她所看到的都是白酒。

    “言哥,妍和小雨都不會喝酒,要不……由我來代她們喝?”游憲還是很有男子氣慨。

    “你喝?是一瓶。”安棣言淡笑著拎起一瓶未開封過的茅臺。

    少雨吸了口氣,不想舒妍和游憲僵在這里,輕輕地俯在舒妍耳邊說:

    “妍姐,是兩杯白酒,我看他倒的。你猜吧,要是錯了,我喝就是。”

    “可是……”舒妍知道少雨和她一樣幾乎不沾一滴酒,但畢竟是新婚酒宴,原本敬酒時親友為難一下搞搞氣氛,也不至于拉下臉來,何況這安棣言似乎是沖著少雨而來,她并不知道這兩人間的過節(jié),想當(dāng)然地認(rèn)為安棣言有可能是想引起少雨注意,男人想接近心儀的女人,用上一些手段也很正常。

    女人沒有再說下去,微挑起眉,開始裝模作樣地研究兩個盛有無色液體的杯子。

    戴上翡翠手鏈的新嫁娘心情大好,此后在司儀主持下的婚禮儀式中,每一步、每一個環(huán)節(jié)都溫馨完美,包括新娘含著熱淚和她婆婆擁抱,就好像是母女般親熱,贏得參加婚宴的賓客們一陣熱烈的掌聲。

    少雨躲在角落,兩眼帶著點點星光,專注于聚光燈下嬌羞迷人的舒妍,在人生中最幸福的夜晚綻放出璀璨的美麗。如果是童話中的公主,到此也該甜美落幕,但現(xiàn)實中婚禮只是婚姻的一個起始,所有曾經(jīng)的承諾會隨著時間褪色變質(zhì)。

    她忽然想起了母親,想起母親惟一一次婚禮,和一個不愛的男人、最終逼死她的男人結(jié)婚的母親當(dāng)時又是怎樣的無奈和落寞,想必在母親心目中最美麗的那段日子已隨她生父的離去再也無法找回,以后只有回憶。當(dāng)琴聲在窗邊飄起,那是她記憶中母親最美瞬間,柔美的臉上那雙盈滿秋水的黑眸如輕紗飄落,似做夢,似思念,似沉思,似等待……就像此時的舒妍,心中盈滿著愛意。

    手輕輕地捏住胸口的掛墜,一絲涼意滲入手心。

    那是她數(shù)月前回鶴鳴鎮(zhèn)看望外婆時,在老屋閣樓無意中發(fā)現(xiàn),第一眼看到,就已經(jīng)被精細(xì)漂亮的墜子所吸引。

    一條點綴著紫色小珠子的銀色絲帶下端是一只紫金鏤空花紋的墜子,帶著迷離霧氣的璀璨光華從墜子的卷草舒花、交纏盤旋的鏤空花紋間隙透出。仔細(xì)看來,墜子中是一顆如同冰晶般的物體,可能是特種玻璃,沉沉的。將墜子握在手心,寒氣滲入肌膚,怎么也無法把紫金的外表捂熱。夏天最熱的幾天,脖子上掛著這條掛墜,胸口沁涼,就好像佩戴著一顆終年不化的寒冰。

    掛墜放在一只外表滿是灰塵的黑色木匣中,這類木匣少雨也有一只,早前的老式大戶人家都有這類用來放胭脂水粉以及小首飾的匣子,鑲嵌有螺鈿,很精致小巧。喜歡帶有古典風(fēng)格物品的她也曾經(jīng)問外婆要了一只,用來盛放有限的幾件便宜首飾和……她十六歲那年冬夜得到的銀行卡。藏在木匣最下層的掛墜用一塊細(xì)紗的手帕包著,系著一條淺紫色的鍛帶,上面打著一個很漂亮的花結(jié),可見母親對這條掛墜的珍視。

    木匣和母親大學(xué)里使用過的書籍曲譜整整齊齊地疊放在一起。這條掛件是母親大學(xué)時得到的嗎?在少雨有記憶以來,她沒見過母親戴過這條漂亮精美的掛件。

    拿起掛件去問外婆,外婆也不知道女兒是從哪里得來的,只是說薰柔大學(xué)第三年回家就戴著這條掛件,平常很珍視的樣子,常常撫摸著墜子一個人坐在窗邊凝望著夜空微笑。說到這里,老人老淚縱橫,責(zé)怪自己得知女兒懷孕后,和外公一起逼迫她去嫁人,當(dāng)然那時她其實是希望外孫女有一個父親,而不是從小頂著一個私生女的名聲,想必母親最后聽從父母之命嫁給一直在追求她的申西偉也是出于這個原因,希望孩子能有父愛、能得到良好的教育,只是沒想到男人的承諾從來都不是那么可靠的。

    安棣言端起近前的紅酒,慢慢品味,目光有意無意地落向少雨,沉靜中帶著幾分思索的意味,此時的他看起來斯文而優(yōu)雅。

    這是一個怎樣的男人?他能夠表現(xiàn)得前一秒鐘是蠻荒之地的嗜血野人,但后一秒鐘又像一位生活在文明世界的精英人士,斯文而內(nèi)斂。

    野蠻和優(yōu)雅的奇特結(jié)合。

    舒妍研究片刻后,宣布道:“兩杯都是白酒。”

    “你肯定?”安棣言含笑道。

    舒妍有些不放心地瞅了眼少雨,畢竟酒是要靠少雨來喝的,剎那間少雨也有些猶豫,但還是決定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次,要是猜測酒已被換過,也只有三分之一的勝算。

    少雨向舒妍微微頷首,舒妍鄭重地道:

    “我肯定。”

    安棣言轉(zhuǎn)過臉,將高腳酒杯遞給婚禮攝像師:

    “會喝酒嗎?”

    “當(dāng)然會,我酒量好得很。”結(jié)實粗壯的攝像師笑道,接過杯子,輕抿一口,立刻說:“是茅臺。”

    舒妍輕吐一口氣,和少雨相視一笑。

    隨后安棣言端起小巧的白酒杯,將杯子遞去時,一雙深如幽潭的眼睛注視著攝像師,沉聲道:

    “那么這杯呢?”

    攝像師接過杯子,不知道是不是口渴,竟然一口把白酒杯中的液體都喝了下去,咂了咂嘴說:

    “是純凈水。”

    少雨只覺得腦中“嗡”的一聲,和舒妍面面相覷。

    怎么可能?難道他一開始就打算捉弄她,早就用白酒杯盛了一杯水,可是他又是怎樣換的?難不成他還把一杯水藏在身上?可是他倒酒、遞杯子,從來沒有任何藏藏掩掩的舉動……

    “小姐,請”

    安棣言可不管她是否想得明白,已新取來一只白酒杯,倒了滿滿一杯茅臺放在她近前的桌上,深邃攝人的眼中漾起幾分得意的笑,但更多的卻是一種莫測的冷光,肅殺陰寒。

    兩次無心的過失,他有必要這樣斤斤計較嗎?她看不懂他,只覺得在這歡聲笑語、氣氛熱烈的婚宴大廳包圍著她的卻是一股股寒流,他對她的壓迫感又進(jìn)了一步,直到他唇邊加深了嘲弄的意味,以一種道貌岸然的威脅無形中襲向她高傲的尊嚴(yán)。

    不,她決不能讓他看扁!就算這杯酒是對她沖撞到他的道歉,此后他要是還敢再折騰她,她會讓他知道她決不是好欺負(fù)的!

    從桌上端起白酒杯,她咬了咬唇,鼓起勇氣一口將杯中的酒液硬灌了下去。

    天……這是什么滋味,盡管茅臺酒液醇香幽郁,但對完全不會喝酒的她來說,就像喉嚨中被狠狠地塞進(jìn)去一把火焰,這把火順著她的喉、食道直燒到腹胃。

    她的臉頰辣地仿佛被烈焰灼烤,嗆得眼淚流出來,整個身子像爆炒后的蝦,躬起一個彎弧。

    “少雨”舒妍心疼地想扶住她,但她推開了她。

    用手捂住自己的唇,頭暈得厲害,少雨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她決不能讓那個男人看笑話,看到她在婚宴大廳中出丑。

    婚后,老人再也沒見過女兒戴過這條掛件,也許就是從結(jié)婚前一晚起,尹薰柔把掛件包在手帕中裝在木匣里帶上閣樓,連同她所有未婚時期的夢想和感情沉封在蛛網(wǎng)和塵灰中。

    少雨得到這枚掛件后,常常會猜想這是不是生父送給母親的定情物?她的生父究竟是誰?是什么原因使他沒有娶母親?是不負(fù)責(zé)任始亂終棄還是在她出生前已經(jīng)身死?

    疑問只是疑問,她知道永遠(yuǎn)沒有人可以給她解答。

    掛墜上的寒氣吸去了她手心原本的汗意。舒妍從臺上下來,她迎上去,和其他伴娘陪新娘在換衣間換上紅色綴有水鉆的晚禮服,又有專門請來的發(fā)型美容師補(bǔ)妝、換發(fā)型,在頭上斜斜地戴上一朵蝴蝶形發(fā)飾,新婚的小女人在喜慶的火紅色映襯下,艷若桃李,透露出萬種風(fēng)情。

    做伴娘還真是件苦差事,特別是新娘以妹妹相稱的伴娘,眼看著宴席中其他伴娘都還在大快朵頤,而她卻不得不站起身,告別剛上桌的最愛大閘蟹,陪著新娘新郎去敬酒。

    誒,只摸了下燙燙沉沉的蟹殼,連條蟹腿都沒啃到!

    跟在光彩奪目的新娘身后穿梭于宴席間,她才覺得自己真夠寒酸的,只淡淡抹了點口紅,身上是一條淺藍(lán)色的牛仔布連衣裙,素凈地就像一個學(xué)生,當(dāng)然她剛出校門不久,心態(tài)還未曾完全由學(xué)生調(diào)整到職場人。

    按照賓客不同的需求,她向舒妍遞過去不同的飲料、酒水,倒也順順利利,當(dāng)?shù)氐娘L(fēng)俗本來就不怎么為難新娘,更何況是伴娘。

    一桌桌跟過去,直到她的目光定在那張俊逸帥氣的臉上,他的目光此時正好向走到桌邊的舒妍和游憲掃去,在經(jīng)過她時,攝人心魄的眼中帶著略有所思的神情凝駐了片刻,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轉(zhuǎn)頭問服務(wù)員要來兩只酒杯,一只是小巧的白酒杯,另一只是較大的紅酒杯。

    他想做什么?少雨微蹙起眉心,總覺得這男人打量她時有些不懷好意。

    給舒妍遞去一瓶紅酒,她的手落回酒水車上,偷偷窺視安棣言不緊不慢地從身旁拎起一瓶茅臺,分別倒?jié)M兩個空著的酒杯,隨后把兩只杯子和他自己原本在飲的一杯紅酒擺在一起。

    給一對年輕夫婦倒完酒,接下來輪到安棣言,既然已經(jīng)認(rèn)識,游憲也不多作介紹。舒妍拿起紅酒瓶,卻發(fā)現(xiàn)這男人身前放著三只杯子,一杯紅酒、兩杯白酒。

    “我……去八樓客房……”

    她向舒妍拋下一句話后,跌跌撞撞地走出婚宴大廳。

    走入電梯幾乎是撞進(jìn)去,上升時,更是感到天旋地轉(zhuǎn),手指緊緊地握著胸前的紫金墜,那沁涼的寒意流轉(zhuǎn)在手心,讓她略微感覺好受些,終還能堅持著走出電梯。

    房卡原本就還在她的身上,插了幾次卡,總算打開門。

    她徑直走進(jìn)臥室,迷蒙的雙眼看到眼前雪白的床,此時再也控制不住身體,癱倒在床前

    是誰在觸動她的身體?

    “妍姐,婚宴……結(jié)束了?”少雨迷迷糊糊地呢喃。

    沒有任何回答,但感覺到一只手在她的胸口蠕動。

    做什么?好煩!她忍不住伸手去拂,但那只手反而抓住她的。

    手燙燙的,有力地裹住她纖細(xì)的手指。

    唔……不要……

    “少雨,怎么了?”小溪的聲音已臨近臥房門口。

    安棣言松開拎著她頭發(fā)的手,迅速站起來。少雨想搶回自己的掛墜,但扶著床沿剛站起來,一陣突如其來的眩暈襲來,她只能難受地躬著身坐倒在床上。

    他掏出手帕擦了擦唇角的血跡,回過頭目光森冷地掃了她一眼,仿佛在無聲地警告她,以后她的日子決不會平平靜靜,他會讓她知道她所咬下的這一口是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少雨不屈地瞪向這個差點奪走她清白的男人,見他把手帕放回時,手帕的一角揚起露出一灘鮮紅,是他的血嗎?不像,好像是……繡上去的一個圖案。

    “我……”嘴角滑下油來,她拉出紙巾擦了擦,嘟著嘴說:“是不是嫌我吃相難看,我以前餓急了,還撈起污水坑里的霉干菜餅差點吃了呢。”

    “不會吧?”華昀微一挑眉。

    在從來沒有受過苦、餓過肚子的人來看,污水坑等同于垃圾箱,撿垃圾箱中的食物來吃,這樣的乞丐行為他難以和眼前這位平常衣著雅致、笑容明媚的清純女孩聯(lián)系起來。

    “少雨,你什么時候餓到饑不擇食的地步?”

    “跟你開玩笑的呢。”少雨嫣然一笑,端起醬湯喝了一大口。

    對于她曾經(jīng)和繼父繼母生活的舊事,她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大學(xué)里的同學(xué),有許多時候她努力地想遺忘掉那段慘痛的記憶。對于親近的好友,她只是說她父母雙亡,和外婆相依為命,誰都不會有心去問她所花費的錢是從哪里來的,或許有親友資助,那也是很正常的。

    想到這兩天半來的經(jīng)歷,她的臉陰了下來,吃結(jié)婚大餐?她連條蟹腳都沒咬到,反而差點被人吃了!

    “怎么了,心情不好?”華昀將他新烤的牛羊肉夾到她的身前。

    她自然不能告訴他婚禮期間被只“惡魔”非禮,只能氣呼呼地把培訓(xùn)中遇到的倒霉事如竹筒子倒豆般一股腦兒全倒給了華昀。

    “這一次培訓(xùn)又不是簽約培訓(xùn),你都簽了,怕什么。而且我打聽到陳經(jīng)理是我爸老部下宣叔叔的親戚,我找宣叔叔幫你去說說,總公司應(yīng)該不會因為一次培訓(xùn)成績不行,就對分公司的人事多加干涉。”華昀安慰道,“別生氣了,下午我陪你去海邊玩玩,明后天是雙休日,想不想去烏鎮(zhèn)或者周莊做個短途游?”

    “去烏鎮(zhèn)、周莊,我不如回鶴鳴看我外婆了,鶴鳴也是古鎮(zhèn)啊,鎮(zhèn)外有杜心湖、磊寺,鎮(zhèn)內(nèi)河道密布,河岸邊有不少江南特色的明清建筑。對了,我外婆家的老房子就是清末民國初期的,雖說殘破了點,但是宅子里的花格窗、石窗、屋檐啊都精雕細(xì)琢的很富有韻味,而且我外婆在庭院中種了好多花花草草,我樓上的房間,打開窗能看到窗口盛開的牽牛花,還能夠眺望到綠柳成蔭、煙波浩渺的杜心湖……”

    少雨說起外婆家來,唇角泛起甜蜜的笑容,一口氣把宅子的里里外外介紹了個遍。

    華昀笑道:

    “那我就陪你去鶴鳴鎮(zhèn)看望咱外婆。”

    “咱外婆?是我外婆!”少雨頰邊微羞起一片紅,“你少占我便宜。”

    華昀笑盈盈地凝視著淺笑帶羞的少女,心中泛起一片柔情的漣漪。他和少雨雖說是同屆,卻比她大兩歲,感情上、處事上已經(jīng)相當(dāng)成熟,不像少雨還帶點孩子氣。

    他和她是大二下半學(xué)期時相識,他第一眼看到她時就喜歡上她那一頭筆直柔順的長發(fā)、清澈晶亮的眼睛,而讓他奇怪的是像她這樣清純嬌美的女孩竟然身旁沒有一個護(hù)花使者。在他偷偷觀察她的日子,發(fā)現(xiàn)有男生在下雨時替她撐傘、在用餐上課時特意坐在她的身旁,無數(shù)次地沒話找話,但始終就像是她身旁的過客。

    從來沒有人能夠和她依偎在一起,他于是“賄賂”她同寢室的室友,得到的情報是她竟然從來沒有戀愛過,而且事實上她確實很繁忙,除了上課,很少見她在校園里閑逛。他打聽到她空閑時幾乎都在學(xué)畫、學(xué)琴,學(xué)一些雜七雜八和她專業(yè)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東西,于是他也去學(xué)畫、學(xué)琴,小小心心地創(chuàng)造機(jī)會和她接近,漸漸地發(fā)現(xiàn)她尋常時候看似單純無憂,但偶爾趴在窗邊仰望夜空的星辰時,她那雙幽深的黑眸中會禁不住流露出憂傷,他這時會猜想她也許是在思念去世的父母,只想用自己對她的關(guān)愛讓她慢慢地接受他這顆愛她的心。

    她的心像是觸動了某種遠(yuǎn)久的記憶,那個曾經(jīng)是她生命轉(zhuǎn)折的寒冷冬夜,有一個男人就是用一角繡著紅色圖案的白絲帕包著一個火燙的霉干菜餅塞入她的手心……

    可是此時她怎么也不愿意把安棣言和那個她始終沒有見過面容的年輕男人重疊在一起,那個戴著黑色頭盔的男人盡管有可能是黑社會、有可能有著詭異的背景,但卻是他把當(dāng)時落魄的她拯救出絕望的深淵,讓她能像許多父母雙全的孩子那樣可以幸福無憂地度過人生最重要的五年光陰,而這個安棣言卻是一個凌辱她的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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