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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愛成婚:早安,冷先生 第137章 離開

作者/琴瑟玄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放下懷中的空弦琴,想到安棣言離開前的警告,要是等他回來房間中還是亂糟糟的,怕是自己要被他收拾,忙站起來,整理顏料、清理地毯。好在有專門的地毯除污器,幾分鐘就能夠除去污跡讓地毯恢復原本的雪白。

    記起他說到要是損壞畫作時攥緊她頭發的兇狠,她趕忙抱起這一疊金屬板畫走出寢房,她可不想一不小心被這些“神作”給連累了,畫面要是無意中被尖利的物品劃過一口子,她豈不是要白白挨那只“野獸”一頓掐。

    穿過一間小廳,右手處就是小書房。

    雖說作畫的金屬板用的是一種輕型的合金,但抱著高高一疊金屬板畫還是讓身體單薄的少雨覺得沉重,在書房門口她還得分出一只手來拂過感應器,差點一疊畫作傾斜掉落,她嚇得用下巴抵住,同時探到門前的手趕緊縮回,總算讓這些畫在她胸前安定下來。

    垂下頭,她不再看他,雙臂交叉抱在胸前,蜷在地板上默默地躬起身體,只愿自己能減少點傷害,別的……聽天由命!

    見到她已做好承受鞭打的準備,他的眼中流露出陰狠的幽光,這小女人到此時竟然還這么倔,是該讓她再長點記性。

    “啪”

    鞭子落下,就像一排利齒狠狠地嚙咬在她的背脊上,火辣辣的劇痛由肌膚瞬間侵入骨髓,原本已決心咬牙忍受的少雨猝不及防疼痛如此之劇,發出一聲慘叫:

    “啊”

    但隨即她咬住了唇。

    又是一鞭落下,她從喉嚨處發出一聲悶哼,手指甲疼得掐入手臂,她似曾看到后背傷口上的血珠濺落在她身旁的地板上,聽到脊椎骨發出“咯咯”的哀鳴聲,他……是不是會把她的脊椎打斷?她蓄滿水霧的眼中在此時微露出膽怯和脆弱,他的鞭子實在太兇猛了,僅僅兩鞭已讓她痛到了極限,而且在鞭子收回后,背部傷痕處仿若有無數食人蟻在噬咬,痛滲入血液、滲入骨髓,把她折磨得五臟六肺仿佛在疼痛中絞碎。

    她的頭枕在手臂上,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沁出,幾縷散亂的長發濕漉漉地沾在臉頰上。她將唇咬得更緊,死死的,強自克制自己發出呻吟聲,靜等著更可怕的第三鞭的落下。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只是短短的一兩分鐘,但對少雨來說卻仿佛等待了漫長的時刻,“啪”的一聲響起,她的心抽緊成一團,但隨即發現鞭子并沒有落在她的背上,卻好像什么東西被丟棄在地板上,隨后安棣言的腳步聲已離開她向洗浴室方向過去。

    緩緩地抬起頭,黑皮和銀色金屬絲交纏的鞭子丟在她的左手邊,她知道她的受刑已經結束,原本聚積起來承受的力量倏然崩潰,她的整個人虛脫地趴在地板上,久久地保持著這一姿勢,讓背部的鞭傷在身體的靜止中不至于將疼痛擴大。

    嘩嘩地水聲伴隨著輕柔空靈的音樂聲從洗浴室中傳出,安棣言沒有把修習室和洗浴室相連的門關住,讓原本只想安安靜靜伏在地板上的少雨不得不聽他放水洗浴的聲音。

    他打她兩鞭,難道出了一身汗?他懲罰她還真是用力!少雨的唇角牽了牽,真想堵塞住耳朵,讓那些煩人的嘈音能離她遠點,可野獸男人的聲音卻在這時從洗浴室里響起:

    “過來”

    他在叫誰?沒有聽到息蒂進來的聲音,難道說是在叫她?他剛鞭打過她,還想讓她去侍候他洗浴?

    她把臉藏在臂彎,不但靜默不語,就連身體都紋絲不動。

    脖子上的項圈開始小幅度地收緊,這是他在警告她,可是她不想服從,就讓他把她掐暈,也省得忍受后背鞭傷劇烈的噬痛。

    門自動打開,她怕被墻上的獸顱嚇住,垂著眼瞼徑直走到桌前,放下手中的畫作。

    她記得他是從桌子左手邊的伸縮拉柜中取出幾幅畫作給她欣賞,后來挑了一部分他認為她有可能喜歡的,讓侍從捧來寢房外間。

    猶豫片刻,她決心還是放回原處,省得他回來后發現她把畫丟在桌上說她偷懶。

    可是她向拉柜探去時,發現竟然打不開,不像平常拉柜上都使用有感應器,可能是因為這些畫作較為名貴,不像雜物這般隨便放置。

    她的手掌拂過桌子內側,手指觸在光滑的黑色表面上鑲嵌著的鉑金絲花紋,注意到一片微微向內凹陷的花瓣正好是一個指頭大小。她剛想移開手指,花瓣卻轉動起來,同時她發現桌子右手處的一幅落地的狩獵圖向一側移去,竟然是一扇暗門!

    門內透出薄霧般的銀色柔光,少雨好奇地走過去,向里面瞧了一眼,是一架升降機。

    這是通往哪兒的?

    她走進升降機內,升降機竟然自動地向下降去,把她嚇了一跳,慌忙尋找控制屏,卻不知道是隱藏的還是根本就沒有,四下搜尋一遍,竟然毫無發現,而升降機也已降到底。

    銀色的門打開,她走出升降機,前面是一扇有觸摸屏的門,不過沒鎖住,她站在門邊,門已自動打開。

    向外張望,是一條走廊,就像她去膳食房的走廊,只是膳食房的走廊中隨時飄浮著誘人的食物香氣,而這條走廊雖說是一樣的照明、一樣的干凈簡潔,但不知道為什么有一種讓人說不出的壓抑森然。

    難道……這是底艙?這么說安棣言有可能是從這里下去的?

    她心中一慌,要是被那男人發現自己在底艙可有得受了。

    正想退回去,走廊一側的一扇門內走出幾個人來,確切地說是兩個抬著什么東西的侍從,因為不是面對少雨的方向,而他們抬著的東西對她來說過于震撼,她原本想縮回的頭又靠在門旁偷偷窺視。

    兩名侍從抬著的是一個一人多長、就像用水晶制成的透明袋子,里面盛著的……好像是一個人!準確地說……恐怕是一具血肉模糊的尸體!

    從身高體格上應該是一個男人,一頭長發凌亂地掩住面龐,原本高大魁梧的身軀上布滿了奇形怪狀的血口,不知道是用什么刑具造成,皮肉已經翻出……

    少雨注意到這些,差點反胃地嘔吐起來,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難道說萊離向安棣言稟告的就是這件事?底艙關押的人死了?他究竟是誰?是安棣言從地球上捕獵來的嗎?可為什么他的頭發雖說是黑色的,卻是微曲的長發?當然地球上也有留長發的人,就像……

    她忽然想起那天她離開舒妍婚宴酒店時,從停在出租車前方的路虎中就曾經下來五個留著長發的健壯男人,皮膚在酒店門前的燈光下異常地白皙,容貌也像安棣言介于歐亞人種之間,她后來擄上飛船后曾經想過這些人有可能是安棣言的侍從護衛,但在飛船中她卻從未見過曾經觀察得最仔細的其中一個男人。

    心突地一跳,她發覺尸袋中的那個軀體竟然有幾分像那個和門童說話的男人。

    她只覺得手心似有冷汗冒出,汗膩膩地粘在她的嘴上,但卻在這時,身后驀然伸出一只手來掐在她的脖子上。

    “蹬蹬”的腳步聲帶著不耐煩的急躁由遠至近,快速靠近少雨。

    安棣言俯下身,一把拎起她的頭發,沉著臉說:

    “我在叫你!”

    少雨睜開雙眼,漆黑明澈的眸子淡淡地睨了安棣言一眼,纖長濃密的眼睫隨即如細簾般垂下來遮住眸光,任他攥著她的頭發,在她眼前仿佛此后再也沒有他這個人。

    這女人是否還沒有接受教訓?安棣言擰起雙眉,但他從來不會為同一件事懲罰下屬兩次,當然她也不例外。

    “這一次的事就到此為止,如果下一次你再敢闖入任何我不準你進去的地方,就不只是這兩鞭。”他狠厲地說,“你不要以為我沒在你身旁我就不會知道,你脖子上的項圈能夠隨時把你所在的方位輸入到我的信息傳遞器中,你只要踏出我所限定的范圍,我手臂上的信息傳遞器將在同一時間給我以信號。”

    原來她戴在脖子上的項圈能夠把她的所在方位準確地傳遞給他,難怪他會從她的身后出現,他只要在艙底注意到她踏入升降機,就可以迅速地由其它升降機回到他的專屬休息室,再進入書房,就算她已想到回去,也能堵住她的回路,把她抓個正好。

    她的眼瞼微微一跳,他知道她在聽,相信以她的聰穎,盡管會表現得不屑一顧,但心里還是會記住不再觸犯他的禁令。

    已放滿浴池的浴水冒著騰騰熱氣,一股微帶腥異之氣的奇異氣息撲鼻襲來,少雨目光一閃,發現水面上繚繞著乳黃色的霧氣,并不是他平常在洗的浴水。

    他想做什么?他為什么要把她抱進洗浴室?

    她此時才注意到他早已脫下靴子皮褲,只在下面裹了塊白色繡銀的浴巾。

    “你……這是……”她驚疑地抬起頭,說出口的聲音干涸無力。

    “和你同浴。”

    洗鴛鴦浴?她真恨不得自己剛才被他兩鞭打得暈死過去,不至于被狠狠懲罰后還成為他調節情緒的余興節目。

    “不……”她厭惡地叫道,用力地去推他的胸膛。

    他的一只腳已踏入浴池,手掌落在她身上原本后背已被他撕開的裙子,用力地一扯,裙子的上半部分已被他整片地撕下。

    少雨再也忍不住極度的憤恨,嘶啞地叫道:“你……這個惡魔!”

    指甲狠狠地抓在他的手臂上。

    他俊眉一揚,發現手臂上又被她抓起一條血痕,暴怒地把她給丟進浴水中。

    水花四濺,少雨仰面朝天落入水中,乳黃色流動的水觸在她背脊上的傷口,刺激得她渾身一顫,身子隨即沉下去,浴水帶著一股濃郁的草藥氣息直沖她的口鼻,嗆得她一邊咳嗽,一邊手腳亂抓亂蹬,好在飛船中的浴池原本就不大,她在水中攀住用來注水的希猊頭顱總算站住。

    重重地喘著氣,她無力地抱住這個曾經讓她贊嘆不已的白金希猊,此時自然無心去欣賞希猊眼中那美得就像燃燒的焦炭般的碩大紅寶石,背上的傷痕在浴水的刺激下,仿佛有火在傷口上炙烤,那種灼燙壓過原本蟲蟻噬咬般的痛,讓她在彌漫的水汽中有一種透不過氣來的窒悶。

    “吞下它。”安棣言如低音琴韻般渾厚的聲音在她的耳畔響起。

    淌水走到浴池邊緣可坐下的一側,安棣言轉過少雨身體環著她坐下,乳黃色的浴水正好淹沒她背脊上的傷口,她刺痛地身子微微一陣抽搐,想掙扎著起身,他用手臂把她圈緊在胸前,并且腿牢牢地夾住她的足踝,使她根本就無法動彈絲毫。

    “這是藥浴,被沙漠蜥螭皮抽打過的傷痕用混合風狐草和血仙芝兩種草藥的浴粉泡澡才能夠讓疼痛減弱,同時加快痊愈速度。”他抽出一只手落在她的面龐,撥開遮住她臉頰的幾縷濕漉漉淌著水珠的發絲,深藍色的眸中已平靜似水。“給你吃的是麝果,能讓體質較弱的人在悶熱的環境中不至于因為缺氧而窒息。”

    打了她,然后給她療傷,鞭打治療一條龍?

    少雨心中冷哼一聲,吸了口氣,被他強喂了一個麝果,原本的胸悶氣短確實減弱了不少,但她自然不會買他這個人情,黑白分明的眸中是一片寒涼,已幾近裸露的身體緊貼在他堅實的胸膛上卻無法克制地微微顫栗。

    這些紫艾宮廷中的軼事都是息蒂在給少雨化妝時所講,離開紫艾將近三個月,周圍除了少雨都是男人,早已把這女人憋壞了,只要少雨問上一句,她也不管她是不是怒,極其詳盡地把她所知道的那些算不了秘密的宮廷舊聞說給她聽。

    最后戴上鑲嵌有金珍珠的各種首飾,正好凌晨三點早已下飛船的安棣言從使臣驛館派來車子接少雨,在她抵達使臣驛館后,一起坐由淺草龍獸所拉的車輦前往蘭德王宮。

    使臣驛館區在王城的西北方,不通過主城區可直接由皇家大道通往王宮,因此讓少雨遺憾的是她沒辦法沿途欣賞節日期間王城街道上的各種景致,但車窗外能見到的一切已夠讓她新奇的了兩旁侍從護衛胯下覆有銀灰色長毛的獅駝獸、奔跑沉重穩妥的淺草龍獸、淡金色皮膚的蘭德武士,當然還包括男人們華麗合體的正裝禮服,只是她不敢仔細打量安棣言,但覺得穿上白色繡有銀色邊飾禮服的這個男人今日有一種別樣的優雅,特別是在她踏上車輦時,他竟然很紳士地伸出手來扶她,讓她怔了半天沒反應過來,直到他脾氣上來,將她一把拎進車子。

    車隊進入王宮,由一條鑲嵌著金色鳥獸紋的主道向前,兩側是參天的大樹,上面結著一串串如同燈籠般的金紅色果子,濃蔭下是栩栩如生的幻影塑像,變幻著神祗奇獸的絕美影像,直到通過一座高大的大理石拱門,金色的水霧從車子上空噴下,奇香繚繞,如同穿過一幕水簾。

    少雨真想打開身旁的車窗,用手掌去感受那濕潤的氣息,車子已在一座氣勢磅礴的宮殿前停下。

    騎獅駝獸在車子旁護衛的近侍法提打開車門,安棣言跳下車子,然后就站在門旁將手伸給車內的少雨。少雨此時知道這是紫艾貴族對女伴的一種禮節,野蠻如安棣言在正式場合中也必須履行他身為男人對女性關照愛護的義務,要是她這一次再不把手主動伸過去,讓他在異國貴胄面前丟臉,恐怕回去后又得被他狠揍一頓。不再猶豫,她把纖細柔軟的手放在他的掌心,由他攙扶走下車輦。

    他的手輕輕一抬,金銀雙色螺旋形的蠟燭升上半空,淡金色的燭光灑在他健壯的身軀上,如同絲綢質地的皮膚光潔白皙,卻有著最完美的肌肉線條。

    調暗寢房中從墻壁透出的銀色柔光,他微側過身,修長有力的手指落在放有香料的水晶罐,原本少雨需要用力才能打開的蓋子,他用指尖輕挑,罐蓋掉在一旁,隨即用銀勺舀了一小勺螢尾香放入香熏中。

    “還沒睡著?”

    撩起紗簾,他把隨身攜帶的劍器等物放在枕旁,包括她曾經在五年前見過的那一根銀白色細長的金屬杖,杖頭上雕琢著一只怪鳥,她如今已知道那是唪篤,夜邪王室的祥鳥。可能因為杖身可以伸縮,他并不像短劍掛在腰上。

    這是她五年后第一次見到這根可以用做武器更是代表著王權神授的權杖在紫艾,王儲的權杖并不像普通貴族隨著爵位的升降,授以不同的權杖,王儲意味著從他降生起就是未來的夜邪神王,所用的神杖都是經過特制,終身使用,在繼位時并不會將前任神王的權杖傳給新任神王,否則她早就認出他是當年的那個黑盔男人,可就算早些日子知道他是誰,她的命運也不會有多大的改變,那只是一次邂逅,他在書房中對她所說的話已表明他不會因此認為她和其他的獵物有什么不同。

    目光從他的神杖上移開,少雨把頭轉向另一側。

    他的手撫在她如黑色絲緞般鋪在枕上的長發,仰睡在她身旁,說道:

    “早點睡,明天的活動很繁重,要是吃不消想中途退出,可別怪我不準許。”

    聽他言語中的意思,好像他還是很希望她能夠參加,她以為他這一頓鞭打后,明天蘭德王宮的午宴和西奧碧斯節的活動是不會帶她去了,卻沒想到他自己倒是先提出來,難怪他打了她后,還硬是夾著她泡藥浴,看來是想讓她能夠恢復點力氣去蘭德王宮。

    安棣言捏著她的手轉過身,一個身著白色繡金禮服的年輕男人迎上來,在距離兩人兩三米處張開手臂彎腰行了一個躬身禮:

    “大哥”

    少雨透過罩在頭上的輕紗,發現這個年輕男人并不像蘭德的武士是淺金色的膚色,而是和安棣言一樣的白皙膚色,在陽光下細膩如雪。不過曾經聽息蒂說過,純蘭德人原是淺金色膚色,不過蘭德和夜邪上層一向通婚較多,有白皙膚色的貴族并不奇怪,甚至當今蘭德的國王,據說原本就是紫艾北方的一位伯爵。

    年輕男人直起身,就像一道陽光吸引住少雨的眼睛。

    他是誰?為什么用夜邪語叫安棣言“大哥”?難道他不是蘭德人?

    罩著頭紗有一個好處就是可以肆無忌憚地打量某個人而不會引起對方和旁人的注意,少雨把眼前這個叫安棣言“大哥”的年輕男人從頭到腳地欣賞了一遍,倒是每晚和她同眠的野蠻男人從來沒有如此細致地瞧過。

    安棣言松開她的手,走上前去,給年輕男人一個擁抱。

    “大哥,很抱歉,你抵達蘭德時我還在安特奈爾,父王本來已準備結束北安塔叢林的狩獵親自來飛船停靠場接你,沒想到臨走時安塔公爵發現有犀尤獸出沒的痕跡,結果耽誤了時間。”

    安棣言笑道:

    “夜炫,我這一次又不是很正式的來訪,怎有勞你和啻風叔叔親自來接。”

    “是因為父王和我都想早點聽大哥說說這一次的地球之旅。”年輕男人說著目光向少雨掃來,“這位小姐是……”

    “是我的女伴。”

    “從沒聽說過大哥出席宴請、盛會帶上女伴,恐怕這還是第一次,這位小姐肯定異常美麗。”年輕男人微笑地向少雨一頷首。

    從兩人的對話中,少雨知道這位名叫“夜炫”的年輕男人是蘭德的王子,顯然安棣言和蘭德國王的關系非同一般,見安棣言轉過頭來銳利地瞪了她一眼,她才想起回禮,慌里慌張地行了她有生以來第一個屈膝禮。

    直起身,眼角瞥見安棣言在皺眉,看來這個屈膝禮行得很不入他高貴的神眼,但昨天被他暴打兩鞭,她一直在床榻上養傷,哪有時間去練習行禮。

    她撅起雙唇,老實說她背上鞭傷隱隱作痛,她都無法肯定自己是否能夠支持到午夜。

    這就是蘭德茵特王城?

    少雨趴在鑲嵌著水晶的金色鏤空花紋窗口向外望去,寬闊雪白的皇家大道兩旁是白色鑲金的高大拱廊、巧奪天工的雕塑、色彩斑斕的樹木,不遠處可以看到宏偉壯觀的金頂建筑,不知道是皇宮還是神廟,在淺紫色的天空下耀眼奇美得仿若仙宮瓊樓。

    如果是在地球,她定是要跳下車子,先拿起她的佳能數碼單反相機對著美景狂拍一氣,然后轉上一個圈,找個合適的游客幫她拍上幾張“到此一游”照。當她回到鶴鳴鎮時,就可以翻動厚厚一疊照片,告訴外婆她去了哪里,有多美麗,這座建筑有什么動人典故,那塊大石有什么凄美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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