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东方文学

溺愛成婚:早安,冷先生 第142章 甚至

作者/琴瑟玄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安棣言拉住韁繩,轉過頭跟法提用少雨聽不懂的話說了幾句,法提掉轉獅駝獸頭,向來時“浮屠”的方向飛馳過去。

    法提這是去找吹笛人了嗎?少雨腦中似有電光閃過,安棣言不許她彈奏那首曲子,難道也會禁止那個年輕的吹笛藝人吹奏嗎?或者甚至會對他不利?

    心抽緊成一團,可是她不敢問,從她和安棣言相處的這一個月,她已清楚他性格上的強硬暴戾,如果她敢對他警告過的事給予關注,反而會激怒他對那個無辜的吹笛男人進行狠狠的報復。

    他跳下獅駝獸,向她伸出手,她只得用手臂勾住他的頸,被他抱下坐鞍。

    無法入眠的她干脆坐在寢房外間的窗邊,開啟一扇花格窗,在窗臺上擱上一個靠枕,斜斜地趴在枕上正好能夠觀察到杜茵宮底樓正門。

    夜風涼涼地吹在她穿著睡裙的身體,盡管是雙層薄紗,但也無法阻擋寒氣的入侵,可她根本就不想加衣,他不是強制讓御醫官給她注射針劑嗎?那就看看打了預防針劑的她是否還會不會生病。

    遠遠望去夜空下的宮城晶瑩剔透、燈彩迷離,而近前又是一番絢麗多姿,不少花卉、植物在夜間散發著天然的迷人熒光。

    但是少雨卻無心觀賞,她只是將目光久久地凝在正門前的臺階上,一串串如同花飾般的桔紅色燈盞從臺階兩側的金色雕花燈柱上垂下,在門廊口鋪上一層溫暖迷離的色彩。

    習慣有時真不是一個好東西,特別是在失眠的夜晚。

    輾轉難眠的她想起在底樓靠東有一個引入溫泉水的室內浴池,中午她由蘭德宮女領路過來杜茵宮,在經過一扇雕有鏤空花紋的淺金色大門時,有懂夜邪語的侍女特意向她介紹了里面的浴池,當時她見門沒有關住,還特意進去趴在浴池邊用手掌玩耍了片刻,但覺得水質細膩如脂、柔滑溫和,并且四周有一盞盞散發著花香的水晶燈,煙氣繚繞、香氣怡人,在溫暖的水流懷抱中想必容易讓她產生睡意,也不至于久久無法平息心頭讓她羞恥的躁動。

    起來后,她披上一塊淺黃色絲質長披巾,走出寢房。

    套房中原本就有專門的升降機直通底樓,何況在杜茵宮安棣言可沒禁止她去哪里,或者是他根本還沒有想到,反正對她來說,他沒有規定的,自是意味著她可以過去。

    升降機到底后,她沿著走廊尋去,杜茵宮原本就不是很大,而浴池自然也不會距離主寢房很遠,很快她看到那扇中午經過時見到的浴池外間大門。

    門沒有鎖住,她走到門前,白色大門無聲地自動打開。

    里面是一排透光的五彩琉璃門,燈影透過彩色琉璃灑了一地迷離的斑駁光影。

    琉璃門沒有關緊,從里面隱隱飄出水聲。

    一只手牽著韁繩,一只手拉著少雨,安棣言穿梭在帳篷區。

    少雨發現其實帳篷區中的人也很雜,語言多種,模樣服飾也不像紫艾人的打扮,有夾雜著銀色、銀灰色、淺金色等其它色澤的頭發,當然就像地球上,兩個國家的重要比賽也不一定就是這兩個國家的球迷參加,何況紫艾和蘭德隊參賽的隊伍原本就是配合已久、經常參加各星球比賽的地區隊,自然有一直支持這兩支隊伍的異星球迷前來觀看進軍十國大賽決賽的這一場超一流比賽。

    她不知道安棣言在找什么,目光在行走時掃過每一頂帳篷,直到一頂叢林綠色的帳篷中鉆出一個圓圓的頭顱,頂著一頭蓬亂的愛因斯坦式藍發,小小眼珠賊賊地向外望了幾眼,正想縮回,注意到戴著銀黑色羽毛面具的安棣言,忙卷起門簾,恭敬地彎腰站在門旁。

    安棣言向他做了個進去的手勢,然后把獅駝獸拴在帳篷一側,攬住少雨的腰,轉進帳篷,隨手將門簾拉下。

    帳篷內光線昏暗,撲鼻而來的是一股說不出的腐霉腥惡之氣。

    少雨皺了皺眉,一路走來,她也見過幾頂打開著門簾的帳篷,都是整齊清香,鋪著鮮艷的地毯、整齊地擺著各種靠枕坐墊,有的還裝飾著各種晶亮的節日小玩意兒或者花卉織物彩帶,漂亮得就像公主房,而這一頂帳篷里面簡直可以用垃圾箱來形容。

    帳篷一角堆滿了各種古怪的金屬木材制物以及碎屑、工具模樣的機械裝置,就像是一個小型的加工場。而休息區擠得只剩帳篷的三分之一,皺巴巴的被褥、層層疊疊發出酸臭氣的餐盒,特別是鋪在地上的地毯,粘粘的、油油的,讓少雨都不知道該往哪落腳,只能拉起繡花長裙站在門口,免得裙擺上也沾染上那黑乎乎、綠油油的不知名臟物。

    安棣言也受不了地揮了揮手,向圈形燈下帶著局促和驚慌站立著的矮小男人做了個手勢。

    男人忙打開帳篷中的空氣轉換器。

    “大人,我這里……嘿嘿……”他搓著手,臉上帶著窘迫,還有一絲極快飛過的狡黠。

    “廢話少說,敦地男爵讓你查的人,你說曾經在圣第公國見到,然后又說在蘭德,你到底有沒有他的真實消息?”

    “大人,這……在圣第我真的見到過他,就是他對我說他要來蘭德觀看風球比賽,這原本就是他最大的嗜好,但是直到今晚在蘭德我也沒見過他,可能……要到風球比賽開始的那天才會出現吧。”

    安棣言冷哼一聲,從懷中取出一支銀色的像蠟燭般的物品以及沉甸甸的一只小皮袋丟給矮小男人。

    “無論是在哪里,只要他和你見面,你就把這支銀色祈福燭交給他,他知道是什么意思。”

    矮小男人用手掂了掂小皮袋,眉開眼笑地道:

    “多謝大人賞賜,就算遇不到他,聽聞到有他的下落也一定第一時間稟報給男爵大人。”

    又將銀色祈福燭小心翼翼地包在一塊在少雨看來夠骯臟的手帕中,然后又在工作區找了個金屬小圓筒裝入祈福燭,鄭重其事地藏在身上。

    “不要騙我,否則”

    安棣言眼中射出一束寒光,“錚”的一聲,銀色的劍飛過矮小男人的頭頂,一只藍黑色蒼蠅般的蟲子從亂蓬蓬的頭發中被劍尖挑出來,掉落在矮小男人肩頭時已被切成兩半!

    是有人在里面!安棣言嗎?是他在洗浴?

    得門無法關緊。手輕輕地翻動,竟然還有繡有珠花的絲質短上衣夾在紗裙中。

    靜默片刻,她轉身逃出浴池房大門。

    她知道此時安棣言并不會追來,卻不知道他會不會猜到是她?想到脖子上的項圈中的定位功能,他只要在信息傳遞器中調用存儲功能,她去過的地方自然逃不出他的掌握。

    回到寢房,心依舊怦怦地劇跳,額頭沁滿點點細汗。

    她趴坐在打開的窗邊,讓凌晨最寒的冷風拂遍全身,卻依然無法撫平煩亂的心緒。

    少雨知道這些其實她原本就應該想到,當作禮物贈送的舞姬也是侍怒中的一種,安棣言洗浴時喊來一個侍候,順便一番恐怕早已是他多年來所習慣的消遣,她自己何嘗不是如此,他想著占有她時才不管是在什么地方,她和他的第一次就是在飛行器上,等到安棣言回到紫艾,她要面對的是一整座宮殿的女人,他選擇的余地更大,面對她這個睡眠時抱了一個月的小女人,早已缺乏新鮮,視覺疲勞,何況她不順心時常常要在他懷里僵硬如同一根木頭,對一個慣于女人對自己投懷送抱、曲意承迎的王子來說,怕是常常被她掃了興致,否則以他在那方面超出常人的需求,怎可能在將近一個月里從頭到尾對她的索取只是有限的幾次。

    反正……她已被他拋在一邊,盡管在王宮廣場時,他曾經向她索要“報答”,但此時看來只是他逗她玩。

    他果然如她所料地沒有追來,卻不知道他完事后對她中途打擾了他的“雅興”又會給予怎樣的懲罰,說不定就此把她趕出他的寢房。

    “真是不懂得照顧自己……”

    轉過頭,卻見那小女人已整個人卷進毯子,只露出一縷黑亮的長發灑在雪蠶絲枕上。

    他想了想,手掌拍在毯子上,喚道:

    “少雨,起來”

    “疼!”裹在毯子中的人兒蜷成一團。

    他從毯子中的人形辨別他的手掌原來拍在她背脊上的鞭傷處。

    吸了口氣,手落在她頭部的位置,將毯子拉下一角,那依舊未醒的小女人不滿地嘟起嘴,眼角不知道是不是剛才他拍得她真的很疼,竟然還沁出一顆亮閃閃的淚。

    他不過是無意的,而她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讓他差點又想去揪她的頭發把她拎起來,然后將藥水給她灌下去。他可是堂堂的王儲殿下,他親手來喂她喝藥,無論用什么手段,對她一個女怒來說,都是一種恩賜,可是……他說不清為什么,反正他這一夜就是硬不下心來這樣對她。

    手掌小心地從她的肩和睡褥之間探進去,穿過手臂后,才緩緩地把她的上半身連人帶毯子地抬起來攏在胸前。

    “少雨,醒醒”

    他拍了拍她的臉頰。

    “嗯……”

    她總算有了回應,扇般長長的眼睫抖了抖,睜開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迷茫地盯著他遞到她唇邊的杯口,像是有些搞不清什么狀況,微蹙起秀眉,呆怔片刻,水般的眸光轉向他的上身,如同遇到惡鬼,原本有著異樣紅暈的臉驀然慘白,竟然連唇都不可抑止地顫栗起來。

    女孩的手指攀在他的手臂上,發出一聲模糊的輕叫:

    “冷……”

    將少雨放在褥子上,取下披巾,安棣言拉起凌亂地堆在角落上的毯子蓋在她的身上,然后解下腰間的劍器、掛袋、神杖等物,脫下衣褲、皮靴,鉆進毯子中躺在她的身旁,未等他去攏住那具手感光滑細膩、帶著怡人幽香的嬌軀,女孩的手已先他纏住他,依舊涼涼的身體也把他當成一個大火爐靠了過來。

    盡管她清醒時表現得很被動,但熟睡的她已無法克制她身體的本能,當然也有可能他把她當成抱枕的同時,他對她來說也是一個可以依靠取暖又可以當枕頭的多功能床上用品。

    “我要吃……”女孩在夢中囈語道,聲音模模糊糊,安棣言思索片刻才確定她想吃的是“咸嗆蟹”,用的是鶴鳴小鎮的方言,明州和鶴鳴相距不遠,他當然也能夠聽懂。

    “……外婆,松花團……好吃……”接著她又加了一句。

    男人的眉心蹙了起來,昨天一整天,無論是宮廷中的還是民間風味,他把他認為最好吃的蘭德美味統統塞到她嘴邊,在他看來這些食物比地球上的那些腌制的海鮮、糯米粉簡單塞點豆沙餡滾上松花的點心不知道要安全多少倍、好吃多少倍,他就是想讓她忘掉地球、忘掉她的出生,忘掉所有地球上的人和事,更重要的是這樣才能讓她忘掉去追查她的身世之謎,這是他決不允許,也一直防備的,正因為如此他前天才會給她一頓鞭子,希望她能夠長點記性,就在他身旁做一個簡簡單單的小女人。

    他喜歡懷抱住她時心境的寧靜平和,她可能不知道她身上有一種他幼兒時就特別喜愛的地球江南女人特有的幽淡氣息。

    自從他五歲后按照宮中的規矩被帶離母后身旁,這種氣息許多時候只是一種縈繞在鼻腔深處的記憶,母后是屬于父王的,他所要尋找的是一個屬于自己心靈安慰的女人,在處理繁重的政事之余還是在戰場殺戮沾滿血腥后疲憊的身體都需要有一個屬于他的柔美幽靜的氣息來撫平心頭的厭倦和煩躁。

    “我不想……”她在他胸前狠命地一推,盡管他很快穩住端杯的手腕,但藥水還是傾灑了些許在他的胸膛上,而她竟然從他懷中脫身,裹著毯子緊緊地貼坐在睡褥旁白底金紋的壁板上。

    安棣言將端著的杯子重重地拍在矮幾上,冷冽地說:

    “你不想?這里輪得到你來說不想?你是不是又忘了你的身份?”

    身份?她的身份不就是他的女怒嗎?用得著他一再地提醒?可就算她是女怒,她也有尊嚴,不想成為他這一夜消遣歡娛的加餐,他顯然從一名舞姬身上爬起不久,他攏住她時,幾縷掉落在她頸項處的發絲還微帶濕意。

    一想到他在浴池房中和其他女人顛鸞倒鳳,或許還不止一個,就連觸碰到他的身體,都讓她厭惡不已,他竟然還弄醒熟睡的她,難道那個聽聲音又妖艷又能叫的部族舞姬還不能讓他饜足嗎?非要來糾纏困乏嗜睡的她!

    “我不想,就是不想!”她別過頭去。

    這小女人怎么讓她喝個藥都這么麻煩?安棣言原本強自克制著的壞脾氣終于爆發,手指絞住她的長發,狠狠地一用力。

    少雨疼得慘叫一聲,被他揪著頭發拖到矮幾旁,掐住她的下頜,將藥水往她的嘴里灌去。

    女孩奮力掙扎,藥水順著她的嘴角滑落,就算被他強行灌入她的唇中,他手略一放松,又被她吐出不少。

    一滿杯的藥水,她喝下的恐怕不到三分之一。

    “你今天怎么回事?生病腦子燒壞了?”

    他狠厲地瞪著此時已精疲力竭、無力地趴在睡褥上的女孩,毯子已散落在身旁,穿著薄紗睡裙的嬌小身軀在床上躬成一團,后背微微地抽搐著,似乎在無聲地飲泣。

    手探過去,他捏住她的臉頰,把她的頭轉了過來。

    她果然在哭,一雙清澈純凈的眼中盈然帶淚,尖而挺直的鼻子不住地抽動,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心動。

    他心中嘆了口氣。

    她為什么就這么喜歡惹怒他,弄得這一次他喂她喝藥似乎又變成他在欺負她。

    拿出手帕替她擦去嘴角、脖子上、胸口灑落的藥水,見她的身體又縮成一團,拉來毯子蓋在她的身上,很快她又裹得像只粽子,這小女人卷毯子可真有一手。

    喘了口氣,她看來覺察到有什么不對勁,舌尖滑過沾有藥水的唇瓣,輕輕地說:

    “你……給我喝的是什么?”

    為此他占有她后,并沒有像他在湯泉宮的那群女人,在新鮮勁過去后隨手丟入女怒居住區,當然如果是在飛船中就是怒仆居住的底艙。

    她是他唯一安置在自己寢房中的女人,并且讓息蒂把她最好的衣裙飾物拿出來,借給她穿著打扮他發信息給使臣驛館,讓紫艾駐蘭德大使柯金伯爵準備多套精致的首飾、衣裙以供她替換在抵達茵特王城后,又帶她參加宮廷午宴、觀看節日巡游、購買她喜歡的珠寶首飾、吃茵特民間最好吃的美味……他以為這一晚起碼可以讓她暫時忘掉地球,就算是做夢,夢到的也是這一整天所見到、吃到的美妙一切。

    除了前天那頓鞭子,他自認為對她已經超過他以往對女人的底線。

    可結果,懷里這個小女人竟然夢到的仍舊是地球、是鶴鳴鎮、是她的外婆,還有……他在明州、在海城怎么也吃不慣的“咸嗆蟹”!

    他竟然不及一只“咸嗆蟹”能留在她的夢里!

    不過他并不承認這是他對她思想控制的失敗,他相信時間會讓她漸漸抹去對以往的記憶,讓她明白她再也回不去,地球不過是她的前世,而他才是她的今生、她的未來,她要做的是身為女怒的她盡可能地迎合他,延長他對她的興趣……

    “冷……”貼在他胸前的她似乎這一個凌晨特別愛折騰,此時將她一條修長光潔的腿也纏了過來。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笑她的身體倒是早已異常傾向于他。

    腦中剛轉過這個念頭,她的冰涼小手竟然水蛇般地鉆進他的腋下,盡管他不怕癢,但被她這只冰塊般的手刺激得深吸了口氣,停止了所有正在思考或正欲思考的問題。

    怎么他這樣抱著她,她的手還這樣冷?身體似乎也沒有多少暖意。

    想起他走進寢房時,她穿著薄紗睡裙趴在打開的窗口邊,看來有可能受寒感染了流感。

    她是不是故意的?明知道夜晚天氣寒涼,還要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是不是因為在她回到杜茵宮時,他囑咐法提請來了蘭德的御醫官給她注射了幾枚預防針,這個脾氣倔強的小女人就拿自己的身體來做試驗,看她打了預防針還會不會生病?

    真是可惡,她是不是就這么喜歡跟他作對?是不是他越不想她生病,她就偏要生病給他看?

    他心頭的火騰地燒了起來,手指絞住她散亂在他胸前的長發。

    他,安棣言,紫艾未來的神王,竟然被一個小女怒嫌惡!

    可笑的原因他從來不認為這能成為理由。她在他身旁也已有一個月,應該知道他并不只有她一個侍怒,他在湯泉宮有一宮殿的侍寢女怒可選擇,在飛船中只是因為沒有可供他挑選的人息蒂是他的侍女,他從不動他的近身侍女那是他的一個原則,但在蘭德乃至過幾天回到紫艾,他決不可能只和她一個女人做男女之事,她所需要的是服從并且習慣他的喜好。

    但此時注意到她的身體虛軟困乏,不想再刺激到她,他淡淡地回答她:

    “是消除流感癥狀的藥水,你以為是什么?”

    “治……流感的藥水?”她翻了翻眼皮,“我又沒生病。”

    他關心她,反而是成了他多事。

    “你沒病把毯子裹得那么緊干嘛?”

    “我冷。”她的頭縮了下去,在毯子外只留下一雙昏昏欲睡的眼睛。

    “你知道這間寢房此時的溫度是多少度?”

    說完,他發現她的頭已完全不見了,白色繡花的毯子最上端又只剩下幾縷漆黑奪目的長發。

    他真不知道是該氣她還是笑她,也懶得再把她拎出來,等一覺醒來,想必她該知道他說的是事實。

    在她身旁躺下,對于他來說,此時這個溫度實在過高,能讓他睡出一身汗來。

    他瞟了眼身旁那具“粽子”。她不是嫌惡他嗎?

    他安棣言可還從來沒有被女人嫌惡過!

    她真的病了!

    頭痛、發熱、咳嗽、鼻塞……癥狀齊全,聽御醫官說,是受風寒而得的一種流感,名字是很長很繞口的一串,據說嚴重的時候有猝死的危險,好在她打過預防針,喝過三分之一杯藥水,不至于危及到生命,卻也被逼喝了一堆又苦又怪味的藥。

    此時想起來倒寧可去喝凌晨時安棣言調制的那杯藥水,清涼中微帶有一股青草味,難怪她后來細細品味后覺得跟避孕藥劑味道不同,知道他并沒有打算和她做她嫌惡的那事,放下心把頭藏進毯子,她實在不想在她最嗜睡的時候跟他爭論她是不是生病,可夜里他還是鉆進她裹得嚴嚴實實的毯子,讓她氣惱自己的是她就像是一只撲向火焰的飛蛾,迷迷糊糊中被他火熱的身體所吸引,手腳全纏了過去,就連頭都枕在他的手臂上,而他也把她擁得緊緊……

    然后一覺睡到天明時流感癥狀出來,被御醫官翻來覆去檢查完畢,用夜邪語說幸而昨晚打過預防針,她是感染這種嚴重流感中病癥較輕的一個,而且寢房中保持的較高室溫,也能讓病癥減輕,他竟然在一旁接口說,幸而他在夜里抱著她。

    他抱她?是把她當冰袋了吧?不過……他如果只顧自己當然也可以把室溫降下來。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
百度風云榜小說:劍來 一念永恒 圣墟 永夜君王 龍王傳說 太古神王 我真是大明星 校花的貼身高手 真武世界 劍王朝
Copyright © 2002-2018 http://www.nuodawy.com 精彩東方文學 All Rights Reserved.
小說手打文字版來自網絡收集,喜歡本書請加入書架,方便閱讀。
主站蜘蛛池模板: 剑阁县| 安义县| 惠安县| 建宁县| 定西市| 四平市| 东方市| 科技| 永登县| 都江堰市| 乌拉特前旗| 梁平县| 云林县| 乳源| 乌拉特前旗| 灵璧县| 武义县| 肃宁县| 视频| 嘉峪关市| 高阳县| 理塘县| 桑植县| 松溪县| 昭通市| 曲沃县| 衡水市| 河源市| 南平市| 永善县| 霍邱县| 通渭县| 杭州市| 榕江县| 平潭县| 永仁县| 西乌珠穆沁旗| 夏河县| 阳泉市| 施甸县| 舒兰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