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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愛成婚:早安,冷先生 第155章 體貼

作者/琴瑟玄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是……是……她們?”

    用專門的食夾夾起肉片放在烤板上,在滋滋聲中,肉片如花瓣般卷起,他快速的用食鏟鏟到碟子中,澆上一種透明的黏液。

    “少雨,不想吃烤肉的話,嘗嘗香桃魚片。”安棣言體貼地說。

    少雨用一只小巧的貝殼食夾夾起一塊魚片,清亮的黏液直垂到碟中,就像什么動物的唾液,讓她一陣惡心,怎么也沒辦法將食夾中裹著黏稠液體的魚片送入口中。

    “要不要我喂你吃?”安棣言在她耳畔輕語道。

    “我……今晚沒胃口。”她低垂著眼瞼。

    “香桃魚是易澤從沙特萊里帶來,你嘗了再說有沒有胃口。”安棣言的話語中帶著一種不希望她再次拒絕的專橫。

    坐在對面的易澤眸光一閃,微笑地說道:

    “少雨小姐,香桃魚片上的透明醬汁是沙特萊里一種珍貴的可食樹汁殊羅碧樹汁制成,那可是重要的軍工原料,每年只有極少量殊羅碧樹汁才用于做食品調料,具有開胃美容的功效,這次去沙特萊里,息蒂特意讓我給她帶來一罐,但沙特萊里公爵推三阻四地找借口……”

    “隆略爾賓希這只老狐貍肯定偷藏起了不少殊羅碧樹汁。”松源插嘴道,“我曾奉蘭奧公爵之命統計過全沙特萊里的殊羅碧樹數量,樹汁的產量應該超過每年用于軍工原料的三千五百第克林紫艾重量單位以及他進貢給王室用于食品調味的總量,蘭奧公爵懷疑他私運給冰眙謀取暴利,只是苦于沒有直接的證據。”

    “我倒并不認為他只謀取暴利這么簡單,他和五年前叛亂的豐加特家族……”

    豐加特家族?少雨記起五年前和安棣言初遇,她曾偷聽到他和桫松提起來地球目的,就是為了挫敗豐加特家族的陰謀,當年其中和他一同騎摩托車的車手現在想起來應該是他的近侍,或許就是豐加特家族的成員。

    回憶往昔,胸口似翻騰起難言的暗潮,而安棣言似乎很不滿易澤和松源在此時討論政事,向易澤做了個“停下”的手勢,易澤覺察到原本想向少雨介紹醬汁的自己竟然被松源插言帶離方向,自嘲地忙向安棣言欠身道歉。

    息蒂一雙秀美的眼睛佯怒地瞪了眼松源,隨后抿嘴直樂。

    少雨知道安棣言下決心要她做到的事肯定不會放棄,況且他也沒有強迫她食用狩獵的獵物,算是已很遷就她,何必再惹惱他,未等他再次開口,她將食夾中的魚片放入唇中。

    果然魚片嫩滑、樹汁制成的醬汁清香爽口,并不像那些烤獐香肉、雪獅猁獸肉讓她反胃,她其實不知道獐香是一種小動物,并不像雪獅猁獸、鬼狼獸具有可怕的撕碎活人的攻擊力。

    “少雨,想不想喝點蘇古酒,這是在吃燒烤時最適合女士喝的低度酒。”

    安棣言正想伸手去拿酒架上的水晶酒瓶,注意到手臂上的鐲子亮起銀色的光圈,他臉上的神情瞬間凝重起來,并沒有像以往那樣在人多的場合中使用鐲子中升起的收聽卡,而是站起來快步走出燒烤室。

    大概過了數分鐘,少雨吃完碟子中的魚片,安棣言回到燒烤室,卻并沒有坐入席中,而是站在門口,一雙寒冰般的眸子中沉淀著濃濃的陰霾又微透出幾分少見的焦躁不安。

    “諾因、法提,立刻和我回王城宮中。”他沉聲說道。

    對少雨來說,這一晚無疑是漫長而難以安寢。

    躺在安棣言分給她的寢房中,關住幕墻,放下床榻前數道淺紫色紗幔,裹緊毯子依舊感覺到有一股陰寒之氣從她目光所無法觸及的黑暗處蠕動蔓延,那兩具肢體殘缺不全的軀體、那一個全身纏著帶刺花枝的蒼白嬌軀在她的想象中擴大,仿佛近在咫尺……

    心緊緊地攫成一團,直到凌晨,天將明未明時,疲憊不堪的她終于沉沉入睡。

    夢中是一場精疲力竭的追逐她深一腳淺一腳地亡命奔逃在白茫茫一片的雪原上,身后如影隨行的是一只渾身雪白、幽綠色眼珠閃閃發亮的碩大野獸。

    腿越來越沉,仿佛灌注鉛水,每一步都費上很大的勁。扭過頭去,那掛著黏液的森森白牙已清楚可見,但此時更加可怕地是打斜地飛出一只瘦骨嶙峋的猛獸,瞪著一雙猙獰的血紅色眼珠,如鬼影般在雪地上劃過一道白光,撲近她……

    是鬼狼獸,雪原上最兇猛可怕的野獸!她曾經在閱讀器的立體影像中見過。

    “棣言!”她凄厲地發出一聲尖叫,在蒼白無垠的雪原上空回響……

    在她的呼喚下,安棣言騎著一頭長角駝獸出現在她的眼前,就像一尊至高無上的神像,冰冷的臉龐仿佛如石雕般僵硬。

    “你逃不了!”他的一雙邪異藍眸透出一抹譏誚,手一甩,就像美國西部的牛仔,一條鋼索飛向她,穩穩地套住她的脖子,然后狠狠地收緊……

    “啊!”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發出了叫聲,但那令人驚悸的一切已消失。

    是夢,幸好!

    可……為什么咽喉處真的像是卡著一只什么東西,好像……已有一段時間未戴的項圈又回到了她的脖子。

    “少雨,醒醒。”一個磁性渾厚的聲音在她耳邊柔聲喚道。

    安棣言?他不是去王城宮中了嗎?

    睜開眼睛,安棣言那張清俊完美的臉距離她不到一尺,此時正靜靜地注視著她,看似平靜別無異樣表情,但她所熟悉的原本深邃銳利的眼中隱隱地浮動著陰郁的霧靄。

    “在做噩夢?”他的手落在她汗濕的額頭。

    “嗯。”她想起夢中的情景,正體現了現實中她迷戀他可又對他心存抵觸的心境。“棣言……”

    她開口想問他為什么這么快回奎北,卻發現喉嚨上真的戴上了什么東西,手抬起來撫在脖子上,那花紋、那觸感……正是那只曾經禁錮了她整整一個月的金色項圈。

    “你說過……我不喜歡,以后不戴這個項圈……”她睜大一雙澄澈的黑眸,似不敢相信他的食言,責問道:“為什么?”

    “只是一段時間,不會很久。”他拭去她額頭上的細汗,“起來,少雨,換上這幾件衣服,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她順著他的視線,側過臉去,發現枕邊整整齊齊地擺著幾件衣裙,伸手展開,竟然是地球上流行的款式。

    她盡管不滿他又一次以他的強勢壓制她,但知道在他心情糟透時違背他的意愿是自討苦吃,何況她并不反感去見紫艾王后,她也想見到來自故土的人,用鄉音說說話,讓自己對外婆的思念傾注在另一個長輩身上。

    沒有再和他針鋒相對,卻也不想表現得很乖順,垂下長長的眼睫,讓被他圈緊的身體變得僵硬。

    他收回視線,知道她只是想維持那一點點可笑的尊嚴,其實已經屈服,不再進一步去撕開她傷痕累累的內心,平靜淡然地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個吻

    紫艾棲夜城王宮。

    少雨外罩著一件白色的戴帽斗篷走在氣勢宏偉、精美到令人咋舌的長廊中。

    比起用了大量奪目金色的蘭德宮室,紫艾的宮廷裝飾在奢華中不失高雅別致,巧奪天工的塑像、精美細致的浮雕、用特種工藝鑲嵌的繽紛圖案,特別是光亮照人的地面上用各種玉石、水晶拼成,在晨光微露的凌晨五點,彌散著讓人心靜神怡的柔光。

    裊裊娜娜、身著飄逸長裙的宮女,在安棣言經過時,讓到一邊,屈膝行禮。在少雨看來一個個豐姿冶麗、千嬌百媚,但安棣言早已熟視無睹,用他那優雅的冷漠拂過那一個個窈窕誘人的貴族女子,最多偶爾微微頷首。

    在女人們直起身時,目光都齊齊地落向跟在安棣言身后的少雨,打量她的眼神倒不像蘭德宮中的侍女們帶著幾分不善,或許是因為紫艾的王后是黑眸黑發,所以這些宮中女子對身份不明的少雨表現出來的更多的是好奇和羨慕。

    走進華美的宮室,穿過一道道精致的門,直到前方迎來一個盤梳起長發的中年貴婦,向安棣言屈膝行禮:

    “殿下”

    安棣言略一頷首,問道:

    “若璃夫人,我母后好點了嗎?”

    “來錫尼醫官給王后陛下注射了針劑,王后陛下此時很清醒,剛向神王陛下問起了殿下您。”

    少雨聽息蒂介紹過紫艾宮中的職位,知道這位若璃夫人應該是王后身旁的女官,面容端莊溫和,眼中隱隱流露出幾分憂愁不安,看來王后的病情并沒有多少起色。

    “我這就去見母后。”

    安棣言向室內的侍女做了個手勢,有侍女過來幫少雨脫下外罩的斗篷,露出里面所穿的地球款式的短裙、薄毛衣。

    若璃夫人意外地一揚眉,安棣言知道所有宮中的人見到少雨肯定會很意外,也不說什么,拉起女孩的手走進寢宮內室。

    一條白底印有繁花的連衣裙,一件淺紫色的薄毛衣,還有一條白色長紗巾。

    梳洗后,少雨悶悶不樂地換上安棣言帶來的衣裙,凝視妝臺上自己的影像。一頭黑亮的長發、一身極平常的地球裙衫,純凈得就像剛出校門的學生,但那雙漆黑的水眸中卻已帶上成熟女子糅合著嫵媚的幽怨,心中沒來由地卷起酸澀的傷感,只覺自己這二十一年的經歷就像做了一場夢,卻不知道此時的自己是在夢中,還是地球上的往昔是一場夢。

    妝臺一旁的鏡子中映出安棣言的臉,她發現他以一種很奇特的神情注視著自己的立體影像,就像……對親人自然流露的溫情愛意,但只是一瞬間,陰云已覆蓋眸中的星光,他很快收回視線,拿起長紗巾,說道:

    “少雨,可以了嗎?”

    “去哪里?”她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問他。

    他將紗巾圍在她的脖子上,斜斜地打了個花結,正好遮住她頸上的項圈,沉緩地說道:

    “去王城宮中。”

    少雨怎么也沒想到安棣言竟然要帶她去見紫艾王后,聽他說他母后最近身體一直不是很好,體虛易寒,御醫官查不出病因,只是懷疑是多年前的舊疾發作。安闐神王也和他一樣精通藥理,替他母后配制了幾帖藥劑服下,病情好轉,原以為不會有什么大礙,昨晚他父王特意在宮里舉行一個小型演奏會,母后準備和他父王表演一曲空弦琴和長笛的合奏“ahelbel的卡農”,卻哪知道剛拿起空弦琴,一口鮮血噴在琴面,昏倒在御座。

    他在小燒烤室收到的信號正是他父王發出,因此他才急忙趕回王城。

    “可……為什么要我去見你母后?”少雨說這句話時已在飛往王城的飛船上。

    “母后的情況很不好,原本有效的幾帖藥劑,父王喂她喝下,可又吐了出來,最后只得用針劑注射。雖說總算醒來,但意識時而清醒、時而迷糊,清醒時對父王說她……可能已活不了多久,只希望能夠在死之前去看看故鄉、去看看海城,可母后現在身體這么虛弱,又如何能夠堅持得了將近一個月的長途飛行!”

    安棣言重重地吸了口氣,沒有立刻說下去,原本寶石般閃爍迷人的星眸仿佛所有的星點都已隕落,黯淡迷離,沉沉地盯著前方。

    少雨想到自己的母親,還記得當她看到水泥地上殷紅的血跡時,那種生命仿佛已被剝離身體的痛。

    一個多月來,她從未有過如此深切地理解安棣言此時的心情。

    手輕輕地握住他放在腿上的手,只希望自己能以這樣簡單動作安慰到他。

    他原本看似石化了的眸子閃爍了下,伸出手把身旁的她攏在懷里。

    雖說是內室,也由水晶雕屏分隔成兩部分。

    在雕屏前的空中飄浮著幾支銀色花型蠟燭,外部有一個晶瑩剔透如同水晶般的燈罩,柔和的燭光灑下來,又經過由各色水晶寶石拼花、雕琢、鑲嵌等精細工藝制成的雕屏反射,細細碎碎地在灑在銀菱花圖案的松軟地毯上,點綴出一片美不勝收的光影效果。

    在雕屏外的侍女、女官們的異樣注視下,少雨局促不安地深吸了口氣,室內并不像她所想象的帶著藥劑的腥異之氣,空氣清新,有一股幽淡怡人的香氣,好像是冷瀲香,但比冷瀲香更加清淡細膩。

    安棣言向少雨做了個“暫候片刻”的手勢,走進雕屏內側。

    少雨聽到一個女人輕柔的說話聲,隨后是安棣言磁性圓潤的聲音以及另一個男人醇厚溫和的插言。

    片刻后,安棣言走出來,拉起少雨的手走進雕屏內側。

    一張猶如盛開的銀菱花般的別致大床,在白色繡有銀色、金黃色花卉的絲褥上躺著一位容貌清秀絕俗的女子,也許是因為重病在身,臉蒼白得幾近透明,透過細致白皙的皮膚甚至能看到淡淡的血管。頭枕在一只垂有銀色穗子的精致靠枕上,一頭柔順的黑色長發如絲似緞般披散在枕上,映襯得一雙盈盈的黑眸如籠著霧靄輕紗般迷離,雖說已過中年,但掩不住一股純美的靈秀之氣。

    在女人身旁坐著一個清俊高大的中年男人,氣度不凡,容貌跟安棣言極為相似,雖歷經歲月風霜,但臉龐的輪廓線條依舊美好得仿佛神最完美的杰作。他身穿著白色繡銀的宮廷常服,披散著一頭深藍色的長發,一雙海水般深邃、奪目的眼眸滿含著深沉、濃烈的愛意凝視著床上的女人,一只手緊緊地握著女人毫無血色的纖細手指。

    心怦怦地劇烈跳著,少雨緊張地手心汗濕,當床榻上的女人和坐在床沿邊的男人將目光轉向她時,她未等安棣言示意,已慌慌張張地行了一個屈膝禮。

    病榻上的王后唇邊漾起溫柔慈愛的微笑,說道:

    “你是少雨?既然是地球人,不必行紫艾的禮。如果你愿意,就按照地球上的禮節,來握一下我的手。”

    王后伸出另一只沒有被安闐神王抓住的手。

    少雨略一遲疑,被安棣言不動聲色地在背上推了一把,她怯怯地上前,握住王后柔軟寒涼的手掌。

    “聽棣言說,你出生在海城,母親是明州鶴鳴鎮人,正好和我相反,我出生在明州,母親是海城人,看來我和你很有緣分。”

    王后的兩句話已很自然親切地拉近兩人的距離,少雨發現安棣言的母親果然如舒妍所說通情達理、善解人意。

    “安,你看她像不像和你初逢時的我?”王后打量著一身地球裝束的少雨,唇邊漾起甜蜜的笑意。

    “少雨,你出生在海城,外婆家鶴鳴鎮又屬于明州,我想你能夠和母后說說家鄉話,讓她不那么消沉。”

    她捏緊他的手,輕輕地說:

    “我知道,妍姐曾經說過你母親是明州人,很通情達理。”

    “如果問起你的身份,就說是我的朋友,你和我在游憲婚宴上認識,你是新娘的伴娘……這些你都可以如實告訴我父母。”他圈著她的手臂微微一用力,“想必你也應該清楚哪些話該說,哪些話不該說。少雨,我不想傷到你,但你如果想對我父母說一些我不想聽到的話,恐怕你不得不面臨很嚴重的后果。”

    他這是在威脅她!她此時已很清楚他給她戴上項圈的用意,是不想讓她向他父母透露她是他從地球擄掠來的怒,既然紫艾王后是地球人,自然不會認可安棣言將她的故土淪為狩獵場,但她有可能在一位母親身染重病時揭露她兒子的惡行嗎?不啻是她親手拿了一把刀剜在病人心口,要是他母親為此病情加劇,不但安棣言不會原諒她,她也無法原諒自己。

    他的手掌落在她的紗巾上,指頭透過那層細紗按在堅固的金屬項圈上,繼續說道:

    “這只項圈已有所改進,就算我不在你身旁,我也能知道你在和什么人交談些什么,不要認為我來不及阻止就可以為所欲為,這個項圈里有枚隱藏著的針,只要我感覺到你所說的漸趨向我所不愿意聽到的,這枚針就會在第一時間刺入你的后頸,除了當即昏迷外,還將失聲二十小時。”

    她握著他的手顫了顫,想松開,卻被他反手捏住她纖細的手指,另一只手臂把她牢牢地禁錮在胸前。

    “少雨,你應該明白,我也不希望有這樣的事發生……”

    “可你……不相信我……”

    “不是我信不信,而是我要保證我母后在病重時絕對不會被人擾亂心緒,而至于造成無法挽回的局面。”

    “那你根本就用不著找我去見你母后,我……不是你的朋友,我是你從地球擄掠來的怒!”少雨忍不住提高聲音。

    他的額頭抵近她,深不可測的雙眼帶著某種壓迫感靜靜地盯著她,眸中冷冽的寒光已明白地告訴她,在這個時候忤逆他對她一點好處也沒有。

    少雨和他在一起也已有一個多月,雖說談不上摸清他的性情,卻知道他就算寵溺她,也不會是完全無條件地寵溺,她必須不能觸動他對她設下的底線,才能被他捧在手心愛惜,否則有可能如同兩名索夏斯舞姬那般被他壓得粉身碎骨,那是他多年來養成將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一位的習慣,她無力改變,又不想被他凌虐致死,就只能去適應他。

    少雨也注意到安闐神王的視線落到她的身上時,眼中一瞬間的震動,隨后漸漸地化為一種難以言語的柔軟,就像打開了腦海中最美麗、最深刻的回憶。

    “我記得在海城海邊我拿著長笛轉過身的時候,你穿著的就是和這女孩相似的淺紫色毛衣、白底繁花的連衣裙,一雙帶淚的眼睛注視著我。一晃這么多年過去,你在我眼里似乎從來沒有改變過,依舊像當年那般純凈迷人。”安闐神王將王后的手拿到唇邊,覆下一個深情的吻,“心舫,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和你還能夠走很長的一段路,你答應過我,直到銀發時還能夠一起相伴,你怎能不遵守承諾早早地離去呢?”

    “安,只是……”王后眼中閃爍起一片晶瑩,欲言又止。

    “心舫,我們……還沒有像我們曾經計劃的那樣,在棣言長大后,找一個紫艾最美麗的地方白首偕老,要是你想回地球,等你身體恢復了,我們去佛羅倫薩過兩個人的生活。”

    安闐神王用雙手將王后擁在胸前,緊緊地,就像他一松手王后就會香消玉殞,但他手臂上的鐲子卻在這時亮起紫色的光點,男人一開始并不想理會,但王后輕輕地說:

    “是束理總管找你,肯定有很重要的事。”

    安闐神王抬起頭,父子倆交換一個眼神,王后看在眼里,柔聲道:

    “有少雨在這里,你們父子倆有什么事,只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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