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她,也是落展鵬的性格所致。他不愿意傷害任何女性,雙方都不愛,又不會互相干涉,他才不會感到傷害到對方,感到負擔。他也不想自己的孩子有個太隨便的母親,選那女子,便理所當然。
也許他們會一直生活下去,共同養育他們的孩子,但是背后,彼此只能是相敬如賓。
“試管嬰兒?恭喜落少要當父親了。不過,以落少的身體狀況,正常情況下,不用試管嬰兒孕育孩子這種辦法吧?還是落少為誰守身?”這男人會這么癡情?劉夢涵一陣奚落。
“什么叫要當父親了,我本來就當父親了好不好。”她不是說布丁為他生了個孩子嗎?落展鵬一激動,便是嘴上n。
“這么說落少和婚禮上那女子已經生下孩子了,看來也不需要再找布丁和孩子。”劉夢涵故意曲解落展鵬的話。
以前怎么沒覺得劉夢涵這么牙尖嘴利,好是不饒人,落展鵬完全崩潰,垮著一張臉。
“劉夢涵,我和那女人還沒開始呢。你不會是想要害我和我女人還有孩子妻離子散吧?”
“好吧,廢話不多說,那就談談布丁吧。”不慌不忙抿了一口茶,劉夢涵視線落在他身上。
“布丁現在是我的人,你有兩個選擇,一,不找她們。二,用東西作為交換,換回她們母子,你選一個吧。”
“交換?你要我做什么。”落展鵬直接越過第一條。
當初布丁不是死在冷血的手下嗎,冷血那家伙是開槍斃命的,在道上名稱很響。所以當初劉夢涵和布丁分別中槍,刑斯和他都認為沒有生還的可能。誰知道不止沒死,還都好好的。
眼眸劃過他雙眼,看到他轉瞬的訝然收起,她扯笑,紅唇溢出字眼,“有價值的東西,比如這一年的去向、經歷。”
“游山玩水啊。”落展鵬故作輕松的聳肩,該不會是她覺察出什么來了吧?
“月鳥先生,看來你沒折過翼,想知道個中滋味?”
劉夢涵不動聲色收獲他微妙的細微面部變化,好在對方真的很老奸巨猾,佯裝無知的小孩。
“劉夢涵,別把我名字拆開來讀,好不好?”
鵬字,故名月月鳥,月月實在太雷人,故而丟了個月,稱之月鳥。這個,她是怎么猜到的。
“道上如雷貫耳的名字,莫不是真的是對你形成負擔?”
當然是有負擔,落展鵬嘴角抽搐著,無法駁斥劉夢涵的話。這滋味劉夢涵嘗過,她有親人,一旦讓對手或敵人知道他她的身份,最先威脅到的便是他們的親人,一點不假。所以他隱藏的身份,鮮少曝之于眾。
“劉夢涵,你在威脅我?!”
至今,落展鵬對劉夢涵依舊是如以往坦誠,對她毫無戒備。他知道,她不會害他。
她不語,繼續等他回話。沉默,也是最好的威脅利器,往往最有效。
落展鵬沒有退路,他唯一能賭的是,劉夢涵不會害他,不會給別人放出消息,公布他的身份。
“好吧,消滅帝國,我們有幫忙。劉夢涵,其實外界對刑斯的誤解,你這么聰明,應該知道,他承受多大的壓力,他是迫不得已的。”他只能說這么多,其余的他有他的原則,即使死,也不能多說。
“劉夢涵,我能看看孩子嗎?”
“落先生,你可以回去了。”她下了逐客令,站起朝著嬰兒車走去,抱起里面的嬰孩。
高大的身子沒動,戀戀不舍的視線落在劉夢涵懷里,“我什么時候能看到她們。”
“兩年。”他心中一個激靈,差點沒窒息,好在她又補充,“鑒于你的表現,若是在我手下干一年,聽從我調遣,一年后便是你們相見之時,你考慮一下吧。”
她是說一不二的,他能感受到。最終,忍住沒見孩子,他離開。
待到人走,面上的清冷變得不自覺的柔和,搖搖頭,對著視訊屏幕上的母子笑了,溫溫的一笑。布丁那丫頭,是鐵定了懲罰一下落某人的。思念敵不住心底的顧慮,一年,如果他真的能為她忍氣吞聲,那便值得她依賴,如果不能,便是終止。
“布丁阿姨啊,落落很帥的,十萬個里面才挑出來一個,而且他會是一個好爸爸的哦。你快點帶小弟弟回來吧,我想你了,也想見見小弟弟。你不回來,落落要是發生什么事,你會后悔的。”
聲訊視頻里,劉向晨盤坐在屏幕前,一本正經的對話。布丁正在那邊抱著嬰孩,不時發出笑聲,逗著小孩。
布丁那邊仰頭一笑,“那你答應布丁阿姨,今后要你妹妹嫁給我兒子。”
這樣啊?劉向晨撓了撓頭,認真的想著。
“不行啊,落落好花心,一定會遺傳給孩子的,將來我妹妹會受委屈。”
“”那邊一臉怒容對著某娃,一頓河東獅吼,那你還一個勁寶寶他爹多帥,叫她回來,這不坑她嗎。
完了,不打自招了,眼看奸計不成,劉向晨灰溜溜落跑。
看不出來,最近對落少意見不少,暗地里他的心可是一直向著落少那邊得緊。何止落少,對刑斯也是如此,表面不搭理,心里和背后是很維護他的。
“劉夢涵,我兒子會很優秀的。”布丁還不死心。
“我兒子會很差嗎?”小小年紀,已經預見落少的孩子將來會是花花心腸,她怎能將自己女兒嫁過去。
劉夢涵一句話,布丁立刻吐血狀,死了那份心,同時暗暗詛咒孩子爹害了孩子娶媳婦的前程。
門鈴響,劉向晨老老實實跑去開門。見到門外那人,小臉由笑意繃起來,敵意對著來人。
“怎么是你啊?”劉向晨雙手抱胸,擺出敵意。
“兒子,我知道你吃不慣別人做的食物,爸爸帶了吃的過來給你。”刑斯一面說,眼睛卻一直向著門里邊望。
劉向晨急忙阻住刑斯探向里邊的視線,“老爸,拜托你不要這么自戀好不好,我不挑食的。我告訴你,我們已經訂餐了。”
“不挑食,不代表喜歡啊。”刑斯幽幽的說中兒子的心思,每次吃他做的東西,小家伙就吃得特別歡,如果吃其他人做的,一般他都沒什么表情,這是事實。
“我”被說中要害,某娃難堪了,嘴硬嫌棄道,“基因不好,怪不得老媽不告訴我老爸是誰。”某小孩挑釁的揚起頭對著某個男人如是說。
某男糾結了,“那是老爸基因太優秀,怕你驕傲。”
“拜托,老刑同志,你可不可以矜持點,臉皮的厚度都快把墻比下去了。你站錯了隊,入錯了隊伍,就要接受懲罰,所以現在請不要再來纏著她。”
誰說放棄了就可以追回來,門都沒有,窗戶也沒有。重新站隊?那要看看你有沒有本事了,哼!門砰地一聲被小孩無情關上,留下一臉窘迫的男人站在門外。
切,這么點打擊就走了,真衰。某娃在門邊探出貓眼后,在門邊急得團團轉。
“劉向晨,誰來了。”臥室里面傳來劉夢涵的聲音。
“沒,要飯的。”某娃很腹黑很淡定的說。
要飯的?是送飯的好不好,某男人在外面氣得不輕。有誰有像他這么有錢的乞丐嗎,簡直是侮辱他。
這話要是別人說,他指不定就要廢了那人,為何那個說話的,會是自己要命的兒子。鴨梨,有木有?
過了十余分鐘,門鈴再次響起,小娃繼續殷勤跑腿開門,怎么又是他?!
“你怎么又來了?”
這回刑斯挺無辜的,指著食盒上面店家的標簽,“我來送外賣的。”
劉向晨一看,可不是,這是他們平時喜歡吃的那一家的食物外賣,正是他們剛剛叫的。
“尚食居是你家的?”眉幾不見的一揚,又看了看另一份熟悉的飯盒,“你怎么又把你做的東西送來了。”
每次都嫌棄他,男人融動了嘴角,抽了抽,“沒錯,這家店剛剛成為我家的,這份是新研發的菜式附贈。”他指著他做的那份。
說時,已經不容分說,提著幾個食盒,不顧小孩的意見,直接走進屋子里,并且不經意打量。恰好,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她。一日來緊皺的眉頭,終于松了下來。
“刑先生,來看孩子?”她淡淡的招呼,怪異看著他將食盒放到茶幾上,一個個分別拿出來,開了盒蓋。
“不是,”他淡淡回應,“店里太忙,只能幫忙送飯。”
還好,她沒將他掃地出門。磨蹭了幾分鐘,他才戀戀不舍的一步并作幾步告別,“向晨,好好聽媽媽的話。”出來,長長的松了口氣,終于又見到她了。
他也不知道什么回事,就為了見她幾分鐘,哪怕就一面,他竟然傻傻地等在外面半天,還高價收購了尚食居,只為將食物送進去看她。
一整天,什么事都不想做,公司受攻擊這么大的事,他也只是遣了心腹去處理,他無心去管。只是傻傻地徘徊在她別墅周圍,也不知道干嘛,就知道只要呆在附近,心才有一時片刻不那么亂,那么煩。
這一點都不像求上進的他,有為青年該干的事。
刑斯一走,劉向晨便熱絡極力推薦刑斯做的那份,推到媽媽面前。
“媽媽,這是尚食居的附贈新品哦,一定很好吃,我們嘗嘗?!”說時,已經不容分說,自作主張打開食盒。
里面食物的清香散發開來,顆粒均勻的米粒,配上色澤鮮亮的菜色,整體給人不油不膩的感覺。劉夢涵也不拆穿兒子,開動起來。
好久沒吃過他做的飯了,沒想到依然那么合她胃口,葷素搭配合宜,火候合適。即便是尚食居的食物好吃,兒子在他做的食物面前,尚食居的食物都只是擺在一邊,看都不看,一如她。養一個人,先討好他她的胃,心自然也會向著靠攏。
早餐,一大早的早餐,劉向晨糾結的看著送來早餐的人。再就是中午在酒店定的食物,為蝦米送來的還是他。這個男人沒事可干了嗎?
某娃不淡定鳥,娃一雙怒目的眼:外賣是你家的?早餐店也是你家的?酒店也是你的?為什么送來的都是他!蝦米,物業也是他的?修個燈泡,他也要來?!
一天之內,這個男人進出他們家,已經不下四次。沒想到老爸臉皮這么厚,看來他的擔心是多慮的,人家根本沒被打擊到。而且給禮斯叔叔在凌源別墅樹的那個牌子挺應景,老爸堪稱小強,打不死。
要不要在媽媽的別墅也寫個牌子,小強與刑斯、落展鵬不得入內?可是要十塊錢耶,想想還是算了吧。
“老狐貍,一定是你叫物業的人停電的,你在這修個什么勁。”劉向晨抱胸在梯子下,抬頭望著修線路的男人,他的老爸。
門鈴響,他去開門,另一人拿著修理工具在門口,小娃嘴角又抽搐了。
“落落,別告訴我物業的也請你當工人,來修我們家的水管?”
“嗨,小盆友,你說對了,叔叔是來修管子的。”落展鵬厚著臉皮進來,嘴里應承著,一面眼睛滴溜溜的左顧右盼四處打轉,像只嗅東西的靈犬。
靠,這兩個男人,為了混進來,把他們家的水電都停了,顧名思義修水電。有沒有天理?
沒有電,他劉大少看不了電視,聽不了音樂,玩不了游戲,太可惡了,劉向晨要抓狂了。
“兒子,爸爸的手機也可以看電視玩游戲聽音樂。”刑斯不緊不慢換著燈泡,修線路。
“干兒子,看我的,我給你下載了新的動畫片。”落展鵬遞來他手里的手機,為劉向晨開了動畫片視頻。
落落總是對他很體貼,以前經常陪在他身邊,這一年不在,也是小禮物不斷從世界各地寄來給劉向晨。但凡看到好玩的,落展鵬必定會買來送他。
這些小小的舉動,那份用心,早已經注入劉向晨心中。不像自己老爸,什么都不送,光是每天做飯叫人送給自己吃了,死板得很,討厭死了,想著就來氣。
“老爸,媽媽的房間空調壞了,你要不要也去修?”
刑斯正要感激兒子替他著想,應下兒子,發覺不對,對上兒子,那孩紙怒目著一雙眼睛瞪著他。這娃在消遣他!
視線不甘的望向虛掩的主臥室,該死,他都來了不下四次,磨蹭了不下多少來回才走,只是偶爾看到她一點點影子在房間里晃動走動,而且還只是衣服在動,根本看不到臉。刑斯暗暗咒罵。
無動于衷的女人!無動于衷的兒子!
“兒子,你不想爸爸和媽媽和好嗎?”最后他小聲商量,意圖收買兒子。
他是他的兒子啊,不會看著他被拋棄不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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