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昂這邊的煉丹還在繼續(xù),便是夜里也不會停止。然而在第二日清晨,謝含志的造訪讓葉子昂稍微休息了一下。
“含志兄,此話當真?”葉子昂問道。
“正是如此,我還能欺騙子昂兄不成?小弟得到的消息,前陣完全。”謝含志說道。
“就是這幾天的事情?”葉子昂問道。
“最快今日下午,最遲后日正午,而且據(jù)說,店面打算開在這片區(qū)域,就在葉家的斜對面。你看,那幾家店面已經(jīng)是清倉處理了,似乎是已經(jīng)被收購了。”謝含志說道。
謝含志所說的那幾家店面,是連在一起的,全部做著清倉處理,自然會讓人想到是被一同收購。不過這片區(qū)域,真要是開了五家丹坊,這生意上的事情可就不好說了啊。
“這樣一來,可就更加熱鬧了啊。”葉子昂笑道。
“正是如此,也正是和子昂兄有關(guān),所以小弟才第一時間來了這里。”謝含志說道。
“不過開在這個地方,究竟是什么原因?含志兄有沒有查到一二?”葉子昂問道。
“這個倒是不知,不過子昂兄和葉家的丹坊都在這片區(qū)域,大概是念舊吧。”謝含志說道。
“難道來之前就不調(diào)查一番?在怎么念舊,也應(yīng)該知道葉家丹坊此時的處境。”葉子昂說道。此時兩人聲音都不算大,但若是他人想聽,也是聽得到的。
“這個誰知道呢?反正小弟在暗中調(diào)查背景,沒有強大的煉丹師坐鎮(zhèn),是不敢開在已有四家丹坊的鬧市的吧。”謝含志說道。
“這個就不必要了,如果葉某沒有猜錯,背后之人很可能是趙友人。這里有葉某剛剛煉制的一爐丹藥,雖然少了一顆,但還請含志兄不要介意。”葉子昂說道,把剛剛煉制的一爐靈氣丹都交給了謝含志。
“那就多謝子昂兄了,有了這些丹藥,剛好可以換錢喝花酒去。”謝含志也不拒絕,打著哈哈就接受了。既然是葉子昂說的是趙友人,那么應(yīng)該是**不離十了。
接下丹藥,謝含志繼續(xù)說道:“子昂兄,什么時候讓嫂子把幾個姐妹都叫出來聚聚?”
“哦?”葉子昂看著謝含志,總感覺謝含志此時的樣子有些靦腆。
“哈哈,小弟也就不瞞著子昂兄了,但是還請借一步說話,這里有些不方便。”謝含志說道。
“這可不行,含志兄有所不知,葉某這是在避禍,若是不急,可以等之后再提。”葉子昂說道。
“雖是不急,但是子昂兄貴人多忙事,下次機會還不知得什么時候,那小弟就在這里說了吧。”謝含志說道。
葉子昂沒有說話,表示愿聞其詳。謝含志吸一口氣,問道:“子昂兄覺得吳欣怡吳姑娘怎么樣?”
“冷若冰霜,可遠觀而不可近視。”葉子昂說道,心中也是好奇,難道謝含志喜歡這種類型的?
“子昂兄所言極是,小弟也是這般去想。”謝含志說道,吳欣怡給人的感覺就是這般無二。
“含志兄讓葉某請幾人聚聚,難道是對其有意?”葉子昂問道,吳欣怡可是風雷城三大美人之一,長得很是標致,而且有人就是喜歡這種冰冷的女子。現(xiàn)在看來,謝含志很可能就是這樣,想讓自己給其創(chuàng)造機會。
“哈哈,讓子昂兄說中了。小弟一直和如康一起,自然和含櫻姐有所接觸,這樣一來也就間接的和她有了些觸碰。不過這種冰霜美人,小弟是無福消受的,自然也不會有所覬覦。可是后來在了解了一些真相之后,就再也放不下了。”謝含志說道。
謝含志對吳欣怡產(chǎn)生的愛慕,可不是一見鐘情,也不是日久生情,完全是因為得知了她的遭遇之后,誕生的一種莫名情愫。
“這件事情,含志兄可要找個時間好好和葉某說說。”葉子昂說道,既然謝含志有意,那么他幫忙提供個機會也是沒什么不好的,在得知了內(nèi)幕的情況下,指不定還能幫上一把。
“現(xiàn)在就有時間,若是子昂兄煉丹的事情不要緊的話,小弟就在這里說了。”謝含志說道。
“愿聞其詳,但還是進去坐坐,反正只要不離開眾人視線,葉某就可以達到避禍的作用。”葉子昂說道。
山水丹坊有不少的長椅留給眾人,葉子昂他們尋了兩張對面而坐,巧兒很快就端來幾杯茶水。
對于吳欣怡的遭遇,葉子昂也是有所猜測的,現(xiàn)在聽謝含志一說,才算是完全清楚。
原來,吳欣怡確實和吳宛彤有著差不多的遭遇,因為相貌的原因,故而被吳明功安排了未來。吳明功為人心狠手辣,一切只要按照他的意思就可以了,否則便是大逆不道,以叛族之罪論處。
而且吳明功早就被預(yù)定為吳家下一任族長,他的話,便是金口玉言,誰敢違抗他,那就別想好過。
吳欣怡怎能讓吳明功如愿?自然是百般不從,而吳明功為了迫使其屈服,親自奪走了她的身子,更是軟禁了她百般凌辱,以告訴所有吳家人究竟是誰說了算。
后來吳欣怡好不容易逃脫,憑借實力加入了蓮花池,也是交到了謝含櫻和王碧清兩個密友,才算是拜托了吳明功的控制。而其中的細節(jié),也就只有她們幾個知道了。
王碧清兩人想著替吳欣怡報仇,但是吳欣怡卻拒絕了,她的仇,總有一天會親自去吳家討回來。吳宛彤上次所想,正是這件事,只不過那之前她也只是偶爾聽到過這件事情,把這件事情當成別人的傳言罷了,但是那時候才明白,吳明功做得出來這種事情。
以至于已經(jīng)去了雪域的吳宛彤,偶爾想起這件事情,還是有些后怕。也偶爾會想著那個和她拌嘴,不要臉的男子身影。
謝含志知道這些之后,很是同情吳欣怡的遭遇,而這股同情之中,甚至包含著不少的惋惜,甚至慢慢的誕生了愛意。謝含志的愛意很是簡單,他總有一種放不下的感覺,他不能放著吳欣怡不管。
“原來如此,從那以后她就封閉了內(nèi)心,也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不近人情的模樣。”葉子昂分析道。
吳欣怡和謝子衿的遭遇有著共同的部分,真正論起來也是有著不少相似的。謝子衿一直被蒙塵大帝所欺騙,她的存在,只是一尊爐鼎而已,失去利用價值之后,蒙塵大帝也就把她拋棄了。
吳欣怡也是吳明功手上的工具,而這工具不聽話,自然就被吳明功放棄,而為了警示其余的工具,故而對她做出懲罰。
但是畢竟一個是背叛,一個則一開始就被當成工具,經(jīng)歷的還是有什么不同,故而最終的處理也是不同。蔡子衿的處理是墮入魔道,嘗試過被所有人的背叛之后,她把背叛當成精神食糧,而吳欣怡則是把自己封閉起來,咬著牙去做著報仇的努力。
葉子昂能夠理解謝含志,這種感覺,和他對蔡子衿抱有的感覺是一樣的,那就是放不下。謝含志放不下吳欣怡,就像是他放不下蔡子衿一樣,只不過謝含志從中誕生出愛意而已。
“含志兄,這件事情,如果有用的上葉某的,葉某一定鼎力相助。”葉子昂說道。
既然謝含志把一切都說出來了,那就一定是做好了覺悟,和整個吳家為敵的覺悟。
“好,那就多謝子昂兄了,子昂兄也不用太過幫襯,只需要給小弟提供機會就可以了。對付一個吳明功,小弟咬咬牙,還是做得到的。”謝含志說道。
雖然謝含志說的好像很是困難,但是葉子昂卻相信著他,至少謝含志現(xiàn)在的兩個好友,一個是李如康,一個是自己,無論哪個想要對付吳明功,都沒有太大的難度。
“子昂,你們男性不都是很在乎女孩子的貞節(jié)的嗎?他一定是做出了很大的覺悟了吧?”蔡子衿說道,刻意引起了話題,是因為她有著想要知道的事情。
“在乎的不是人、而是心,吳欣怡的事情并非她之所愿。”葉子昂說道。
人都有很強烈的占有**,希望另一半的全部都屬于自己,這些無可厚非。葉子昂也是有著這樣的**,就像是他看著穆云煙和別的男子關(guān)系親近也會吃醋。
但是很多情況,都是不能夠一概而論的,具體事情就要具體分析,這才是事物的根本。而且在蓮花池的勢力范圍內(nèi),像是葉子萱這樣的也是有的。只要夫妻雙方同意,又不違反倫理道德慕容之法,外人管他干嘛?
“那,也就是說,子衿的過往一點問題都沒有嘍?”蔡子衿很是開心,動人的形象出現(xiàn)在葉子昂的心中,眨了眨那明亮的雙眸。
“子衿,我已經(jīng)說過,我所看到的你,還停留在那個雨夜之前。”葉子昂說道。
“嘻嘻,女孩子嘛,不一遍遍的發(fā)問,就會沒有安全感,這點早就和你說過了。”蔡子衿笑道。
子昂,遇到你真好,不對,應(yīng)該是彩衣,遇到你真好。如果沒有你,那么子衿也不會這么簡單的就接受子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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