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很多人都沒有真nn過,但是葉子昂拿出的那東西,絕對是駐顏丹無疑。見到這樣的一幕,整個雪字堂都有些沸騰,雖然李如雪傷勢慘重,但是有著駐顏丹,再配合上療傷圣藥,上絕對可以恢復如初,甚至更甚。
敗者竟然也能得到這般寶物,這可是完全沒想到的,她們的心情可謂是從山峰到谷底再到平原,最后又回到了山峰。
而其他人則更加注意葉子昂,剛才穆云煙伸手去要,而葉子昂則是輕輕松松毫不猶豫的拿了出來,這份感情,不可謂不深。而穆云煙也并沒有把駐顏丹看得太重,隨隨便便的送了出去。這豈不是只要能夠和穆云煙交好,就有可能獲得駐顏丹?
尤其是很多人都旁敲側擊的詢問過,葉子昂說是已經沒貨,此時看來,要么那顆駐顏丹早就和穆云煙約好,要么就是手中確實有著存貨。
“蠢、葉,”穆云煙看著葉子昂,不知道該叫什么好。
“想怎么稱呼就怎么稱呼,不必這么在意吧?”葉子昂笑道。
“葉蠢蛋,我、我”穆云煙有些不知所言,她還是第一次表現出這種姿態,放松下來之后竟然有些支撐不住,身子慢慢的倒下。
葉子昂順勢抱著穆云煙,說道:“你現在需要休息,還是不要多說什么了。”
“碧清姐,你看葉哥他和別的女孩子當眾摟摟抱抱,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教訓他。”一水看著葉子昂的動作,向王碧清抱怨道。
“他只是本的仆從,看本怎么收拾他。”王碧清順著說道。
被葉子昂這樣抱著,穆云煙臉色通紅,但是卻并沒有像是以往那樣發泄,只是安靜的躺在葉子昂的懷里,看著那張已經印入了內心的臉龐。
此時倒是沒有誰這么不識趣的來打斷兩人,人家郎有情妾有意,就連穆云煙的師父云舒仙子都沒有說什么,就連之前打斷過兩人關系的飛瓊仙子也沒有說話,那么他們為什么還要做這么不合時宜的事情?
溫香入懷,葉子昂心中也是一陣騷動,但是他卻并沒有想著借機做點什么,而是走到了云舒仙子的身邊,說道:“云舒仙子,云煙就在這里,子昂就不做多余的事情了,免得壞了她的清白。”
聽著這個稱呼,又見識到葉子昂處事的手段,云舒仙子也很是放心,點了點頭,說了個“嗯”字。
云舒并未多言,是因為她想著讓這些順其自然,葉子昂和穆云煙本就是一對,絕不會因為別的事情就隨便拆散。
很多人都想著就此叫住葉子昂,但是卻都在提防著周圍的人,駐顏丹這種東西,還是要私底下談的好。畢竟就連云舒都沒有多么著急。
“碧清,我們的事情到了私底下再說?”葉子昂靠近王碧清,悄悄問道。
“你是本什么人?本為什么管你?”王碧清嬌哼一聲,扭過頭去,不看葉子昂。
“別啊,你可是我的大,要是你都不管,那我豈不是無法無天了?”葉子昂繞到王碧清的面前,說道。
“哼,你還知道?”王碧清再次把頭轉向一邊。
“一水,幫葉哥我勸勸。”葉子昂苦笑著說道,小母貓是因為自己的事情鬧脾氣呢,但是畢竟有這么多人圍觀,無論怎么都不好看吧?
“葉哥花心,一水才不幫葉哥呢。”一水就這樣靠在王碧清的懷里,拒絕幫葉子昂說話。
這個時候,王碧清突然斜眼看了葉子昂一眼,又看了看周圍。葉子昂當即明白了她的意思,連忙道歉:“你可是我的大,誰要是想進山水丹坊,還不都得入得了你的眼?”
“誰要入眼?還想著到處沾花惹草給本出難題?你給本滾回來,看本怎么收拾你?”王碧清訓了一聲,帶著一水轉身離開。
“是是是。”葉子昂看上去有些灰溜溜的,跟在王碧清的后面行動。心里卻是明白的很,小母貓這是怕別的女子都來糾纏于我,所以做樣子給她們看呢。
葉子昂也很是配合,展示給大家的可是一副完完全全的妻管嚴形象,也給了很多人難題:想著依靠美色接近葉子昂,那就必須得過得了王碧清那關。
遠離了眾人的視線,葉子昂突然說道:“碧清,我這里還有點事,能夠回去再找你詳談嗎?你先去丹坊等我。”
“哼,讓本等你,好大的面子,我們先回去吧,一水。”王碧清說道,帶著一水先一步離開。
“葉哥,沾花惹草的話可是要被一水討厭的。”一水留下了一個鬼臉。
這丫頭片子,仗著有小母貓寵著,真就無法無天了,連我都敢嘲笑。葉子昂心中抱怨一聲,但是也沒有真的在意。一水這丫頭,還是自己給寵出來的?
“這就叫性別優勢啊,子昂,每個世界都有著每個世界的標桿,這是一種約定俗成的事情。就像是葉子萱那種行為不討喜一樣,而同樣的事情放在男子的身上就比較容易接受,這就是男人的性別優勢。”蔡子衿說道。
一水和一山兩兄妹,大家都是把一水寵成了小公主,卻沒有怎么照顧一山。對一山的寵愛屬于大的方面,主要是塑造他男子漢的性格,故而小事上不想讓他太過在意。窮兒富女,葉子昂這里可謂是表現的淋漓盡致。
“胡說,葉子萱那種行為,放在誰身上都是不討喜的。”葉子昂說道。葉子萱就是一副爆發膨脹的嘴臉,肆意妄為,把婚姻當做兒戲,這種行為,又怎可能是性別的關系?
“對了,你現在是要去找彩蝶?”蔡子衿看著葉子昂前進的方向,問道。
“只要她在蓮花池附近,絕對不會錯過這場戰斗,既然不在場上,就必然在周邊的閣樓。之前從那里傳來了琴聲,和之前在舊都城的時候白無雙彈出來的有些相信。”葉子昂說道。雖然自己不懂什么音律,但是這個相似確實是聽了出來。
循著聲音來到那樓宇之中,果然看到白無雙和彩蝶兩人正在等待著什么。
“彩蝶姑娘,好久不見了,還有白姑娘,也是有些時日了吧?”葉子昂笑道,也不客氣,就坐了下來。
“葉公子說是多少時日,那就是多少時日。”白無雙冷淡的說道,似乎在隱藏著內心的情緒。
“白姑娘這是生氣了?葉某有哪里得罪了白姑娘不成?”葉子昂笑問道。
“葉公子不必理會,剛才彩蝶與無雙打賭,葉公子一定會及時趕來,結果僥幸取勝了而已。”彩蝶笑道。
“彩蝶姑娘既然能夠算出葉某的行蹤,那不知能否猜出葉某此行的來意?”葉子昂問道。
“既然葉公子這么說,那小女子就斗膽猜一下了,葉公子此來,是想要向小女子吐露心意。”彩蝶說道。
“葉某可不記得對彩蝶姑娘有什么心意,彩蝶姑娘不妨再猜。”葉子昂笑道。
“可惜啊,剛才葉公子那跳上擂臺的英姿,要是有一絲是為了小女子的該有多好?既然葉公子不是為了彩蝶所來,那就一定是為了傾聽無雙的音律嘍。”彩蝶說道。
“葉某在這上面可是一竅不通,對著我講音律,可謂是對牛彈琴,彩蝶姑娘不要開這些玩笑,還是說正經事吧。”葉子昂說道。
“那葉公子就只能是心中有所糾結,想要得到彩蝶的認可,來獲得肯定了。”彩蝶也不再打趣,說了出來。
“彩蝶姑娘果然是我肚里的蟲兒,什么事情都瞞不住你。”葉子昂說道。
“所以說,葉公子是打算坐享齊人之福,但是又和最初的觀念有所沖突,所以想要獲得聲援?”彩蝶問道。
“我放不下,一個都舍不得,可是如果我兩個都要,究竟是不是不負責的表現,究竟怎樣才可能讓兩人都感到幸福?”葉子昂說道。
“葉公子還是犯了老錯誤,彩蝶在這里問一句,葉公子怎樣是最幸福的?”彩蝶問道。
“彩蝶姑娘就不要明知故問了。”葉子昂說道。如果自己不是有些貪心,又怎么可能會來這里?
“那葉公子覺得什么是責任?”彩蝶問道。
葉子昂咬咬下唇又咬咬上唇,沒有說話。
“葉公子有實力保護兩個人,有能力給兩人幸福,為什么偏偏要放棄一個?再者說,就算是葉公子真的放棄了一個,就真的能夠三個人都幸福了嗎?”彩蝶問道。
“如果另一個能夠找到其他真命天子的話,可是,這不是責任,我也忍受不了。”葉子昂說道。就像是上一次云煙和紀長生有說有笑自己就吃醋了一樣,自己的心胸并沒有想象得那么大度。
“葉公子教過彩蝶,心里怎么想,手上就怎么做。今日彩蝶回敬葉公子,葉公子怕什么?追二兔者一兔不得?但是只得一兔,葉公子就能接受了嗎?”彩蝶問道。
“如果有后人書寫我的傳記,我希望那上面沒有會讓我后悔的事情。”葉子昂閉上了眼睛,慢慢的吐露心聲。
“這就是葉公子心中所想,所以又何必糾結?葉公子有著足夠的實力,也有著足夠的上進心,彩蝶相信,葉公子能夠給兩人幸福,所以不必猶豫。”彩蝶說道。
“謝謝”葉子昂長舒一口氣,說道。是啊,自己一直弄錯了一件事,究竟什么是責任?就這樣辜負一個放棄另一個是責任?還是說找到讓三人都能夠幸福的方法?很明顯是后者。
世間必有雙全法,甘蔗亦能兩頭甜。重要的不是我更能接受哪一個,而是我更不能接受哪一個!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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