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這樣?”金鐘此時才注意到一件事情,那就是他犯了一個最大的錯誤。對于統(tǒng)譚二老來說,相比于一動不動的蘇婆婆,明顯是此時的他更加危險,對方的攻擊重心自然也會更多的放到他的身上。
最初以為蘇婆婆可以幫忙拖住統(tǒng)譚二老,但是此時才想到,不得不在一邊保護(hù)兩個小輩的蘇婆婆根本沒辦法主動拖延。至今為止,主動權(quán)就是在統(tǒng)譚二老那邊的,只要找不到真身,說什么都是空的。
而現(xiàn)在他騎虎難下,就算是想要反悔也是來不及的。金之助還在蘇婆婆那里,先不說蘇婆婆會不會放人,只說統(tǒng)譚二老就不可能再次放任他過去。也許從一開始統(tǒng)譚二老就沒打算放過他,讓金之助安然進(jìn)去也只是他們計劃中的一環(huán),這樣金鐘尊者就不得不留在這里死戰(zhàn)。
金之助這里,仍然是對金鐘尊者充滿信心,找機(jī)會接近小曼:“蘇小姐之前似乎是知道對方這招數(shù),不知是從哪里見過。”
“秘境,怎么,金公子沒有去過?”小曼問道。
“可是絕望山上的那個?當(dāng)時在下正在修煉,無暇過去。后來知道,才深感后悔。”金之助說道。
“沒什么好后悔的,那里并不安全。”小曼說道。
“在下后悔的只是沒能與蘇小姐在秘境之中相遇,以至于蘇小姐的安全沒能得到保障。”金之助說道。
“這點(diǎn)就不勞金公子操心了,小曼當(dāng)時有子昂哥保護(hù),可謂是安全的很。”小曼試圖拿出葉子昂的名頭來擋住金之助。
“子昂?可是如今名滿舊都的葉子昂?”金之助皺眉問道。
“哦?難道金公子連小曼和子昂哥的關(guān)系都不知道?”小曼問道,按說知道葉子昂名聲的,至少應(yīng)該知道他身邊都有哪些,勢力又波及多廣才對。
雖未正式相見,但葉子昂的名聲卻絕對是如雷貫耳。在同輩之中,有人欽佩,也有人嫉恨。金之助就是后者,葉子昂不過是運(yùn)氣好了點(diǎn),有點(diǎn)機(jī)緣罷了,這機(jī)緣要是被別人遇到,未必能比葉子昂要差。
如今面前的姑娘就是一次機(jī)緣,金之助又怎能在這里示弱?當(dāng)即回道:“這個倒是著實不知,不過想他葉子昂也不過一介凡人,竟然能與蘇小姐攀上兄妹。”
聽到金之助這樣回答,小曼心中立刻誕生出一種厭惡的感情。說自己也就罷了,憑什么說子昂哥是一介凡人?他要是平庸,那你金之助又算得了什么?
“金公子這可弄反了,是小曼非要死皮賴臉的纏著子昂哥。”小曼說道,給葉子昂造著聲勢。
“雖然未曾相見,但現(xiàn)在看來他葉子昂也太不識抬舉了,蘇小姐何等身份,愿意和他相識那可是他的福分。便是這樣還不識趣,簡直不知天高地厚。在下不才,只要蘇小姐一句話,定然會幫蘇小姐教訓(xùn)他一頓。”金之助說道。
“小曼很感激金公子與金鐘尊者能夠出手相助,但是卻不希望有人在我的面前說子昂哥的壞話。”小曼瞪了金之助一眼。
被小曼瞪了一下,金之助卻絲毫沒有生氣,但也知道葉子昂在小曼心中的地位,不好再說壞話。心里琢磨著新的搭話之路:“聽說那秘境甚是古怪,不知蘇小姐可曾遇到什么稀奇的事情?說出來也好讓在下長長見識。”
“雙色迷宮知道嗎?當(dāng)時我被困在里面,和子昂哥走了很久都沒能出來,一直被迷宮玩弄于鼓掌之中。子昂哥一直在尋找破解之法,卻一直找不到。可是當(dāng)知道這個名字的時候,便立刻明白原理,很快便征服了這座迷宮。”小曼說道,一提起葉子昂,她便滿是興奮之情,滔滔不絕的講解著這些。
小曼講解的很多,但卻只限于雙色迷宮,畢竟對付蛇女也好,亂石山上葉子昂的異樣也好,都是不能和外人說得事情。同樣不能說的自然還有所有人都被逐出秘境之后,唯獨(dú)葉子昂一人留在那里的事情。
小曼描述的活靈活現(xiàn),仿佛是昨天才發(fā)生過的事情一樣。聽得金之助心生妒忌之情,葉子昂何德何能,憑什么能俘獲面前這個女子的芳心?
很快,話題就從秘境之中到達(dá)了葉子昂的身上,從最初的相遇開始,講到了煉丹上的事情。可是這一切在金之助看來,不過是葉子昂在炫耀罷了。明明一爐一爐煉制便可以了,卻非要三爐丹藥一起煉制,并且還要裝作不滿意的模樣,這不是炫耀又是什么?
這一點(diǎn)金之助倒是沒有想錯,當(dāng)時葉子昂確實是有意炫技,但卻不是做給別人看的,而是試圖震懾彩蝶。
然后,小曼講起了葉子昂在山中大比上的表現(xiàn),先戰(zhàn)李如雪,再勝周相知。很多人盡皆知的事情,到了小曼這里變成了說不完的言辭。
可是金之助沒有辦法聽下去了,金鐘尊者的表現(xiàn)他看在了眼里,已經(jīng)稍微有些吃力,慢慢的只能被迫防御。越是想要遠(yuǎn)離這里,就越是吃力,萬象之手變化之下,攔住了他全部的去路。
金之助有些不敢相信,之前金鐘尊者帶上他的時候,還是絲毫不懼對方的,怎么現(xiàn)在沒了累贅,反而有些吃力?
“怎么會?難道我就要折在這里?”金鐘尊者很是不敢相信,僵持了這么久,對方竟然還有這么強(qiáng)大的力量?
“這有什么?區(qū)區(qū)地武境三重,還當(dāng)真以為自己很有能耐不成?”統(tǒng)譚二老的聲音出來。只是不知為何,除了最初,現(xiàn)在說話的只有一個人而已。
“你們究竟是何等修為?”金鐘尊者問道,知道對方的實力,也好心中有數(shù)。
“那你就好好的感受一下吧。”統(tǒng)譚二老笑道,大量的威勢壓來。
“這個力量,足以和木子門門主媲美,怎么會這樣?”金鐘尊者感覺有些不可思議,本來看蘇婆婆防守的不算太難,也就沒有太過擔(dān)心,誰知道,對方至少是地武境八重的強(qiáng)者。
早知道敵人這般強(qiáng)大,自己又怎么可能插手?不對,難道被利用了嗎?想到這里,金鐘尊者看向了蘇婆婆那里,蘇婆婆依舊沒有什么動靜的以防守為主。
但卻因為這一下失神,一只手臂粗的長蛇撞向了他的胸膛。金鐘尊者正要防護(hù),卻不料那長蛇變成了一只利箭。一個身形從箭尾處出現(xiàn),在利箭上推了一下。箭尖刺進(jìn)了他的胸口,鮮血隨之流出。
“怎么會?”金鐘已經(jīng)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不可思議地看著這一切。
“只有三箭呢,在你身上浪費(fèi)掉一只。”那身影說道,似乎有些惋惜。
“那箭是何物?”蘇婆婆看著箭只,也是有些好奇,幸好之前留了一手,若是早先留下縫隙被那箭進(jìn)來,后果不堪設(shè)想。
“師父他?”看著金鐘尊者的肉身被對方幻化出來的猛獸吞噬,金之助心中一緊,跪倒在地,哭了出來。
“這件事情老身也甚是惋惜,但是你盡管放心,金鐘尊者替老身而死,老身不會虧待他的家人。若是你愿意,從這里出去之后,就留在煉器堂吧,也好給小曼做個伴。”蘇婆婆說道。
聽到蘇婆婆的言語,金之助也說不清是什么感覺,一悲一喜,臉上的表情隨之凝固。
金鐘尊者已死,那個庇護(hù)他的港灣就這樣消失,但是從此之后,他又得到了一個新的支柱。無論什么方面,蘇婆婆都比金鐘只強(qiáng)不弱。
可是這個喜卻無法掩蓋住金鐘尊者的悲,畢竟生活多年,就算是貓狗也是有感情的,更何況是活生生的人?金之助愣在了那里,一句話都沒說。
金鐘尊者身亡,統(tǒng)譚二老又把攻擊目標(biāo)轉(zhuǎn)移到了蘇婆婆這里。可惜好景不長,一聲驚愕從四面八方傳來:“你是誰?怎么會的?”
伴隨著這聲驚愕,蘇婆婆這里短暫的恢復(fù)了平靜。
“只除掉了一個,另一個不在這里。”一個男聲傳音給蘇婆婆,讓他不要放松警惕。
“小心行事。”蘇婆婆回道,依然沒有放松防守。
“這是怎么回事?”金之助呆呆的抬頭看向蘇婆婆,問道。
“事后再說。”蘇婆婆說道。
“你明明有人手,卻在利用師父?”金之助瞪著蘇婆婆問道。
“沒有利用,只是一場交易。”蘇婆婆說道,便是有人手,也沒有嫌棄幫手多的道理。
“你,你這個”
金之助正要指責(zé),卻被蘇婆婆強(qiáng)勢打斷:“若是讓老身聽到什么不好的東西,你知道后果的!”
金鐘尊者幫忙,蘇婆婆自然感激,但這不代表一個小輩可以指著她的鼻子罵。
統(tǒng)譚二老暗中做著守護(hù),想要突破,至少也得是地武境級別的實力,而且必須有什么特殊之處,能夠短時間破陣。否則怎么可能讓對方感到驚訝?
蘇婆婆的這個人手,正是蘇會長一直安排在小曼身邊對她進(jìn)行保護(hù)的地武境強(qiáng)者。就連葉子昂都能夠推斷出這個人的存在,可惜統(tǒng)譚二老卻忽略掉了。
也許在他們看來,小曼是和蘇婆婆一起,沒必要安排其他的地武境護(hù)衛(wèi),所以才導(dǎo)致了這件事情的發(f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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