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么回事?若你并未中我空城之計,又怎會被我所俘?”那將軍問道。他一直以為幻翼被困,沒想到竟然是計中之計嗎?
“正所謂擒魚喂餌,欲擒魚,先投餌,而我自己,便是這次的餌料!”幻翼說道。
“把自己當(dāng)做誘餌,拿著三百騎兵與自己陪葬,你好狠!”那將軍說道。對別人殘忍,那不叫殘忍,只有能夠狠得下心對自己殘忍,那才能成事!
“好了,不用壓著他,他自己能走。”幻翼說道,向著郡府前進(jìn)。那將軍被捆住,緊隨其后,而百余鐵騎都是牽著馬匹跟在后面。
“而亭郡便是我的,等著你這條大魚上鉤。”幻翼繼續(xù)說道,正所謂姜太公釣魚愿者上鉤,可自己不是姜太公,其他人也不是自愿者。想要釣魚,就必須做好十足地把握。
“可是,你究竟是如何拿下亭郡?”那將軍問道。
“我手頭只有不足兩萬人,而這一萬千人,只有區(qū)區(qū)五千戰(zhàn)兵,若是正面對敵,定然不是你的對手。我又不愿與你互相消耗,故而只能是選擇出此下策,如今你手上三萬戰(zhàn)兵,便是投降一半,也足以讓我得到和敵國僵持下去的戰(zhàn)力。”幻翼說道。
把自己當(dāng)做餌,這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若是有能力,誰愿意冒著生命危險?若是有能力,自然要平定戰(zhàn)爭才算是得報獅子恩情!
“那你是如何看穿我這空城之計?”那將軍問道。他也是沒有想到,幻翼號稱兩萬人,其實竟然只有五千戰(zhàn)兵。
“你做事一向以兵為本,保存兵力才是你最為關(guān)心的事情。出征以來大小經(jīng)歷過三十七場戰(zhàn)役,拿下十三座城池,兵力不但沒有消耗,更是有了增加。若我當(dāng)真強(qiáng)行攻城,雙方之間定有損耗。而你認(rèn)為我手上有兩萬戰(zhàn)兵,故而絕對不敢輕易對抗,只能是棄城保兵。”幻翼說道。
“那你又是如何知道我在清正坡設(shè)下埋伏?”那將軍問道,但是馬上也知道這個問題本就是一個笑話。
“你是如何知道我會在沒識破空城計的情況下走清正坡,我就是如何知道你為何會在清正坡設(shè)下的埋伏!”幻翼說道。
就像是對方能夠推斷出沒識破空城計的情況下,幻翼定然會選擇大軍圍城,然后親自走清正坡這條道路與其他戰(zhàn)場上的聯(lián)軍相會一樣。識破了這條計策的幻翼自然是選擇將計就計了。
“這三百人就是你給我的誠意,你當(dāng)真不怕我把所有人都給殺了嗎?”那將軍又問。
“接下來,就到了問題的關(guān)鍵,也就是你最大的疏忽。這三百人都是我之前留下的死士,在很久之前,我就告訴過他們,他們的性命是沒有價值的。他們也會像其他戰(zhàn)士那樣上陣殺敵,也會獲得軍功加官進(jìn)爵,可是,他們的性命屬于隨時可以舍棄的狀態(tài)。這次帶上他們,便是等著你的勸降。”幻翼說道。
兵者將之本也,民者兵之本也!將以兵為本,則足以收軍心兵以民為本,則足以得人心!
這段話是方恩之教給獅子,然后又教給葉子昂的。士兵既然把生命交到了將軍的手上,但將軍也不能輕易懈怠他們的性命,這份責(zé)任感決不能缺失否則便會失了軍心。而失了軍心,便沒了將威,這樣一來根本打不了勝仗。
故而幻翼從不會輕易放棄士兵的性命,能夠放棄的,是早就已經(jīng)確立好了的死士。這些人早就已經(jīng)做好了心里準(zhǔn)備,將軍不再為他們的性命負(fù)責(zé),但是卻一定會為了他們的家人負(fù)責(zé)。
“此言何意?”那將軍問道。這將軍也不是什么都不明白,但畢竟兩人最初的想法并不在一條線上,雖然推斷了一些東西,卻也不能保證是正確的,他更想知道幻翼的真實想法。
“你這個人生性謹(jǐn)慎,若是只我一人被擒,你為除后患,很可能直接要了我的性命。而現(xiàn)在,你勸降我不成,便轉(zhuǎn)而勸降我手底下的將士。這隊長自然是知道我的計策的,他故意詢問于我,我也有意開口,好讓你以為我當(dāng)真能夠勸降,后面的事情,應(yīng)該不用我說了吧?”幻翼笑道,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那被捆住的將軍。
“不用,我當(dāng)時確實是本著勸降你的想法,能夠擒住大名鼎鼎的幻翼,恐怕這世界上想要勸降你的絕對是多數(shù)。”那將軍說道。他當(dāng)時確實是見幻翼松口,自以為能夠勸降成功,故而忍住了除掉幻翼的n。
那將軍本以為幻翼這條計策最為精彩的地方是識破空城計,沒想到卻是在這里,若是沒有這個插曲,也許幻翼早就人頭不保。
至于擒住幻翼之后,放棄中陀,把重心放到回歸亭郡這一點上,他沒有去問幻翼。因為他已經(jīng)知道幻翼的能耐,那么算出這一點,也不是什么難事。
他只恨自己當(dāng)初為何不再派人前往中陀看看?如果回報不見大軍堵城這件事情,也許就能識破這條計策。可是仔細(xì)想想,幻翼被俘之后,還有必要去中陀看看嗎?
“至于我提前下令在我被擒之中轉(zhuǎn)戰(zhàn)亭郡這種事情,就不用解釋了吧?這百余鐵騎雖然投降,但實際也是在暗中保我安全。他們離我最近,若是你在亭郡發(fā)現(xiàn)苗頭不對想要拿我當(dāng)擋箭牌的話,他們也可以護(hù)住我一時。”幻翼繼續(xù)說道。
“事已至此,敗軍之將,傾聽發(fā)落便是。”此時郡府已到,那將軍也是低下了不久前還高高昂起的頭顱。
“將軍以兵為本,在下也不愿意為難將軍,若是將軍愿意帶著手下的將士歸降于我,便是讓我讓出這帝國總將的位置又能如何?”幻翼勸道。
夢境也就到了這里,葉子昂伸展了懶腰,慢慢地睜開眼睛,不由地?fù)u頭笑道:“怎么又做了以前戰(zhàn)場上的夢?這段時間,我還真是變了不少呢!”
洗漱之后又吃了點點心,葉子昂稍微恢復(fù)了一下,便再次找謝子衿談起了戰(zhàn)法的問題。沒一會兒,竟然又吵了起來:“姐姐你不懂不要亂改,這些都是我的心血。”
“誰說我不懂,你才是不懂吧,不經(jīng)過我的同意就決定用自己的提案。”謝子衿反問道。
“姐姐提案能夠用嗎?那破綻百出的東西。”葉子昂問道。
兩個人就這樣,磕磕絆絆之中,謝子衿才終于選擇讓步,使用葉子昂的方案。
但這個陣法仍然不是那么簡單就能確立下來的,稍微開了個頭之后,兩人便是分開,各自找時間分析萬象法陣,等到合適的時間再相聚談?wù)摻酉聛淼膬?nèi)容。
畢竟兩個人一起討論,是很可能互相干擾,本來能看穿的破綻都有可能看不透。而兩個人分開思考,最終思考的問題方向也是不同,相會的時候也可以再次開始爭論。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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