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戰(zhàn)王攔路
“你都這么說了我能不管么?”華如歌坐在他面前的桌子上,看著他問:“我能處理好,說吧。”
拓跋羽猶豫了一下道:“冰兒她,失蹤了!
“在皇家學(xué)院好好的,怎么會失蹤?”華如歌瞳孔驟縮,一臉驚詫。
拓跋羽搖頭,“一點痕跡都沒留下,我去她房間在桌子上看到了這個!
他說著從袖中取出一個白色信封,上面寫著華如歌親啟,并沒有打開過。
“我想這是給你的,所以并沒有拆。”拓跋羽說著,聲音有些落寞。
華如歌二話不說的打開,發(fā)現(xiàn)里面并不是信件而是一個玉簡,她將精神力探入,看到了藍(lán)冰兒留下的話。
“如歌姐姐,你消失了大家都很擔(dān)心,但我覺得你一定不會有事,一定能看到我留下的信。”
“前兩天有一些人到了學(xué)院要將我?guī)ё,我沒有實力反抗,只得隨他們離開,不過姐姐放心,他們好像對我沒有惡意,如果我真的可以變強(qiáng),一定會回去找姐姐的!
華如歌看到這一段話眉頭皺的更緊了,冰兒敘述的很平淡,看似應(yīng)該是平安,但這丫頭聰明細(xì)致,說不定就是編來讓她安心的。
具體什么狀況,她絲毫不得而知。
“說什么了?”拓跋羽緊張的問。
“她是被人帶走的,其他的一概不知。”華如歌輕微的搖頭。
“冰兒在皇家學(xué)院,怎么會輕而易舉的被人帶走?”拓跋羽凝著眉道。
華如歌沒出聲,這也說明那些人很強(qiáng)。
蘇念夏將玉簡拿過去,稀奇道:“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藍(lán)色的玉簡,觸手細(xì)膩微涼,一看就是好東西,用這樣的玉簡僅僅是傳遞消息,太奢侈了吧!
“書上有記載,這是大宇帝朝特產(chǎn)的藍(lán)玄玉,據(jù)說開采很費力,所以產(chǎn)量很低,又大多供給大宇皇室,旁人很少會拿到。”晏子興看了一眼說。
“大宇帝朝?”蘇念夏念出這四個字,聲音有些輕顫,握著玉的手更緊了。
華如歌此時并沒有注意到她,只道:“也就是說冰兒的失蹤可能和大宇皇室有關(guān)?”
晏子興搖頭:“這不好說,我們不能只憑借著一塊玉推測!
“我倒希望不是,大宇是大陸第一大國,實力雄厚遠(yuǎn)超我們,真和他們有關(guān)就難辦了!蓖匕嫌饑@息著。
華如歌撫了撫眉頭道:“不管是不是,我們現(xiàn)在也無能為力,等等吧!
這件事超出了她能控制的范疇。
“等什么?”拓跋羽抓住了她說的關(guān)鍵。
“半年之后的賭地大賽!边@次出聲的是蘇念夏,她說了一聲,又興沖沖的道:“到時候我們就可以見到大宇皇室的人,再打探不遲。”
華如歌詫異的看著她,還真是一說賭地大賽她就來興致了。
不過蘇念夏之前就說過,她考集賢館就是為了在賭地大賽上看到心上人,這種表現(xiàn)也不為過。
“半年是不是有些太久了!币恢睕]吭聲的石巖道。
“那些人抓走冰兒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如果想對她不利我們現(xiàn)在查也晚了,如果沒對她做什么,我們半年后一樣見得到。”蘇念夏又道。
拓跋羽看向華如歌,用目光詢問她的看法。
華如歌點頭道:“夏夏說的有理,我們只能等!
人群中最失望的要屬拓跋羽了。
華如歌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道:“放寬心,冰兒那孩子是個有機(jī)緣的,沒那么容易出事!
“她終究是不喜歡我!蓖匕嫌鸷攘艘豢诰,嘆息道。
華如歌對男女之事再大條也看出來了,藍(lán)冰兒離開只給她留了話,并沒有提到拓跋羽,這就很說明問題了。
如果失蹤的是她,她一定會給拓跋睿留下點什么的。
呸呸呸!
想什么呢?
華如歌緩過神來暗罵自己沒有出息。
因為有了這事,眾人也都是悶悶的喝著酒,就連華如歌也沒多話。
“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一定要說!蓖匕嫌鹂粗
“會的!比A如歌朝他舉杯。
清冷的夜,兩人杯子碰撞發(fā)出清脆的聲音,隨后一飲而盡,自有一種無需多言的默契。
席間華如歌將一個包裹遞給了晏子興,并道:“三天后這些東西就派的上用場了!
晏子興悄悄的看了一眼道:“就交給我吧,我父親是言官,幫的上忙!
“要是這么簡單我就不叫晏兄你去辦了。”華如歌說了一聲,又在他耳邊小聲交代了一句。
晏子興一向平靜的表情變得有些精彩,他忍不住驚嘆:“這主意”
“怎樣?”華如歌得意的喝了口酒,等著他夸贊。
“真夠缺德的!
“噗”
華如歌一口酒噴了出來,一陣猛咳。
有這么夸人的么?
“晏兄你別這么說。”蘇念夏出聲。
華如歌表情和緩了點,終于有人為她說話了。
“小哥哥的陰險往往到最后才能表現(xiàn)出來,現(xiàn)在只是小菜。”
眾人聞言,齊齊點頭,都很是贊同。
華如歌心里叫一個郁悶呀,自己在他們心中怎么就沒一點正面形象了。
“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等著看結(jié)果了!碧K念夏托著下巴道。
她相信華如歌的殺傷力,出手必然有強(qiáng)大的效果。
提到這個,華如歌挑唇一笑,回到桌子上繼續(xù)喝酒,她覺得自己能和這群損友相處,全靠臉皮厚了。
“真的沒有需要我?guī)兔Φ?”拓跋羽忍不住又問?br />
華如歌就算再計謀無雙,想斗華家那樣的龐然大物還是太難。
“還是有的,不過我們一會兒要悄悄說!比A如歌現(xiàn)在可不敢在這些人面前表現(xiàn)出計劃了。
拓跋羽含笑點頭。
第二天一早華家門前圍滿了人,和華家門前一樣人滿為患的是各大賭坊,別的項目都撤了,留下的只有華如歌和華家對決的賭局。
華如歌一向熱衷于這種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不過派人去打聽了一下才知道這次不是勝負(fù)局,而是都在賭華如歌在華家門前的擂臺能擺幾天。
聽說賭面只有一到五天,華如歌便果斷放棄了。
要不是時間不充裕她都想開個賭坊了,一到十天都是穩(wěn)賺不賠。
她睡飽了之后起床,扛著棍子想著華府而去。
這般招搖過市引得不少人圍觀。
以一人之力對抗整個大正第一家族,她這次算是出了大名了。
擂臺上精兵還在圍著,對聯(lián)也沒有被撤下,華家緊閉著大門,門上那只綠色的王八已經(jīng)被洗下去了。
華如歌看著這蕭條的模樣,笑了一聲,飛身上了擂臺。
華家的門這菜打開,走出了兩個二十多歲的少年,看上去精氣神很足,每個都是戰(zhàn)師的修為。
圍觀的人們嘩然,竟然這么快就出這么高修為的人了,華如歌要是一個不慎很有可能被戰(zhàn)師贏了去的。
少年目光緊緊的盯著她,好像是在找什么弱點。
“別磨蹭了,一起上吧,打完我好回去睡覺。”華如歌朝著兩人勾勾手。
兩人聞言大喜,飛身上了擂臺的同時,抽出了背后的長劍,劍指華如歌。
他們站的很分散,想必是怕了華如歌的木系藤蔓術(shù)。
“嘖嘖,亮相不錯。”華如歌打趣著道。
兩人長劍一橫,向著她攻來,華如歌懶洋洋的將眼皮抬起來。
同一時間。
華府側(cè)門,華盛雄坐著轎子直奔皇宮,這次他不敢直接對華如歌動手一是律法限制,二是有戰(zhàn)王在給華如歌撐腰,他若是貿(mào)然出手,戰(zhàn)王和皇帝那邊都沒法交代。
但是他摸準(zhǔn)了皇帝的命門,知道皇帝同樣憎惡戰(zhàn)王,所以他想進(jìn)宮和皇帝通了氣。
只要皇帝默許了他的作為,他也就不那么怕戰(zhàn)王了。
他從昨晚就沒睡,心里煩的很。
就快到皇宮的時候,轎夫突然停住了。
“趕快走,耽誤了我的事你們十個腦袋也賠不起!彼谵I中怒聲說。
隨轎的管家靠近轎子道:“國公爺,前方是戰(zhàn)王殿下!
華盛雄心里一緊,掀開轎子就看到了拓跋睿高大欣長的背影。
他依舊是一身黑色的錦袍周身氣場冷肅,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僅僅一個背影便讓華盛雄有些發(fā)怵。
但他此時心中有著一股子怒氣,想著總有一天要對上他,深吸了兩口氣,倒也不似平常那樣忌憚了。
他下了轎子,出聲道:“參見戰(zhàn)王殿下,不知殿下為何攔臣去路!
“之前皇兄下旨讓國公閉門思過,在禁令沒有撤銷之前國公進(jìn)宮就不怕觸怒皇兄?”拓跋睿說著轉(zhuǎn)過身來,清冷的聲音配上清冷的容顏,讓他莫名覺得有壓力。
華盛雄抬起頭道:“臣是有要事稟報皇上,如果皇上處罰,臣也只得認(rèn)了!
“這又是何必,恰巧本王要進(jìn)宮,國公有什么事不放對本王稟,本王可以向皇兄轉(zhuǎn)達(dá)!蓖匕项B曇羝届o,深邃的眸光卻是攝人。
華盛雄自然不會說我就是去告你的,只得道:“戰(zhàn)王殿下好意臣心領(lǐng)了,只不過”
“誰告訴你本王是好意?”拓跋睿見他不識抬舉,聲音陡然一沉,微揚的眼角泄露出的涼意讓人膽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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