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小歌在哪?
還好救好他的不是小歌的身體。
拓跋睿呼出一口氣,而后坐在那里發(fā)呆,他沉睡的太久了,腦中的記憶都不完整了,他需要好好想想。
他想了一會兒,記憶定格在他昏迷的那一刻,再就什么都沒有了。
“師兄,你怎么了?”北辰月起身,看著他問。
拓跋睿抬眸看她一眼,而后掃視周圍,在看到床邊只有她的時候,微微皺眉,問:“小歌呢?”
“師兄,她不在這。”北辰月開口道。
拓跋睿眉頭皺的更深,問:“在哪?”
“應(yīng)該在天府學(xué)院吧。”北辰月答,這是她事先就想好的,所以說出來沒有任何猶豫。
“沒事就好。”拓跋睿精神明顯放松了一些。
北辰月看著拓跋睿的心神完全放在華如歌身上,心里覺得難受,便道:“她一點(diǎn)都不在乎你,師兄又何必想著她。”
拓跋睿看了她一眼,而后又轉(zhuǎn)開了眼,靠在床上,開口道:“我昏迷之后發(fā)生了什么?”
“你昏迷之后我們告訴華如歌她能救你,但她不但沒有答應(yīng)還直接離開了,沒有辦法我和云錦師兄只能將你冰封,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年之后,我們?nèi)』亓它S泉草才讓你醒過來。”
北辰月道,這套說辭自然也是事先就想好的。
拓跋睿聽了之后面色一沉,眼中滿是思索之色。
北辰月看到拓跋睿生氣心里才平衡了一些,那女人本就不配得到師兄的愛。
下一刻,拓跋睿陰沉著臉看她:“誰讓你們告訴她的?”
“什么?”北辰月一怔。
拓跋睿眸色清冷,看了她一眼,不再開口。
北辰月現(xiàn)在腦子還沒轉(zhuǎn)過來,拓跋睿不應(yīng)該是因此恨上了華如歌嘛,怎么聽他的意思竟是在怪自己。
一年了,也不知道她過得怎么樣?
有沒有怪自己沒告訴她實(shí)情?
拓跋睿想到這些眉心就皺成了一個疙瘩,恨不得趕快見到華如歌,將她抱在懷里才踏實(shí)。
“師兄,你想吃東西嗎?我去廚房給你做點(diǎn)。”北辰月詢問道。
“多謝師妹,不用了,我想一個人待會兒。”拓跋睿道。
北辰月面上有一絲難以掩飾的失落,聞言只得道:“那師兄有事就派人去叫我。”
“告訴師尊我醒了,想休息,明日再去拜見。”拓跋睿又道。
意思是今天不想被任何人打擾了。
北辰月明白他的意思,應(yīng)了一聲就出去了。
她出門之后,拓跋睿的眼睛便閉了起來,集中精神力好像在找什么。
半晌,北辰月走遠(yuǎn),拓跋睿出聲道:“來人。”
在紫霄圣地一直侍候他的是個小童,只有十五六歲大叫小宣。
小宣動作麻利,一推門走進(jìn)來,看著拓跋睿終于好了,一時間有些激動的道:“少主,您終于好起來了。”
“以后都沒事了。”拓跋睿難得安撫了一句,而后道:“云錦在哪?叫他過來。”
小宣是個機(jī)靈孩子,再圣地里面朋友也多,對于圣地的是非常了解,聞言立馬道:“云錦少爺三天前和月小姐一起從東海回來的,現(xiàn)在閉關(guān)了。”
拓跋睿眼睫垂下,明亮的眸中光華流轉(zhuǎn),小宣知道自家少主是在想事情,也不敢打擾。
“替我打聽一件事。”拓跋睿緩緩抬起頭,吩咐道。
小宣最是擅長這個,眼睛一亮道:“少主您吩咐。”
打發(fā)了小宣下去,拓跋睿翻手取出一塊黑色的玉佩。
這是他生辰的時候,華如歌送的,質(zhì)地溫潤,摸起來很舒服。
他一邊把玩著,一邊低聲呢喃道:“小歌,你在哪?”
天色逐漸黑了下來,北辰月從房間走出,一會兒后她出現(xiàn)在紫霄圣地一處秘密關(guān)押的水牢中。
這水牢不大,她走進(jìn)來踩在鐵上,低頭向下看。
鐵下面是密封的牢房,被水填滿,華如歌就站在水牢的中央處,冰涼的水已經(jīng)到了她胸口,手臂被兩條粗鎖鏈縮著,斜斜的延伸開來,系在鐵絲上面。
過了三天,她身上已經(jīng)填了不少傷痕,想來都是北辰月用手段的時候留下的。
好像會聽到了上面的聲音,華如歌的頭抬了起來,望著北辰月,聲音依舊淡然道:“拓跋睿醒了吧。”
北辰月神色一凝:“你怎么知道?”
“已經(jīng)過了三天了,而且這是你第一次晚上來,你怕誰知道你的行蹤呀?”華如歌反問,從容的模樣不像是犯人,更好像是來審問犯人的。
北辰月面色一冷道:“別給我耍小聰明,師兄既然醒來,那給你的時間就不多了。”
“怎么說?”華如歌饒有興致的問。
她今天格外高興。
因?yàn)樗囊环鳛槎紱]有白費(fèi),拓跋睿終于是醒了。
“師兄醒了這里就不能長時間的關(guān)著你,你要是再不答應(yīng),我可就要用酷刑了。”北辰月威脅道。
她知道了華如歌在拓跋睿心中的分量,就更加不能放過她了。
“我這身上讓你釘了幾十根釘子了,還不算酷刑?”華如歌似不在意的調(diào)笑,實(shí)則身體無一處不疼。
北辰月的釘子叫蝕骨釘,釘在骨頭上鉆心刺骨的疼,更何況還要跑在這冰冷的水池中。
要知道她身體的修為全部被封住了,現(xiàn)在和普通人無異。
“華如歌,你還能笑出來,看來是我做的還不夠呀。”北辰月面色一怒道。
華如歌看著她淡淡的道:“如果我要是你就安排拓跋睿和我見面,什么酷刑都是沒用的,畢竟我更想活著。”
北辰月面露思索之色。
華如歌的確是硬骨頭,這樣折磨作用不大,想要短時間讓她答應(yīng),也不該用這方法。
但想想拓跋睿剛剛的神態(tài),已經(jīng)是吧華如歌放在心尖上的模樣,想說通何其之難。
于是北辰月想來想去只有折磨華如歌一條路,便陰著臉道:“你若今天還不答應(yīng),我就在你身上再種幾顆釘子,到時候筋骨廢了不能修煉你可不要怪我。”
“沒新意。”華如歌不屑的道。
她現(xiàn)在是渾身上下都在疼,也不怕多上幾顆釘子。
北辰月咬牙,剛想說什么,外面走進(jìn)來一名侍者道:“小姐,尊上召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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