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jì)輕輕居然是你們閣主的好友,還真是人中龍鳳,既然這樣你可要上點(diǎn)心啊。”水嘯澤交代著。
“如果有機(jī)會我是不會錯過的,不過要等我回到宗門才行。”水雨嫣邊說邊嘆氣道:“只希望他不會離開北斗閣。”
水嘯澤在一邊點(diǎn)頭,怎么看怎么覺得自己女兒有出息。
第二天水嘯澤就去了天家,見了天家家主,當(dāng)他說明來意之后天家家主便將天辰叫了進(jìn)來,得知事情始末之后,將天辰責(zé)罵了一通。
天辰也很是委屈:“她沒說和自己敵對的是水家,如果孩兒知道定然不會這么做。”
“什么都不知道就把天家令牌送出去,你就不怕招惹麻煩。”天家家主訓(xùn)斥。
“孩兒知道錯了,孩兒這就去把令牌要回來。”天辰連忙道。
天家家主看向水嘯澤問:“水兄弟覺得如何?”
“如此再好不過。”水嘯澤表態(tài)。他只要天家不介入此事。
“這樣便好,此時確實(shí)是我的疏忽,差點(diǎn)讓你我兩家產(chǎn)生嫌隙實(shí)在不該。”天家家主笑著道。
水嘯澤客氣著告辭。
等他走后,天辰不解的問:“父親,我們?yōu)槭裁匆浜纤麄兯遥俊?br />
“你懂什么,水家雖然不值一提,但水雨嫣卻是北斗閣的弟子,日后定然有一番作為,豈能輕易得罪。”天家主說道。
天辰點(diǎn)點(diǎn)頭。
“不過我最近也聽說了一些傳言,說水家宅院被燒這事和華如歌有關(guān),我想也許不是空穴來風(fēng),所以那邊我們也不要得罪狠了,你送去三百萬塊靈石,將令牌換回來便可。”天家主又道。
他是個謹(jǐn)慎的人,從不輕易樹敵,因?yàn)橐粋看上去不起眼的人說不定就會有很強(qiáng)的背景,更別說能讓水家吃癟的人。
“是,孩兒知道了。”天辰答應(yīng)著,不過略有些不解。
他就不覺得華如歌有什么難對付的,就連那點(diǎn)賭石的本事也應(yīng)該是撞大運(yùn),哪里要損失三百萬塊靈石。
但父親都發(fā)話了,他也只得去了。
這一天,華如歌在院子里啃著蘋果曬太陽,身后一個丫鬟給她捏著肩,她舒服的瞇著眼睛,很是愜意。
水蕓凝每次見到她這樣子都哭笑不得,別管處境怎么樣,她著女兒就是心大。
對此無痕公子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欣賞就是欣賞她的那份率性和瀟灑。
“小翠,桂花糕好了沒?”她偏頭問一邊的丫鬟。
“回公子,還要等一刻鐘,好了我會給您端上來的。”丫鬟回道。她就奇了怪了,這一個男人居然比小女生都喜歡吃糕點(diǎn)和甜食。
“好吧。”華如歌答應(yīng)一聲,扔了蘋果核開始打呵欠。
正在這個時候,有外院的小廝進(jìn)來通報(bào)道:“公子爺,天家少爺天辰求見。”
華如歌聞言神情并沒有變化,只是眉頭一挑。看來著天家還真是買水家的面子,這是要翻臉啊。
“請進(jìn)前廳,我這就過去。”華如歌說了一聲從搖椅上坐了起來,朝著前廳而去。
她走進(jìn)廳的時候,天辰正端坐在上首,神情仍然與往常一般的淡漠。
“天少爺大駕光臨,未能遠(yuǎn)迎,是我的罪過。”華如歌笑著走了進(jìn)來,很是熱絡(luò)的說道。
天辰則是掃了她一眼道:“你當(dāng)時為什么不和我說你的對手就是水家?”
他口氣近乎于質(zhì)問。
華如歌愣了一下而后道:“我也并沒有隱瞞道意思呀?”
“你只說是些不入流的對手。”
“沒錯啊,水家在天家面前難道不是不入流嗎?”華如歌一臉理所當(dāng)然的神情。
這下輪到天辰?jīng)]話說了。
“天少爺息怒,有什么事解決不了的。”華如歌和天辰隔著一張茶桌坐下,很是和氣的說道。天辰冷著臉說道:“我不需要同你解決什么,之前我們拿筆交易作廢。”
說著他從空間取出一張靈石卡,上面的數(shù)額正是三百萬塊靈石。
他這個舉動倒是讓華如歌有些詫異,她本以為天家會強(qiáng)行將令牌取走,這樣她倒是可以做一番文章,想不到居然這么輕易就把錢給了?
“把令牌交出來,我們之間的帳一筆勾銷。”天辰很直接的說道。
華如歌搖頭笑笑道:“天少爺以為這樣事情就可以結(jié)束了?”
“不然呢?”
“你可以去外面聽聽風(fēng)聲,幾乎落月城所有的人都知道天家站在我這一面,也有不少人看過著牌子知道不假,如今天家退出人們會怎么想?”華如歌陳述著。
天辰沉默了。
“如果我的消息不錯,水家的大小姐水雨嫣昨日才回了家族,天家在她回來之后就收手,所有人都會認(rèn)為天家懼怕水家,懼怕水家背后的勢力。”
天辰開始皺眉。
“我想天少爺之所以作出這個決定是不完全了解消息,或者沒有通盤考慮。”華如歌邊說邊看著他道:“如果不想天家的聲名自此被水家壓下,我覺得這件事天家還應(yīng)該考慮考慮。”
天辰自認(rèn)腦子好用,不過現(xiàn)在也不知道怎么是好了。他畢竟年輕氣盛,也不想承認(rèn)天家怕水家。
華如歌見狀心里就有底了,她將桌上的靈石卡收下,同時拿出天家的令牌放在桌上道:“天少爺要牌子我就還你,不過在外界眼中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可不會我們今天的交易改變。”
“你敢拉我天家下水?”天辰反應(yīng)過來了,這事一開始就是華如歌主張的,想來消息也是她故意散布出去的。
華如歌搖了搖頭,低聲道:“我不信天家沒有打壓水家的意圖?”
“你這是什么話?”天辰堅(jiān)決不認(rèn)。
華如歌也沒想把話說透,只是道:“我有一個辦法,能讓天家既不和水家鬧掰,也能維持住顏面。”
“你說。”天辰下意識的被帶了進(jìn)去。
“很簡單,只要天家做仲裁,讓我和水家在擂臺上打一場,借此來解決私怨,這樣既公平公正,又能彰顯天家決定性的地位,何樂不為呢。”華如歌繼續(xù)說著。天辰陷入思索中,一會兒之后他拿著牌子起身,走之前留下一句話:“我會和父親商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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