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強大的神念從他們身上掃過,之后便收了回去。
華如歌朝山下張望,只見一道黑影閃了過去,山腳下白光一閃人影便又消失了。
拓跋睿這才坐起來,道:“看來這山中的大陣還真是和聯(lián)盟有關。”
“我沒聽錯的話,剛剛那聲音是幻海宗的宗主?”華如歌問。
拓跋睿點頭:“是他。”
“他去這山腹中做什么呢?”華如歌說了一聲又道:“我好像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不管是什么我們都必須要走,剛剛他便有所察覺,如果出來的時候再看到我們就危險了。”拓跋睿道。
華如歌有些不舍的道:“好吧。”
“乖,明天帶你出來。”拓跋睿笑著揉了揉她的頭。
兩人說著就下了山,又原路返回到營地。
幻海宗宗主在他們離開后半晌才通過地上的傳送陣出現(xiàn),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放開神念仔仔細細的搜索一遍,發(fā)現(xiàn)只有很多天前在這里生火的痕跡,并沒有新的痕跡,更別說人了。
他這才放心的收回神念,覺得是自己多心了,山腹之中可是布置了隔絕外界的大陣,外人是不會發(fā)現(xiàn)的。
兩人回到了房間,華如歌想了一會兒又道:“之前你說你師尊對于禁區(qū)和山腹之中的事情都不知情,我就很奇怪,他可是大戰(zhàn)的核心人物。”
“今天我算是明白了,那些事情多半是這個宗主搞的,他有自己的謀劃,而這些是東部聯(lián)盟的人不知道的。”華如歌分析著。
拓跋睿想了一下道:“很合理。”
“那這樣的話我們又多了一個籌碼。”華如歌笑了一聲道:“關鍵時刻或許用得上。”“嗯。”拓跋睿點頭表示了然,這可是說是幻海宗宗主的一個很大把柄了,好好利用一番絕對有翻天的效果。華如歌又在地上轉(zhuǎn)了一圈道:“現(xiàn)在就不知道那禁區(qū)里都是些什么人,不然有可能我們現(xiàn)在就
能摸清他的目的。”
“形勢對我們有利,現(xiàn)在不要冒險,等以后慢慢逼著他們現(xiàn)身。”拓跋睿開口道。
華如歌點了下頭道:“說的有理,現(xiàn)在主動權掌握在我們手上,無論他們藏著什么陰險的計劃,只要得不到定海珠就是白搭。”
“你知道就好。”拓跋睿瞄了她一眼,他是很怕她去冒險的。
華如歌得意的笑了一聲道:“我這么聰明當然知道了。”
“好好,你聰明。”拓跋睿說著便想將她拉到腿上來,然而他剛剛伸出手便聽到了敲門聲。
“姬師弟,師父請你過去。”小弟子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華如歌得意的笑了一聲,對他揮了揮手。
拓跋睿無奈只得收回手,起身隨著小弟子離開。
王允這次見到拓跋睿就更高興了,開口道:“真不知道你這小子有和么大本事,以前那些弟子鬧的這么兇,想不到你那一番話一說就徹底扭轉(zhuǎn)局勢了。”
“你知道嗎?現(xiàn)在所有人都義憤填膺,殺氣騰騰,都等著和天海死戰(zhàn)呢。”
無論他說什么拓跋睿都是謙遜的道:“弟子不過是雕蟲小技,能幫到師尊就好。”
“你這孩子就是謙虛。”王允將他讓到椅子上坐下,又問:“我們這一步成了,下一步應該怎么做你想好了嗎?”
“弟子已經(jīng)想好了。”拓跋睿緩了一口氣開始道:“士氣大盛只不過是一時的,如果我們的傳送陣不建好,只要受到一點挫折就足以讓人們打退堂鼓。”
“你的意思是現(xiàn)在首要的事情就是建好傳送陣?”王允問。
拓跋睿點頭道:“全力搶修,并且這個過程要讓人們看在眼里,讓他們知道援兵不遠了。”
“我明白,還有嗎?”
“還有就是我們要讓士氣傳承下去。”拓跋睿又道。
王允微微皺眉問:“這是什么意思?”
“師尊您想現(xiàn)在的人們經(jīng)歷了多少才士氣大盛的,如果貿(mào)然送他們?nèi)?zhàn)場,戰(zhàn)死之后,再輸送的新弟子是否也能有這樣的憤怒和銳氣?”拓跋睿問。
王允搖了搖頭道:“據(jù)我的經(jīng)驗是不會的,每次輸送戰(zhàn)場的新弟子看到之前的弟子多數(shù)戰(zhàn)死,都會很怕,更別提士氣了。”
“只要一出現(xiàn)這種情況我們就很容易再打敗仗,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的發(fā)生,我們就要提前輸送弟子,讓他們了解一下我們經(jīng)歷的一切,也好同仇敵愾。”拓跋睿說起這些來那叫一個一本正經(jīng)。
“你說的非常有道理,我明天就去找?guī)熥鹫f,還有嗎?”王允又問。
拓跋睿點了一下頭道:“還有就是我們要制定一個完美的作戰(zhàn)計劃,這樣可以激勵弟子們的同時,也可以一舉獲勝。”
“一舉獲勝?”王允聽到這個更興奮了。
“是的,只要我們的弟子足夠多,士氣足夠強盛,就一定能做到這一點。”拓跋睿開始給他畫大餅。
王允很是滿意的拍著拓跋睿的肩膀道:“姬明啊,師尊我果然沒有看錯你,這次要是能奪得定海珠你可是立下了汗馬功勞啊。”
“弟子只是想做點什么,沒想過要立功。”拓跋睿仍舊低調(diào)的道。
“你以后好好修煉,為師一定將衣缽傳給你。”王允欣賞的說著。
他現(xiàn)在是越來越看好拓跋睿了,修煉天分高不說頭腦也是一等一的,最難能可貴的是為人低調(diào)謙虛,這樣的人也很難不讓人欣賞。
“多謝師尊。”拓跋睿仍舊是一副喜怒不形于色的神情。
王允拍拍他的肩膀道:“好了,你先回去吧,我還要整理一下。”
“是,弟子告退。”拓跋睿說著便起身離開了。
王允在他走之后取出紙筆來,將拓跋睿所說的逐一寫了下來,確定完全疏離清楚才算滿意。
說實話,這計劃他理解起來并不是很容易,所以在匯報之前必須要理清思路才行。當天,拓跋睿回從王允那邊回來的時候路過禁區(qū),發(fā)現(xiàn)身邊掠過一抹極淡卻熟悉的氣息,雖然藏的很好,卻還是瞞不過他的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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