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如歌主管天元殿事務(wù)一段時間之后就不耐煩了,每天她的桌子能被下面送來的玉簡淹沒,她要一個個的讀還要處理,以至于她現(xiàn)在看到玉簡就想要繞道。
“居然有人想貪戀這個位置,腦子沒事吧。”華如歌將一塊玉簡扔到身后,那里有一堆處理好的事情。
拓跋睿從門外進(jìn)來就看到她蔫蔫的樣子,不由一笑道:“犯難了?”
“小睿睿。”華如歌看到他就起身撲了過去。
拓跋睿一把將她抱在懷里道:“這些日子累壞了吧。”
“可不是么,一天天事情這么多,我睡覺都只能睡兩個時辰。”華如歌說著就打了一個呵欠。
拓跋睿寵溺的拍拍她的頭道:“那今天就好好睡,事情我?guī)湍闾幚怼!?br />
華如歌搖頭道:“我知道你也煩這些,還是別碰了。”
“除了喜歡你之外,我沒什么喜歡的。”拓跋睿笑了一聲道:“只不過如果是為你做的事情,我就是愿意的。”
華如歌甜甜一笑道:“你今天這嘴抹了蜜了?”
“你嘗嘗。”拓跋睿說著就吻了上去。
華如歌連忙一揮手關(guān)了大殿的門,緊張的道:“這要是被人看了去,咱們的秘密可就暴露了。”
“沒人能瞞得過我的耳目,不必慌。”拓跋睿揉了揉她的頭便朝著桌案而去。
華如歌看著他熟練的坐下,坐在一旁道:“你的處世手段和我不太一樣,不會被發(fā)現(xiàn)吧?”
“你那些手段哪一個是我不知道的。”拓跋睿說著已經(jīng)拿起玉簡了。
華如歌后知后覺的道:“好像也是。”
拓跋睿見她還坐在那里便拍了一下自己的腿。
“我坐在那會擋到你的視線。”華如歌說道。
“不是要睡覺嗎?”拓跋睿說著翻手從空間中拿出她慣用的皮毛,放在腿邊。
華如歌立刻就跑過去躺在了他的腿上,看著他的眼睛亮晶晶的。
拓跋睿又取出一快薄毯蓋在她的身上,在她背上拍了兩下道:“睡吧。”
“嗯。”華如歌在他腿上蹭了蹭,不過沒有第一時間閉眼睛,而是仍舊看著他。
拓跋睿由她去,開始處理起這一書案道事務(wù)來。
華如歌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縮在他腿邊,很乖巧的模樣。
拓跋睿偶爾低頭看看她,神色溫柔。
等華如歌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黃昏了,拓跋睿仍舊坐在這里處理剩下的玉簡,樣子叫一個一絲不茍。
“你辦起正事來還挺認(rèn)真的。”華如歌說著已然坐了起來。
拓跋睿并沒有看她,只道:“我做什么不認(rèn)真了?”
“就是覺得你今天格外正經(jīng)。”華如歌笑著。
拓跋睿聞言又是挑眉:“你說我平常不正經(jīng)?”
“有點。”華如歌逗他。
拓跋睿一把將她抱過去,在她耳邊道:“等我真的不正經(jīng)你怕是又要逃了。”
華如歌瑟縮了一下,訕笑道:“你還是快處理這些事情吧,就要天黑了。”
“好。”拓跋睿說著在她耳后吻了一下。
華如歌只覺得耳朵癢癢的,只不過她沒有急著逃走,而是靠在他胸膛上道:“小睿睿,你說我應(yīng)該怎么處置那鐘正呢?”
拓跋睿將手邊的一塊玉簡扔到一邊,問:“你還沒有想好?”
“可不是么,那鐘正怎么說也是這天元殿等副殿主,他可以殘可以啞,但只要是死了就很難辦了。”華如歌頗有些苦惱的道。
拓跋睿點頭道:“你說的有理,他一旦死了一定會有人查,而且你是第一個被懷疑的對象。”
“是啊,所以有些棘手。”華如歌摸著下巴道。
“我會幫你想主意,左右他現(xiàn)在病著,應(yīng)該也不會給我們造成太大的威脅。”拓跋睿說道。
華如歌點頭:“這倒是,咱們可以慢慢來。”
拓跋睿才想答應(yīng)就看到她立刻又愁眉苦臉起來了。
“如果這樣我就要一直管著這些事。”華如歌苦著臉道。
拓跋睿好笑道:“這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權(quán)柄,你就這么厭棄?”
“這有什么好的,又不能吃不能喝,無聊。”華如歌擺擺手道。
“你想的總是與旁人不同。”拓跋睿雖然這么說著,但其實早就習(xí)慣了,順手又開始處理起事情了。
華如歌也在一邊幫忙,等兩人處理好了之后去小廚房要了點東西,就在天元殿外賞月。
“今天有你幫忙還算結(jié)束的早,不然我現(xiàn)在還不能休息。”華如歌一邊喝酒一邊吐槽。
拓跋睿看著她道:“以后我每天過來幫你。”
華如歌當(dāng)即搖搖頭道:“你是無極殿的人,總是來回會落人口舌,還是我自己想辦法吧。”
“既然我不行就找人幫你。”拓跋睿想了一下又道:“這天元殿不是有好多執(zhí)事么,你隨便提拔兩個上來幫你。”
華如歌聞言眼睛一亮道:“對啊,我怎么就沒想到呢。”
拓跋睿給她夾菜。
“我明天就這么干,找?guī)讉聰明的分管一些事情,我也就不用這么忙了。”華如歌說道。
拓跋睿點頭。
華如歌當(dāng)下就開心了,這頓飯吃到了深夜才回去。
當(dāng)然是拓跋睿送回去的。
一旁的瘋老頭感受到拓跋睿的氣息,當(dāng)下就追了出來,攔在了拓跋睿的面前。
“見過太師叔。”拓跋睿不慌不忙的微微躬身。
里面華如歌已經(jīng)醉酒睡著,外面兩個人面對面站著。
“我說你小子怎么又來糾纏我們家乖徒兒了?”瘋老頭一副防賊的姿態(tài)。
拓跋睿被老頭逗笑了,他道:“太師叔到底為什么這么不喜歡我?”
“我的乖徒兒要拜我為師的時候你就百般阻撓,而且你看我徒兒的眼神就像是男人看女人,一點逗不正常。”瘋老頭盯著拓跋睿道。
拓跋睿心道還真是這么回事,但是他不能認(rèn),于是開口道:“太師叔,我是她的兄長,自然是要照顧她的,拜師的時候不過是個誤會。”“本尊才不會相信你。”瘋老頭說著哼了一聲道:“你這小子就是對我徒兒心存妄想,我告訴你沒門,我徒兒還要和那丫頭一起給我生乖徒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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