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如歌哭笑不得,敢情他還記著這事呢。
“就算大被同眠我也帶個姑娘回來。”她笑著接。
拓跋睿并沒有接這話茬,只是道:“這么跑是不是有些吃不消了。”
“還真是,我這么喜歡熱鬧的人都慫了。”華如歌說了一聲翻身躺在床上,又道:“不過你不用擔(dān)心,我的朋友也沒有那么多,這兩天也就結(jié)束了。”
“那就好。”他淡淡道。
華如歌想了一下道:“你那邊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是不是該動手了?”
“我想再等等,現(xiàn)如今動手有些突兀。”拓跋睿回她。
“說的也是。”華如歌摸著下巴道:“不過我倒是期待咱們的底牌一出這個幻海宗主會是個什么臉色。”
“狗急了還跳墻呢,到時候躲在我后面。”拓跋睿囑咐了一句。
“我也不是那么容易傷的。”華如歌打了一個呵欠,翻身抱住他道:“睡吧,我明天上午還有一場要趕。”
“嗯。”拓跋睿側(cè)過身,輕輕拍著她的后背。
華如歌的睡眠質(zhì)量向來很高,片刻的功夫就睡著了,第二天一早洗漱之后接著去吃喝,拓跋睿則是回到無極峰繼續(xù)布局。兩人分工明確。
幻海宗這些天都處在低迷的狀態(tài)中,上到宗主下到外門做飯的廚子,各個都憂心忡忡的,唯有華如歌仍舊是之前的樣子,吃喝玩一點不含糊。
天元峰在她的感染之下情緒稍微好一些,也算是其他幾峰的榜樣了。
在幾天酒宴之后,一向肉食動物的華如歌吃了幾天的素食和水果,而后又滿血復(fù)活了,接著各處逛去。
之前人們覺得這人活得灑脫,后來不知道經(jīng)誰提醒才想起來她可不僅僅指望著幻海宗混資源,人家那么大的九州商會要什么沒有啊。
想到這里這些人就更加憂傷了,這日子沒法過了。
此后各大宗門終于老實了,魔門也漸漸從大陸上消失了,只不過上官璃的仍舊藏的很深,因為此時此刻暗夜閣的作用已經(jīng)不大了。
而拓跋睿利用幻海宗之人構(gòu)成的情報體系已經(jīng)和成熟了,大陸上不少事情都逃不過他們的眼睛。
有一日展凌對著拓跋睿道:“怎么這宗門老實了之后也不見那魔門出現(xiàn)了?”
“那魔門所圖不以后定然是后患啊。”拓跋睿淡淡的開口道。
展凌當(dāng)即眼睛一亮道:“對啊,如果我們能找到這魔門線索的話,是不是就能借此機(jī)會再次樹立威信了。”
拓跋睿點頭。
“那我這就去稟報師尊。”展凌說著就起身了。
“我聽說宗主還在火頭上,師叔去的時候小心些。”拓跋睿好心提醒。
展凌一聽這話步子一頓,他從小在幻城子身邊長大,自然知道自己師父這個火爆脾氣,發(fā)起火來能躲還是躲的好。
但是他在拓跋睿面前比較要面子,不能這么說,于是便道:“我又想了想,在事情沒有查到之前還是不要去的好,免得報了之后查不到又惹得師父不高興。”
拓跋睿點頭,假裝信了的樣子。
“姬師侄,這件事情應(yīng)該從何查起?”他又坐在了拓跋睿的對面。
“師叔要查?”拓跋睿問。
展凌篤定的點頭道:“如今師尊整日憂心忡忡,也到了我們幫他老人家分憂的時候了。”
拓跋睿點了一下頭道:“既然師叔想查,我倒是有一個想法。”
“是什么想法?”展凌當(dāng)即問道。
“這魔門來無影去無蹤,想要查到他們的蹤跡恐怕太難,我們要查就從他們的目的查起。”拓跋睿說道。
展凌聞言皺眉道:“可是我們哪里會知道他們想做什么?”
“想知道他們的目的首先要摸清他們做事的原因。”拓跋睿說了一聲道:“我們可是知道他們血洗了兩大宗門,大可以從這兩大宗門查起。”
“你的意思是查到這兩大宗門被血洗的原因?”展凌倒也不笨。
拓跋睿點頭:“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應(yīng)該是因為同樣一個原因,至于到底是什么就不好說了。”
“你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接下來的就交給我吧。”展凌拍著胸脯道。
拓跋睿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道:“如此,有勞師叔了。”
“好說好說。”展凌留下這一句話之后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拓跋睿在他離開之后給自己斟了一杯茶,姿態(tài)優(yōu)雅的喝著。
在知道展凌去查了之后,華如歌給上官璃送消息,讓她將手里掌握的消息適當(dāng)透漏一點出來。
上官璃早就留好了后手,但是并沒有做的太明顯,只是將一封大陽宗給其中一個宗門的一封信無意間流了出來。
展凌得到了之后,興沖沖找到拓跋睿道:“我發(fā)現(xiàn)大陽宗與他們有聯(lián)系,只是可惜這信中只說是約時間見面,一起共謀大事,并沒有說到底是做什么。”
“師叔對這事怎么看?”拓跋睿問著。
“我看這里面八成有鬼,我要增加人手查這兩大宗門是否都和大陽宗有關(guān)系。”展凌說出了自己的方向。
拓跋睿在那邊點頭道:“師叔英明。”
“還是你小子給的建議好,等回頭我查到了,一定在師尊面前也提一提你的功勞。”展凌便說便拍著他的肩膀。
“多謝師叔。”拓跋睿嘴上說的倒是恭敬。
于是展凌樂呵呵的走了,拓跋睿又幫他調(diào)了一些人過去,三撥人分別查這三個宗門,之后再交換消息,嚴(yán)絲合縫。
因為被派下去的人都是各大執(zhí)事護(hù)法等人的管轄當(dāng)中的,所以上面也很快得知了這個消息,唯一不知道可能就是一直在閉關(guān)生氣的幻海宗主了。
當(dāng)然這些人知道要查魔門之后也是非常支持,都想著能找到一個機(jī)會另宗門東山再起。
華如歌的關(guān)注點則是查這事的人不是拓跋睿而是展凌,當(dāng)即便笑道:“他倒是會甩鍋。”
她知道這事只要被幻海宗主知道了那是非常危險的,這樣一來就算是被發(fā)現(xiàn)了也有頂鍋的,她估摸著展凌這會兒還風(fēng)風(fēng)火火呢,根本不知道自己跳進(jìn)了一個大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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