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家這相那相,是代表某種本性,而這種本性就能用來伏魔,伏心魔。修煉人一直都有心魔,看得見,看不見,能理解,不能理解,太多太多,但是前提是這東西存在于世間。
很多東西不在人世間展現,包括戰爭。
人世間的善惡道理,是按照欠債還錢的理論,所以什么虛榮心,這心那心,什么榮譽,正義,仇恨,貪婪,是按照一定的規則來做事的。在另外一個空間,是真實的戰斗過程。
明白這種東西,就比較容易理解世界的真實面貌,其實都是一樣的,不管這啊那啊,都是這樣做的,所以文化為何能用來修煉,是得提煉出相應的東西來,
很多東西看似雜亂無章,但實質上,都是按照一定的規則順序來,理解這點,反而比較容易明白善惡的取向。
為什么說世間是場大戲臺,就是把對應的東西演化出來,比如道,比如佛,比如奸詐,比如仁義,比如忠,比如孝,比如這規則,那制度,這理論,那學說,做的就是這種事。
為什么說中文有用,因為中文最能把這些東西說出來,每個文字本身就有對應的含義,這才是中文為何博大精深的緣由,是因為對應的神作用在里面,一個字本身的含義就是一個神本身。
有些時候一個人能左右一個世界的形式變化,是因為他天生帶有高強度的護法,也可以說是他修煉的根基和世界。
歷史大戲的最后,實際上是無數神的交戰過程,那時所有人,背后實際上都對應著無量神,當然,人自己不知道,只是覺得自己很聰明,很自命不凡,總覺得自己不一樣,其實也確實如此。簡單定義為有個性!
理解這一點,段巖就不可能不謹慎,因為不知道的時候段凌雪還可能原諒他,知道了還胡鬧,那是吃飽了撐的,所以越是能力大的人,越不愿意輕易去動某些事情,就是因為好與壞,不是按照一般規則走的。
段巖是想嵐來找他說話的,因為心里裝的這些東西,他也希望有個人能寬慰一下。最終,還是跑到段凌雪那里去了。
段巖:“我好苦悶,你安慰我一下!”
段凌雪:“所以不讓你多帶點生命!雖然不要你像佛家那樣無量劫的,但全身上下掛滿,也不差吧!沒有相應的東西,你如何發揮?我一個人可做不來!”
段巖:“我心就那么窄,多了好累,修那么多到底干嘛用呢,不能安穩點活著?”
段凌雪:“不能,本來世間就是這樣,你想聰明也得開孔吧,開孔得鉆吧,此時不努力,更待何時,別人想都想不了,”
段凌雪:“最現實的問題,你自己不對別人好,別人會奮不顧身的來幫你?”
段凌雪:“你有的你就得珍惜,好好使用,世間就百年,你過了一半去了,等你老了,走不動了,你就想不來了!”
段凌雪:“你得明白,你所做的一切,最終獲益的還是你自己!”
段巖:“我每走一步,有無數的東西在我腦子里,我分不開對與錯!”
段凌雪:“我如果告訴你。不管對與錯,只要你能走出來,這些東西都歸你,你還在乎這些嗎?你不明白世界到底有多優待和尊重愿意修煉的生命,你能同化多少,都是你的!”
段巖:“可是我跟著都是苦惱,我現在一看就苦惱!”
段凌雪:“再苦有多久,你怎么不說那苦了一生的普通民眾,最后他們什么也沒有,你這點苦算什么?”
段巖:“不一樣,他們有對應的心來讓他們覺得那樣樂呵!我是什么都不能有!”
段凌雪:“嘛,走到這一步來,你不上不下,那才叫罪責深重,反正你經過了這些,你就注定回不去!”
段凌雪接著笑道:“世間惑也就那么一回事,窺探天機,你自己知道什么后果!”
段巖:“能不能就這樣,我就這么點能耐,不往后去了行不行?”
段凌雪:“這可由不得你,你只要活著,你就別想,你要尋死嗎?”
段巖:“那我破罐子破摔了!”
段凌雪笑道:“如果你能摔的了,反正吃苦的不一定是你,對吧!”
段巖:“所以只要想別人好,我就得這樣一直下去?”
段凌雪:“你是這樣入的,一直不都是利用你這點,不明白?”
段巖:“原本我還最擔憂你,如今全反了!”
段凌雪:“所以你在常人時覺得我可憐,到了此時,誰可憐?”
段巖:“何緲,反的都沒好結果,雖然她確實最被忌恨,不過看起來又是我害的!”
段凌雪:“既然明白,那還有什么好擔憂的,你不最討厭她?”
段巖笑道:“你這樣說,可不會讓我高興!”
段凌雪:“沾都沾了一身泥,還怕這怕那的,那些人都是遠古的歷史文物,跟你有幾多關系,他們什么都代表不了,自身都還難保過,你還看那些!”
段巖:“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否則我得一直參照著走!”
從段凌雪那里獲得相應的保障后,段巖倒是也放開了心思,之前這怕那怕,就是礙于很多無形中,不明就里的規則。修煉人是很怕天道規則的。
過了一夜后,正當他高高興興的去找海連娜的時候,卻發現海連娜根本就不在她自己的院落里。
猜也知道,海連娜是跑到修那里去了,段巖還不敢跑過去放肆,不過他也是不挑事的人,這個找不了就去找另外一個!
他的狀態也好理解,小孩子一開始沒被世間混雜的時候,那個心就比較接近神性!
段巖樂呵呵的去巧開嵐的房門。見他這模樣,嵐還以為他有什么好事,不想段巖一開口就說道:“嵐,你真好看!”
這時段巖就把嵐當成屬于自己的人物了,所以行事風格也就越發放蕩了。當然,這是無奈之舉,一個生命的內涵需要很久遠的生成過程,嵐此時性格還比較單一,所以段巖才直接出重拳。
嵐笑道:“你來就是為了夸我?”
段巖:“當然,即便是婚姻長久的夫妻,這種夸贊也是最好的問候!”
嵐又笑道:“你不找事會很怪,進來吧!”
段巖:“你怎么能這樣防著我!”
段巖以為海連娜和嵐說了他們間的事情,所以才會這樣說,實際上嵐并不知道。他走了進去,很普通的床鋪和家具,這是清修士的習慣,并不像普通女子的房間那樣,多少有些裝飾,風格會稍顯一些獨有的美感。
嵐:“我只是覺得你活的就是小心翼翼,不會有這樣的舉動!”
段巖在床邊坐下后點頭道:“看來你也很麻煩!”
說著他就仰面躺了下去,然后又翻個身。
嵐笑道:“如果你想在那里聞氣味,不如直接來我身上聞!”
段巖起身坐好道:“不帶你這樣的!”
嵐搖頭道:“我都說了,就算你是惡魔的化身,我也不怕,還有什么疑問?”
信字一道,是段巖最沒走過的那一個,因為段巖也是不會去相信什么這宗那門的,所以他才什么都看過!
對于各種東西,他只是抱著不否定也不肯定的思維去看的,因為去肯定什么,并不能說這個人聰明,否定什么也一樣,所以他就不喜歡走信字道,他更喜歡符合他性格的,屬于他的東西。
他只是想做個正直的,與人為善,互相友好的人,所以也是求真向善的。
除了看著他成長的人愿意相信他的為人外,一般他是不怎么被人理解,實際上有很多人都在他生命里走過,不過他也無法去要求別人跟他一樣,因為那是不好的,每個人都得有自己的理解。
很多人都不喜歡自己的思維局限了后人,釋迦摩尼有說過“法無定法”,而孔子也是先尊重天,其實都是不想局限人的思維。
嵐這樣,并不是段巖樂意見到的,雖然被人信任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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