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相眉頭倒豎,“富大人認為欠債還錢沒有錯?哪怕鄉紳利滾利要逼死人也沒有錯?”
“有借有還終究是沒錯。”
佟相冷笑,將一沓銀票摔在富大人面前,見富大人抬頭看自己,佟相道:“既是如此,本相這里有兩千兩的銀票,便借與富大人了,三個月后本相會親自派人到富大人府上連本帶利討回。”
富大人的手開始哆嗦了,按鄉紳借給百姓銀子時的利息算,等佟相派人連本帶利討回時,利滾利不得滾出兩萬兩的天價?他這個官做的雖不清政,可也拿不出兩萬兩銀子。
后悔不該貪了鄉紳的幾十兩銀子,幫著他圖謀別人家的女兒,誰知那家人竟能將狀紙告到了相爺這里,相爺也真就受理了
富大人正不知該如何是好,外面的下人稟報,“相爺,英武侯來了。”
佟相擺擺手,進來幾個人將富大人帶下去,他自然不會去貪富大人的利錢,新官上任三把火,佟相打算把這火燒得旺一些,除了要處置一些京官,地方官也要整治一下了。
雖都說水至清則無魚,但也不能由著水一直渾濁不堪。
陸安郎進到書房時,見佟相正坐在椅子里揉著額頭,便知他初為相很多事情都要親歷親為,如今又是個百廢待興的時刻,佟相身上的擔子著實不輕。
陸安郎與佟相見了禮,佟相開門見山地道:“英武侯是為了畫像一事來的吧?畫像就在那里,英武侯一觀便知。”
陸安郎朝佟相點頭,過去墻邊佟相指著的地方拿起一張折好的紙,打開就看到里面騎在馬上的女子,渾身上下只一輕紗一肚兜,因跨坐在馬上,剛好擋住隱秘之處,但白花花的腿,這樣的藏卻比露還更引人。想到這就是寶兒看到的那幅畫,陸安郎的臉色便難看了。
佟相手里拿著折子看了兩眼,看到陸安郎臉色不好,卻沒有多少怒色,佟相道:“英武侯且看看上面的題字。”
陸安郎便朝著畫像的右上角看去,只見畫像右上角的位置題了幾個字:暖玉溫香縱馬圖
陸安郎疑惑了下,又看了一眼,立即勃然大怒。暖玉溫香中暗含著玉香二字,這畫上女子雖與玉香并不完全相同,但仔細看來,眉眼處倒也有幾分相似,這大膽的書生畫的竟是玉香?
雖然自打他們再次回京后,玉香因為生意忙碌常常要在外奔波,一兩個月也不回來一次都是常事,就是今年過年都沒在金池城過。
但就是分別再久,戚南琴也認玉香這個義女,畫這幅畫的人真是太太可惡。
可這事兒陸安郎雖怒卻不能聲張,畢竟玉香年紀不小了,一直沒有嫁人,外面已經謠言四起,若是這幅畫像傳出去,玉香往后怕是不用找婆家了。
陸安郎大概明白了寶兒為何會與人爭執,定是聽到有人說了什么,再加上畫的確實不堪入目。
但此事到了這時卻不能再聲張出去,這幅畫雖是罪證,卻不能拿出去證明書生有辱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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