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香眼珠一轉,問伙計道:“之前我看到崔公子是和狀元公一起上的酒樓,難道這狀元公也只是徒有虛表,竟與這種人為伍?”
伙計聞言忙搖頭道:“玉香小姐怕是誤會狀元公了,是那崔公子非要與狀元公套近乎,其實狀元公煩著他呢,就是與狀元公一同吃酒的那些位公子也對崔公子很是不屑,拿不少話擠兌他,不然就崔家那人性,他能舍得花銀子派人去你的作坊買熟食?幾十兩銀子,怕要是他好幾個月,甚至大半年的月銀了。他這就是打腫臉充胖子,以為和讀書人一起吃頓酒他也就成讀書人了?呵呵,那也得有那才學才行!
在金池城,若每個月沒有幾十兩的月銀,壓根就算不上是富貴人家子弟,甚至很多真正有錢人家的都是揮金如土,就崔家每月那點月銀,他這個做伙計的都不大看得上。
可別小瞧他這個伙計,做伙計也要分三六九等,他嘴甜眼毒,見過一次的客人就能牢牢記住,每月工錢雖只有一兩多,可算上來這里的達官貴人們的賞,哪個月不賺上十幾兩都是少的。
玉香笑了笑,這伙計雖圓滑卻不會騙她,那么看來許泰平是真不待見崔德闊,不管他是否和蕭浩有關,至少目前這人還沒壞徹底。
但,她依然對許泰平惦記著戚南琴很不滿,戚南琴雖是她的義母,但她自小在戚南琴身邊長大,自打認了義母后,她也真心把戚南琴當親娘一樣,那小子確實是太可惡了。
玉香提著食盒進了望花酒樓,順著伙計指引的方向來到二樓的一處雅間,還未到近前就聽到崔德闊在夸夸其談,說出的內容那叫一個膚淺,就是玉香只和戚南琴讀過一些書的都不忍聽下去。
而今日能與狀元公坐在一起喝茶的隨便拿出一個都算得上是才子,自然對崔德闊所言甚是不屑,有人便出言譏諷,“崔兄還真是見多識廣,我等真是甘拜下風!
話音一落,便引來轟然大笑,顯然是都聽出話中的奚落,偏就崔德闊把別人的嘲諷當成了贊揚,說得更是起勁兒。
連伙計在外面都聽不下去了,開口道:“崔公子,你在作坊定的熟食到了。”
崔德闊道:“這時候送來還真是擾人談興,就送進來吧!”
玉香不想進去,便將食盒遞給伙計,并說了下還差四十三兩銀子;镉嫳隳弥澈羞M來,將食盒放下后從里面一樣樣將熟食拿出來。
玉香提來的食盒相當大,里面各種熟食擺的滿滿的,拿出來后一桌都沒擺下,有識貨之人贊道:“崔兄真大氣,這一桌怕是要有五十兩銀子吧?”
崔德闊聞言臉色就有些僵了,但臉上還是帶著有些訕訕的笑容,“只要大家吃得開心,銀子不算什么!
心里卻暗罵派出去的人不會辦事,怎么就買了這許多?
可他卻忘了之前是他在人前吹噓崔家財力雄厚,吹噓他生意做的好,還讓派去的人盡管挑最好的買,也不能買少了,絕不可丟了他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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