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女人幾乎是抬著他進了那座小樓的。
常貴想著世道真是夠殘酷的,三個年輕女人又有身段又有顏質(zhì),在這樣的生活環(huán)境下竟然變得如此的不矜持,如此的不淡定。
這時候他已經(jīng)弄明白了,這個唐少爺身體的關(guān)鍵部位不做主,這三個原本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前赴后繼本是沖著榮華富貴來的,結(jié)果才知道這條路并不好走,但已經(jīng)被困住了進退兩難。
想著唐家這么大的家業(yè),為這事肯定是遍訪名醫(yī),只不過沒什么鮮果。至少是他的靈魂未上身之前,是沒有起色的。
這本不是她們的原因,卻要承受豪門的無理責(zé)怨,這些女人也真能夠忍辱負(fù)重。
這種女人要是在外面那肯定是被男人慣著寵著的,卻在這里過著非人的時候。
常貴就動了男人特有的那種憐香惜玉,暗暗想著以后但凡能多做一天唐少爺一定要善待這三個女人。
“你們不要這樣好不好?這么漂亮這么高貴的三個女人,這樣猴急的想做那種事,是不是有傷大雅?”
“嫁進唐門還有什么大雅可講,我們最近看見這院子的樹都是公的,總想過去靠一靠!”個子比較高,身材凹凸有致的晨晨說著這話,滿眼都是燙人的火光。
“今天這樣可能是我們唯一難得的機會,稍縱即逝。只要抓住了,很可能會把我們從水深火熱中拯救出來的。”說這話的朱霖屬于臉長得好看,性感的那一款女人。
“你們誰也別跟我搶!現(xiàn)在我可是正宮。有結(jié)婚證的,你們兩那的可是離婚證!”這個叫文珍的女人,看上去小巧琳瓏,但說話有些霸氣。
“你可別忘了!說這樣的話,那可的跟我們兩個做對,往后的日子長著呢!二對一,你自己看著辦!”看得出這個晨晨很有心計,進攻的時候順手就給自己拉了個同盟。
“就是!”朱霖跟著附和。
文珍就沒有法子了,“那怎么辦?這事總不能一起上!誰先用誰后用,總的有個順序吧?”
“老辦法!抓鬮。”晨晨說。
“抓鬮就抓鬮!”文珍只能同意。
常貴聽著就覺得越來越不像話了,“你們這是干什么!把我當(dāng)什么了?物件嗎?先用后用的!你們要是這樣誰也別想用,還有沒有規(guī)矩了?”
三個人一聽就嚇著了,放開他,愣在那里。
這時候已經(jīng)進了這座三層小樓,里面有三個女傭在迎接他們。
“那你說,我們該怎么做?”文珍問他。
“女人最好是矜持一點才像女人樣,剛才那樣跟Jinv搶Piaoke沒什么區(qū)別!”
“嘻嘻,你這樣人模人樣的說話挺有意思的。問題是自從我們進了這個家門你那個東西就像一小截極度干癟的茄子,讓人反感厭惡。今天突然間變成這樣了,難怪我們會情不自禁。”
常貴看了一眼那三個女傭,伸手捅了捅文珍,“這種話當(dāng)著外人的面說,多不好。”
“哈哈,你們看看,我們的唐少爺竟然懂得害羞了!這怎么讓人感覺怪怪的?你說誰是外人,這三個嗎?你真的全忘了嗎?他們每天都給你洗澡,一絲不掛的,你身上什么東西他們沒見過!”
“啊?怎么能那樣!反正當(dāng)著她們說這些話我不能適應(yīng),我的房間在哪里,你們?nèi)齻跟我去里面討論。”
“好吧,權(quán)當(dāng)你改過自新,重新活人了。大翠、二翠、三翠,帶我們?nèi)ド贍數(shù)姆块g,然后你們回避一下。”
進了房間,常貴又感慨了一回。這是一個大套間,一進去是客廳,放著寬大的沙發(fā),落地的玻璃窗。還有幾盆精心養(yǎng)殖的大型花卉。
再進去是臥室,一個寬大的床,足可以容納好幾個人睡覺。
臥室那邊一道門,進去是一個走廊,又有兩道門,一道通向廁所,一道通向一個浴室。浴室是很豪華的,雖然沒有洗浴中心的規(guī)模那么大,但功能卻是很齊備的。
常貴發(fā)現(xiàn)里面還真有女人的拖鞋,看樣子這唐少爺平時真是由女傭伺候著洗澡的。
“怎么真像是客人參觀一樣?失憶能忘得這么徹底?”
文珍跟進來看到他對什么都陌生好奇,真有些不理解。
“是不是覺得我像換了個人?”
那女人又伸手抓他,邊抓邊說,“還真是換了!是不是我們?nèi)齻感動上天了?”
“你們?nèi)齻這樣子,什么人見了都會感動的。”
“你這差點死了的人活過來,不僅身體治好了,連人品里面的硬傷也給治了。今天你說的竟然全是人話!”
“啊?可想而知原來的唐少爺有多混蛋。真是難為你們了,每天對著一個自己討厭的人。不過以后不會了,我會越來越好的。等能在唐家有說話的資格了,一定要把一些不合理的規(guī)矩給改掉!”
“想在唐家做主,第一步必須是生下一男半女。第二步是先讓老太太死掉,第三步是讓老爺、太太接著死掉。那樣才有可能輪到你做主,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要看你能不能活到那一天!”
“什么意思?我這不是身體也好了嗎?這家里就數(shù)我年輕。”
“可是有好多人想讓你去死的!你以為昨天真是跑出去喝酒,自己把自己關(guān)在車?yán)锼藛幔俊?br />
“那是怎么回事?”
“有人親眼看見你是被灌醉放進去的,那車也不是你同學(xué)的車,你難道不記嗎?晨晨就是你同學(xué),她在同學(xué)群里問了,沒有人知道那是誰的車!”
“啊?有人這么恨他嗎?不,有人這么恨我嗎?”
“大壯,你是不是真認(rèn)為自己不是自己了?在車?yán)锉粣炆盗耍縿傔M醫(yī)院的時候,醫(yī)生說車?yán)镩L時間缺氧,即使活了也是腦死亡,植物人。”
“我是說,這家里誰想要我的命?”
“是你那些姐姐妹妹!已經(jīng)不止一次了,好幾會都是意外脫險。”
“不會吧?都是新生骨肉!”
“就因為這樣才會讓你死,只有你死了以后她們才可以哦與機會享受唐家的榮華富貴。”
“她們現(xiàn)在沒有嗎?”
“當(dāng)然沒有,你沒看見都老大不小的還待字閨中嗎?”
“是他們眼光太高嗎?”
“是他們不想離開唐家!祖上有規(guī)矩的,姑娘出嫁,娘家只給一封嫁妝,然后就只剩下親戚關(guān)系了。”
“嫁妝很少嗎?”
“無非是房子、車子,存款,這都是有限的。這些大小姐們都過慣了豐衣足食的日子,外面的生活怎么能讓他們滿意。”
“這也太不合理了吧,都是親人,這樣下去怎么能忍心!”
“知道你那些姑姑嗎?聽說都是人老珠黃之后才守不住了去嫁了人,活的都很恓惶。”
“老太太能那么狠心嗎?不都是自己的女兒嗎?”
“有的是,有的不是!”
兩個人正說著閑話,晨晨忍不住了,“你們怎么老是沒完沒了的說廢話!正事都不辦了嗎?”
“是啊,是啊!”朱霖也說。
“對對對,辦正事要緊。大壯,你剛才不是說要講規(guī)矩嗎?那就你做主?誰先來?由你決定。”
文珍說這話顯然是有他自己的考量,要是按規(guī)矩,自然是她有優(yōu)先權(quán)的。其實常貴知道,這三個女人想爭著先做那事,并不是想滿足**,對于他們來說對于兩性之間的事并沒有什么真正的體驗。他們只是通過獲得懷孕的機會來爭到在這個大家族里生活的優(yōu)先權(quán)利。
“你們?nèi)齻聽著,我知道跟你們做這事是我必須做的事情。但我絕不會厚此薄彼,引發(fā)三個人爭風(fēng)吃醋。我經(jīng)常看宮廷片,那里面的爭風(fēng)吃醋全是皇上惹起來的,最后弄得后宮不安。”
“那陛下,你現(xiàn)在確定了到底翻誰的牌子了嗎?”
“哈哈,我不翻牌。”
“什么意思?”
“等我把話說完不好嗎?我剛才說的不會厚此薄彼你們明白了嗎?”
“明白了,意思就是雨露均沾嘛!這要你做得到才行。”晨晨顯得不耐煩了。
“我肯定能做到!”
“那奴婢謝主隆恩!陛下,你就不要廢話了好不好?良宵一刻啊!”朱霖直接把話題轉(zhuǎn)到正題了來了。
“你們放心,我不是今天是健康的,以后每天都是健康的。這一點真不要再擔(dān)憂!”
“那你還磨蹭什么?”文珍也沒耐心了。
“那我就安排今天的事情,現(xiàn)在是晚上八點,一會洗澡用半個小時,那就八點半第一個開始,到九點半結(jié)束;然后我休息半個小時,調(diào)整一下;第二個十點開始,十一點結(jié)束,我休息半小時——”
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突然想著零點以后應(yīng)該再去一趟陰間,不知道為什么,那些小鬼竟然成了他現(xiàn)在難舍的牽掛。不去看一下,還真不放心。
又一想,他們現(xiàn)在有吃的有錢花,還有女奴伺候著,沒什么不放心的。自己也沒有把急需要的交通工具燒下去,下去一趟也辦不了什么正事。還不如歇一天,明天白天做一些準(zhǔn)備,晚上再下去。
重要的是萬一這些女人之中的某一個滿足不了,半夜把自己的軀體弄走了,那又要出人命的!
“怎么啦?說到第三個停住了?”
“第三個十一點半開始,十二點半結(jié)束嘛。然后各睡各的覺。這樣安排行嗎?”
“我們是行,關(guān)鍵是你行嗎?”
“敢說就能做到,我當(dāng)然行!”
他理直氣壯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突然就想到了李秋華,心里不由地刺痛了一下。
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就有過連續(xù)三次的經(jīng)歷,突然想著,跟那女人在一起的時候自己是很賣力的,原本是想讓她肚子盡快大起來以后再跟李大牛提親,為自己增加砝碼。可是那么賣力,為什么她就不會有?
不會是自己這邊有問題吧?他楞了一下,要是那樣,唐家也太不幸了。
在李秋華那邊已經(jīng)無法找到答案了,眼前這三個女人正好可以好好驗證一下。
“誰先來,抓鬮決定,我去洗澡,半個小時后第一回合準(zhǔn)時開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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