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混從地上撿起自個的西裝外套披在了胡卿蝶身上,這一次她沒有拒絕,他對她說道,“你衣服都濕透了,用我的外套擋一擋!
胡卿蝶這個時候才好像是猛地意識到了什么,低頭一看……心里是又羞又氣,咬著牙對劉混說道,“你還是想輕薄我是嗎?你還是覺得我是那樣的女人是嗎?”
劉混沒想到這女董事長剛剛消退的勁又上來,只得溫柔地給她解釋說道,“我沒想輕薄你,只是等會出去會被人看見!
胡卿蝶一愣,還真沒想到這個男人如此體貼,用這樣溫柔的言語安慰自己,更加平復了心里剛剛冒起來的情緒,讓她有些羞澀地轉臉看向一邊,低聲說道,“剛才……你不是也看到那個東西了嗎?你……你會咋想?”
劉混覺得胡卿蝶這東一句西一句的話真是莫名其妙,想了好半天才意識到胡卿蝶好像是說的剛才那個粉色的,跟鴿子蛋一樣的東西,于是開口說道,“那玩意是干啥的?”
劉混這一句倒是把胡卿蝶給問懵了,她猛地轉過頭來,跟看小朋友一樣地瞅著劉混,幾經分辨才確認劉混誠懇的眼神的確是詢問,而不是耍流氓的調戲。
“你……真不知道那玩意是干啥的?”胡卿蝶小心翼翼地對劉混問道,密切地注視著他的眼神。
劉混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頭對胡卿蝶說道,“我一個山村來的人,坐這種電梯還是頭一回,好多事都沒見過。還真不知道你揣著的那玩意是干啥的。”
呼!謝天謝地!胡卿蝶心里一陣的暢快輕松,竟然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原本還擔心劉混是會要挾她做點啥,現在倒還覺得這個男人有些可愛了。
“董事長,你笑啥?那玩意究竟是干啥用的?”劉混有些不明所以地問道,他覺得這女人變臉比變天還快,自個簡直跟不上節奏了。
胡卿蝶臉上掛著一點逗樂的笑容,腦筋飛轉地給劉混解釋說道,“那個東西是……做眼部按摩的!
“眼部按摩?”劉混感覺有些奇怪,不過轉頭一想好想也有點道理,那么小的一個玩意,用在其他地方也不合適。
“嗯!你不是瞧見它后面接著一根電線了嗎?電線后面是控制器,還能夠打開進行震動。震動頻率有高有低,就看今天想要……眼睛的疲勞程度了!焙涞麑⒒旖忉屨f道,一件隱秘而羞恥的事雖然變著法的扯謊,但是描述的時候總會忍不住羞澀。
“咚咚咚!董事長!劉常務!工程人員已經來了,你們靠里面站一點,可能會有些震動!”
電梯間外面這個時候又傳來了一陣喊聲,劉混立馬拉著胡卿蝶站到了電梯間的角落里。
一陣劇烈的震動之后,電梯間的門總算是緩緩地打開了,劉混剛想往外走的時候,胡卿蝶悄悄拉住了劉混說道,“今天的事不要說出去,包括那個眼部按摩器。”
“嗯!”劉混點點頭應了下來。
胡卿蝶裹著劉混的西裝外套,昂首挺胸再一次恢復了高高在上執掌一切的儀態走出了電梯間。
在胡卿蝶身后的劉混,眼瞅著恢復偽裝跟假面具的胡卿蝶,心里已然有了自己的想法,他要徹底卸掉胡卿蝶承重負擔的偽裝,讓她成為他懷里的小女人,而胡氏集團到那個時候也該改改名字了!
回到萬寶村之后,現在劉混已經實際上穩定了大后方,就等著縣里名義上的三村合一的批復了,而等著縣里的批復的這個時候,他可沒有閑著,也沒有辦法閑著,因為屬于自個的第一家公司就要成立了!
在胡氏集團的董事會上大放異彩的劉混讓許程鵬更加的篤定要跟他合作,對成立化妝品制造公司的事宜也更加的積極主動了,一方面為劉混運送來很多的中藥材幼苗,另一方面催促著陳秋雅趕緊辦理成立公司需要的相關手續。
中藥材幼苗的種植完全不是個事,周圍三個村已經徹底在自個掌控中了,所以大后方沒啥需要擔心操心的事了,劉混直接就把這事扔給了秦月等一眾女人們,讓她們帶著村民開山種藥。他自個則去找了陳秋雅,因為陳秋雅遇見了麻煩事!
當劉混趕到工商局的時候,陳秋雅正在跟坐在柜臺里面的辦事員交涉。
“我說你咋又來了?長得跟騷狐貍似的!臉蛋子好在我這沒用!我已經說了三遍了,這事不歸咱們區工商局管!聾了還是傻了,聽不明白人話是咋的?”坐在柜臺里的女辦事員鄙夷地瞅著陳秋雅,一邊說著一邊把瓜子殼吐了出去。
陳秋雅耐著性子說道,“我跑了市工商局,也咨詢了相關的律師,我很明確地告訴你。公司的證件就需要你們區工商局出具!你也知道我跑了三次了,難道就不能蓋一個章嗎?”
陳秋雅這話一說完,反倒是激怒了女辦事員,她把茶水杯一擱,嘚瑟地昂著頭對陳秋雅說道,“律師了不起?市工商局了不起?!你還甭拿這些玩意來嚇唬我!老娘我不是嚇大的!”
說著,女辦事員從抽屜拿出了公章,就拿在陳秋雅面前舞動著說道,“瞅見沒有?就在我手里!但是我偏偏就不給你蓋!你能拿我咋的!你不是已經跑了三趟了嗎?你接著去跑去啊,四趟五趟地跑啊,等啥時候跑高興了,我啥時候就給你蓋!”
辦事跑斷腿這次還真是讓陳秋雅徹底領教到了,這來來回回的跑累人不說,還得受一肚子的憋氣。
陳秋雅正想發怒的時候,身后一只大手拉住她說道,“你累了吧,歇一會,讓我來!”
“劉混!”陳秋雅轉身一瞅是劉混,一顆心頓時就安定了下來,也不知道為啥,她就總覺得只要是這個男人出現,自個的心就很安定,仿佛沒有他辦了不了的事。
“喲!姘頭來啦?!想要英雄救美?切!你也瞅瞅自個有沒有那個能耐?”女辦事員昂著頭,對劉混一陣不屑的嘲諷說道。
劉混微微一笑,對女辦事員問道,“請問這個章要咋樣才能蓋?”
女辦事員捏著手里小小的公章,左瞅是高興,右瞅還是高興,這就是皇帝的玉璽啊,這就是權力。〔荒眠@玩意好好折騰折騰這些平頭百姓,哪體現出權力的威力。
“你學你那個姘頭,現去市里跑三趟再說唄!”女辦事員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對劉混說道,臉上的橫肉都快跟最炫民族風一樣的扭起來了。
女辦事員瞅著劉混半天沒有反應,斜眼瞟著他說道,“咋了?不服氣?這是規定!有你能耐你進來坐著,讓我出去站著啊!”
說著這些話,女辦事員身上每一寸地都透著一個爽字,完全沒有發現劉混的臉色已經變了。
“走啊!還傻愣在這干啥?我可要下班了!等會還得去做頭發呢。沒時間跟你在這耗!”女辦事員說著,正準備把陳秋雅送來的材料給扔出去的時候,忽然聽見耳邊一聲巨響。
“嘩啦!”鋼化玻璃——碎了!
女辦事員眼瞅著一個拳頭輕而易舉地砸碎了鋼化玻璃,還在愣神的時候,拳頭就變成了巴掌,然后“啪!”重重地朝自個臉上糊了過來!
女辦事員直感覺腦袋嗡嗡作響,整個人硬是被從椅子上給扇到了地上,舌頭一陣陣的發麻,再沒法說任何囂張的話了。
“討厭的女人我見過,像你這么討厭的,還是頭一回!”劉混說完,拿起公章就蓋在了材料上,然后把材料給從柜臺里拿了出來。
這一連串的動靜,不僅驚了陳秋雅,更加驚動了工商局的保安,幾個保安立馬就朝劉混圍了過來。
陳秋雅一瞅這個動靜,趕緊縮在了劉混身后,心里忍不住想著,這回這事鬧大了!
女辦事員被同事扶著,好不容易才從里面晃晃悠悠地走了出來,剛出來一見到劉混,就咬牙切齒跟殺了爹似的指著劉混說道,“抓!抓他!就是這個暴徒!馬上把他送到公安局去!讓你逞能耐!進了局子有你哭的時候!”
“鬧啥呢?!鬧啥呢?!”
幾個保安正想動手的時候,一個男人的聲音在保安后面響了起來,劉混放眼一看,來人是個禿頂的中年男人,挺著一個啤酒肚,一瞅就應該是這里的官。
果然,挨了打的女辦事員一瞅見這個中年男人就跟瞅見自個親爹一樣,剛才的潑婦形象立刻就變了,裝著一副抽泣的模樣上去對中年男人說道,“邢局長!我……我被這個暴徒給打了!他還搶了公章,擅自蓋了章!”
雖然沒有混出啥名堂,但是也算是在系統里混過的陳秋雅,一瞅這幅尿性就知道這兩人跑不了的有一腿,心里琢磨著不知道該咋辦,但是能夠肯定一點今是必須得進局子了,而且這事肯定辦砸了。
“啥?有這事?簡直目無王……”邢局長正準備義正言辭地幫自個情人出頭,瞅著劉混這話還沒有說完,臉色就有些不對勁了,跟數眉毛似的盯著劉混的臉瞅了好半天,猛地想起來了,一口就喊道,“您是劉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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