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人別的本事沒啥,就能看人。當初老董事長跌倒最低谷進去蹲了幾年,我都是義無反顧地陪著他進去蹲。就是因為我看中他能夠成為人中龍鳳,就像……”崔程鵬說著,盯著劉混很鄭重很誠懇地說道,“我現在看中你一樣。”
“崔董事過獎。”劉混沒想到崔程鵬對自個評價如此高。
崔程鵬微笑著擺擺手說道,“不必謙虛,你有你的能耐。”說著,又繼續回道之前的事上道,“后來老董事長離開了,他把集團的大部股權一分為二給了謝丹和胡卿蝶,我選擇站在了謝丹一邊,你知道是為啥?”
劉混琢磨了一下試探性地回答道,“崔董事應該不是做臥底去了吧?”
“哈哈哈,這是其中一個選擇!”崔程鵬大笑著說道。
“如果說待在謝丹身邊,暗地里幫助胡董事長是其中一個選擇。那另外的是啥?”劉混很是好奇,說句不好聽的話,崔程鵬現在在他心里就是一只老狐貍,要是他不告訴你,他偷了雞摸了狗,你連一根狐貍毛都找不到。
“讓胡卿蝶徹底出局,我取她而代之,與謝丹一爭高下。”崔程鵬面色嚴肅地對劉混說道。
聽完這話,劉混渾身一震,沒想到崔程鵬居然會有這樣的想法,“崔董事,應該不止是這樣想了,還做了很多謀劃跟準備吧!”
“哈哈哈,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崔程鵬臉色又緩和地大笑著說道,“劉常務要是早生三十年,風云際會之際,我還真不知道該跟你還是老董事長啊。”
劉混更加關心現在崔程鵬的心態,對于這些褒揚他的話,也就左耳進右耳出了,“那么崔董事現在的選擇是謝丹還是胡董事長?”
“都不是!”崔程鵬搖搖頭,緩緩地伸出一根手指指著劉混說道,“而是你!”
“劉常務,你可千萬不要以為很多話我只是說說,這么多年來我可不只是在這個董事的位子上投投票而已。”崔程鵬說著,言語變得很是低沉起來繼續說道,“謝丹有術無德,胡卿蝶有德無術。這就是為啥老董事長去世之后,會把集團一分為二的原因。”
劉混感覺自個像是喝了鎮上王二麻子賣的假酒一樣,腦袋有些懵,不知道這崔程鵬想要謀劃些啥,直接問道,“崔董事介不介意告訴我,你的全盤計劃。”
“胡卿蝶做到現在這個樣子,已經是她的極限了,以她的能力沒有任何辦法再讓集團前進哪怕半步。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托付于人。把集團和她自己交給一個能夠讓她和董事會都放心的人。”說完這句話,崔程鵬目光灼灼地盯著劉混,剩下的他不用多說,他想劉混也會明白。
劉混感覺自個跟牛欄里成熟的公牛一樣,瞅準了就拉去配上,這成啥了這!
“崔董事,我明白你的意思,這是感情這事,并不是能夠策劃和算計的。”劉混對崔程鵬說道,他覺著自個可以策劃算計一切,但是就是這感情,必須得是水到渠成的。
如果感情都能拿出來談判跟交易,這人也就差不多沒指望了。
崔程鵬笑了笑說道,“劉常務啊,你……很不一樣。”
劉混也并沒有跟崔程鵬多說啥,他有屬于他自個的理念跟堅持。
“劉常務,只要你跟胡卿蝶達成了我所說的。我就能夠幫助你們徹底把謝丹一系斬盡殺絕。”崔程鵬依舊是面帶著微笑。
這春風三月,笑里也藏刀啊,崔程鵬果然不是個簡單的人物,看來他針對胡卿蝶跟謝丹一系都謀劃了很久,所以才有這樣的信心。
“我明白,多謝崔董事的提醒。”劉混同樣是笑著回應了崔程鵬一句,這感情是強扭的瓜不甜,而且總部可能跑去跟胡卿蝶說。蝶,你就跟俺走吧,三十畝地一頭牛,炕都熱好了!這是哪跟哪,這話說不出來。
崔程鵬送劉混到門口,似乎想起了一件事,就對劉混說道,“劉常務,我年紀大了,可能等不了太久,你要早做決斷啊。”
拉郎配還催上了,真是不辜負這個姓,劉混只能是笑了笑點了點頭。
“對了,如果你希望在董事會上更有勝算,那么試一試從謝歡下手,或許有意想不到的結果。”崔程鵬笑著對劉混說完,然后還不忘善意地提醒一句,“你的車里會有驚喜。”說完,就關上了門。
這月黑風高的,該不會弄個啥殺手來讓我對付吧,劉混在心里默默地想著,總覺得崔程鵬是狐貍成了精,小心翼翼地朝著自己的車走了過去。
劉混剛走近了自己的車,還想著要不要用透視眼先看上一把,忽然車窗就被搖了下來。
“秋雅!”劉混沒想到出現在他面前的人竟然是許久不見的陳秋雅!
此時的陳秋雅渾身上下只有一雙吊帶襪,而上身那兩塊布如果能夠稱得上文胸的話,也就只能勉勉強強遮住點,漏出了白花花的一大片在黑夜里晃人眼睛。
在車燈的照射下,劉混很清楚地看見,陳秋雅的雙腿之間……啥時候剃干凈的!
“快進來!”陳秋雅說完,打開了車門就把劉混給拽了進去。
劉混剛一進門,陳秋雅就像是八爪魚一樣地纏了上來。
干柴那個烈火,燒得是噼里啪啦的,黑夜里嗯嗯哼哼嗷嗷嘰嘰的響聲持續了很久很久。
崔程鵬站在別墅二樓的窗口往外瞧著,那震顫的汽車感覺都快要散架了。
“這小子,不簡單啊!不簡單!能弄出這么大動靜,上了年紀聽不得咯。”嘀嘀咕咕地說完,轉身就離開了窗口。
陳秋雅跟劉混足足在車里折騰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劉混都已經感覺自個成了變形金剛了,手腳都快折了。
“秋雅,你要回公司嗎?我送你回去?”劉混對陳秋雅問道,她穿的這一身,不能多看,真真是不能多看,多瞅一眼就要燃。
陳秋雅伸了個懶腰,甩得身前的兩顆像是大白兔一樣跳了幾跳,至于說之前遮羞的那個玩意,在昨天晚上換第七個姿勢的時候就已經被扯壞了。
“最新的廣告已經拍完了,人家才不想回去呢,你陪我去逛逛商場吧。”陳秋雅說完,就從后座直接鉆到了副駕駛來了。
“去逛商場?你現在……有衣服穿嘛?千萬別說你就穿了這么點?”劉混對陳秋雅上上下下地打量一圈說道,這一身就只剩下了吊帶襪,做副駕駛那是誰瞅著誰出車禍。
“誰說我就穿了這么點?”陳秋雅說完,不知道從背后什么地方抽出了一條……***!
“喏!這不是嘛!”陳秋雅說完直接就躺在了副駕駛上,然后把腿搭在了劉混的腿上,然后慢慢地把***給穿了上去。
對于這個玩意,劉混早就有了總結,穿了比沒穿還讓人上火。
“就這!”劉混真不樂意一邊開車,一邊就讓別人把陳秋雅給全身瞧光了。
“哈哈哈,瞧你那樣!我有呢!”陳秋雅說完,伸手去后座把一件寬敞的貂皮大衣給拿來了,然后就這樣蓋在了自個的身上說道,“走吧!”
女人啊,為啥有了第一次,以后就收不住了呢,真不知道誰能幫我解答一下這個問題,劉混在心里很是感慨,對陳秋雅問道,“去哪個商場?”
“優衣庫!”陳秋雅對劉混說完,用腳趾靈巧地把劉混的拉鏈給拉開了。
劉混一邊開車一邊覺得不對勁,“你干啥?”
“認真開你的車,這是我最新學的招式,叫做絲足……交,好好享受吧!”陳秋雅說完邪媚地瞟著劉混,兩個小腳掌就開始忙活起來了。
劉混強忍著煎熬,朝著優衣庫就去了。
胡氏集團的頂層,依舊還是那副皇宮的模樣,而這次再來,劉混已經是不用再通過任何其他的小把戲了,作為胡氏集團明面上的三號人物,實際上他的實權已經超越了謝丹了。
今天來胡氏集團,要錢自然是第一位的,同時也是要檢驗自己的在胡氏集團的實力!劉混昂首闊步地走進了會議室,他為今天的董事會做足了準備。
胡卿蝶依舊是端莊典雅,活脫脫的王妃樣,如果說是女皇,還真少了點霸氣,而謝丹一副老而不死,還要妖的樣,就是一奸邪女人。
今天的董事會跟之前的董事會基本沒啥差別,除了劉混換下了謝歡,多了一個黃子珊外,沒有任何改變。
“既然大家都已經到齊了,那今天的董事會就開始吧。”胡卿蝶微微笑了笑對諸位董事點了點頭,忍不住多了看了劉混一眼。
王董事照例總結了胡氏集團這一季的投資規劃已經營收情況,說完之后,又緊接著補上了一句道,“集團這一季的投資盈利并沒有達到既定目標。”
“哼!這可不都是多虧了咱們胡董事長的英明領導嘛。”謝丹冷不丁地來了這么一句。
這陰陽怪氣的一句話,誰聽著誰都難受。
不過劉混不難受,他還很開心,謝丹要不說這話,他還真不知道如何插這個嘴,他立馬就說道,“各位董事,既然集團上一個季度的盈利沒有達到預期效果,那么咱們就應該加大下一個季度的投資力度,我有一個提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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