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采霞對愣在當成的薛冰寒說完之后,又對在場的四個董事說道,“既然你們都是公司的老人了,規矩我也不多說了,現在劉混先生已經是公司的總裁了,今后希望你們長點眼,別站錯了隊伍!這里已經沒有你們的事,你們可以走了。”
等著郭采霞說完,劉混也讓鐘驍等人離開了,這時候薛冰寒才從發愣回神過來,趕緊叫住了四個董事說道,“等等!”
“怎么了?木已成舟!你還想垂死掙扎?”郭采霞對薛冰寒問道,臉的笑意越發地得意洋洋。
“是嗎?”薛冰寒冷冷地回了郭采霞一句然后對一眾董事說道,“規章制度大家當然是要遵守的了,我也承認劉混是總裁了。但是!”薛冰寒的言語陡然一轉然后從包里掏出了一疊照片甩在了桌子對所有的人說道,“大家好好看看!這樣的人究竟適不適合擔任總裁!這些丑聞曝出去!又會給公司帶來怎么樣的損失!”
“這是什么?”
“這…也太難堪吧?!”
“難以置信!難以置信!”
“……”
幾個董事拿著照片看著,紛紛搖頭撇嘴地說道。
薛冰寒要的是這樣的效果,繼而對劉混說道,“劉混!我手里還有更猛烈的料!要我曝出來嗎?你不是挺愛做交易的嗎?咱們來做一個如何?”
“嘖嘖!用心良苦啊!”劉混說著伸手拿了桌子的一張照片然后歪著頭看了看對薛冰寒說道,“連自己的不雅照都能拿出來,這算是性賄賂嗎?”說完把照片的正面轉過去對著薛冰寒。
“什么?!你在說什么鬼話?”薛冰寒忍不住問道。
“哎喲!看看這身材!可真糟糕啊!哎呀!好黑啊!好臟啊!你怎都不洗洗的!”郭采霞故意做出嫌棄的表情,看了看薛冰寒的照片然后又把它扔在桌子。
薛冰寒緊張地拿起一張照片一看,腦袋頓時“嗡”地一聲炸了,“怎么可能?!怎么回事?!不可能!不可能!”薛冰寒一邊說著,一邊翻開所有的照片,每一張都是她和另外兩個女人糾纏在一起的畫面。
“別看了!你們別看了!放下!放下!”薛冰寒急急忙忙地從幾個董事的手里搶過了照片,她最擔心別人窺見了她的,手里緊張地拽著照片之后她惡狠狠地盯著劉混和郭采霞。
“各位董事!很感謝你們出席這次董事會!希望將來我們精誠協作!共同打造一個更加美好的港城無線,我劉混承諾你們!你們和我合作能夠得到的將會你們現在擁有的更多。”劉混鄭重其事地四個董事說道。
四個董事見事情已經完全被劉混控制了,并且劉混給出了承諾,即便他們再蠢也知道現在該怎么選擇了,相互看了一眼之后紛紛對劉混表態道,“我們愿意全力支持總裁今后的工作!全力支持!”
“多謝各位!”劉混笑著對四個董事說完,四個董事也很識趣地離開了會議室。
眼下的會議室里剩下了劉混、郭采霞和薛冰寒三個人了,薛冰寒瞪著兩個人說道,“你們太歹毒了!竟然設計陷害我!”
劉混搖著頭說道,“女人還真是要在床徹底被征服之后才會老老實實地,否則玩命地作死!你說是不是?”說完一只手把郭采霞的一個當著薛冰寒的面給掏了出來,然后放在手里玩弄。
“爛貨!果然已經淪為了別人的玩物了!難怪會合謀他一起謀奪公司!”薛冰寒恨著對郭采霞吼叫道。
郭采霞本來還有些不好意思,聽見薛冰寒這么一說,立刻挺起了胸膛,還主動把另個也給摸了出來,當著薛冰寒的面搖晃著說著道,“我喜歡!我樂意!我有別墅!有跑車!還有能滿足我的男人!還有…忘了告訴你了,今后無線和眾星的資源重組之后,我郭采霞還是無線傳媒的總經理,實際的掌控者!和原來有什么不一樣…有一點我更滿足!無論物質還是身體!”
劉混沒想到女人之間的戰爭會如此激烈,但是也更給他增添了一份樂趣。
“你是被人玩弄的爛貨!”薛冰寒惡狠狠地對郭采霞罵道,一想到她自己精心布置的局竟然為別人做了嫁衣,更讓她心里發堵的是郭采霞居然還能繼續掌控無線,她根本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是嗎?那么看看究竟誰更爛?”郭采霞說著,坐到了沙發,然后把兩只長長的大白腿給搭在沙發的兩個扶手,讓自己的下面淋漓盡致地展現在了薛冰寒面前。
“嗡嗡嗡…嗡嗡嗡…”
一陣陣地抖動聲音從郭采霞的胯下傳來,這時候薛冰寒才瞧見一根紅色的線從郭采霞裙下牽了出來,她用過這個東西當然知道是什么。
“不要臉!居然什么都沒穿,還帶著這個東西來公司!惡心!”薛冰寒肆意地攻擊著在她面前展現私密部位的郭采霞。
“啪!”一個巴掌點燃兩個女人的戰爭。
兩個人女一邊扭打著一邊相互咒罵,劉混這輩子都還沒見過兩個女人打架,反正兩個女人都陷害過他,都是被他列為發泄對象一欄的人,所以正好能看看女人打女人是一副什么樣的場景。
兩個女人扭打在地,雙腿交纏在一起相互扯著彼此的頭發不停地咒罵對方。
半個小時候之后,郭采霞和薛冰寒先后出現在了總裁辦公室里,劉混正欣賞著一顆擺放在辦公室里的巨大石頭,見兩人進來之后問道,“厚德載物…這塊石頭是誰買的?”
“老爺子唄,他喜歡鼓搗個這些東西,花了好幾千萬呢。”郭采霞有些不能理解地說道,在她看來用這些錢買衣服和珠寶什么都強。
“哼!”劉混冷冷一笑,然后拍拍石頭對兩個女人說道,“如果是郝德森老爺子,估計我劉混十年內拿不下這個無線,但是遇見你們兩個敗家子了,還真是天助我也。”
薛冰寒被劉混這樣一說,很不高興地反駁道,“這全部都是郭采霞搞出來的事!要是我在任!你也不見的能輕易得到無線!”
郭采霞聳聳肩,很是無所謂地說道,“反正今后無線還是我掌控,我之前沒股權今后也沒股權,都無所謂啊。”
“不知羞恥!”薛冰寒忍不住低聲罵了一句,完全忘記了剛才自己低聲下氣地求郭采霞玩弄她的模樣。
“薛小姐,難道你沒有和我交過手嗎?”劉混摸著真皮的座椅然后坐了下來對薛冰寒問道,“你和郭采霞是同一類人沒什么差別,我劉混最不怕的是耍心機用陰謀的人,而最怕的恰恰是那個!”說著劉混用手指指向了大石頭鐫刻的“厚德載物”四個大字。
兩個女人這時候都忍不住臉微微一紅,顯然郝德森老爺子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曾經鄭重地囑咐過她們,不過她們已經忘了。
“小勝靠智,大勝靠德!要是你們不想陷害我,想自我于死地我也不會坐在今天這個位置,倒還真是感謝二位。”劉混笑著對兩個女人說道。
薛冰寒越聽越是生氣,忍不住開口說道,“少在我面前說教!叫我來有什么事直說!”
“我想和你做個交易。”劉混對薛冰寒說道。
“什么交易?”薛冰寒對劉混問道。
“把你的股份賣給我,一部分也可以,全部也行。”劉混對薛冰寒說道,“我不希望別人手里拿太多了這種東西,否則我會寢食難安。”他知道無線的規矩,要是薛冰寒不管不顧也把股份分拆之后用這招對付他那很棘手了。
“你怎么知道我會答應?”薛冰寒對劉混說道。
“因為…你不得不答應!”劉混說著把一卷錄像帶放在了桌子,然后面帶微笑說道,“這可是你對付我的方式,不是嗎?”
“哼!”薛冰寒不屑地一笑道,“你是市公司的總裁,有權力有地位當然怕這一手,我是什么?我什么都不是!我什么都不怕!”
“是嗎?”劉混說著又把一張照片舉起來,然后指著面的一個地方對薛冰寒說道,“想讓大家都知道你這里是這種樣子嗎?”
薛冰寒一看劉混的手指正好指在照片自己胯下的位置,而那里清晰地展示著她的痛處,“放下!不要看了!”薛冰寒看著心里來氣,恨不得把那丑陋的東西給揪扯下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天生是這樣子,從小到大還沒有過五次性經歷,一直感覺到自卑難受,好不容易向郝信義敞開心扉,讓他做了沒想到他卻忘恩負義,嫌棄那里丑陋。
“啪!”劉混把照片扣在了桌子,然后對薛冰寒說道,“只要你答應,我可以把這些東西全部銷毀,然后改變你那里的狀況,還能給你一個你想要的位置,怎么樣?你想想清楚!”
“你…真的有辦法?”薛冰寒立刻問道,她實在是太想改變那里的模樣了,每一次她自己看到都是無的憎恨,仿佛像是一個身高不足一米五的人急切地渴望能夠長高一樣,擺脫伴隨自己一生的痛苦。
“當然!”劉混很肯定地對薛冰寒點頭回答道,“只要你答應!我能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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