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貴在不斷用力回抽意圖將自己的手給抽出來,只不過仍憑他如何掙扎卻不能掙脫絲毫,自己的手就好像是在對方的手掌里生了根似的。
這時候李福貴總算知道遇上了高手,索性停下來,“他麻痹的還不快放開,知道老子是誰么你個小癟三就敢對老子動手!”
唐三立在他面前呵呵一笑,“別說還真不知道你是什么東西,不過我這不動手難不成還讓我動腳不成?”
“動你麻痹的腳”李福貴的話還沒有說完,唐三的腳就動了。
豁然一腳踢出而后砰地,李福貴那碩大肥胖的身軀就宛如炮彈似的倒射出去,最后重重砸在鏤空雕花椅子上,巨大的壓力甚至連桌椅都壓垮了。
李福貴口吐鮮血好不容易踉蹌著爬起來,立刻破口大呼:“他麻痹的你們倆個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幫老子弄死這小子。”
其實用不著他吩咐,倆名黑衣保鏢已伸展著身形撲了過來,唐三還是立在原地沒有動,直到兩人撲至近前他才動了,兩腳閃電般踢出,兩名保鏢便如李福貴一樣宛似炮彈般倒飛了出去。
看到這幕眾人頓時唏噓不已,心中紛紛感嘆這尊高手殺神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竟然連北大街的瓢把子都敢打。
不過這時候細心的人已認出來,剛才動手又動腳的這位不就是三年前那個被自家義兄像狗一樣趕出江都的家伙么?
只是眾人想不明白,這家伙三年后回來身手竟突然變得這般厲害了!
臃腫如豬的李福貴雖然好色但并不笨,終于知道今晚自己踢到了鐵板,“臭小子老子記住你了,敢對你家李爺動腳,我告訴你你死定了。”
放完這等沒營養的場面話李福貴便踉蹌身形帶著兩名狗腿子灰頭土臉離開。
唐三卻是連看他的興趣都沒有,那踢出去的右腿在蕭迷笛面前揚了揚,“怎么樣美女,剛才這兩腳,帥不帥?”
蕭迷笛卻是同樣連看他的興趣都沒有,徑直轉身扭動性感如蛇般裊娜高挑的身姿大步往里面的吧臺走過去。
“這娘們,想不到都三年了還是這么不茍言笑。”唐三笑著搖搖頭也不生氣,收回右腳邁步跟上去坐在了她的身旁。
正如人們傳說不食人間煙火的那般,饒是唐三剛才出手幫她解圍,蕭迷笛也仍舊沒有半點說要謝謝人家的意思。
她端正著身子坐在那里,修長的**踩在卡座腳下,整個人看起來就宛如一座不茍言笑的冷艷冰山雕塑。
不過細心的人還是發現了,剛才不論是李福貴動手還是唐三出手,這位冰山美人始終都是無動于衷的立在原地,那張冷艷到了極點的俏臉甚至哪怕連半點的恐懼與驚嘆都不曾顯露出來。
而這只能說明要么蕭迷笛這娘們當時完全被嚇傻了所以無動于衷,那么她就是有肆無恐根本就不曾將李福貴放在眼中。
結合這三年來老城區霸主鼠王想要吞掉迷笛酒吧而不得的情況來看,這位來歷頗為神秘的絕色老板娘背后怕是真的有所仰仗。
看著旁邊這位不茍言笑的絕色尤物,唐三頓覺無趣所以他伸手敲了敲臺面,“我說美女老板娘,好歹剛才我也算救了你,這不說謝謝也就罷了請我喝杯酒總不過分吧?”
蕭迷笛俏臉還是毫無表情,伸手往里面的服務員招呼,“給他來一杯。”
這次調酒的是個女服務員,聽到自家老板娘吩咐忍不住暗自嘀咕:“這唐三怎么又回來了,三年前對老板娘死纏爛打都沒用,想不到現在還不死心。”
嘴里雖嘀咕手上的動作卻不慢,眨眼服務員便調好將酒放在了唐三面前。
唐三也不含糊仰頭直接將這杯52度的烈性狂潮雞尾酒飲盡,隨后才長長吐氣趁著酒意道:“這三年,你還好么?”
聽他的語氣倆人就好像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事實上蕭迷笛與唐三的關系也早已經算作是熟絡,甚至還有點糾纏不清的意味。
蕭迷笛除了是這家酒吧的老板之外,還是作為江都大學生物基因學教授的唐建山的特別助手,也正是因為這層關系唐三才得以認識義父的這個絕色女助手。
不過很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縱然三年前唐三對義父的這個美女助手很有興趣,甚至哪怕展開了死纏爛打的攻勢,這個有著不食人間煙火美譽的尤物女神仍舊還是無動于衷。
此刻蕭迷笛一張俏臉仍舊還是毫無表情,晃了晃手中水晶杯有些意興闌珊道:“唐三,既然都已經走了,你就不該再回來的。”
唐三伸手打了個響指示意再來第二杯,“三年前我像狗一樣被人踢出江都,這筆賬我難道不要算回來?”
說到此處轉頭看著還是目無表情的蕭迷笛,呵呵一笑又道:“當然了就算這筆賬我可以不算,但我義父無端慘死于江都大學,作為他唯一的義子,我難道不應該找出兇手替他報仇?”
聽到這番話蕭迷笛總算轉頭瞥了他一眼,不過遺憾的是那張如羊脂玉般白嫩的俏臉仍舊還是連半絲表情都沒有。
“奉勸你一句,想要好好活著,就不要妄想去查這件事。”蕭迷笛說完立刻又把頭給扭過去,生性冷淡的她似乎連看異性的興趣都沒有。
唐三卻是豁然轉頭看向她問:“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蕭迷笛平視著眼前的水晶杯,晃了晃杯里面血紅色的葡萄酒后只說了四個字:“無可奉告!”
說完她就站起身打算離開,唐三卻是側過頭看著她正色道:“蕭迷笛我問你,是不是三年之后你還認為我會對你死纏爛打?”
蕭迷笛聞言嬌軀一怔,頓了大約有兩秒鐘后也不回頭,“唐三,看得出來這三年你變了,或許變得稍稍比以前強大了,但你若認為這樣就可以查出當年你義父被害的真相,我勸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說完之后她便頭也不回的走了,雖然蕭迷笛臉上始終毫無表情,但是從她倨傲冷漠的語氣唐三還是能夠聽得出來,這娘們一如三年前那般看不起他。
“小娘們三年前你小瞧于我,那時我無話可說,但是三年后的今天竟還如此看我不起,你放心有朝一日爺定會讓你主動投懷送抱。”
望著遠處那道消失的裊娜高挑身姿暗自嘀咕,唐三仰頭將第二杯52度的烈性狂潮雞尾酒飲盡,看得出來他的心情似乎并不是很好。
本來今晚來迷笛酒吧是想問問蕭迷笛這個女助手,有關當年義父在江都大學慘死的經過,畢竟蕭迷笛作為義父的特別助手,很大部分的生物基因實驗研究她都在場,因而她不可能不知道有關狂化基因藥水的事情。
甚至于從蕭迷笛剛才的語氣聽來,唐三還敢斷定這娘們一定已是知道了什么,不過她執意不說,生性倔強的唐三當然也不會求她。
既然蕭迷笛不肯說,難道他不會主動去查么!
不過有一點唐三還看出來了,蕭迷笛這娘們不簡單,盡管三年前就已經覺得這小娘們挺神秘的,但是三年后歸來,唐三仍舊還是看她不透。
也就是說蕭迷笛很可能是個隱藏的高手,甚至就連背景也很可疑,很有可能連她當義父生物基因學研究的特別助手也是別有所圖。
想到此處唐三忽然有些意興闌珊,轉頭掃了整個打聽一眼發現并沒有特別出眾的美人,他的心情無疑顯得更加不好了。
擺擺手拒絕服務員的第三杯酒,唐三站起身就要離開,只是等他剛要邁開腳步的剎那,門口忽然走進一名身姿玲瓏高挑的女子。
雖然因為酒吧大廳背光的緣故并未能看清這女子的臉,但是憑借往日閱女無數的經驗唐三還是感覺到進來的絕對是個能夠堪比蕭迷笛這個不食人間煙火級別的絕色大美人。
雖然來酒吧尋找刺激的女人也不在少數,甚至其中也還有幾個長得不錯的美女,但若是像蕭迷笛這等傾城絕色的可還是少見,所以唐三幾乎是下意識的重新坐回到了卡座的椅子上。
高挑女子步伐很快眨眼便到了大廳中央,這時候順著燈光唐三這才看清了她的臉,整個人登時倒吸一口涼氣。
不得不說他的直覺一點也沒有錯,這位甚至比蕭迷笛還要高挑的女子果真是沉魚落雁的人間絕色,明朗的眸子顧盼生花,高挺的鼻梁使得五官極為立體,尤其是那張性感的櫻桃小嘴,令人望之忍不住要親上一口。
不過與蕭迷笛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冷艷比起來,這女子顯然又是另外一種不同風格的絕色美。
從她急促有力的步伐節奏,另外還有捋起的半截制服襯衫袖口,唐三知道這娘們大概是個作風干練行事果斷的都市白領女強人,甚至很有可能還是某個大公司的絕色經理總裁。
絕色女子進來稍稍打量了大廳一眼,興許是如同那般唐三不喜歡被人打擾,于是直接邁開兩條宛如出水芙蓉般的長腿款款往角落卡座走來,最后不偏不巧的就坐在了唐三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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