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迷笛拿起藍色瓶子,自己看了看,隨后漫不經心的就丟了過去。
雖然這個瓶子看起來比較特別,不過卻跟她背后那個龐然大物沒有什么直接關聯,所以她知道唐三不可能通過瓶子看出什么來的。
果然唐三仔細端詳了一陣子,發現并無異樣,甚至扒開瓶蓋,仔細聞了聞,同樣一無所獲。
“看來,你的背景,很神秘!”唐三毫無所查,只好將瓶子丟了過去。
蕭迷笛伸手接過,笑了笑道:“唐三,我想知道,這三年里,你到底經歷了什么?”
她是真的很想知道,因為三年前的唐三,她是無比了解的,整日里花天酒地,身子骨幾乎已被酒色所掏空,甚至比起普通人來都有不如。
但是三年后回來,這家伙搖身一變,儼然成了一名絕世高手,比起她這個明勁二重巔峰的高手都還要厲害。
這又怎么能夠不令她好奇吃驚?
“難道你沒有聽說過這樣一句話:有時候,好奇是會害死貓的。”唐三同樣笑了笑,并不打算告知。
關于七色戒指的事情,事關重大,神秘無比,甚至是超脫了這個世界的范疇,他不可能讓任何人知曉的。
不過有一點,唐三卻是犯疑起來,據死去的干爹說,這個七色戒指,乃是在他在街上撿到自己的時候,發現就已經佩戴在自己的脖子上。
而這也就是說,這枚七色戒指,很可能是自己的親生父母所留,那么自己的父母親,知不知道這戒指的異能呢?
據唐三自己推斷,父母親很可能是知道的,就算不知道,他們只怕也清楚這戒指的不凡之處,要不然不可能其他東西不留,就只是留了這么一枚戒指給自己。
可是,父母親當時為什么當時要拋棄自己呢?
根據義父曾經的回憶,當時他在街上角落撿起自己的時候,臉上曾有血跡,而自己又沒有傷,那么很可能,這傷是自己父母親的。
而這也就是說,當時自己的父母親,很可能在經歷一場生死廝殺,或者是一場大難,為了能夠讓他們的兒子活命,所以才不得不忍痛將他們的兒子給拋棄。
“父母親,你們當時,到底經歷了什么,還有現在,你們可否還存活于人世間?”唐三心中深深自問。
就在他出神的時候,蕭迷笛已經不動聲色的將藍色瓶子放進了口袋之中,隨后才道:“如今鼠王的人已經被打退,天色也已經不晚了,所以唐三,我想你也應該回去了。”
說到此處,蕭迷笛聳了聳肩,顯然是在下逐客令了。
唐三則是瞪大眼睛,盯著她道:“大半夜的你打電話叫我過來,現在就想讓我走,你這娘們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蕭迷笛也直盯著他道:“那你還想怎么樣?”
唐三笑著不說話,只是伸手,指了指樓上。
蕭迷笛并不明白,皺著雪白的眉黛問道:“什么意思?”
唐三道:“雖然沒有上去過,但是我知道,樓上一定有房間,甚至還有淋浴房和干凈舒爽的大床,我想”
未等唐三說完,蕭迷笛已豁然打斷道:“你想都不要想,你這無恥家伙,竟然還想上我的床,和我發生那種事情,我告訴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無賴混蛋的家伙!”
說到這里,她豁然站立而起,臉上盡是激動之色,看起來顯然是生氣了。
對此唐三聳了聳肩,嘆氣道:“我想你是誤會了,我是這樣的人么,我剛才只不過是想上去洗個澡,順便躺在床上休息一會罷了,畢竟經歷過剛才那場大戰,渾身發臭,酸疼無比。”
蕭迷笛很是鄙夷的白了他一眼,說道:“還想狡辯,就你這家伙,我還不知道你心里什么想法,趕緊回去,明天學校還要進行軍訓會演。”
唐三站起來,忽然想起了什么,又道:“對了,你現在已經是學校的老師輔導員,要不跟我一起回去,今晚我正好開了車過來。”
蕭迷笛淡淡笑了笑道:“不好意思,我比較珍惜生命,從來不坐喝了酒的人開的車子。”
唐三也笑了,說道:“正好,我也比較珍愛生命,恰巧今晚也喝了酒,所以也就不開車了,索性就在這里住一晚好了,明天正好咱們可以一起回學校。”
說來說去,這家伙就是想要在這里留一晚,所謂長夜漫漫,無心睡眠,若是他能夠留住。
到時候整個酒吧就剩下他們兩個人,弄不好真的能夠發生點什么也說不定。
蕭迷笛當然知道這家伙的心思,當下沉下臉來,很是嚴肅的道:“你作為學生,而我是你的輔導員,夜不歸宿,可是要受到懲罰的,再不回去,可別怪我給你個嚴重警告的處分。”
唐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笑道:“如果,一個嚴重警告的處分,能夠換來和一位絕色美人同床共枕一晚,那我自然是無比樂意的。”
“”蕭迷笛無語了,這家伙的臉皮,簡直比她們酒吧的地板磚還要厚。
“既然你不想回去,那請便,我也懶得理你!”蕭迷笛下定決心不再理會這家伙,要不然今晚上估計要糾纏個沒完。
說完之后,她嬌軀一扭,轉身就往里面走去,絲毫不給唐三反應的時間。
看著這娘們玲瓏剔透的曲線,尤其是那豐臀扭動著散發出嫵媚誘人的氣息,本能的就想要追上去。
不過仔細想想,唐三還是頓住了腳步,雖然他很想與蕭迷笛這樣一位絕色傾城的美人一親芳澤,但他也有自己的原則。
那便是,從來不會強求,更不會霸王硬上弓,畢竟強扭的瓜不甜,這個道理他無疑是明白的。
想了想,唐三忽然說道:“我知道,你之所以會留在江都大學做老師,是想要查明義父當年的死因,不過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學校那邊,已經沒有任何線索,所以,這件事情,你就不要再插手了。”
說完之后,唐三聳了聳肩,接著轉身,雙手插件褲兜里,而后大搖大擺,走出了迷笛酒吧里。
蕭迷笛聞聲,豁然轉頭,怔怔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臉上盡是復雜之色,那雙閃動的好看的大眼睛里,也不知道此刻她心中在想著什么。
唐三驅車離開迷笛酒吧,本來想就此返回玫瑰花園,因為這時候,藍家別墅里,就只有蘇菲亞那娘們,指不定現在回去,可以發生點什么事情也說不定。
不過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凌晨一點多鐘,他搖了搖頭,調轉方向盤,急速往江都大學而回。
一夜無話,因為第二天是軍訓會演,檢驗他們這段時間以來的軍訓成果,所以第二天清晨,同學們都起得很早。
“今天是會演,軍訓了這么長的時間,雖然美女軍花教官受了傷,但咱們還是要奪得第一名,好報答她這段時間對咱們的辛苦指導和訓練!”
清晨里胖子黃富貴躺在床上,捏著拳頭信誓旦旦的說道。
唐三已起身,正在洗漱,白了他一眼,說道:“你這死胖子,能不能別盡在那里說大話,你真想讓咱們班得第一名,就趕緊起床,少婆婆媽媽的。”
胖子立刻慘呼道:“啊床是青春的墳墓,如果可以許愿,我愿躺在我的墳墓里,一輩子也不起來!”
唐三點點頭道:“行,既然你想一輩子躺在墳墓里,等會我便找個坑,把你給丟進去!”
胖子不服氣了,立刻嚷嚷道:“老大你能不能有點藝術細胞,我那是比喻,那是一種修辭手法,將床比作墳墓,虧你還是中文系的學生呢,竟然連一點素養都沒有。”
唐三搖頭道:“我有沒有素養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這死胖子再不起來,等會我就用開水淋你身上,看看是不是真的應了人們常說的那句話。”
“什么話?”胖子還是縮在被窩里一動不動。
“死豬不怕開水燙!”唐三說話的功夫,已經開始在用水壺倒開水了,開水是瘦猴打回來的,這家伙一早就將寢室的衛生打掃干凈,然后溜出去晨讀了。
看來瘦猴這家伙學霸的名號,可不是蓋的!
至于凌霄這個木頭人,這兩天都不見他的身影,也不知道這家伙去了哪里。
胖子一看到唐三動真格的,立馬就慌了,趕忙從被窩里滾出來,同時叫嚷道:“別老大,你可別玩真的,胖子我還要靠這張臉去泡女神校花呢,你這要是給燙傷了,我這大學四年的性福生涯,豈不是就沒了。”
雖然這死胖子身子很胖,渾身肥肉顫巍巍的,但是一旦動起來,速度可絕不慢,三下兩除二就麻溜的穿好了軍訓迷彩服。
“行了,咱們趕緊出發,今天軍訓會演,最后一天,咱們可不能遲到了。”唐三揮手。
正當此時,凌霄忽然從外面沖了進來,他鼻青臉腫的,蓬頭垢面,看起來極為的狼狽。
胖子忍不住問:“怎么了木頭,你這沒事兒吧?”
凌霄看了兩眼一眼,搖頭道:“沒事。”
胖子還想要問,唐三卻已經拉著他道:“既然沒事,那動作快點,等會軍訓會演,最后一天了。”
“行,你們先去,我鼓搗一會兒,馬上跟過去。”凌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看起來似乎有什么心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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