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不知道唐三為什么會傻笑,那些知道島國語的人都是沒有從中冶祥的通話之中聽出什么。
中冶祥冷冷的看著周云說道:“周總,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我是不該給家里面電話,但這也不是你們侵犯我**的理由?當(dāng)年我在島國的時候你是怎么和我說的,我是怎么才答應(yīng)過來華夏,現(xiàn)在你這樣讓我很是厭惡。”
中冶祥這是想要讓周云追究那些安保的責(zé)任,從個人的角度來說,他這是沒有什么錯誤的,只是從大局來說,大家都是已經(jīng)可以看出來,周云已經(jīng)對這些人失控,現(xiàn)在這樣說不是要找麻煩?
誰知道那些安保的人會怎么想,又會做出什么樣瘋狂的事呢?
這是一個封閉的地方,安全在很大程度上是被那些安保人員控制。
果然,那些安保的人都是包圍過來,他們的臉色也是越發(fā)的猙獰,似乎是一個不對勁就想要將人給干掉一樣。
當(dāng)然,直接弄死那么多人,他們也是不敢的,但是暴揍這些人一頓,在沖動之下,他們也是有可能會做出來的。
“王八蛋,你這是什么意思?要知道你這一次是自己搞出的情況,要不是你給電話家里面,讓人知道我們這邊的地址,那也是不可能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
“周總,有些東西大家都是知道什么情況,他的錯誤是什么樣的錯誤,那是可以看出來,即使現(xiàn)在還沒有抓住他準(zhǔn)確的證據(jù),這些不代表他是沒有什么錯誤,就憑他是島國人,這些內(nèi)奸的情況就有可能是他搞出來的。”
“這個島國人真的是腦子進(jìn)水,我們看你的房間才是正常,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你這樣的鬼子算什么東西?誰知道你是不是會將那些資料給傳送給人?”
那些安保也是已經(jīng)知道自己這一次似乎是會沒有工作,所以他們都是豁出去的感覺。
唐三則是瞇著眼看他們一眼,他都是有些佩服這些人,現(xiàn)在他們還在作死。
不管這一次他們是對,還是錯,他們都是要被弄走,甚至還有可能會有其他的情況都難說。
“唐三,你有什么發(fā)現(xiàn)就說出來。”周云沒有理會他們,反而是看著唐三,她知道現(xiàn)在可以搞定這個情況的人只有唐三。
唐三也不是那種無緣無故找麻煩的人,顯然唐三會給他們一個交代的。
“嗯。”唐三笑著點(diǎn)頭,然后看著那個中冶祥問道:“電話里面的分別是你的妻子和你的老婆,不知道是否有錯?”
“是的。”中冶祥有些不明白唐三的意思,“不知道你想要問什么?要說我給家里面去電話都是錯的,那我也是無話可說。”
“不是,不知道我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唐三看著中冶祥說道,他是有自己的打算,但是他還是要靠對方配合。
要是放在平時中冶祥不一定會配合,但是今晚要是不配合,到時候背鍋都是有可能。
中冶祥也是明白這一點(diǎn),他一臉悲傷的說道:“周總,這就是你們?nèi)A夏人對我的態(tài)度?我是一個受害者,但是現(xiàn)在竟然被你們給當(dāng)成是一個嫌疑人,這是在懷疑我什么?”
“周總,我們是拿你的錢,但是有些話我們想要告訴你,一個研究員的尊嚴(yán)是不可以挑釁,我們只是給你工作,但是我們這樣的人都是沒有賣身給你。”
“沒有錯,你這樣是不將我們給當(dāng)成一回事。”
“中冶祥不是華夏人,但是他的努力也是我們那么多人可以看到的,這是你這邊有內(nèi)奸,但不是你可以隨意給我們甩鍋的理由。”
其他的科學(xué)家也是看不下去,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今天要是中冶祥被人給這樣對待,他們什么都不說的話,他們也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況且大家都已經(jīng)共事那么長時間,況且中冶祥的性格也是十分的好,在這里很少得罪人,讓他們這樣看著中冶祥被人給誣陷,他們是做不到。
中冶祥也是在心底高興起來,他知道這一次這些人是怎么都要給他們一個交代,至于其他的,他都是無所謂。
“中冶祥先生,這一次的情況我知道,要是他錯了,我會用我足夠的誠意給表達(dá)錯誤,不管對錯,這幾個安保人員都是會被懲罰,這一點(diǎn)你可以放心,但是現(xiàn)在還是希望你可以和他配合一下。”
周云現(xiàn)在是病急亂投醫(yī),她是恨不得將所有的線索都給弄出來,一些措辭也不是那么注意了。
中冶祥一臉不甘心的說道:“好,希望你可以給我一個交代,這一次的情況真的和我沒有關(guān)系。”
唐三看著中冶祥問道:“別廢話了,我也不可能故意冤枉一個人的,現(xiàn)在我有一句話想要問你,你一直怎么稱呼你老婆的?”
“中冶一二。”中冶祥心中篤定的說道,他不知道唐三會問什么,但是基本的東西,他是怎么都不需要在意的。
島國那邊還是保持華夏古老的傳統(tǒng)冠夫姓,這個情況也是沒有什么問題。
“那你是怎么稱呼你女兒的?不需要緊張,我們只是隨意聊聊。”唐三笑著說道,其他的科學(xué)家也是有些一頭霧水,誰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東西。
“我的女兒名字叫做中冶左云,我一邊叫她左云。”中冶祥淡定的說道,他都有些迷糊唐三怎么會問那么簡單的問題?
唐三看著在場的人問道:“在場有多少人懂得島國語的?要是知道的話,那麻煩你們出來一下。”
“我懂得,剛才你聽的那些東西,那都是沒有一點(diǎn)問題,怎么,你這是想要莫須有了?”
“我也懂得島國語,我是在那邊留學(xué)回來的,對于語言這一塊,我是絕對過關(guān)。”
“小子,你有什么想要說的就說,反正我可以告訴你,你想要這樣污蔑人,那是不可能的事。”
好幾個人都是站出來,仿佛一個個都是正義的使者一樣。
唐三則是瞇著眼說道:“很好,既然你們都是知道那些語言,那也不需要我多廢話了,來,剛才的通話之中,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人注意到一點(diǎn),那是一個很有趣的情況。精通島國語的人,那是給我即時翻譯一下就可以了。”
唐三挑選出剛才發(fā)現(xiàn)情況的一段錄音。
“夫君,你在那邊過的怎么樣啊?”
“過的還不錯,對了,左云呢?”
“左云也很不錯,她現(xiàn)在都很想你。”
“我也想回家,不過工作重要,暫時沒有辦法陪伴你們,抱歉了。”
“不要緊,我想一二左云會理解的。”
錄音到這里,唐三就立馬停止了。
有幾個人是即時翻譯,但是當(dāng)他們翻譯到這一步的時候,他們也是有些傻眼了。
剛才他們都還沒有怎么注意到這個,但是現(xiàn)在他們看向中冶祥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有些東西要是在沒有情況的時候,那是沒有人在意,但是有情況的時候,那是所有的情況都是會被放大一百倍。
“這是我夫人口誤,你這有什么大驚小怪的,莫非你這就是想要誣陷我嗎?我告訴你,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中冶祥十分憤怒的說道,他表示自己真的是憤怒,仿佛他現(xiàn)在是受到多大的冤屈。
其他人也是有些疑惑的看著中冶祥,他們對他的信任已經(jīng)沒有那么多,但是依舊是沒有人站出來說他不是,畢竟這樣的口誤也是正常的很。
“呵呵,是嗎?中冶祥,先生,我都已經(jīng)說道這一份上,你為什么還要狡辯呢?實(shí)際上,我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匆∠乱粋小女孩的工資,找一個小女孩假扮你的孩子不就是好了?結(jié)果又是要找一個懂得變音的人,現(xiàn)在我給你聽下面的吧。”
唐三笑著說道,他也是剛剛聽我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的。
盡管那一段對話時間不長,但是卻已經(jīng)是足夠干掉中冶祥了。
“你讓左云聽一下電話,我想她了。”
“好的。”
“父親大人。”
“左云乖不乖啊?”
“乖,父親大人什么時候可以回來啊?”
五句話,但是大家都是已經(jīng)聽出來了,那就是母女兩個人的聲音竟然一模一樣。
“這可以說明什么呢?我女兒的聲音偶爾會和她母親一樣啊。”中冶祥也是已經(jīng)看出情況了,但是他是怎么都不承認(rèn)的。
周云是越發(fā)的心安起來,有唐三在就是好。
現(xiàn)在即使不是中冶祥,那也是和這個家伙有很大的關(guān)系。
“唉,我都是有些納悶了,你這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也不想想,我之所以敢找你的麻煩,那自然是已經(jīng)掌控了關(guān)鍵的情況。”
唐三又播放了另一段語音,那是中冶祥和中冶左云的聽話,那是兩個完全不一樣的聲音。
實(shí)際上,中冶祥也是知道之前是兩個人失誤,而且在那樣的情況下,兩個人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中冶祥,你對得起我們的信任嗎?在這里一切都是你說的算,甚至最為寶貴的芯片都沒有因?yàn)槟闶菎u國人就沒有被你給保管,但是你是怎么做的啊?”
“瑪麗隔壁的,你這樣的人,那就該死。”
“周總,這人是有問題的。”
沒有人會是蠢貨,那些科學(xué)家都是聰明人,所以他們都是一下子就想明白,一個個憤怒的指責(zé)中冶祥。
中冶祥沒有驚慌,他反而大笑道:“哈哈,你們這些蠢貨,即使是發(fā)現(xiàn)了情況,那又可以怎么樣呢?最終,你們還是要被滅隊(duì)的。”
“轟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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