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唐三的戰(zhàn)斗力驚人,最后一次足足又折騰了大半個小時這才興致盎然的停止戰(zhàn)斗,這時候的安陵容已經(jīng)疲累不堪,雙腿酸軟甚至連下床都有些困難了。
不過安陵容臉上雖然是一副疲累的面容,但是心里面卻是感覺到著實高興,唐三對她如此瘋狂著迷索取,這不恰好說明了她的強(qiáng)大魅力嘛。
隨后倆人收拾了一通,這才不緊不慢的出門,這時候天色已經(jīng)完全漆黑,早已經(jīng)過了與拓跋云約定的時間,不過唐三這家伙倒是一副優(yōu)哉游哉的樣子,似乎壓根就沒有把這件事情給放在心上。
對此安陵容雖然有些急切,因為按照她的本意,事情是由她引起的,今天晚上她出面調(diào)停看看是否能夠從中斡旋講和,所以自然是不想遲到。
唐三自然不知道安陵容心中所想,當(dāng)然若是知道了,少不得要笑這個小女人的心思太過單純,如今雙方的矛盾都已經(jīng)鬧到了這個地步,早就已經(jīng)沒有講和的可能。
除非安陵容能夠無條件滿足拓跋云的要求,換句話說要用她自己的身體來交換,以拓跋云這種紈绔大少的脾性或許才會停息怒火,當(dāng)然對于此唐三是完全不可能答應(yīng),所以今天晚上,注定是沒有談的可能。
趁著夜色倆人開車很快離開小區(qū),往南區(qū)的所在地鳳凰舞廳趕去,原本安陵容心里面已經(jīng)很急了,可偏偏這時候唐三還提出了先去吃晚飯。
“現(xiàn)在去吃晚飯,都已經(jīng)七點半了,早過了約定時間的七點,這樣怕是不太好吧?”安陵容開著車聽到唐三的提議,不由轉(zhuǎn)過頭來瞪大眼睛看向他。
“有什么不好,況且剛才咱們折騰了這么久,你難道肚子不餓?”唐三說完不容安陵容反應(yīng)過來,直接將車子開到了一家高檔餐館,停好車子后直接推門走下去。
安陵容見此有些無奈,不過卻是沒有再多說什么,既然這是唐三的意思她自然不會反對,倆人進(jìn)入餐館坐好點餐,唐三甚至還特意好了瓶紅酒,從他愜意悠然的神情絲毫看不出接下來自己還有場鴻門宴。
本來安陵容心中非常的著急,但是看到這里也不得不按捺下性子來,反正雙方如今已經(jīng)沒法再調(diào)和,她還能說些什么呢,大不了最后自己一走了之,不在世紀(jì)娛樂集團(tuán)就是了。
不過與唐三這邊悠然愜意完全相反的是,遠(yuǎn)在江都南區(qū)的鳳凰舞廳,此刻卻是劍拔弩張,氛圍顯得極為的緊張壓抑。
本來在江都南區(qū)鳳凰舞廳每當(dāng)夜幕降臨之后,生意都是極為的火爆,無數(shù)大都市的年輕男女都會來這個地方選擇消費(fèi)發(fā)泄瘋狂。
但是今天鳳凰舞廳的老板拓跋云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突然宣布暫停營業(yè),另外還緊急命令,舞廳所有的安保人員在大廳里原地待命,甚至暗地里還吩咐幾名心腹保安,叫他們帶上了刀具等家伙。
往常這種事情大家也不是沒有經(jīng)歷過,舞廳里所有的人馬立刻就知道,今天晚上舞廳怕是要有大動作了,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哪個家伙這么不長眼,竟然得罪了拓跋云這個大少爺。
不過這些就不是他們所需要操心的問題了,眼下舞廳里面足足有二十多個安保人員,而且每個都是牛高馬大的,甚至其中圍在拓跋云身旁的那五個,身上還帶了家伙,只要那個人上門,只要他們的老板一聲令下,他們絕對會把來人打成肉泥。
此時此刻拓跋云就坐在吧臺最高的一張沙發(fā)上,為了營造囂張冷酷的氣氛,他下午的時候帶特意找人,幫他在手臂紋了條張牙舞爪的五爪金龍,這使得他看起來頗有種大佬的氣勢。
當(dāng)然了這不過只是表面現(xiàn)象罷了,要是那些混跡江湖的老家伙們在場,一眼就可以看出,拓跋云故作狠辣的神情下面,明顯藏著稚嫩與緊張。
“特么的,那個姓唐的小癟三,該不會是不敢來了吧!”拓跋云突然破口大罵了起來,此時此刻距離約定的晚上七點鐘,已經(jīng)過了兩個小時了,可是他連對方的人影都沒見到。
“我看八成是這樣,大少你口中的那個小癟三,看樣子是不敢來了,大少你自個想想看,以大少您在江都的威名,那是何等的威風(fēng)強(qiáng)大,如今又在鳳凰舞廳擺下這等陣仗,別說是那種小癟三的垃圾人物了,即便是像我這樣的大高手,那也是不敢輕易上門的。”
突然間一名彎著腰站在拓跋云身旁牛高馬大的中年人回答道。
“你說的有道理的,如今已經(jīng)過了兩個多小時,那小癟三估計是沒有膽子上門來了,不過中午的時候他們仗著人多,竟敢把本少的手都給打折了,這筆賬若是不算清楚,本少豈不是很沒面子,這也不是我的性格啊!”
拓跋云咬牙切齒的說著,今天中午的時候明明就只有唐三一個人就將他給廢了,可是現(xiàn)在為了在他的下屬面前維護(hù)自己的面子形象,就變成了是唐三一群人打他一個人,這樣即便是手被打廢了也是情有可原的。
他的那些下屬們當(dāng)然知道自家這位大少爺在撒謊,因為今天中午在莊園的事情,現(xiàn)在幾乎已經(jīng)傳遍了整個舞廳,不過他們可不會傻到當(dāng)著自家老板的面說出來。
“這個好吧拓跋大少爺,既然是那個小癟三膽小今天晚上不敢出現(xiàn),那咱們就主動找上門去做了他好了!”還是先前說話的那名牛高馬大的牲口說道。
拓跋云白了他一眼哼著說道:“這個還需要你說,關(guān)鍵是這個叫唐三的家伙,咱們并不知道他們在什么地方,你說這要我們怎么找他?”
其實這也是拓跋云太過于盲目自大,倘若是今天中午回來的時候,他稍稍派人查一下唐三的底細(xì),就不難查出唐三在這陣子的風(fēng)云事跡。
可是拓跋云偏偏沒有,從莊園灰溜溜離開之后就去了醫(yī)院包扎了受傷的手臂,他不僅沒有派人調(diào)查唐三的底細(xì),甚至就連自己的老爹都沒有告訴。
從醫(yī)院出來之后他就馬不停蹄的趕往鳳凰舞廳,這也是他們拓跋家的大本營,接著便一股腦的召集舞廳的所有安保力量,準(zhǔn)備在唐三上門的時候給予他狠狠的一擊。
先前說話的那名牛高馬大的家伙想了想后說道:“其實這很簡單拓跋大少,這件事情不是因為那個叫安陵容的小花旦引起的么,既然那個小癟三不敢出現(xiàn),那你就去找那個小花旦的麻煩,到時候那小癟三若是不出現(xiàn),你正好可以趁機(jī)將那個小花旦給就地正法了,而如果是那小癟三出現(xiàn)了,那就是他的死期!”
拓跋云聽了猛地站起來用另外那只還能活動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大笑著說道:“本少我還真是沒有看出來,你這牲口不僅四肢發(fā)達(dá),就連腦子都這么好使,這個計策不錯,咱們現(xiàn)在就去找安陵容個臭娘們。”
說到這里拓跋云狠狠的吐了口唾沫,惡狠狠的咒罵道:“正好本少現(xiàn)在憋了一肚子的火,需要拿那個臭娘們好好的發(fā)泄一下火氣,那姓唐的小癟三看他來的時候只是開了輛垃圾的摩托車,想必沒什么能耐,他要是不出現(xiàn)也就罷了,要是還敢來壞本少的好事,這次定要他生不如死!”
那牛高馬大的家伙呵呵的笑道:“那咱們還等什么大少爺,所謂**一刻值千金,咱們這就出發(fā)吧。”
“不錯,想到安陵容那個小娘們,老子就現(xiàn)在按耐不住了,你們留下幾個人鎮(zhèn)場子,其余的人跟我走!”拓跋云大手一揮,立刻朝著門外走去。
只是他前腳剛邁出幾步,突然大廳門口的方向,晃悠悠的走進(jìn)來的兩個人。
“拓跋大少爺大晚上的這么興師動眾的,這是準(zhǔn)備要去哪里呀?”來人自然不是別人,正是唐三,此刻當(dāng)著在場二十幾號人的面,他就這樣摟著安陵容那柔軟的腰肢,大搖大擺旁若無人的走了進(jìn)來。
拓跋云看到人突然出現(xiàn),不由得下意識往后退了兩步,只是想到自己這邊還有這么多的人,這才稍稍鎮(zhèn)定了下來。
“本少真是想不到,你這個小癟三,竟然還敢出現(xiàn),你還真是有種啊!”拓跋云直盯著唐三,滿臉咬牙切齒,同時看到安陵容這個絕色尤物此刻竟然偎依在唐三的懷中,臉上的表情更是陰沉了。
唐三聽了呵呵一笑,聳肩說道:“還真讓你給說對了,小爺不僅有種,而且體內(nèi)的種子多得是,就是不知道你全家女性有沒有興趣嘗一嘗。”
拓跋云用另外那只手直接指著唐三,咬牙說道:“本少爺懶得跟你廢話,既然你腦子進(jìn)水,來到我的地盤,那么本少就寬宏大量,給你個機(jī)會好了。”
“哦,還給我個機(jī)會,你倒是說說看。”唐三看起來饒有意味的樣子,本來今天晚上,他還以為這個紈绔子弟會喊拓跋鋒出來撐腰,但是現(xiàn)在卻沒有看到拓跋鋒的影子,自然也沒有瞧到洪門的人。
雖然并不知道拓跋云為什么沒有喊自家老子出馬,但是唐三同樣不在乎,既然對方想玩,那么他陪著玩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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