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道冷喝之聲響起,一名渾身頗具威嚴的中年人沉著臉踏步走了進來,他身穿著修休閑西裝看起來比較隨意,但是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氣勢卻是極為的強大。
而在這名中年人的背后,除卻兩名身姿威武的黑衣墨鏡保鏢之外,還有個看起來瘦骨嶙峋穿著亞麻長衫的老者。
老者實在瘦得可憐,兩只胳膊就想干柴似的仿佛一陣風就能將他給吹倒似的,但他的一雙眼睛卻是絲毫不渾濁,犀利有神好似鷹隼讓人不敢直視。
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世紀娛樂集團的大股東拓跋鋒,之前在世紀娛樂集團的時候唐三就經常聽李大山這個大導演說起過這個大股東,只是一直以來都沒有機會見過。
不過眼下唐三的注意力卻不在拓跋鋒的身上,而是徑直轉眼望向拓跋鋒身后的那名消瘦老者,或許尋常人看不出來,但唐三卻已經瞧出來了,這名老者不簡單。
透過這個老家伙消瘦的身軀,唐三感覺到了一股陰寒之氣,這股陰寒氣勁直讓人感覺到毛骨悚然,甚至還有種淡淡熟悉的味道。
唐三幾乎可以肯定,這種不同尋常的陰寒氣勁,之前他一定接觸過,只是現(xiàn)在暫時想不起來了。
“對了當初藍家姐妹花去保健按摩遭遇到諸葛青天的陷害,當時他身后帶著的那名老者,就是施展這種陰寒之氣!”唐三突然想起來了。
因為當時他還中了這種寒毒,倘若不是有七色戒指幫忙祛除,他現(xiàn)在只怕早就已經變成了閻王爺?shù)纳祥T女婿了。
“記得福伯說過,這種寒毒出自于古武界的玄陰門,看來這個家伙大概是從古武界出來的了,就是不知道他現(xiàn)在跟著拓跋鋒,與傳說中的洪門有沒有關系。”
唐三暗暗收起了小覷的心思,對方的境界雖然不高,只有內勁九重天巔峰,甚至還沒有邁入化勁宗師境界,但是因為寒毒的特殊性,稍微不留神,只怕就要中招。
更為要命的是,唐三現(xiàn)在手指上的七色戒指,已經沒有異能儲存了!
“爹地你來了,你終于來了,你可要為我報仇,兒子我吃了這么大的虧,手臂都斷了,這家伙甚至還要我跪下來舔他的鞋子,你一定要為兒子報仇啊!”
拓跋云看到自家老爹終于來了,立刻嚎啕大哭著跑過去哭訴。
拓跋鋒卻是沒有理會他,這個成天只知道吃喝玩樂不成器的家伙,當真是給他丟進了臉面,不過只是玩?zhèn)娛樂圈的小花旦罷了,竟然都能讓他搞出這么多的事情來。
平日里他就經常教導拓跋云,這男人玩女人可以,這本就是天經地義的,畢竟連古圣人也說食色性也,尤其是娛樂圈里面的女人,姿色基本都是上層的,在拓跋鋒的認知里面,這些女人本來就是專門供男人來玩的。
但是這里面又有個原則,他拓跋鋒在娛樂圈里面混跡了三十多年,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公司小職業(yè)混到現(xiàn)在一個大公司集團的大股東,本身就清楚這里面的原則道道,玩女人可以,但是不能硬來,不能強迫人。
將近二十多年的時間,他拓跋鋒玩了大大小小數(shù)不清的女明星,甚至連那些所謂的小鮮肉小白臉男生,他都有褻過,卻是到如今都沒有出現(xiàn)過任何問題,那是因為他一直遵守著自己心目中的原則。
可是看看他兒子現(xiàn)在這個模樣,當真是恨鐵不成鋼啊,拓跋鋒搖了搖頭,卻是直接轉頭,看向了唐三冷哼著道:“你就是唐三。”
“是的我就是唐三,如假包換。”唐三平靜的回答,雖然對方的派頭很足,甚至從進來到現(xiàn)在對方的手頭上都夾著跟雪茄,完全沒有要將唐三放在眼里的意思。
然而這一切在唐三看起來,都不過是笑話,自從突破到化勁宗師二重境界之后,在整個江都能夠讓他忌憚的人已經不多了。
對方人脈光又如何,認識洪門甚至是傳說中的玄陰門又如何,一切還得要看拳頭說話!
“我聽說過你,最近江都上流社會,不少都在流傳著你的事跡,你倒是挺有能耐的啊,小小年紀竟然就能闖出這么大的名堂來。”拓跋鋒看著他了輕笑,這番話聽起來語氣說是吹捧還不如說是諷刺。
唐三卻是擺擺手說道:“拓跋老總過獎了,其實我這個向來喜歡低調,這段時間之所以如此高調張揚,那是因為總有些沒腦子的紈绔二貨惹到頭上,不得已才出手叫他們怎么做人!”
說著還不忘轉頭瞥了拓跋云一眼,話里的意思很明顯了,你兒子拓跋云就是那些沒腦子的紈绔二貨中的一個。
拓跋鋒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只是輕哼一聲,說道:“年輕人有能耐是好事,不過記得要低調,老夫這些年來,可是看到不少年輕俊杰,得志便猖狂最后落得個悲慘下場的。”
唐三淡淡一笑說道:“這個就不勞煩拖把老總操心了,我怎么做還輪不到某些人指手畫腳,天底下也沒有人有資格對我說教。”
拓跋鋒渾不在意的呵呵一笑,隨后指著自個的兒子說道:“說實在的,就你這么個小年輕人,老夫還真沒有說教的興趣,現(xiàn)在咱們還是來說說,云兒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辦?”
唐三指了指自個,輕笑道:“他是你兒子,你問我怎么辦,這樣吧要不你讓他教我一聲爺爺,我來告訴你怎么辦。”
“放肆!”猛然間站立在拓跋鋒身后的一名黑衣保鏢怒喝:“你小子什么東西,竟然也敢對拓跋總如此無禮!”
這些日子以來,唐三的名聲雖然在江都有些名聲,然而大都都是在明面上的,像在演藝圈上的名頭,比如演戲還有與不少大導演都有交情等等這些名聲。
然而這些在眼前的拓跋鋒這個集團老總看來,那斗不過是個笑話,在他的眼里唐三充其量只不過是個在娛樂圈混的風生水起的小年輕罷了。
唐三并沒有看那個說話很沖的黑衣保鏢,而是轉頭看著拓跋鋒,淡淡笑道:“拓跋老總,說句不客氣的話,你我之間對話,還請希望管好你身邊的狗,不要讓他大吼大叫,以免失了你的身份和面子。”
“混賬東西,你這個小癟三,最多也就是開得起小摩托車,竟也敢教訓起我爹地來,我告訴你,今天晚上,你絕對吃不了兜著走!”拓跋云終于逮到機會怒斥唐三。
唐三看向他,還是淡淡笑道:“看來斷了你右手指,還沒有讓你長記性,接下來是應該要讓你度過一個今生都難讓的夜晚才行了。”
盡管此刻的氣氛已經非常的劍拔弩張,不過對方沒有動手,唐三倒也不急,畢竟此刻拓跋鋒身后的那名亞麻衫老者還在虎視眈眈著。
拓跋云還想要怒喝,不過卻是被他老爹給擺手攔了下來,輕哼一聲后說道:“這件事情,總得要解決的,既然你好歹也算江都江湖上的一個人物,那咱們就敞開了說如何?”
我這種只能老老實實的靠手了
天天只能努力掙錢連個妹子都不認識“好,你想怎么敞開了說,我聽著就是。”唐三點點頭。
拓跋鋒找了張真皮沙發(fā)坐下來,翹起二郎腿,接著又重新優(yōu)哉游哉的抽了幾口雪茄,這才抬頭看過來說道:“這件事情,我大概已經聽大中講過了,起初的沖突是這位江都新晉花旦安陵容小姐對不對?”
說著拓跋鋒饒有深意的轉過頭瞥了坐在唐三身旁的安陵容一眼,其實對于這位絕色小花旦,作為集團股東老總之一的拓跋鋒,早就有想法弄上手了。
甚至于在公司的多次晚宴上拓跋鋒已經暗示過安陵容,只要她答應滿足自己的條件,到房間去度過一個美妙的夜晚,那么安陵容就會有接不完的戲,甚至還會無限期的捧紅她。
只是拓跋鋒的暗示都被安陵容給拒絕了,對此拓跋鋒自然心中有氣,不過他到底不像自己兒子那般沉不住氣,老人精的他不會用強,因為他堅信終有一天,這個小娘們會有把柄落在他的手上,到時候就不是他提條件,而是這個小娘們主動上門脫掉衣服躺在床上來求他了。
“是的。”唐三同樣翹起二郎腿,自個掏出香煙點上抽了起來,只是他的這種普通煙,確實沒法和拓跋鋒的雪茄相比,格調似乎落入了下乘。
拓跋鋒微微一笑,說道:“既然是安陵容小姐引起的,那么就由安小姐來說吧,你覺得這件事情,雙方應該怎么個解決法。”
這就是在給安陵容施加壓力了,對于拓跋鋒這個老狐貍來說,這種關節(jié)的拿捏實在是十分的老道,其實今天晚上他之所以如此快的趕過來,一方面是著急自己個的兒子,另一方面是沖著安陵容來的。
直覺告訴他,安陵容的把柄自己已經到手了,現(xiàn)在就是那些安陵容的時候,今天晚上就能這個小娘們拔干凈衣服,好好的在她身上縱橫馳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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