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周圍這些冷嘲熱諷之聲,唐三自然是全部聽進了耳朵里,不過他壓根犯不著跟這些人一般見識,當下微微聳了聳肩,當著眾人注視的異樣目光,大步流星的朝著那邊坐在吧臺的蕭迷笛走去。
紅衣女子看到這里,氣得直跺腳,暗暗咬牙罵道:“這個臭小子,簡直不識抬舉,老娘就等著你被轟退,到時候也讓你嘗嘗被人無情拒絕的滋味好不好受,真是給臉不要臉的混賬玩意,什么東西!”
說完之后,紅衣女子立刻雙手抱胸,一副看好戲的蔑視模樣望著唐三,看樣子似乎是在等著看唐三如何出丑。
唐三徑直走過去,走到蕭迷笛身旁,也懶得開口詢問,一屁股就坐在了蕭迷笛旁邊的座位。
蕭迷笛一手托腮撐在桌面,一手捏著高腳酒杯,微微側(cè)頭看著他,不由得笑道:“猜猜看,我這時候心里面在想什么?”
唐三懶得猜,都說女人心海底針,一般女人說這話的時候,你是如論如何都不可能猜得中了,所以聰明的男人這時候絕不會去猜,不然的話就落入被動的局面了。
唐三無疑是個聰明的男人,他也沒有猜,甚至都沒有看旁白的蕭迷笛,盡管蕭迷笛沒有要請他喝酒的意思,但這家伙還是直接動手,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配制的紅酒,隨后仰頭一口喝盡。
“這大晚上的突然看到這么多穿著暴露的娘們,可把小爺害得口干舌燥,都快要渴死了!”唐三說著,順手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蕭迷笛有些無語,眉黛微微皺了皺,本想說點什么,最后卻又忍住沒有說出口,這家伙從來就是這個樣子,平常沒事的時候痞里痞氣的,總讓人摸不著頭腦。
唐三喝完了第二杯就,這才轉(zhuǎn)過頭來,問道:“你剛才問我什么來著?”
“……”蕭迷笛實在無語至極,但還是說道:“我剛才是想問,此刻你猜我心里在想什么?”
“猜你心里在想什么啊?”唐三放下酒杯,不假思索的撇嘴道:“這還用得著,當然就是,這長夜漫漫的,你大半夜打電話喊我過來,當然是想找我這個帥得就好像黑夜里的螢火蟲般的帥哥,到隔壁的酒店開個房,然后做一些成年人愛做的事情了。”
這句話無疑帶著濃濃的調(diào)戲曖昧意味,好在蕭迷笛早就見得多了見怪不怪,當下冷聲笑道:“我在想,按照剛才那些人的賭注,到底是半分鐘將你攆走,還是兩分鐘后再將你攆走。”
“那你看我值多少分鐘?”唐三側(cè)過頭來看著她,整個人突然變得一本正經(jīng),語氣也變得有些嚴肅。
蕭迷笛頓時怔住,說實在她還真有點不適應這家伙的正經(jīng)嚴肅,怔了好一會兒之后才道:“那就得要看看你接下來的表現(xiàn)了,來老娘今晚上心情不痛快,先講個笑話來聽聽。”
“講個笑話?”唐三問著,微微點了點頭,先給自己倒了杯酒,這才說道:“講個笑話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我的這個笑話,可能回有點黃,不知道你還要不要聽?”
“那你就把黃的那部分給省略掉!”蕭迷笛翻白眼道。
“這樣啊,那也行。”唐三微微點頭,接著道:“省略省略,省略,講完了。”說著轉(zhuǎn)頭看著她。
蕭迷笛直愣在原地,一雙好看的大眼睛不停的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看樣子是一時半會還沒有反應過來,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頓時翻白眼瞪著他,沒好氣的道:“我說你這個家伙,還當真是無賴成性,連講個笑話都這么讓人無語。”
“怎么,難道這個笑話不好笑?”唐三反問道。
蕭迷笛微微沉吟,細細回想片刻,突然間不由得啞然笑出聲來,點頭道:“雖然這個笑話有點無賴,不過細細想來,倒也還算有點可笑之處,行了勉強算你過關,再講一個來聽聽。”
“還要講,我的姑奶奶喲,你這可真是要殺死我這樣一個帥哥多少腦細胞哦。”唐三咋呼著,搖頭道:“要不這樣吧,干脆咱們到隔壁的酒店開個房,兩個人躺到床上我再給你講如何,到時候你要聽多少個笑話,我就給你講多少個笑話。”
蕭迷笛一張俏臉立刻沉了下來,板著冷冰冰的問道:“第一個笑話勉強通關,算是半分鐘不用將你攆走,不過你這能不能待過兩分鐘嘛,這個可就有點難說了。”
唐三自然聽得出這娘們話語里的威脅意味,眼下周圍還有好幾十雙狼一般的眼睛在盯著呢,作為像黑夜螢火蟲般閃亮的美男子,自然是不可能被攆走的,要不然的話眾目睽睽之下這臉丟得可就真的有點大了。
“行吧,不就是講笑話么,那我接下來再講一個好了。”唐三仰面喝了第三杯酒。
其實周圍之人看到這里,不少人已經(jīng)騷動起來了,原本他們以為這家伙是會直接被酒吧女神給攆走,想不到倆人竟然還有說有笑的聊了一陣子,這簡直就是太過匪夷所思了。
當然酒吧的服務員卻是一點兒也不見怪,因為他們早就見過唐三,知道這家伙和他們的老板娘關系匪淺。
蕭迷笛同樣微微抿了一小口酒,說道:“我可先說好了,不許再將那種帶黃的笑話!”
“當然,這個絕對不會黃,而且保證很好笑!”唐三微微點頭,繼續(xù)說道:“從前有六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組隊出海游玩,遇到海難流落到了一座荒島一輩子也沒法子再返回來了。”
說到這里唐三又倒了杯酒,這才接著道:“想想看這一輩子都沒辦法再回去,而且荒島上面荒無人煙,除了他們之外再沒有其他人了,畢竟這女人也是人,也是有作為女人的正常生理需求的,于是那六個女人就商定,平均每個人輪流使用那個男的一天,星期天讓他休息。”
蕭迷笛聽到這里,微微板起了臉,不過這家伙講得故事也還不算太離譜,所以也就沒有出聲喝止。
唐三接著道:“剛開始的時候,那個男人當然很高興,可是久而久之,即便是一頭牛也受不了啊,很快那個男的就被那六個女人給折磨得苦不堪言,也就是這時候,荒島上忽然又來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當然是很高興,覺得自己這回能夠解放了,結(jié)果你猜怎么遭?”
“結(jié)果怎么遭?”蕭迷笛猜不出來,不過仍舊還是覺得比較好奇。
“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那個男的,連禮拜天也沒有休息了。”唐三說完轉(zhuǎn)頭看向她。
蕭迷笛一時間顯然還是沒有反應過來,不知為何對于這種冷笑話,她總是后知后覺的,于是反問道:“我想不明白,為何那個男的最后連星期天也沒有休息……”
話到這里,她猛然間醒悟過來,然后很是氣惱的瞪著唐三,罵道:“我就說你這個無賴家伙,講的笑話故事從來就沒有一個是正經(jīng)的,當真是讓人無語至極!”說到這里,連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個冷笑話還著實有點冷。
唐三看著她問道:“怎么樣,我現(xiàn)在算是過關沒有?”
蕭迷笛翻白眼看著他道:“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就算不過關,我還能趕你走?”
唐三立刻點頭笑道:“我就知道,像我這樣帥得比黑夜螢火蟲還要閃亮的美男子,你又怎么可能舍得敢我走呢。”
蕭迷笛相當無語,沒好氣的道:“你也少給自己臉上貼金,就你這張厚臉皮,難道我還不知道,就算是我趕你走,你以為你會走,我趕得動你?這些年你哪次不是死皮賴臉的纏著我趕也趕不走。”
唐三不樂意了,頓時嚷嚷道:“我說美女,咱不能仗著自己胸大就睜眼說瞎話呀,今天晚上是你打電話喊我過來的,可不是我死皮賴臉纏著你過來的,咱們應該摸摸自己的良心,哦不對摸摸自己的胸說話是不是?”
這番話蕭迷笛沒法接了,畢竟唐三說的是事實,所以她假裝沒聽見,捏起手中的酒杯,仰面一口將杯中的酒很干凈。
唐三知道這娘們大概是不想再在這個話題繼續(xù)下去了,聰明的男人無疑都知道,這個時候應該接著談點其他事情,不可能讓氣氛冷場,所以他立刻接著問道:“我知道你,向來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今晚上大半夜突然打電話給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兒?”
蕭迷笛果然立刻轉(zhuǎn)移了注意力,轉(zhuǎn)過頭來,微微沉吟片刻后道:“記不記得,之前安排你去周云的公司實習,到現(xiàn)在已有多長時間了?”
唐三說道:“大概將近半年了吧,怎么突然問起這個?”
蕭迷笛卻是道:“是啊快半年了,這時間過得可真快,本來之前安排你過去實習,是想讓你查一查周云那家地下實驗基地,是否真的與你義父的死有關。”
唐三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查清楚了,周云那邊的基因醫(yī)藥公司,跟我義父并沒有直接的關系。”說到這里,唐三似乎是意識到了什么,連忙脫口問道:“你突然說起這個,是不是查到了什么有關我義父之死的信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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