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樹望著秦軒身影,搖頭苦笑。
他知曉這群人來自修真界,可是縱然來自修真界又如何?他們豈知這位青帝可怖?
老樹神色之中有一縷回憶,似乎想起昔日那在惡魔海域,一人勝天的絕世身影。
“怎么可能!”
“我觀他不過五十余骨齡,怎會有如此實力!”
“此人就算是在我等宗門,也恐怕定然為內(nèi)宗弟子吧!?”
五人心中更是震撼,目光注視著那被朱雀環(huán)擁的秦軒,心中念頭紛起。
紅衣女子更是眸光微冷,臉色些許低沉。
“此星辰上,能有如此修為,你已經(jīng)算是不世天驕!”
“可惜你,太驕狂了!”
“我等為修真界之人,勝我們印決半分,還不足以讓我等拜見!”
話語之中,女子眼中猛然一震,她的瞳孔之中竟然緩緩沖出一抹小劍,小劍自她瞳孔飛出,落入她手掌之中。
赫然間,一把三尺之劍便已經(jīng)落入她手中。
此劍上有無數(shù)繁密的紋絡(luò),若烈火炎炎,劍身通體若水晶鑄造一般,其中隱約似乎有靈氣流動。
法寶!
“品巔峰的地陽劍!”胡青驟然失聲,地陽劍為元陽宗的法寶之一,此劍為元陽宗一位煉器大師鑄造,非驚艷才才,n劍道之人不可得。
而與此同時,一旁的太清宗弟子也祭煉出一道法寶,那是一枚環(huán),呈五色,熠熠生輝。
“五行環(huán),連此物也祭煉出來么?”徐樂搖頭,此環(huán)也為太清宗法寶,品法寶,雖不如地陽劍,但也不弱上多少。
伴隨著兩人施展法寶,又有一件法寶祭煉出來。
這是一道丹爐,本是為煉制丹藥,但卻也可殺敵,可收人入其中熬煉,或鎮(zhèn)壓敵人。
其余兩人倒是不曾施展法寶,但卻也再次施展印決。
紅衣女子手持地陽劍,帶著幾絲譏諷望著秦軒。
“你當(dāng)真以為修真者便是如那凌河一般么?”
“連法寶都不曾擁有的外門弟子,豈能與我比肩!”
“我今日便讓你知道,何為法寶!”
伴隨著此女一聲長嘯,驟然間,她手中法寶便已經(jīng)壓向秦軒,劍光若驕陽。
不僅于此,其余兩寶,以及剩余兩人施展印決橫空,將秦軒籠罩其中。
“何為法寶?”
自那法寶光芒下,秦軒臉色有些怪異,最后搖頭一嘆。
“區(qū)區(qū)品法寶,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赫然間,他腰間有光芒亮起,一聲劍吟,如沖九天!
龍池山下,凌河與胡青臉色難看。
之前那紅衣女子的言語可是徹底將他們踩入腳下,胡青不說,妖修本就不擅長法寶,魔修對于法寶也并不是極為看重,所以低階法寶本就稀少。
兩人又皆是外宗外谷弟子,怎么可能擁有法寶?
反觀那紅衣女子等人,宗內(nèi)有煉器大師,法寶自然多于他們二人。
徐樂眸光凝實望著秦軒,以及那盤旋在秦軒身旁的兩尊形似朱雀之神通。
“這門瞳術(shù)我似乎在宗門典籍內(nèi)見過,為四象神瞳分支之一,名為朱雀,謂之品,三品以上宗門內(nèi)有藏。”徐樂終于回憶起來,“可這品瞳術(shù),在品之中也屬于頂尖的神通,這位青帝是如何得到,而且還n至如此地步?”
徐樂認(rèn)出,這瞳術(shù)之可怖,朱雀皆是以真火而凝練。
越是強大神通,n越艱難,更何況,那可是真火,便是太清宗內(nèi)宗化神境能夠凝煉出真火之人也不多。
而他卻在這顆星辰上,在這位青帝身上看到了。
此人骨齡不曾過百,修為不超化神,竟修的朱雀瞳大成,凝煉出真火。
徐樂心中愈加震動,感覺到有一絲駭然。
他望著秦軒,看到那丹爐、地陽劍、五行環(huán)籠罩下來,不由輕喃出聲。
“可惜,三大品法寶凌空,不知這位青帝是否能夠一如之前,讓我驚訝!”
法寶動龍池!
紅衣女子等五人聽到秦軒話語,更不有憤怒萬分。
“區(qū)區(qū)品法寶?憑你區(qū)區(qū)一介凡人,竟敢如此狂妄!”
三寶光芒內(nèi),秦軒噙著淡淡的笑容。
有朱雀鳴聲起,只見那兩尊真火朱雀赫然間便沖向了空中,震散那兩大靈決,再次震得那兩位金丹修真者后退,有一人甚至嘴角已經(jīng)溢血。
余下三寶臨身,秦軒手中已然出現(xiàn)萬古劍。
“斬!”
秦軒抬劍,眼眸之中有青芒一閃而逝。
僅僅一瞬,萬古劍便已經(jīng)斬出。
浩瀚劍芒在這一刻,沖天而起,劍芒仿佛江河般,迎上那三寶。
天穹之上,劍若驕陽,環(huán)若乾坤,爐若山岳。
轟轟轟
劍芒與那三寶碰撞,驟然,紅衣女子三人便已經(jīng)色變。
“什么?”
那位神農(nóng)弟子大驚,臉色驟然間變得通紅,最后,竟然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滿是不可思議的望著那光芒之中。
只見一個丹爐,自那光芒中倒飛而出,光芒暗淡,一道劍痕赫然間呈現(xiàn)在那丹爐之上,近乎將那丹爐斬為半截。
不僅僅是這名神農(nóng)宗弟子,便是那紅衣女子也不由面色驟變。
這劍芒太浩瀚了,就仿佛攔在他們面前的是一條劍河,由劍氣所組成的大河,任憑她如何祭煉地陽劍,也難以斬斷這劍河絲毫。
五行環(huán)更是在這劍光之中著,顫栗,仿佛即將搖搖欲墜。
在那丹爐倒飛而出之時,兩人便已經(jīng)收回法寶。
劍芒散去,秦軒持劍而立,靜靜的望著那震駭至極的紅衣女子二人。
“劍?”
眾人皆是一怔,目光聚集在萬古劍上。
萬古劍通體若玉色,仿佛是一尊白玉骨劍,其中有紋絡(luò)隱隱,劍芒吞吐之中,更似乎擁有靈性一般。
“怎么可能!?”連徐樂都忍不住站起來,身上零食散落一地。
三大品法寶橫空,竟然被這位青帝持劍斬毀其一,迫的其余兩人不得不收回法寶。
他望著秦軒手中萬古劍,眼中更是隱約中震撼到極點。
“七品寶劍!”
他失聲,聲音在這龍池山下驚天而起。
不僅僅是他,胡青、凌河乃至紅衣女子等一眾修真界之人,皆是臉色震駭?shù)搅藰O點。
七品法寶?
便是他們也只能仰望,那可是化神境的法寶了,即便是他們宗門所在的內(nèi)門弟子都未必能夠擁有。
如今,卻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更是在這刻星辰上的凡人面前。
隱約之中,紅衣女子等人眼中閃爍出一絲火熱。
七品法寶啊!
若是能得到,他們的實力何止翻增一倍?
秦軒自是看到那那眾人眼中若隱若鶩的貪欲,不過他不以為然,遙想當(dāng)年,他金丹境看到法寶之時,爭奪之心并不比這眾人弱。
可惜,世間珍寶,能者居之。
這萬古劍,憑這些稚童也想爭奪么?
可笑!
秦軒淡淡的望著那紅衣女子五人,忽然,他的身影消若一抹青紅,沖向了那紅衣女子。
“不好!”
還不待紅衣女子心中火熱消退,她眼中便已經(jīng)升起莫大危機。
她不愧元陽宗弟子,也算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第一時間便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了。
地陽劍落手,她赫然斬出,金丹之力滾滾入那地陽劍之中,這一劍斬出,仿佛斬出了一片火海倒卷著。
唰!
劍出,秦軒手持萬古劍,速度不曾有半絲減緩,一劍斬出,那火海瞬間便被一斬為二,斬開一條昭昭大道。
紅衣女子的臉色驟然間變得蒼白,她瞳孔驟縮,在那萬古劍臨身的剎那,她抓著地陽劍,爆喝一聲,擋在自己的身前。
嗡!
一道劍鳴聲響徹天地,如斬人耳中,不少人都眉頭緊皺。
只見萬古劍斬落在那地陽劍上,似乎停滯不動了。
驟然,一聲脆響響起,那地陽劍上,一抹裂痕在眾人難以置信的目光中赫然浮現(xiàn)。
自萬古劍斬落之處,地陽劍直接斷裂開來了,原本那光芒奕奕的劍身,在這刻卻失去了所有光澤,黯淡若凡鐵。
噗!
紅衣女子更是噴出一口鮮血,她滿是驚恐,憤怒的倒飛而出。
“你敢廢我法寶?”她那傲然的面孔之中此刻隱隱有些猙獰,聲音之中,更是不敢相信,憤怒至極。
她千辛萬苦才自宗門內(nèi)換取一件品法寶,如今,就這樣的毀了?
法寶被毀,心神受創(chuàng),便是如此,也不如她此刻心痛萬分。
其余人在這一刻更是心中發(fā)寒,那手持五行環(huán)的太清弟子更是立即將五行環(huán)收起,生怕自己這心愛法寶與那地陽劍同一下場。
秦軒目光淡漠,掠過那五人。
“此劍名萬古!”
“可稱法寶?”
這一語似乎與之前那一聲何為法寶對應(yīng)著,紅衣女子的臉色在這一刻瞬間青紫無比。
她以地陽劍神威,輕視這青帝不知法寶。
如今,她劍斷人傷。
對方手中之法寶,更不知壓她地陽劍多少。
紅衣女子近乎惱憤萬分,再加上法寶被毀之心痛,哇的一聲,再次噴出一口鮮血。
伴隨著這一口鮮血落地,整個龍池山下。
一片寂靜!
“赤華師姐!”妙化臉色微白,扶起那如喪考妣般的赤華。
其余四人更是臉色慘白,他們雖無赤華那般受創(chuàng)嚴(yán)重,但神農(nóng)弟子手中那品丹爐也是被毀,四人經(jīng)受不少反噬,暗含傷勢。
他們目光望著秦軒,這一刻,他們已不復(fù)之前傲意,瞳孔之中,更隱隱有懼意幾分。
秦軒眸光平淡掠過這五人,“還要再戰(zhàn)么?”
他聲音自這龍池山下起,霎那間,那五人面色不由一滯。
他們合力攻伐都如此結(jié)果,如今赤華已經(jīng)重創(chuàng),剩下他們四人,如何戰(zhàn)?
秦軒等了足足三十息,卻不見有一人出聲,旋即,他收起萬古劍,萬古劍化光芒歸于腰間。
“既然不戰(zhàn),那便”
四人早有預(yù)料,甚至有人已經(jīng)在嘆息,準(zhǔn)備拜禮。
“跪下吧!”
什么?
秦軒話語一出,五人皆是呆住了。
跪下?
五人的臉色驟然難看到了極點,若是拜見,他們心中尚有幾分能夠接受。
實力不如人,拜見又如何?
但跪下,這已經(jīng)是折辱了,這青帝,竟然打算折辱他們五人?
“青帝,你莫要欺人太甚!”有人已經(jīng)憤慨出聲,忍不住心中憤怒。
他們乃是堂堂修真界之中的修真者,拜見便已經(jīng)是莫大的輕辱了,如今,這青帝竟然打算讓他們跪下?
這不是欺人太甚,又是什么?
連徐樂,梧桐老樹,狐媚女子以及胡青等人,都不由微微一怔。
胡青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望著那五人,尤其是赤華。
“活該!”
之前赤華輕辱他與凌河無法寶,如今,她赤華又如何?豈不是也法寶被毀,與他們有什么區(qū)別?
徐樂倒吸微微吸了一口冷氣,他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秦靈,小聲道:“秦靈師妹,你這位哥哥一直有如此驕狂么?”
讓他等修真之人滾來拜見,這已經(jīng)是狂妄至極了。
如今,這位青帝竟然還要讓赤華五人跪下?
這未免太過狂妄了,他們可是來自修真界啊!不是此星辰上蕓蕓眾生。
秦靈眨著眼,想起之前她聽到的傳聞,思考了一下,“這是驕狂么?”
比起之前泰山殺十大地仙,一人敵,力抗核武,覆滅眾神,掃滅光明教廷而言,不過是讓這個五個討人厭的家伙下跪而已,還談不上驕狂么?
這還不算?
徐樂面色隱隱有些抽搐,這位青帝之前都干了些什么啊?
秦軒淡淡的望著那臉色難看至極的五人,神色不曾有半絲變化。
“欺人太甚?”
“我之前已經(jīng)讓爾等跪拜,是爾等不愿拜,既然如此,那便跪下吧!”
秦軒眸光之中忽有寒芒起,周圍的溫度似乎一瞬間便降至冰點。
那五名修真之人,大宗弟子在這一刻仿佛身在極地,骨血生寒。
他們瞳孔驟縮,望著那一直淡然如水的秦軒,在這一刻卻仿佛化作一尊兇神
那是煞氣,僅僅一抹寒芒,卻猶若兇獸魔頭般的兇煞之氣。
凌河的瞳孔更是驟縮,這一絲煞氣甚至讓他想起了魔修之中的某位兇名驚世的魔頭。
秦軒望著那五人,語氣冰涼,“我與爾等宗門有舊,所以,我僅僅是讓爾等來拜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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