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來得及因當初那個邪惡的詛咒了全人類的黑巫師而憤怒施放出范圍魔法抹掉關于地球一切信息的巫師肯定不是什么善良之輩,鄧布利多校長的問題就把林墨推到了危機邊緣他是如何知曉地球真正的名字的?
答案其實很簡單,他是從人們還沒遺忘這顆星球的時代穿越過來的。
但想要解釋的話
好像沒那么簡單啊
真的要把實情告訴鄧布利多教授么?
在來到霍格沃茨后他特地泡在圖書館翻閱了好幾天的資料,發現無論是巫師還是麻瓜的歷史上,都沒出現過從過去穿越來的人嚴謹地說也有可能是這種事情被列為機密霍格沃茨的圖書館查閱不到,但無論如何,從二十一世紀穿越到現在絕對是駭人聽聞的事情。
更何況他剛剛接觸魔法界所了解的實在太少了。
他還需要作為一個學生在霍格沃茨學習而非作為一個大熊貓或者歷史書或者一位古老但無知的前輩。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還知道許多事情的走向至少是大致的走向,這就有點麻煩了。
嘿,校長,您知道么,沒鼻怪做了好幾個魂器這件事我恐怕比您還清楚。
再比如您和上任黑魔王格林德沃之間的陳年往事,咳,陳谷子爛芝麻的往事以及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還有疤哥身上附著的靈魂碎片,西比爾特里勞妮教授關于大難不死的男孩與黑魔王的預言,以及您的死亡圣器接骨木老魔杖。
想想看吧,單單像特里勞妮教授那樣能做出預言,像伊維爾那樣能看到危險與死亡,這樣的魔法世界已經很讓人三觀崩塌懷疑人生了,但要是有人突然說他非但知道好多事情,還是很久很久之前就知道好多事情的話,誰知道會產生什么后果。
當然,他倒是不擔心這位溫和的老人會把他拉去切片。
如果說這世界上林墨愿意對誰說出他的過往,除開狗隊長和海蛇小隊的那些家伙們如果某天他們真能理解的話,便是鄧布利多教授了這位老人有足夠卓越的智慧與足夠豐富的閱歷來指引他,對待學生也足夠包容,同時和所有善良的人一樣相信人有變好的可能性。
尤其是年老的鄧布利多,比年輕時更希望用勸導來避免爭端,魔法與力量變成了平息爭端最后迫不得已才會使用的手段,盡管少有人能在這方面與之抗衡。
事實上,此時此刻,坐在辦公桌對面的鄧布利多校長完全有理由給他來個攝魂取念,林墨已經表明他很可能知道詛咒之星的真實名字早已被那個詛咒抹掉的不應該被任何人說出來的名字,很顯然他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但老人沒有那樣做,他僅僅只是溫和地提出問題。
林墨很感激這點。
這也證實了他的判斷,為了提防鄧布利多而練習大腦封閉術是完全沒必要的。
如果你以為魔法界只有攝魂取念這種窺視內心的方法那可就大錯特錯了,魔藥教授會輕蔑地告訴你去重修他的課程,因為有一種更簡單的讓人說真話的東西,吐真劑。
比攝神取念更簡單的吐真劑。
如果鄧布利多真的要對他攝神取念,哪怕他僅經過短暫練習的大腦封閉術真的能擋住對方的窺視,也絕對不可能不著痕跡的將虛假記憶呈現給對方,這樣的抵抗顯然會被發覺從而引來更多的懷疑,以及一支吐真劑。
從行為上來講,對人使用攝魂取念和吐真劑是沒有區別的,都被巫師聯盟的法律禁止。
所以沒必要懷疑鄧布利多的品行,就像在二十一世紀沒必要懷疑明天太陽會b一樣。
如果發生了你也沒辦法反抗只能享受。
或許是林墨的猶豫已經表達了他的態度,辦公桌對面的老人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停留過久。
“我能看出這個問題的難以回答,林墨先生,”鄧布利多溫和地說:
“既然如此,你可以將它作為自己的秘密保守,畢竟這不是什么急需解決的問題它已經存留著了么多年但人們依舊照常生活,當然,保守秘密是件很辛苦的工作我對此深有體會,如果你改變心意想和我聊聊的話隨時歡迎。”
“只是請謹慎點,不要再輕易說出這顆星球的名字。”
“自然如此。”林墨感激道,心里長舒一口氣放松下來。
他現在可真的難以回答為何他會知曉這顆行星真正的名字。
鄧布利多則又一次開始撥弄辦公桌上的那顆雞蛋。
只見他用手指扶了扶試圖將它豎立起來但沒能成功老人的手剛剛離開那顆雞蛋便再次倒下,就像林墨剛來到辦公室時看到的那樣。
鄧布利多有點郁悶地皺了皺眉毛:
“或許林墨先生,在離開前你可以幫我將它豎立起來?上了年紀的人手腳總是不如年輕人那般穩當不是么?”
“呃”雖然不清楚為何校長對這件事這么執著,他還是點了點頭:“我試試。”
“請不要試圖砸碎它,”老人提醒道:“它還是生的。”
“當然”林墨開始用手扶起那枚普普通通的雞蛋。
無論是重量,質感,還是表面粗糙程度,都和他印象中的普通雞蛋沒有任何區別只要表面不是完全光滑的可以擁有一小片區域三個支點支撐,應該就可能將它豎直立起來。
只要讓重心落在幾個支撐點或者說那一小片接觸區就行。
然而實際操作起來顯然不像理論那般簡單。
林墨連續試了幾次,盡管已經足夠耐心地調整雞蛋的角度,但仍舊,當他的手離開蛋殼的那一剎那雞蛋便搖搖晃晃地向一邊歪倒,他額頭微微冒汗。
抬起頭看到鄧布利多的臉上帶著鼓勵的笑容,林墨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再次扶起雞蛋,這回激發了自己的醬油狀態。
指尖變得異常敏感,每一絲輕微的移動都異常顯眼,每一點輕微的力道都層次分明,他甚至能感覺到雞蛋中緩緩下沉的蛋黃所帶來的重心的細微變化。
一次,兩次
屏氣凝神,連續三次激發醬油狀態,他驟然將手指撤離蛋殼。
偌大的辦公桌中心,雞蛋像個不倒翁般穩穩立住,一絲晃動都沒有。
“精彩!”鄧布利多發出一聲贊嘆。
老人微笑地說:
“林墨先生,請收下這枚雞蛋這是我送給你的第二件禮物。”
“別忘了煮熟它。”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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