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大量無關情節，可不看。）

    魔都，老宅。

    溫暖的客廳里，慕木坐在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奶奶身旁，身體挺地筆直，很像小學生聽老師講課的樣子，不遠處還有一個看起來五十來歲的大娘，應該是照顧老奶奶的保姆。

    這個老奶奶不是別人，正是張靈甫的妻子，王玉玲。

    春節假期，慕木先是陪著父母去給外公外婆拜年，接著又去給劉小麗拜年，最后又拜訪了班主任徐曉丹和其他幾位老師。

    當然，也沒忘給蘇婷、楊宓、周荀、富小龍他們打電話拜年。

    忙了幾天后，終于有了空閑，于是慕木坐上了前往魔都的飛機，拜訪王玉玲老奶奶。

    根據之前查詢到的地址，他先是找到了附近派出所的民警，表明身份和來意后，由民警帶領他來到了王玉玲家里。

    之所以這樣做，也是為了取得老人家的信任，畢竟要是冷不丁地過來拜訪，很容易被誤會。

    見到王玉玲老奶奶后，慕木表明了來意，告訴了她自己要在《建國大業》中飾演張靈甫的消息，然后就受到了熱情地招待。

    老奶奶很慈祥，雖然年紀大了，腿腳不便，但依然精神抖擻，記憶力也很好，說起自己和張靈甫的過往時，語句通順，邏輯也很清晰。

    “王奶奶，當年你們是怎么認識的呢？”

    “那時候已經抗戰勝利了，我和家里幾個女孩子一起去理發店理發。那天，他也在，穿著一身軍裝，戴著軍帽。我發現他透過鏡子，盯著鏡子里面的我打量。

    我心說，這個人真是討厭，怎么能這么看著人家，于是就狠狠瞪了他一眼。后來他對我講，他說幸虧你瞪我一眼，如果你要對我笑一笑，我就沒興趣了。我說，你臭美。”

    王玉玲說起這段往事，蒼老的面孔上竟然還有一絲害羞，可見這段感情在她的記憶里依舊是那樣純真。

    “后來呢？”

    “不久后，他就托他的朋友請我們全家吃飯，明里暗里的想跟我拉近關系。當時，我對他一無所知，只知道他老是穿軍服，應該是個軍人。

    后來有人告訴我，他是抗日名將，可別人越是這么說，我就越不把他當一回事、越不理他。而他呢，大概也是經歷過太多事情了吧，可能覺得我傻傻地耍著小性子很讓他喜歡。”

    “再后來，他就越發頻繁地到我們家里來，幾乎每天都要來。剛剛開始，我看見他也不講話，有時候還故意出門避開他。慢慢地，跟他熟了，英俊？我不覺得，就覺得看著還順眼。

    有時候，他給我講故事，他告訴我，戰爭爆發前，他在北大讀歷史系。每一朝每一代的文化名人、野史傳奇，他如數家珍，他喜歡講，我也喜歡聽。

    而他自己抗戰時打仗的故事，卻從未講過。

    他從來不講他得意的事情，也從來不會告訴我他最痛苦的事情，可能他覺得我太單純了吧，不想拿這些事情來煩惱我。我只覺得他很可靠，有時候就覺得他像我爸爸、有時候也像我的好朋友，所以對他很信賴。”

    ......

    就這樣，王玉玲回憶著她和張靈甫的過往，把她和張靈甫相識，相知，結婚，直到孟良崮戰役，中間的點點滴滴，都一一講了出來。

    慕木在一旁靜靜地聆聽，聽到一些覺得有用的信息還會用筆記下來。

    比如：雖然張靈甫被稱為跛子將軍，可是從他走路的外表一點也看不出來，只是走得久了會很痛、很累。

    慕木在王玉玲家里待了大半天時間，大致上對《建國大業》劇本中描述的那段往事有了淺顯的認識，對張靈甫這對夫妻的性格也了解了一些。

    畢竟王玉玲年齡大了，慕木不能一直拖著人家給他講故事，所以下午就告別了王玉玲，打算找個酒店休息一晚，第二天再回京城。

    傍晚。

    慕木在酒店附近找了一個很有特色的飯館，吃了頓飯，然后就打算回酒店休息。

    “哎呀。”

    一聲輕呼，聲音清脆悅耳。

    “對不起，對不起，我剛才沒注意，撞到你了，你沒事兒吧？”

    慕木趕忙道歉，他剛才走路的時候，一直在想王玉玲講的故事，分析著和歷史資料上的差別，然后一不小心撞在了前面的女孩身上。

    “你這人，怎么回事兒呀，走路不看前面的嗎？”

    說完，女孩彎腰撿起掉在地上的手包，然后拍打了一下上面的灰塵。

    “不好意思，是我不對，剛才走神了，鄭重地向你道歉。”

    慕木的態度很誠懇，本來就是他的錯，跟人家道歉也是應該的。

    “哼，傍晚了還戴個墨鏡，裝大明星？連臉都不露，你這道歉一點誠意都沒有！”

    “呃......不好意思，習慣了。”

    戴著墨鏡跟人家說話，確實有點缺乏尊重，慕木趕忙把墨鏡摘了下來，這時他才看清了面前的女孩。

    女孩個子不高，穿著白色連帽羽絨服，下面是黑色緊身牛仔褲和一雙白色的帆布鞋。扎著簡單的馬尾辮，皮膚白皙，臉蛋兒清新可人，看起來挺漂亮的。

    她的睫毛很長，眼睛透著一股靈氣。

    與此同時，女孩也在打量著慕木。

    此時慕木穿著淺灰色羽絨服，黑色休閑褲，干凈清爽的短發，圓潤的臉蛋，清澈的大眼睛，氣質溫和陽光，給人一種很好相處的感覺。

    女孩心里暗自嘀咕：沒想到還是個帥哥，可惜看衣著不像是個有錢人，而且看起來有點眼熟，是不是在哪見過他？

    沒有再多想下去，女孩假裝咳嗽了一下，說道：“行吧，看在你這么誠懇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了。這么多人，你能撞到我，也算是緣分，以后要是遇到了可以給你優惠。”

    說完，女孩從包里拿了一張卡片遞給了慕木，然后轉身離開。

    整個過程慕木都沒來得及說話，疑惑地接過女孩遞過來的卡片，他覺得這女孩怪怪的。

    女孩走后，他瞅了一眼手上的卡片，之間上面是幾個漂亮女孩的頭像，中間是“玫瑰之約”四個大字，下方寫著：本中心擁有清純文靜的在校女生，漂亮知性的都市麗人，性感嫵媚的少婦等等，提供上門服務。

    “噗......”

    緣分？

    再遇到給優惠？

    你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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