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克特一見到蘇星暉,便大笑著張開了雙臂,蘇星暉微笑著跟他擁抱了一下,哈克特道:“蘇,我的朋友,聽說你快要當上父親了!”
蘇星暉道:“還沒那么快,應該還有將近九個月吧。”
哈克特道:“真遺憾,你結(jié)婚的時候,我正好回總部述職去了,沒能參加你的婚禮。”
蘇星暉微笑道:“沒關(guān)系,哈克特先生,您的業(yè)績,一定是最出色的吧?”
哈克特有些自得的點頭道:“這也是托你們中國經(jīng)濟高速發(fā)展的福了,世界銀行在中國區(qū)的業(yè)績確實是最好的,貸款額、利潤率和不良貸款率,在整個世界銀行里都是最好的水平了。”
蘇星暉道:“那就恭喜您了!看來您可能要升職了!”
哈克特道:“這個還是很有可能的,不過我倒還不想離開中國,我很喜歡這里,我希望能夠一直呆在這里。”
兩人寒暄過后,哈克特還是十分雷厲風行的要求馬上就到項目的現(xiàn)場去察看情況,這也是他的一貫作風了。
在這個過程當中,哈克特對昌山縣的經(jīng)濟發(fā)展速度之快也是驚嘆不已,上一次他來的時候,昌山縣城還有一些破敗,可是這一次來,昌山縣城的新建筑便如雨后春筍一般的樹立起來了。
其實,在不少地方哈克特都看到過這樣的景象,可就算跟這些地方相比,昌山縣的經(jīng)濟發(fā)展速度也算是快的了。
有著這樣的經(jīng)濟發(fā)展速度,證明昌山縣的償還能力是相當不錯的,而這幾條公路的項目前景更是可觀,這些都是哈克特需要重點考量的東西。
雖然他跟蘇星暉的私交不錯,但是這個不會影響他對貸款項目的整體判斷,如果這個項目把貸款貸出去卻有收不回來的風險的話,他同樣不會決定貸款。
這就是哈克特公私分明的地方,如果不是這樣,那哈克特也不可能干到如今的地位,也不可能把中國區(qū)的業(yè)務做得這么好了。
這三條公路的擬建地址涉及的路線很長,總共加起來有兩百多公里,因此,哈克特要想把這里考察完,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他至少要在昌山縣呆上十天左右。
這天下午,趙巖剛跟房青又到教育局的宿舍去相會了,現(xiàn)在兩人相會的頻率并不高,一個星期大概一回,趙巖剛現(xiàn)在總覺得房青有些對他不上心了,每次相會總是有些敷衍,他也知道房青不止他一個情人,不過他也不敢問,因為他答應過不管房青這些事情的。
再說了,他又不是房青的老公,房青正牌的老公都不管這些事,他又有什么資格管呢?他只能在每次相會之前養(yǎng)精蓄銳,爭取讓這次相會更有質(zhì)量一些。
也可能是頻率降低了,趙巖剛每次的表現(xiàn)還都不錯,沒有半個小時出不來,這倒讓房青比較滿意,因此,兩人之間似乎又多了一些剛剛上手時的柔情。
這天兩人大概做了半個多小時,房青也舒服了一次,這是她跟趙巖剛相會的時候很少見的,房青這樣的**,能夠滿足真的是不容易了。
做完之后,兩人享受著余韻,房青道:“老趙,你今天狀態(tài)不錯嘛。”
趙巖剛道:“一個星期才一次,狀態(tài)不好怎么行?”
房青冷笑道:“切,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跟商業(yè)局那個林倩倩是不是有一腿?”
林倩倩是商業(yè)局的一個股長,也是商業(yè)局公認的一枝花,她今年才二十多歲,長得千嬌百媚,確實跟趙巖剛有曖昧關(guān)系,要不然她也不可能這么年輕就當上股長。
趙巖剛知道瞞不了房青,他腆著臉笑道:“我那就是逢場作戲罷了,她的女人味哪比得上你?她跟你差遠了。”
房青道:“你這下可知道了吧?年輕的女孩子,哪有老娘這樣的本事?”
趙巖剛也道:“那年輕的男人,也沒有我老趙這兩下子吧?”
房青斜乜了他一眼道:“算了吧,我本來不想打擊你的,你還不是做幾下就停一下,哪有年輕的男人猛?經(jīng)常搞得人家不上不下的。”
這一下說到了趙巖剛的痛處,他現(xiàn)在畢竟是快五十歲的人了,有的時候感覺有些力不從心了,他就得停一下,再跟房青說些話來轉(zhuǎn)移注意力,這樣才能堅持到半個小時以上。
房青說話如此不留情面,讓趙巖剛有一些不悅,不過他能說什么呢?他只能略有一些尷尬的轉(zhuǎn)移話題道:“蘇星暉那小子又把那個世界銀行的老頭找來了,看樣子他這幾條公路馬上就要開工了啊,他倒是搞得風生水起的。”
房青又乜了他一眼道:“怎么?你還不服氣?那次參加人家的婚禮,你還敢有什么想法?人家伸一根小指頭,就把你碾死了。”
房青這話,刺傷了趙巖剛的自尊心,他說:“我當然咽不下這口氣,為什么他一來,就把我手里分管的有油水的工作都給他了?你也不用笑,你不也一樣嗎?旅游工作有多少油水你是知道的,現(xiàn)在每個月旅游開發(fā)公司上交到縣里的利潤都沒低于一百萬過,可是旅游工作原來不是你分管的嗎?”
趙巖剛說到這個,房青也是面色猙獰起來,她這個人,平生最好的就是男色和權(quán)力,她要權(quán)力干什么?不就是為了撈錢嗎?她對金錢的渴望也是一般人比不上的。
當初她的采石場被縣里關(guān)了,而她知道最深層的原因還是蘇星暉來了昌山縣,不是蘇星暉來,采石場就不會關(guān)。
蘇星暉當了副縣長,她分管的旅游工作又得乖乖的交給蘇星暉,這讓她也咽不下這口氣啊。
上次參加了蘇星暉的婚禮,蘇星暉婚禮上來的那些大佬讓她有些膽寒,她暫時把這碼子事情壓在了心底,不過今天趙巖剛又提起了這件事情,她的仇恨便又翻涌上了心頭。
她還有一樁埋藏得更深的恨意,那就是蘇星暉對她的輕蔑。
自從蘇星暉擔任了副縣長之后,房青每天花在打扮上的時間比以前更多了,她還花了大價錢買了各種化妝品,希望能夠留住自己的青春,她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別人不知道,可是她在心底里是知道的,她就是為了吸引蘇星暉。
像蘇星暉這樣優(yōu)秀而又年輕精壯的男人,房青怎么可能不動心呢?她每天像一只花蝴蝶一樣在蘇星暉面前穿梭,希望能夠引起蘇星暉的注意,可是蘇星暉看她的眼神里充滿了輕蔑,就像是看一塊死肉一樣,這深深的打擊了房青的自信。
幸好還有趙巖剛,還有皮股長這樣的年輕人,他們對她的迷戀才讓房青找回了一些自信。
可是在深心里,她還是對蘇星暉的輕蔑感到沮喪,然后便變成了憤怒和痛恨,特別是看到蘇星暉跟陸小雅郎才女貌,光彩照人的站在一起的時候,她的嫉恨便無法壓抑。
如果不能得到蘇星暉的關(guān)注,她就想要毀了他。
趙巖剛的話,又勾起了房青心里的魔鬼,她對趙巖剛道:“那你準備怎么辦?”
趙巖剛道:“還是你出主意吧,你的鬼主意挺多的。”
房青道:“什么叫鬼主意?我那叫智慧。”
趙巖剛心道,你再有智慧,幾次想陷害蘇星暉不也是沒成功嗎?他點頭道:“嗯,好好好,你那叫智慧。”
房青道:“蘇星暉天天開著那輛奔馳,他一個副縣長怎么買得起奔馳?能不能寫封舉報信寄到市里去?”
趙巖剛道:“我聽說這輛奔馳是他的朋友借給他用的,這事寫舉報信沒啥用吧?”
房青道:“反正又不用署名怕什么?給他找點麻煩也是好的。”
趙巖剛點頭道:“這也是,能給他找點麻煩,也算出了我一口惡氣了。還有別的主意沒有?”
房青思索著,過了會兒她說:“陸小雅不是懷孕了嗎?”
趙巖剛嚇了一跳:“你想對陸小雅下手?”
房青搖頭道:“你豬腦子啊?陸小雅她爸是什么身份?咱們對陸小雅下手,查出來怎么辦?”
趙巖剛道:“那你這是什么意思?”
房青道:“老婆懷孕的時候,男人是最容易出軌的,這個你不知道嗎?”
趙巖剛眼前一亮道:“你準備去勾引蘇星暉?”
房青心道,老娘勾引個屁,要是老娘能勾引上他,就舍不得害他了,她翻了個白眼道:“見你個大頭鬼,你就這么把老娘出賣了?”
趙巖剛卻越想越興奮:“你要是去勾引他,以你的功夫,一定能把他迷得五迷三道的,我看行,到時候我找人破門而入,拍幾張相片作為證據(jù)。”
房青冷冷的看著他道:“你就這么蠢?那不是連老娘都被拍進去了?”
趙巖剛頓時張口結(jié)舌了,這一層他倒還沒想到呢。
房青道:“算了,以你的智商,我很難跟你講清楚,這件事情我來安排吧,一定要讓他出軌,到時候我得看看,他平時道貌岸然,被人抓住的時候,他是怎樣一種丑態(tài)。”
房青咬牙切齒的樣子,讓趙巖剛都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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