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梧宮內。
端木徳淑親自寫了禮單和邀約函交到明珠手里:“你和品易親自送去,對徐家恭敬些。”
明珠看看手里的單子:“娘娘”去了能有什么好。
端木徳淑沒有看她,心中自有計較,這件事是二哥有錯,不能沒有表示,何況即便沒有二哥,徐家這樣的喜事她也是要問候的。
更何況她也該出面為徐小姐爭這個臉面,畢竟是端木家沒有做好,更何況還有侄兒
侄兒
端木徳淑皺眉,她最擔心是這個,徐知乎怎么可能真放任這個孩子不管,若是他插手
徐家第三代最出彩的子孫還用說嗎,那時候才是麻煩,讓他們家接走?徐知乎絕對不會要,別問她為什么,他就是會放著人他在端木家所有人心里扎根刺。
哎,再說吧,遠著呢。
端徳淑突然開口:“等下,拿紙筆來。”
“相爺,您回來了,皇后娘娘派來的人剛走。”管家急忙迎上來。
徐知乎步履依舊,并不意外,她出于心虛也好、給她端木家送人情也罷,總是要表一下態度:“小姐還好。”
“回相爺,還好,皇后娘娘還送來的邀約函,言明小姐什么時候進宮都可以。”說完官家垂下頭,夫人遞宮里的信一直沒有消息,皇后娘娘反而邀約大小姐了。
徐知乎心中冷哼一瞬,她最擅長的不就是賣個人情,歷來所有的好處都要占盡,現在肯把姿態放低,不定又想得什么好處:“放著吧,等大小姐什么時候愿意去了再說。”
“是,相爺。”
徐知乎回了書房,剛坐在書案前,便看到上面放著一封信和一張做工精美不失大氣的邀約函。
少憂見了上前一步:“剛才官家說,小姐送來的,讓相爺代為保存。”
徐知乎目光驟冷,她想做什么!收買人!
徐知乎不屑的拿起那封未拆封的心,上面寫著徐相親啟,人人追捧的娟秀字體,在他看來也只是沒有錯處,更談不上獨成一派,何況她又不是喜好鉆研詩詞書法的人,還能寫出這幾個字已經是勤于抄經的結果了,有這個時間不如多抄兩本經。
徐知乎將未拆封的信扔回桌面。
“拿下去。”
少憂看了桌面一眼,不敢詢問,急忙上前將邀約函和信拿了下去。
徐知乎看著窗外的水亭,看了好一會,收回目光,打開說長的文書,寫了兩個字后突然停下筆:“點熏香!”
少憂急忙開口:“回,回相爺點了”
“再點一爐!”
“是,是。”
端木府終于騰出時間辦的歡迎宴上,恭維完慕公國女眷,少不得親近的人也說說京中的好事。
“真是謝天謝地老天保佑,徐家大姑娘回來了,就說好人有好報吧,怎么會在戰亂中沒了。”
“徐家大姑娘可是難得的技藝上佳的一位,你聽聽這些孩子們的你琴意書法,哪個能看,以后呀若是你們徐家姑姑出門,可有你們享福了。”
“可不是,不知道她會不會開院授課。”
“徐姑娘一手書法,都能繪鐵卷丹書的,為嫡子啟蒙也是大材小用的。”
“可不是,丹青也屈指可數,只是徐家對此管制太嚴,流出來的沒有幾分。”
“可不是,一晃眼都這么多年了。”
“說起來怪想的。”
姜氏扶著婆母進來,聽了一路這樣的話,臉上的笑容依舊維持的恰到好處,人是走了,可事情也沒有如了她的愿,三少爺是徐氏所出,徐家如此高調的將徐氏放在人前,三少爺無形中變成了人人不能動敏感神情。
徐家在徐氏的事情上已經退了一步,三少爺的事情上自然不會想看到不好的結果,就連公公昨天也讓人帶著親自看了眼這個孩子。
姜氏不敢說什么,但心里怎么樣只有她自己知道,徐家人就好像天生的腦子好使,他又是不一樣的庶出,當今雁國并不阻擋庶子自己掙家業前程,難保端木家不是有其他想法。
姜氏也不知道是贏了輸了,就是覺得千算萬算的結果,有時候也是福禍相依。
聽著周邊夫人們對徐家小姐的回憶,姜氏仿佛在聽另一個人,心里堵但也無可奈何。
散朝后去御書房的路上。
宗之毅一身朝服,心情非常好的請了徐知乎,滿臉都是這些日子的心情舒暢:“今天天氣不錯。”
徐知乎不知道他有什么可高興地,回頭看看你自己,你以為掌控在手的就真的在你手里?真想看看,你會不會殺了她!或者關在冷宮里折辱她一輩子,畢竟她如此沒有把你放在眼里!
“還是你有面子啊,我那個逆子誰也不見,朕苦口婆心說了好幾天,也就提到你的時候他能想見見。”
徐知乎停下腳步。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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