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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在位手冊 053期許

作者/鸚鵡曬月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夫人沒有去過?也就是說可非肯定也沒有,那還不是想怎么夸就怎么夸了。

    可非見狀,急忙搖頭:“不是不是,咱們府上的明心堂主堂占地面積非常大,一扇有二十四扇門,每扇門頂梁踏地,一共四面,竹林奏春聽風(fēng)聞雨,水溶河開粼粼飛天,奇石裂山文成武就,廊橋飛鶴落雪舞天,是被眾先賢入了畫的,現(xiàn)在正好是賞雪的好時機呢。”

    端木徳淑勉強想想,想不出一處園子能怎么造出花來。

    可非見少夫人興致不高,立即換了話題:“少爺對少夫人真有心,以前少爺很少回青竹院的,就是老爺也很少回后院,所以少爺一定很喜歡少夫人”

    端木徳淑想到昨晚的,臉頰微微泛紅。

    “少爺呢,喜歡清靜,一般身邊只有辭詭和誡諂伺候,少夫人以后有什么院外的事可以問他們,輕夢姐姐和無思姐姐很少爺面前伺候。”可非這話說得很有技巧,也是給少夫人賣個人情。

    這些事少夫人早晚會知道的,輕夢和無思也不是沒有那種可能,但這種事要讓少夫人開口。

    她知道少夫人陪嫁里有兩個通房丫頭,現(xiàn)在雖然見不著,但將來伺候好了是要抬姨娘的,那時候輕夢和無思才有可能伺候少爺。

    這種事也說不上好、或者不好,畢竟少爺不是疼人的,還要看個人的造化,前路太渺茫,可非不喜歡不確定的將來,大丫頭的位置就不同了,她可以試著自己努力:“少夫人也別總是聽奴婢說呀,少夫人有什么想知道的,奴婢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們少爺為什么每天都是一身綠?”端木徳淑好奇萬分的看著可非。

    可非頓時啞口,這個這個她平時還真沒注意過。

    不過他們少爺好像不管是什么東西,都是一種吧:“用習(xí)慣了穿習(xí)慣了吧少爺其實很長情的,是不會輕易換平時用慣的東西的的,倒也不是東西多合少爺?shù)男囊饣蛘邧|西多好,只少爺好像從來沒有挑剔過。”

    “”

    “也不是只有綠呀,朝服不就是黑色的嗎。”

    “”說的好道理啊,不知道怎反駁怎么辦:“那她喜歡吃什么?”

    這個她知道:“少爺不挑嘴的,每樣飯菜都會吃一口。”

    端木徳淑迷惘的眨巴著眼睛,不是只有怕死的老皇帝才會那么做嗎?她不止一次聽爹跟娘抱怨過,她的子智哥哥壓哪一點?老?怕死?好像都不是好詞的樣子,而且這也不算是喜歡吃什么呀:“少爺上學(xué)時喜歡玩什么?”

    可非看一眼桌上的東西,神色坦然:都在這里了。

    端木徳淑皺眉。

    可非使勁點頭:“少爺心情好了真的很喜歡撫琴的。”

    “其他的呢?”比如曬個太陽,偷個懶什么的。

    可非想想:“平日里最多了就是練練字打發(fā)打發(fā)時間,或者看看書”不能再多了。

    端木徳淑托著下巴不可置信的看著可非,你們少爺好無趣啊:“那她小的時候呢?嗯就是十三四歲或者十一二歲?他不喜歡外面的活動嗎?聚會、聽?wèi)颉㈦s耍、馬球、不斗雞走狗,上街走一走總有一樣吧?”

    可非努力的想了想,發(fā)現(xiàn):還真沒有,不過,最近一年少爺出去的確實挺多的:“除非有友人相邀。”平日里輕易是不出們的。

    “那你們少爺會打雙路、糊風(fēng)箏、聽小曲嗎?”

    “這個少夫人要問辭詭才行,不過奴婢覺得聽小曲不太可能,少爺音律造詣很高的。”

    聽小曲誰是聽曲去了。

    “奴婢雖然沒有跟少爺出去過,但少爺好像少有不會的,少爺在游學(xué)的時候,老爺不拘是什么都沒有管束過少爺。”所以少爺應(yīng)該什么都會。

    “你們少爺有什么交往比較頻繁的女子嗎,或者非常欣賞的女子?”

    可非嘴角僵了一下,急中生智:“少夫人這樣的。”

    端木徳淑何等激靈:“書中描述的女子呢,或者現(xiàn)在女學(xué)上造詣很高的女先生,他有說過誰才學(xué)不俗嗎?”

    可非搖搖頭:“奴婢沒有在少夫人面前討巧的意思,奴婢就是覺得少爺很喜歡少夫人的。”

    端木徳淑頓時萎靡下來,沒了興致,也不知道是子智生活無趣,還是丫頭們什么都不知道,問了半天等于什么都沒有問出來:“夫人呢?夫人平時做什么?”她婆母也好奇怪,不讓她立規(guī)矩好嗎?她一年后也要出門應(yīng)酬的。

    “都是家中的小事,只是最近一段時間不是很忙碌了也很少出去。”

    為什么?

    可非聞言,看看外面,終于有她知道了,發(fā)現(xiàn)未言還在,便放心的壓低聲音道:“夫人和老爺最近一段時間不太好,少夫人剛來又少去正院,其實夫人和老爺已經(jīng)好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說話了,聽說昨天又吵了起來,奴婢的娘是在夫人院里當(dāng)差的,老爺是氣沖沖的走的。”

    端木徳淑驚訝的睜大眼睛,還有這種事。

    戲珠看眼小姐的神色,便知小姐這是精神了。

    “其實不會影響少夫人什么,平時老爺和夫人也很少說話,老爺從不過問后宅的事,老爺和夫人有沒有口角都沒什么的,老爺和夫人都不是會把不好的情緒帶到下人身上的人。”

    “那夫人呢?豈不是很難過?”說著已經(jīng)要下榻。

    可非立即攔住少夫人,有些慌:“不是,不是,是老爺單方面生氣,夫人沒事的,少夫人不用去,而且前段時間老爺都低頭了,夫人都沒有原諒老爺,夫人不生氣的,真的,奴婢娘也說夫人看著不在乎老爺生不生氣一樣。”

    可非瞬間臉色難看的跪下來,她都說了什么啊:“少夫人饒命,少夫人千萬別說這話是奴婢說的啊,奴婢娘也是瞎猜,少夫人您大慈大悲,奴婢一時口誤,少夫人”妄議主子,少爺還不扒了她的皮,是她一時得意忘形,前面的她回答的少夫人都不滿意,才一時失口:“少夫人您饒了奴婢吧,少夫人不能去啊”

    戲珠見狀放下手里的活,少夫人若是執(zhí)意去,她也要攔。

    端木徳淑不是不明白其中的關(guān)系,她剛才想的是婆母郁結(jié)在心可能病著才一直不讓她去跟前伺候,一時著急,沒事便好。

    她自然不能因為這點事就賣了可非。

    端木徳淑只是不懂了:“老爺不是身體不好嗎?”

    “老爺身體不好?!沒聽說啊。”

    戲珠迷茫的看著可非,她娘不是在住院當(dāng)差。

    可非真的沒有聽說老爺身體不好。

    戲珠閉了口,也許住院那邊沒傳出消息,或者這件事夫人就沒有想過讓別人知道,可就是如此,夫人和老爺生氣也不應(yīng)該啊。

    端木徳淑看向戲珠。

    戲珠同樣迷茫的看著少夫人:或許是有什么不能說的事吧。

    大雪紛紛,從天色初亮,到廊下燭燈亮起,房屋上的積雪已經(jīng)掃過一茬,到現(xiàn)在扔沒有停滯的的意思,管事怕晚上結(jié)冰,又讓下人們趁著還沒有熄燈,在清理一次。

    “少夫人少爺回來了。”

    端木徳淑眼睛頓時一亮,放下吹墨的閑心,立即向門口跑去,眼中都是掩飾不住的思念。

    徐知乎已從走了進(jìn)來。

    端木徳淑站在門邊,目光幽幽、含羞又大膽的地望著他,身上的衣裙是她新?lián)Q的輕紅色,本就多情的眼角點了梅花花鈿,整個眼睛明亮熱情、欲語還休,腰肢不盈一握,她站在那里,無需刻意,已是萬種風(fēng)情。

    徐知乎心神驟然一動,眼底灼熱的光彩一閃而逝,很快被她克制住了,腳步穩(wěn)重的上前,緩緩的伸出手,摸摸她的頭頂,今天一天他新想到的一點,如果覺得喜歡,要給她一些鼓勵,下次她才會再接再厲。

    端木徳淑瞬間激動,眼底的光幾乎沖破她漂亮的眼睛激蕩出明艷的火花,壓抑在心口一天的思念現(xiàn)在悉數(shù)想講給他聽。

    徐知乎盡量穩(wěn)重的給她個稍安勿燥的眼神,不要這樣熱情,會讓人忍不住想欺負(fù)的,而且這么多人看著,轉(zhuǎn)身冷靜的向浴房走去。

    端木徳淑急忙跟上,頹廢了一下午的心神在見到他的一刻雀躍起來,也跟著向浴室的方向走去。

    可惜新婚燕爾,端木徳淑不好茫然推開門盯著他看,會嚇到他的,她吸取上次的教訓(xùn),要循序漸進(jìn)才行。

    端木徳淑轉(zhuǎn)身靠在門邊,目光含笑的把玩著手里的披帛,一刻也舍不得離開他,瞬間嬌嗔的瞪眼看著她笑的戲珠,一身火紅妖艷的紅衣,沒形的斜靠在門邊,沒話找話的開口:“你都不叫丫鬟伺候的嗎?”手里的披帛被她挽了個花,這種事上,她天分總是很高。

    徐知乎聽著近在咫尺的聲音,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三分,抬起頭看著她的身影,下意識的想靠過去,與她映在門窗上的身影相貼。

    他對這些無所謂,在外邊久了一些事情習(xí)慣自己動手,但也知道大門大戶的規(guī)矩,不請幾個人伺候著仿佛就落了身份一般,想著想著,開口道:“我需要叫人進(jìn)來嗎?”他用手在空中描繪了一下她的身影,不想因為小事惹她生氣。

    端木徳淑看看不遠(yuǎn)處站著的輕夢、無思,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年紀(jì),雖然不如自己漂亮,可也是小家碧玉的女子,細(xì)看還挺好看的,頓時不高興了:“你要是可以就自己動手唄。”雖然自己洗漱挺累的,她一般情況下連自己的頭發(fā)都洗不了,但子智怎么能一樣呢。

    所以好習(xí)慣一定要夸夸他,讓他以后保持:“你真厲害”可以不讓人伺候

    浴室的門快速打開,徐知乎目光幽深的看著她。

    端木徳淑嚇了一跳,他不是在在洗澡,為什么還是進(jìn)去時的衣服,發(fā)髻未散,頭發(fā)上連滴水都沒有!?

    徐知乎目光幽幽的看著端木徳淑。

    端木徳淑立即扔下披帛,立正站好,再賢淑安靜不過。

    徐知乎見狀,眼里暗光不禁消散了幾分,他還有更厲害的,不過現(xiàn)在看來可能是自己想多了或許真的是他想多了吧:“”在這里等著冷不冷?”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依舊具有侵略性。

    端木徳淑急忙遙遙頭:“不冷的,你摸我的手可暖和了。”

    徐知乎看著她伸出來的手,白玉無瑕,再沒有比他更清楚摸上去是怎么樣的嬌脆又軟,又是怎樣能不聽話的惹火,這雙總是喜歡作怪的手,其實輕輕一彎就能斷掉。

    徐知乎伸出手,握住。

    端木徳淑眼睛亮亮的,一副得償所愿的樣子,卻又含羞帶怯擺出不勝嬌羞的樣子要收回。

    徐知乎見狀,微微握了一下,方松開。這一瞬,只有端木徳淑感覺到了,只有她

    端木徳淑瞬間看眼身邊的下人,他不是不喜歡兩人快速錯開了目光。

    可非走了過來笑道:“少爺真是關(guān)心則亂,屋里燒了地龍少夫人怎么會冷呢。”

    兩人均未說話,眼底的情誼,纏綿悱惻,卻又一觸即離,帶著稚嫩的青澀,肆無忌憚的颯然。

    “吃飯了嗎?”還是徐知乎先回神。沒

    端木徳淑羞澀的玩著手里的披帛:“沒有等你”

    徐知乎又看了她一眼。

    兩人悄悄相視而笑。

    前者很快的將情緒掩下去,后者則是明明風(fēng)情萬種卻帶著單純無辜的魅色,讓人心馳神往。

    徐知乎不能再看,避開目光,飯菜都忘了看有什么,也不知道把什么東西夾到了自己盤子,垂著頭,趁著還沒有入口,沒話找話:“快吃,用了飯帶你去看母親。”

    “母親怎么了?”端木徳淑立即想起下午的事。

    徐知乎總不好意思說昨天母親很大的忙,那樣的事情,他希望不要有下一次:“沒事,吃飯吧。”

    端木徳淑咬著筷子看了他一眼,想著,或許是礙于身邊有人癿開口吧,那就等睡的時候再問。

    徐知乎才發(fā)現(xiàn),今天餐桌上,都是他平日偏好的清淡為主的菜色,最近兩天一直不自信的情緒方緩緩紓解。

    端木徳淑見狀,心里得意,若論收買人心,她巾幗不讓須眉。

    端木府的飯桌上,說不說話取決于端木徳淑今天有沒有話說。

    “聽說前院的明心堂很漂亮的。”端木徳淑戳著手里的勺子,垂著頭,眼睛一心盯著自己面前的湯,期許的等著,總希望自己在對方眼里是與眾不同的。

    哪怕是那座不能讓女子輕易進(jìn)出的院子,也希望自己夫君吵著嚷著捧到自己面前博自己一笑,然后自己再懂事拒絕,說:那是徐家家主處理公務(wù)的地方,不能亂了規(guī)矩。

    雖然最后還是不去,可那種感覺就是不一樣的啊。

    徐知乎看她一眼,嗯了一聲,繼續(xù)低頭吃飯。

    端木徳淑的看著手上的湯勺,回過味來后,神色不禁變了,可等了又等等,還是沒有等到想聽的話。

    端木徳淑有意狠狠的提點對方一下,又覺得自己要來的東西,挺無聊的,可就算是自己要的,她也要:“聽說還有個湖呢,我還沒見過環(huán)府一圈的私湖呢?”夠直白了吧,快點成全我。

    輕夢聞言看了少夫人一眼,感受到少爺凌厲的目光,立即垂下頭小心布菜,心中惴惴。

    “嗯。”

    “聽說湖上的水亭是你最喜歡去的地方!”端木徳淑的聲音有些急。

    “不是。”

    端木徳淑心里一冷,哼一聲,為了不讓自己去都開始說謊了!頓時不再理他,低頭吃飯。

    可非心中焦急,卻不敢說話,少爺哪里是不疼少夫人,少爺只是吃飯時不喜歡說話。

    端木徳淑丟下筷子,她吃飽了,要去睡了。

    徐知乎無奈的發(fā)現(xiàn),他可能娶了個祖宗回來,快速放下手里的湯,伸出手拽住她的袖子,開口道:“要去看嗎,雪中的水亭景色也很好看。”

    端木徳淑生氣的不看徐知乎:“不是不準(zhǔn)女子去前院嗎!”我不去!

    徐知乎神色平靜:“你又不是尋常女子,你是我的夫人,徐府所有的地方,你都去的。”徐知乎目光肯定的看著她。

    端木徳淑頓時心中服帖,勉強看向徐知乎,為他發(fā)自肺腑的發(fā)言,激動的想跳到他身上,抱著他大聲的啊啊叫不停:“所有的?”

    徐知乎很肯定:“嗯,沒有規(guī)矩,只要你想。”

    端木徳淑眼睛里立即散發(fā)出灼熱的光彩,毫無收斂、肆無忌憚,他這句話超出她期許太多了,她爹那樣疼愛娘的人,或許都沒有說過如此貼心的話:好喜歡他怎么辦,好喜歡!

    徐知乎被看的渾身燥熱,目光隱隱隨著她的情緒悸動不已,仿佛跟著她眼底飛出來的愛意,情緒不受控制的瞬間高漲、蔓延開來、永不收斂。

    下一刻,端木徳淑瞬間冷了眼:“我現(xiàn)在就要去,現(xiàn)在。”好聽話誰不會說,要做到才算,端木徳淑雙手拉住他的袖子,挑釁的看著他。

    徐知乎猶如被在烈火中突然丟入冰窖,曳動的心極力的想尋找讓他心神晃動的方向,卻被收了燈光,獨留他一個人在夜色中四顧。

    徐知乎這一刻是急切的,急切的要碾碎她,讓寂滅的情緒再次燃燒,但看著驕傲的樣子,眼底的幽深吞噬的惡劣,瞬間猶如用平和遮掩的萬丈深淵。

    她以后所有的情緒,都是他的!必須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如果去一個院子可以讓她如此開心,那么徐府所有的地方都該是她的:“好!”

    端木徳淑笑了,自滿、得意,還有點小猖狂。

    徐知乎瞬間又看到了剛才的光,忍不住伸出手,拂過她的眼,太亮了,他怕早晚他會想要的更多,弄傷了這雙眼睛。

    端木徳淑也就是爭口氣,怎么會真不懂事,她相公還沒有當(dāng)家呢,家里還有婆母和公公,她怎么舍得讓他為難,不禁垂下頭,學(xué)也要學(xué)出端莊大方的做派:“別了,我就是說說,怎么能讓相公為難呢。”

    徐知乎此刻看向她的目光,恨不得把她吞了!別說是一座院子。就是三座四座,只要她想,只要他有!但她太纖細(xì),承受不住他的力道,即便稍微重一些的手法也不行,她這樣美、這樣干凈,又這樣弱小

    徐知乎的手停在她唯一露在外的肌膚,頸項處,食指與拇指不自覺的反復(fù)摩擦。

    端木徳淑順勢軟了身子,向他肩上靠去。

    徐知乎目光通紅,極力克制著心底爆發(fā)的情緒,現(xiàn)在不能,他怕控制不足力道,聲音暗啞的開口:“父親住在中樞院,不會回來,母親身在后宅,很少出門。”徐知乎瞬間打消了她心中的顧忌。

    端木徳淑整個人頓時黏他身上,想想他會不高興,又趕緊分開,她也不是有其他意思,就是開心,開心了就想抱他摸他讓他感覺到。

    端木徳淑克制的你拽著他的兩只袖子,停在他腳邊,開心的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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