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區(qū)的一座獨棟別墅里,到處紅色囍字大紅燈籠掛起,看起來很是喜慶,但客廳里,卻沒有客人,也沒有仆人忙碌,冷冷清清。
臥室里面,畫著精致妝容,一身紅色龍鳳褂的許栩愛坐在梳妝臺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嘴角上揚,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一位四五十歲的喜娘站在許栩愛的身后,幫許栩愛挽好發(fā)髻,把金燦燦的黃金頭飾帶上。
“我美不美?”許栩愛問。
“小姐,你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新娘子。”
許栩愛臉色突變,道“你還叫我小姐?”
“對不起夫人。”
“從今天開始,我就是蔣夫人了,高高在上的蔣夫人。”
想到終于能如愿跟蔣凡結(jié)婚,許栩愛心中的石頭也落地,心里覺得幸福,笑得開心又得意。
只是想到這場婚禮沒有賓客,無法讓人見證自己飛上枝頭變鳳凰的時刻,許栩愛還是有些可惜,忍不住低頭長嘆了一口氣。
“夫人,今天是你和先生大喜的日子,不能嘆氣,不吉利。”
許栩愛一聽,連忙呸了一聲,道“對對對,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不能嘆氣不能嘆氣。”
而就在這個時候,臥室的門突然被敲響了,知道肯定是蔣凡,心急的許栩愛站起身就要去開門,但被喜娘直接按坐在椅子上。
“你。”
“夫人,你不能去開門,我會去開門,你怎么就這么心急呢。”
被喜娘這么一說,許栩愛忍不住紅著臉害羞的低頭喜娘看許栩愛害羞的樣子,笑了笑,拿起一旁的紅蓋頭蓋在許栩愛的頭上。
“為什么還要這個?”許栩愛一邊說,一邊要把紅蓋頭拿下。
喜娘一看,連忙按住許栩愛的手,“夫人,這個紅蓋頭不能拿下,要禮成之后先生幫你揭開,不然不吉利。”
“吉時到了,你們好了沒有?”蔣凡喊了一聲。
“看來先生跟夫人一樣心急,夫人,這蓋頭你可千萬不能揭,不然不吉利,我先去開門。”
“嗯嗯!”
許栩愛微笑著應了兩聲,心里甜蜜的想著沒想到阿凡也這么保守遵守這些習俗。
喜娘匆匆的走去開門,見到站在門邊穿著紅大褂的蔣凡,微笑的點頭,說道“先生你稍等一下。”
說著,喜娘轉(zhuǎn)身回到臥室,攙扶著許栩愛走到門邊,因為帶了紅蓋頭,許栩愛什么都看不到,只有低頭才能看到腳下的路。
“小愛,我們走吧。”
“嗯。”
蔣凡的這一句話,在許栩愛聽來,是最溫柔的,許栩愛害羞的應了一聲,接過喜娘遞給她的紅緞,由喜娘扶著,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許栩愛跟著喜娘和蔣凡一路往前走,她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應該是走到了大廳吧,便跟著停下腳步。
“夫人,先填個名字。”
“這是?”
“夫人,你趕緊填上你的名字,不然該誤了吉時了。”
蔣凡柔聲地說道“是我們的登記表。”
被喜娘催促著,又聽蔣凡這么一說,許栩愛什么也沒看清楚,直接按照喜娘的指示簽了名。
簽完名字之后,許栩愛安靜等著,緊張得緊緊的攥著手中的紅緞,這是她的婚禮,她終于能如愿嫁給蔣凡,許栩愛心里很激動。
“一拜天地!”
突然,一聲中氣十足的男聲響起,許栩愛在喜娘的指引下,轉(zhuǎn)過身,低頭鞠了一躬。
“二拜高堂……夫妻對拜……”
許栩愛已經(jīng)幸福激動得頭腦一片空白,任由喜娘指引她該怎么做,直到聽到禮成二字,許栩愛已經(jīng)激動得眼里閃著淚花,她終于得到她想要的幸福了。
幸福得暈暈乎乎的,許栩愛由喜娘攙扶回到她的婚房。
“夫人,你先在這里等一會,先生一會就過來。”
“好的,我知道了。”
喜娘交代完便直接離開婚房。
許栩愛坐在床邊,低頭,她能看到床上的被子是大紅色的,心底又如吃了蜂蜜一樣的甜。
許栩愛抬手想要揭開蓋頭,但一想到喜娘對她說過的話,收回手,雙手放在膝蓋上。
“再等一會,讓阿凡揭開我的蓋頭,阿凡,我終于成了你的妻了,我終于成為你的妻子了。”
婚房里面只有許栩愛一個人,安靜了好一會,就在許栩愛心急蔣凡為什么還沒有來的時候,房門被打開了,腳步匆匆的走向許栩愛。
沒想到阿凡也這么心急!許栩愛在心里暗暗的想著,揚起嘴角,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悅。
“老婆!”
頭上的紅蓋頭被暴力的拿掉,許栩愛抬起頭,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不敢相信的看著她面前的人。
眼前的人,不是蔣凡,而是一位肥頭大耳笑得猥瑣的男子,男子看著許栩愛美麗的模樣,差點沒流口水。
“你是誰,給我滾出去。”
“我是你的老公啊,我們剛剛才拜堂成親你忘了,老婆,你長得可真漂亮,美麗得不得了。”
男子一邊說,一邊伸手要摸許栩愛的臉,許栩愛見狀,連忙打掉男子的手站起身。
“你是誰,你給我出去,我是蔣凡的妻子,我是蔣夫人,你給我出去聽見沒有,滾出去。”
“蔣夫人?你想多了,蔣少爺才看不上你這種貨色。”
“你不要過來,給我滾開。”
許栩愛見男子要碰她,用力推開,想要逃出房間男子被許栩愛惹怒了,一把拉住許栩愛,抬手給了許栩愛一巴掌。
“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告訴你,你現(xiàn)在是我的人,今天你就讓老子舒舒服服的,別在我面前裝清高。”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阿凡,阿凡救我阿凡……”
“就你這種貨色還想爬蔣少爺?shù)拇玻喼本褪前V心妄想。”
男子邊說邊把許栩愛推到床上,然后開始撕扯著許栩愛的衣服許栩愛想要掙脫拼命的想跑,但她無能為力,最終,只能任人宰割。
房間外面,已經(jīng)換上一身黑色西裝的蔣凡和李家墨站在走廊邊,面無表情的聽著房內(nèi)許栩愛凄慘的叫聲。
“這個王老板,占有欲強,而且有狂躁癥,這個許栩愛,以后都不會有好日子過了。”
蔣凡冷漠地說著,再也沒有他以前對許栩愛的溫柔。
李家墨扯著嘴角,冷冷地說道“這是她自作自受,阿凡,這段時間,真的是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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