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昏暗的房間里面,房內的擺設極其簡單,如同醫院的病房似的,除了一張床,就只剩下一張桌子一張椅。
姜筱橙躺在床上,雙眼緊閉,頭上纏著厚厚的紗布,突然,就像做噩夢被驚醒一樣,姜筱橙猛的睜開雙眼。
這是哪里?姜筱橙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在心里默默地念著。
“我不是,啊,頭好痛。”
感覺到腦袋就跟要裂開一樣的痛,姜筱橙抬手去摸,摸到紗布,想到出車禍前的事,姜筱橙連忙坐起身,想要下床離開。
“你醒啦!”
房門被推開,一名女子走進,然后順手開燈。
姜筱橙的眼睛沒法一下子適應刺眼的燈光,低頭皺著眉用手捂著眼睛,她心里有太多的疑問。
女子走到姜筱橙的床邊,道“你已經昏迷了幾天了,還好你命大,傷得不重,沒什么大礙。”
“你是誰,這里是哪里?”姜筱橙抬起頭問道。
“你叫我小寧就可以了,”小寧對姜筱橙露出禮貌的微笑,繼續說道“這里是先生的私人住處。”
“先生?什么先生?”
“唐煋愿先生,先生交代我,要把你照顧好。”
“唐煋愿,唐煋愿,唐煋愿……”姜筱橙低頭喃喃自語了重復了好幾句,然后慌張的抓著小寧,問道“唐煋愿?那信禹和秦申呢?他們在哪。”
姜筱橙反應過來唐煋愿跟南信禹他們是死對頭,一直在追捕南信禹他們,姜筱橙很擔心。
像是沒有聽明白姜筱橙的話似的,小寧疑惑的看著姜筱橙。
見狀,姜筱橙心里更不安了,著急得聲音都有點顫抖地繼續說道“就是,就是跟著我一起出車禍的那兩個男子,他們呢,在哪里?”
“我不知道。”
“怎么可以不知道,他們是跟我一輛車的,他們在哪里,傷得重不重,你快告訴我他們在哪。”
姜筱橙緊緊的抓著小寧的雙手,激動的質問。
小寧搖頭,回答“我不知道,先生只把你交給我,讓我照顧你。”
“……”
姜筱橙聽了,失落的坐回床上,低著頭,就像失去生命力似的,就像提線木偶失去了線一樣。
旁邊的小寧見狀,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變化,很平靜。
“你先休息一會,等一下我給你送藥過來。”
說完,小寧便頭也不回的走出房間,關上房門后,姜筱橙聽到了門外上鎖的聲音。
“都怪我,都怨我,你們要是出事了,我該怎么跟小宸交代。”
姜筱橙低著頭自言自語的說完,抬頭環視了房間一圈,房間里面的擺設簡單得讓姜筱橙當場反應過來,這簡直跟押犯人的牢獄沒區別。
“那個姜筱橙醒了?”
書房里,唐煋愿坐在書桌前,放下手中的書籍,抬起頭,對小寧冷冷的問了一句。
小寧恭敬的點頭,道“是的先生,已經醒過來了,我們要不要通知江逸郗,讓他把人帶走?”
“先留著,不要告訴江逸郗。”
“明白。”
“那個秦申怎么樣了?拷問出結果了沒有?”
小寧搖頭,咬牙說道“沒有,那個家伙嘴硬得很,什么都不說。”
“那就繼續拷問,問出我們要的結果,你不是很擅長下毒嗎?給他下毒,到時候看他說不說。”
“先生,其實我挺遺憾我不會蠱,要別人乖乖聽話,下蠱可比下毒有用多了,可惜我不會。”
唐煋愿聽了,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只是笑了笑,然后站起身直接離開書房。
小寧低著頭,一邊的嘴臉上揚,露出陰森的冷笑,點著腦袋,在心里暗暗的想著總算可以用毒了,我可是好久沒有用毒了呢。
離開書房,直接往自己的房間走去,一打開臥室門,映入唐煋愿眼簾的是一片狼藉。
能砸的東西全部被砸掉,甚至連枕頭都被拆了,雪白的棉絮到處飛,就像在下雪。
暗暗的深呼吸一口氣,唐煋愿強忍住他心中的怒氣,面無表情的看著頭纏紗布一臉淤青,左手綁著繃帶的南信禹,努力平復心情。
這人怎么不斷腿呢?唐煋愿在心中詛咒了一句。
“南信禹,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打你?”
“哼!”
南信禹冷哼一聲,直接沖到唐煋愿的面前,右手緊緊的揪著唐煋愿的衣領,眼底滿滿的殺氣。
“你把我二嫂和秦申關在哪里?”南信禹低聲吼道。
“你是不是忘了,這里是我的地盤。”
“唐煋愿我警告你,他們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那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唐煋愿用力的拿掉南信禹揪著他衣領的手,冷笑著,就像挑釁似的,手輕輕的撫過南信禹的臉。
被唐煋愿的這個動作嚇到,南信禹就跟被鬼碰到一樣,立馬往后跳了一步,怒火熊熊燃起。
“唐煋愿你有本事就跟我打,把我打死算你贏,別給我玩這些虛的,敢不敢?”南信禹直接發出挑戰書。
“這不是敢不敢的問題,是我舍不舍得的問題。”
“你。”
“南信禹,只要你從了我,我可以護你周全,如何。”
“混蛋,老子我喜歡的是女人,我談過的女人比你撩過的漢子還多,在我面前玩這種把戲,當我吃素?唐煋愿,你就去死吧。”
南信禹說完,毫不猶豫的出招。
而唐煋愿也因為南信禹的話,心里開始吃味,怒氣不受控制的往上竄,干脆跟南信禹開打起來。
南信禹不是唐煋愿的對手,更何況他現在一只手是廢手,才出幾招就被唐煋愿處處壓制,只能步步后退防守。
“南信禹,想跟我斗,你還太年輕了。”
“太年輕又怎樣,我撩的妹多,不像你撩不到妹子只能改撩漢子。”
“南信禹!!”
唐煋愿被氣得失去理智,出手招式開始變狠。
南信禹總是有各種各樣的方法,輕輕松松的把唐煋愿引爆,然后倒霉的還是他自己。
就好比如現在。
唐煋愿步步逼近,發狠的一刀手打在南信禹的脖頸處,南信禹當場兩眼一黑倒在地上。
看著臉朝下躺在地上的南信禹,唐煋愿黑著臉,沒有氣消。
只是,當看到地板上流出血跡時,唐煋愿瞬間慌神,連忙蹲下把人扶起,南信禹的額頭撞到尖銳的鐵盒角,破了道口子,流了一臉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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