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信禹一直呆在廚房里搗鼓著,知道唐煋愿出院回來也沒有出去,而且還不讓其他人告訴唐煋愿他在廚房。
唐煋愿回到別墅沒有看到南信禹,問南信禹去了哪里,白天黑夜又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內心變得不安,唐煋愿黑著臉,二話不說直接上樓去南信禹的房間,房間里面沒人。
難道南信禹真的跑掉了,白天黑夜不敢告訴我?唐煋愿在心里暗暗的想著。
一想到南信禹可能已經跑了,唐煋愿就控制不住的氣憤,一氣,身上的傷口又開始隱隱作痛。
唐煋愿生氣的轉身回到他自己的房間。
唐煋愿半躺在床上,面無表情的看著站在他面前戰戰兢兢不敢說話的白天黑夜,暗暗的深呼吸一口氣。
“南信禹人呢?”唐煋愿故作淡定地問道。
“……”
白天黑夜對視了一眼,猶豫著要不要告訴唐煋愿,其實南信禹在廚房煲湯這件事。
“問你們話,人呢,南信禹人在哪里,為什么我沒有看到他?”見白天黑夜不說話,唐煋愿生氣的提高音量。
“……”
白天沒有出聲,黑夜看著唐煋愿氣憤的樣子,小心翼翼的準備開口坦白,道:“老大,南少爺他。”
見黑夜要說出南信禹的下落,白天下意識的拽了一下黑夜的手,示意他不要講。
被白天這么一提醒,黑夜不敢說話了,只是干笑著看向唐煋愿,然后笑容漸漸僵硬,消失不見。
看著白天黑夜兩個人的互動,原本還只是懷疑南信禹是不是跑掉的唐煋愿已經在心里確定了。
“南信禹是不是跑掉了?”
白天連忙搖頭,回答:“老大,南少爺沒有跑掉。”
唐煋愿語氣冰冷得就像是來自地獄一樣地說道:“既然他沒有跑掉,那你現在告訴我,南信禹在哪里?”
“……”
一問到關鍵問題,白天沉默了。
見狀,唐煋愿沒好氣地看向黑夜,質問:“黑夜你來說,南信禹呢?”
“回老大的話,南少爺沒有跑,真的。”
“所以我現在問你們,既然南信禹沒有跑掉,那南信禹現在人呢?”
“……”
白天黑夜默契的沉默。
以前從來沒有見識過白天黑夜這么能抬杠的一面,此刻的唐煋愿感覺他快要被氣出心臟病來,唐煋愿覺得他的人跟在南信禹的身邊久了之后,開始學會了無視他,不懼怕他的威嚴。
唐煋愿質問了白天黑夜半天,沒有問出南信禹到底在哪里,因為白天黑夜只會重復的告訴他南信禹沒跑,但在哪里就是不說。
無奈之下,唐煋愿只好擺手把白天黑夜趕出他的房間。
走出唐煋愿的房間,小心翼翼的把門關好,白天黑夜對視了一眼,默契的點頭,直接轉身離開。
黑夜好奇道:“為什么不把南少爺在廚房這件事告訴老大啊?”
“你傻啊,南少爺都已經放話威脅不能說了,你傻不愣登的說出來,讓南少爺知道,不怕死?”
“可我們這樣子隱瞞老大不好吧。”
白天:“這可不是我們要隱瞞老大,是南少爺要隱瞞,我們也是沒有辦法,你覺得老大比較恐怖還是南少爺比較恐怖?”
“南少爺。”
黑夜一秒鐘的猶豫都沒有,直接表示南信禹才是比較恐怖的那個人。
對于白天黑夜而言,他們老大就算是生氣,但也講道理,可南信禹就不同了,南信禹那個人根本不知道道理是什么。
“那不就對了。”
“可是老大剛才那么生氣你也看見了,萬一一會老大氣上頭了怎么辦?”黑夜一臉擔憂地說著。
“反正一會老大就能見到南少爺,就當是驚喜不也很好,”
白天不以為意的回答。
房間里面,唐煋愿還什么都不知道,住院好幾天南信禹沒有去看,讓南信禹去接他出院南信禹也不愿意,現在他回來了,也不見南信禹的身影,唐煋愿躺在床上只覺得一肚子的怒火。
“白天黑夜都說南信禹沒跑,難道南信禹是偷偷去見葉曉笙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唐煋愿激動得直接坐起身,掀開被子就準備去找南信禹算賬,但腳才剛碰地,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重新躺床上。
不去找他,他愛怎樣怎樣,我不在意!唐煋愿醋意沖天的在心里默默念叨。
唐煋愿眼睛盯著天花板,繼續自言自語:“說不定也是去見了那個顏笑笑,所以白天黑夜才什么都不敢說,這個南信禹還真的是沒有良心,我受傷不去看我,不關心我,還給我到處沾花惹草……”
唐煋愿不停的碎碎念,念著念著,犯了困意,眼皮變重,唐煋愿不知不覺的睡著。
南信禹在廚房里搗鼓了大半天,總算把湯煮好,然后親自端上樓送到唐煋愿的房間里面。
把湯放在床頭柜上,南信禹雙手插褲袋據居高臨下的站在旁邊看在睡覺的唐煋愿。
南信禹開門見山地說道:“該喝湯了。”
正在睡覺的唐煋愿聽到喝湯這兩個字,立馬清醒想到他這段時間喝的黑暗燉湯,唐煋愿沒有睜開眼睛,直接說道:“倒了,那種難喝的湯以后不要再讓我看到,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再喝一口。”
“你說什么?”
南信禹怒目瞪著唐煋愿。
唐煋愿疑惑的皺眉,忙睜開眼睛,看到站在旁邊的南信禹,立馬坐起身,二話不說直接把南信禹拽到懷里猛親了一頓。
還是南信禹推都推不開的那種。
辛辛苦苦煮出來的湯被嫌棄,現在還被占便宜,南信禹一肚子的火,掙扎了好一會才把唐煋愿推開。
“唐煋愿你什么意思啊你。”南信禹站起身,手指著唐煋愿,氣呼呼地說道。
唐煋愿笑著拉過南信禹的手,把南信禹拉到他的身邊坐下,道:“我現在是還沒有痊愈的病人,別對我這么兇。”
“你剛才說湯很難喝?”
南信禹故意反問。
唐煋愿還沒有反應過來南信禹的話,因為見到南信禹太高興,腦袋轉得慢,“這段時間不知道是那哪個廚師給我煮的湯,難喝得要死,我從來沒有喝過那么難喝的湯,簡直要毒死我了。”
聽著唐煋愿的話,南信禹氣得快要爆炸,但表面上,他還是故作淡定。
南信禹微笑著反問:“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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