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唯一覺得如果秦可人出事后在家里休養一段時間，再去省城做個報告回來，那么整件事情就會有說服力得多！

    這一世的秦可人年紀畢竟還小，遠不如前世那么狠辣周全。

    陸玉容從學校出來后就匆匆忙忙地趕回了家，連忙打了個電話，電話響了很久之后才接通，然后傳來一記清脆脆卻非常不耐煩的女音：“之前就跟你說過，沒事不要給我打電話，你是沒把我的話放在心里吧！”

    陸玉容忙說：“素素，你先別生氣，我沒事當然不會給你打電話，今天打電話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問你。”

    她說這話的時候完全沒有對顧唯一的尖酸刻薄，也沒有對秦可人的算計不耐，有的只是溫和和關心，還有幾分畏懼，這個時候的她，和天底下正常面對子女時的母親沒有本質的差別。

    “什么事？”程素素冷著聲問：“快點說，我可不想讓人知道我和你有聯系！”

    陸玉容心里有些發酸，當年她為了讓自己的女兒過上更好的生活所以才調換了孩子，但是現在孩子長大了卻和她不親，她輕聲說：“凌城市委副書記的程家和你家是不是本家？”

    “他是我堂叔，怎么呢？”程素素問。

    陸玉容心里一緊：“你們兩家平時有來往嗎？”

    “你長的是豬腦袋嗎？都說了是我堂叔，怎么可能沒來往？”程素素沒好氣地問：“你怎么突然問這些？”

    “我今天才知道顧唯一和你堂叔的兒子是同學，還走得很近！”陸玉容滿臉擔心地說：“我怕她以后會發現什么，到時候對你不利。”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然后就又響起了程素素的聲音：“陸玉容，你腦子有病吧，顧唯一現在只是堂叔兒子的同學，你就在那里疑神疑鬼，當年的事情根本就沒有人知道，你這副樣子是想招人懷疑吧！”

    陸玉容愣了一下說：“我……”

    她其實不是腦子有病，只是做賊心虛。

    “你給我放自然一點，再淡定一點。”程素素的話里充滿了頤氣指使的味道：“就你這心理素質當初哪來的狗膽做那種事情！這事只要你不捅破，就沒有人會知道！”

    陸玉容一想也的確是這個理，心瞬間就安定下來了不少，忙笑著說：“你說的對，這事的確是這樣，那我以后要不要在他們之間搞點破壞！”

    “你是豬嗎？都說了讓你不要去管那件事情，你越管越是招人懷疑！”程素素沒好氣地說：“不要說顧唯一只是和我堂叔家的兒子走得近一點，就算她和我親哥走得近，你也給我憋著！”

    陸玉容被自己的親生女兒連著懷疑智商，再被罵成豬，心里多少有點不痛快，卻也不敢說出來，怕惹她不高興，畢竟她的后半輩子可是指著這個有出息的女兒了！

    她輕聲說：“我這不是擔心嘛！”

    “再擔心也不能自亂陣腳！”程素素冷冷地說：“這事就這樣！還有，以后沒有重要的事情不許給我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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