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聊完天后,莫飛燕才意外地發(fā)現(xiàn)今天本來應(yīng)該是她來套顧唯一的話,可是到了此時,卻變成了顧唯一在套她的話。
莫飛燕的心里頓時也生出了警覺,從來就只有她套別人話的時候,這樣被人套話還是第一回。
她本來覺得顧唯一相貌出眾,笑起來的樣子看起來純真好騙,她就以為顧唯一也是那種虛有其表的花瓶,可是此時她卻覺得顧唯一只怕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那么簡單。
于是她岔開話題問:“你不是帝都人嗎?我以前沒有聽說過你。”
“我是從凌城來的。”顧唯一笑著回答:“是在農(nóng)村長大的。”
對于這一點,她從來就沒有想過要隱藏,而她這樣說也想看看莫飛燕是什么樣的反應(yīng)。
莫飛燕并沒有像程素素之流因為她是農(nóng)村長大的而有一分不屑,反而微笑著說:“我小時候外婆住在鄉(xiāng)下,我小時侯最喜歡就是鄉(xiāng)下,夏天的時候有螢火蟲,還能看見天牛和螳螂,地里還能挖出泥鰍來,好懷念那段歲月!”
顧唯一立即就給莫飛燕講小時候農(nóng)田里的趣事,有被螞蟥咬的煩惱,也有去地里抓青蛙的快樂,還有坐在田梗上啃西瓜的暢快。
等到下飛機(jī)的時候兩人赫然已經(jīng)成了無話不說的好友一般,只是分開之后,兩人臉上的笑容都消失了。
莫飛燕對隨行的一個男子劉躍民說:“這個女孩子要么是個單純無害的,要么是個心機(jī)深沉的,她純凈的一眼就能讓人看透,但是仔細(xì)一想,又好像沒有那么簡單。”
莫飛燕和顧唯一剛才聊了那么一大堆,但是她想要問的事卻一件都沒有問出來,總是在關(guān)鍵的時候,顧唯一用各種話來岔開,卻偏偏岔得極有技巧,聽不出岔的痕跡,都得等她說完之后,莫飛燕才發(fā)現(xiàn)。
而后莫飛燕想把話題再扯回來,卻被顧唯一帶著節(jié)奏走遠(yuǎn)了,扯都扯不回來。
本來莫飛燕的座位是和劉躍民挨在一起的,她和林弦之換了位置之后,林弦之就和劉躍民挨在一起,這一路上劉躍民和林弦之天南海北的瞎聊,結(jié)果全程劉躍民都在聽林弦之講帶顏色的笑話。
林弦之的臉皮厚,又能瞎扯,劉躍民本是個沉悶悶騷的人,今天愣是被林弦之帶的獸血沸騰,這會他見到莫飛燕板著的臉時,他才回過神來。
劉躍民已年近四十,留著精神的短發(fā),穿著厚實的皮衣。
他輕聲說:“這兩人只怕都不簡單,他們這個時候出現(xiàn)在這里,只怕也是為礦而來。”
劉躍民是莫飛燕舅舅曲風(fēng)直的得力助手,是個老成且穩(wěn)重的人物,這一次由他來協(xié)助莫飛燕投標(biāo)玉礦。
林弦之雖然沒有泄露他的身份,但是他那一口帶著港城的普通話的調(diào)調(diào),還是輕易就泄了他的底。
莫飛燕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如果林弦之是為礦而來的話,顧唯一又是明顯和林弦之一路的,那么顧唯一也是為礦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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