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曲明珠的認知里,想要對付某個人,那么自然就要攻其軟肋,將人徹底打趴下,而她現(xiàn)在對顧唯一的了解還不算多,所以她還不能真正出手,一旦出手,她一定就要將顧唯一打趴下。
她的這種行事風格,莫飛燕其實是學了十足十,母女兩人都屬于心思比較深的那一類人,同時也格外的自戀和自以為是。
莫飛燕此時并不知道發(fā)生在曲明珠身上的事情,她此時想的是如何將林氏的那些羊脂白玉給截下來變成非凡的東西。
原本這件事情要做成的機率很低,劉躍民甚至也勸她這一次暫把這件事情放下,但是她不甘心,不甘心被顧唯一騙,不甘心被顧唯一耍得團團轉。
因為她的不甘心,讓她終于在這件事情里找到了一個突破口。
她給劉躍民打電話:“告發(fā)雷上,將他要出口的貨全部扣下!
“以什么理由告發(fā)雷上?”劉躍民有些擔心地說,他雖然對顧唯一也存有極大的意見,也恨極了在新疆時雷上的臨陣倒戈,但是這件事情真要鬧大了影響也很大,對他們并不是什么好事。
莫飛燕的眼里透出了一分淡笑:“理由很簡單,雷上的公司這些年來出口的產(chǎn)品,報關文件上有個不大不小的漏洞!
她這么一說,劉躍民頓時就回過神來了。
這一次的礦藏是林氏是以雷上公司的名義申請報關的,港城現(xiàn)在還沒有回歸祖國,所以是正經(jīng)八經(jīng)的出口,出口就需要走報關。
九十年代中期,出口報關的事情已經(jīng)有了固定的流程,但是這個流程比遠不如二十年后成熟,國家為了創(chuàng)外匯,礦藏這一類的東西也在出口的行列,但是卻又有著某些限制。
雷上的公司雖然有出口的資格,但是之前出口的那些東西其實價值不是太高,說得難聽一點就是為了公司做帳,把一些不值錢的貨物運到港城,再運一些他們需要的東西回來,進出口一打平,明面上就變得很好看。
雷上之前這么做是鉆了政策的空子,因為東西從本質(zhì)上來講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如果這件事情要深究的話,那么就處處都是問題了。
劉躍民聽到莫飛燕的話眼睛一亮,當即便贊道:“好主意,大小姐真是太聰明了!我現(xiàn)在就去辦!”
莫飛燕掛斷電話后,眼里滿是得意:“顧唯一,你幫著林氏坑我,那我就把林氏坑得連渣都不剩!”
她說完這句話后心里又有些沮喪,就算她這一次能把以雷上為由把林氏的羊脂白玉扣下來,也掩蓋不了她曾被顧唯一坑過的事實。
她畢竟是花了大價錢去買那個礦,現(xiàn)在也只有林氏的這些羊脂白玉能替她挽回一些面子。
顧唯一對于曲明珠和莫飛燕這一對母女的心種歷程一點興趣都沒有,她難得有一天的假,簪子都買到了,她也沒有苗碧湖的那樣的壞毛病,苗碧湖是寧意卿的親媽,她親自把簪子送過去也不算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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