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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劍定相思 第一百七十章 日

作者/賴狐貍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元月十五這天,太子府派了馬車來接林蝶衣,梅姨安排了容佳和她共乘一輛馬車,叫了四名婢女伴在身邊伺候。自己則和紅袖,帶著另外兩名婢女坐了自家的馬車前往。

    到了太子府后,有下人領(lǐng)著往前廳去了。這里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人,其中有一些都是在壽宴上見過的,看見林蝶衣,無不是暗地里議論著。

    林蝶衣把容佳介紹給了太子認(rèn)識,太子在賭場已經(jīng)見過梅姨和紅袖:“是本太子疏忽了,應(yīng)該讓林小姐把所有姑娘都帶來,本太子與她們甚是投緣。”姑娘們都有些豪氣,不像他曾經(jīng)見慣的高門女子,一概只會裝嬌弱。

    梅姨笑答:“多謝太子抬舉,只是我們的身份,實(shí)在不適合參加這種宴請,我二人是陪著林小姐來的,也沒事先知會太子一聲,真是不該。”

    “什么身份不身份的,本太子喜歡就好,來人,去云開把剩下的姑娘們都接來。”

    梅姨見太子如此,也不扭捏作態(tài):“為報答太子盛情,宴會之上,我會安排一個節(jié)目為太子及眾位貴賓助興。”

    “那可是再好不過了。”

    “珞珈國小王爺四公子到。”

    林蝶衣一聽這稱呼,與梅姨悄悄說:“大公子瘋了、二公子殘了,三公子不在,現(xiàn)在終于輪到這個老四露面了。”

    “這三兄弟都與玉公子有仇,你要小心些,玉公子不在,也許這四公子要跟你耍什么花招。”

    “怕他做什么,大不了一劍結(jié)果了他。”林蝶衣輕蔑的撇了一眼對太子點(diǎn)頭哈腰的老四。

    “見過林小姐。”四公子也不管林蝶衣用一張冷臉對著他,上前便是深深一禮。自從那天父親把兵權(quán)給了老三,他就知道自己的機(jī)會來了。老大老二都不成了,老三這一走還不知道能不能回來,父親身邊的便只有自己,所以今天太子宴請的機(jī)會才能輪得他。這樣拉幫結(jié)派的大好機(jī)會如何能放過,特別是看到了林蝶衣,這女子對老三的重要,他早已看在眼里。雖然他喜歡的是柔弱似水的女子,這樣剛硬的女子他向來不會多看一眼,但一想到老三回來時,看到最心愛的女人在他的身下承歡時絕望的眼神,就禁不住的興奮。所以他決定要抓住這次機(jī)會,自信滿滿的認(rèn)為憑著自己的俊美容貌和多年在萬花叢中流連的經(jīng)驗,一定是手到擒來。

    長公主也到了,林蝶衣將容佳介紹給她認(rèn)識,五個女子很快找到了共同話題,在廳里角落揀了一張靠窗無人的桌子坐了,歡快的聊起天來。

    四公子拿著一枝才從樹上折下來的紅梅,走到林蝶衣跟前大獻(xiàn)殷勤道:“林小姐,如此鮮花,正好配你這樣的美人。”

    林蝶衣反感的敷衍他說:“謝過四公子好意,可惜我不大喜歡鮮花。”

    “林小姐真是愛開玩笑,哪里有不喜歡鮮花的女子。我知道三公子不解風(fēng)情,定是沒送過鮮花之類能討你喜歡的禮物,我可不像他那般木訥,林小姐不必害羞,收下就是。”

    “這你可說錯了,三公子送我的禮物,我每樣都喜歡得很。”

    “他又不在這里,林小姐不必說漂亮話討好他。”四公子的笑容明亮耀眼,不知勾去了多少女子的芳心。

    林蝶衣見他糾纏不放,觀察了前廳的情況,客人自然是不能攜武器進(jìn)殿,但是太子府本身的護(hù)衛(wèi)卻是佩劍的,離自己最近的便是正門口,四殿下和五殿下剛到,太子將他們迎進(jìn)來,正站在門口說話。

    “四公子,我真的不太喜歡鮮花,它本來在樹上長得好好的,你現(xiàn)在把它摘下來,過不了一時三刻便會枯萎,豈不是可惜了。”她站起來向門口走去。

    四公子見她離開,以為是在自己朋友面前抹不開臉面,要找一個僻靜之處與自己說話,更是緊追不放。

    “林小姐這話只說對了一半,只要它能博美人一笑,就是它的最大價值,怎會可惜呢。”

    林蝶衣見他不會知難而退,幾步走到太子身邊,道了一句得罪,順手撥出護(hù)衛(wèi)腰間的佩腰,輕輕一揮,然后漂亮的挽了一個劍花,重新還劍入鞘。

    整個過程一氣呵成,護(hù)衛(wèi)在劍出鞘時有些愣神,等他反應(yīng)過來劍已歸還。

    太子和兩位殿下都聽見了她說得罪,還沒來得及問是何事,就見到她手臂一展,兩下金屬碰撞之聲過后,似乎什么也沒發(fā)生。

    只有四公子感覺到了一陣涼氣從臉前劃過,手里的一枝梅花只剩一個光禿禿的樹枝。

    “四公子,你的鮮花在哪兒呢?”表面上嫣然一笑,實(shí)則心里卻在想,若是祭天在手,你這張臉俊俏的臉上定會多出一道傷疤,看你以后還怎么臭美。

    林蝶衣落座之后,榮佳羨慕道:“你可真厲害。”

    紅袖故意說道:“我看這四公子還挺討人喜歡的。”

    林蝶衣撇了撇嘴說:“哪里討人喜歡?只會惹人厭。”

    長公主也附和道:“是呀,長相比三公子還要英俊。”

    林蝶衣反駁道:“才不是,他可比他弟弟好看多了,這世上就沒有比他再好看的人了。”疑惑的看著四張似乎別有深意的笑臉。

    四公子舉著一段樹枝發(fā)呆,太子看著散落在地的花瓣,心中暗道玉公子對自己的女人也太小心了些,這樣身手的女子,怎會需要本太子的保護(hù)。

    午宴開始,太子本是安排了容佳坐在四公子身邊,可她卻執(zhí)意要與長公主和林蝶衣同席,太子命人換了更大些的條案,以便讓三個姑娘坐在一起而不顯擁擠。梅姨帶著紅袖安排表演之事,并不在席上。而坐在她們身邊的卻是老熟人,宰相之女丁曼。

    太子請來的除了諸位皇子和公主,便是朝官子女,或是京城內(nèi)有名的風(fēng)流闊少。因此宴會上笑聲不斷,小姐們爭相一露才情,少爺們也是帶來了他們最得意的節(jié)目。

    丁曼來之前,宰相就已經(jīng)囑咐過了,一定要多多在太子面前賣好,以期太子能早日娶她做太子妃。因此她在小姐們都表演完之后,才做壓軸演出,自從壽宴過后,她絞盡腦汁又譜新曲,果然博得了滿堂彩,太子甚至對她目露光華,微微點(diǎn)頭,令她激動得身子都有些發(fā)抖。

    “珠兒,今天是本太子宴請,你難道不演奏一曲為本太子助興?”太子見自己的妹妹和兩名女伴聊得甚歡,根本沒把場上的節(jié)目放在眼里,故意逗她。

    “太子哥哥,你就別為難珠兒了,丁小姐的技藝高超,珠兒怎么敢搬門弄斧。”她央求了好久,太子才允她出宮赴宴,但條件卻是要讓她在宴席上表演。她雖是答應(yīng)了,但丁曼兒的曲子卻是精彩,身為公主卻落于下風(fēng),她便不愿露頭了。

    皇后早就為長公主的婚事犯愁,可皇帝卻舍不得公主出閣,所以一直耽誤著。得知太子要帶長公主赴宴,便讓他留意著,看長公主有沒有對哪位公子王孫動心。太子見她連在場男子的面容都沒好好瞧上一眼,心中有些著急,所以就想逼她出場,至少能讓各位公子先見見她。

    “長公主已然答應(yīng)本太子,莫要再推諉了。”

    丁曼也在一旁搭腔:“臣女彈的是琵琶,長公主以撫琴見長,公主的琴藝如行云流水,臣女實(shí)是自愧不如。”

    長公主秀眉一皺,太子哥哥今天是怎么了,非要讓自己表演。無奈在眾人面前也不好駁他面子,便命人抬了琴,端坐廳中,撫了一曲明月歌以應(yīng)上元節(jié)的景。

    曲畢,一片掌聲響起,太子看到朝中幾位重臣之子都對長公主贊賞有加,盤算著一會兒有了機(jī)會要介紹他們給長公主認(rèn)識。

    四公子也對長公主動了心,起身拱手道:“承蒙太子邀請,在下帶了珞珈國特色歌舞以為太子殿下助興。”

    隨著一聲招呼,走進(jìn)來一個男子,雖是嚴(yán)冬,他卻只穿了一條扎腿長褲,上半身一件獸皮坎肩,身材魁梧,相貌粗獷。隨著一陣密集的鼓聲響起,他跳起了充滿異域風(fēng)情的胡旋舞,盡顯彪悍狂野之美。

    在座的小姐們都紅著臉以帕掩面,卻是從手指縫中偷偷瞧著。

    鼓聲停止,大伙完全被吸引住了,愣了片刻才高聲叫好,小姐們更是奮力鼓掌,拍的手掌都疼了。

    “四公子的節(jié)目真是精彩。”

    四公子一聽不禁沾沾自喜,那男子往前走了兩步抱拳道:“奉命特為太子備了禮物,請?zhí)釉试S小的近身送上。”

    “四公子有心了,你上來吧。”

    林蝶衣見四公子的表情迷惑,便留心了起來,見那人的雙手在腰帶上摸了一下后,手中似乎多了什么東西,立即高聲喝道:“他是刺客。”

    太子一驚,周圍護(hù)衛(wèi)呼啦圍了上來,可他們明顯不是男人的對手。

    男人手里不知拿的什么東西,只要一挨著皮肉,頓時慘叫連連。

    林蝶衣長身而起,抄起一名倒在地上的護(hù)衛(wèi)手里的劍便為那人的背心刺去。男人感覺到了后面的危險,停止了對太子的攻擊,轉(zhuǎn)而對付起她來。提防著被他手中的兵器碰到,她將手中長劍一抖,直取那人的手腕,那人伸手便抓,原來他的十根手指都戴了類似護(hù)甲的東西,泛著黑色的光澤,應(yīng)是喂了毒。劍峰一轉(zhuǎn),以雷霆之勢削掉了他左手的半個手掌,趁著那人吃疼動作遲緩,又將右手齊腕斬斷,一腳將他踢倒在地,長劍直取咽喉。

    太子嚷道:“留他性命。”

    長劍抵住那人的喉嚨,那人卻是下顎一收,嘴角邊流下黑血,竟是服毒自盡了。

    “來人,把四公子拿下。”

    護(hù)衛(wèi)上前拽著四公子的胳膊就把他壓倒在地,他大叫著:“太子饒命,這刺客與我無關(guān)。”

    太子冷哼一聲:“是你要他表演,還說與你無關(guān)?”

    “太子,真的與他無關(guān)。”容佳蹲下身,從那人的臉上掀下一張人皮面具。

    四公子一見,竟啊了一聲。

    太子問道:“你認(rèn)識他?”

    四公子慌亂的搖手道:“不認(rèn)得,不認(rèn)得……”

    林蝶衣輕蔑說道:“你若不啊那一聲,沒人會知道你認(rèn)得他,若是不說出實(shí)情,只會做實(shí)你意圖行刺中土太子的罪名。”

    “我……這人是我父親的一個侍衛(wèi)……我父親不可能要刺殺太子,這是有人在陷害我們父子,是誰干的?是不是老三?他怕父親幫我,他本就狠毒……肯定是他要害父親和我。”

    林蝶衣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放心,小王爺就算瞎了眼也不會幫你。”

    四公子愣愣的不知說什么好,太子下令道:“把他關(guān)進(jìn)大牢慢慢審問。”

    “不是我……”四公子慌張的叫了起來。

    林蝶衣無意中看到男人的鬢角處有一道疤痕露出,用劍挑開他的發(fā)髻,頭皮之上竟是遍布傷疤。

    “太子,這人應(yīng)該還有第三張臉,小王爺也是著了道。”

    太子命人去叫了刑部的人來檢驗,刑部官員擺弄了一陣后確定這人是易容過的。

    “只要查出這張臉的主人是誰,再找出他與太子和珞珈國共同的敵人,便能知曉這第三張臉的主人是誰。”林蝶衣沉聲道。

    “林小姐是認(rèn)為此舉不是針對四公子,而是針對珞珈國的?”太子盯著她問道。

    林蝶衣不屑的說:“四公子不過是無足輕重的小角色,沒人會費(fèi)這么大的力氣陷害他。”

    四公子一方面聽到自己洗脫了嫌棄,一方面又聽到自己微不足道,真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悲。

    太子命人把尸體抬了下去,又責(zé)成京城內(nèi)有關(guān)各部必須盡快查出此人的身份。

    梅姨站在門口柔聲道:“突有些變故,不知太子是否愿意觀賞歌舞以壓驚?”

    “上來吧。”太子吩咐道。

    旖紅妝本是準(zhǔn)備了一曲霓裳舞,可突聞竟有人刺殺太子,但臨時決定改跳了激昂奮進(jìn)的出塞曲。

    姑娘一身輕便短打登場,神情視死如歸舞步堅定有力,太子非常欣賞,吩咐下去要重賞她們。

    “今日天氣甚好,大家都隨意觀賞后花院的景致。”畢竟行刺事大,太子交代了一聲便離了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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