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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劍定相思 第247章 較量(全)

作者/賴狐貍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對面提刀的人見兩人閑聊起來,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怪叫一聲,提著刀沖了過來。

    瑹瑀瑄自覺的退后幾步,免得林蝶衣施展不開。

    不過十幾個回合,提刀的人就被打的爬不起來。

    自稱小爺的人一見如此,立時射過一只暗箭。

    這可惹惱了林蝶衣,躲過之后呵斥道:“暗箭傷人,算什么本事?”幾步來到他跟前,想起不能見血,長劍揮舞,割斷了他頭上的發髻。

    一陣風刮過,斷發飛舞,如同見了鬼一般。

    “住手……”隨著一身高喝,一個虬髯大漢帶著十幾人縱馬而來。

    “爹,你一定要給兒子報仇。”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斷發如斷頭,且在眾人前受如此大辱,這讓做父親的勃然大怒。

    “本將軍到要看看你們有多大本事。”他身邊出現一人,手提長槍,一看就是驍勇善戰之人。

    這時子午也帶人趕到,林蝶衣正想上前應戰,卻被瑹瑀瑄攔住,只聽他淡淡的喚了一聲:“子午……”

    提槍之人見對方竟派了一個孩子出來,低吼一聲:“找死。”提槍便刺。

    子午知道自己不及對方力大,不敢硬接,側身閃過,在靈巧躲閃的同時,找機會攻擊對方弱點。斗了近百個回合,畢竟年幼,漸漸體力不支。

    瑹瑀瑄見那人的槍尖直朝子午咽喉而去,而子午已沒有氣力閃避。抽出還在林蝶衣手中的佩劍,身影輕擺,抓住子午的衣領把他往后一扯,躲開了致命一擊。出劍挑開槍尖,身形一轉來到對方身后,長劍已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

    “請主人責罰。”子午年紀雖小,但自尊心甚強。

    “還不壞,只是仍需磨練。”

    子午想不到不僅沒有責怪,甚至還得了夸獎,臉上竟有些微紅。

    軍師在將軍耳邊低語了幾句,將軍面色一變,聲音恭敬了很多:“請問可是迦蘭王到此?”

    瑹瑀瑄將劍交給子午,轉身郎聲道:“正是本王。”

    將軍忙率了眾人下馬,疾走幾步來到他的面前:“下官不知迦蘭王到訪,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旁的到好說,只是你們傷的這狼……你們的皇帝可是賜了免死金牌并允許它可隨意進出皇宮,你們哪個獲得過如此恩賜?”

    將軍的額上已經微微見了汗,軍師連忙打圓場道:“所謂不知者不怪,還請迦蘭王在皇上面前莫要為難將軍才好。來呀,還不快把狼大人抬到軍營里去,叫大夫來療傷。”

    烏狼看見有幾個兵士向自己靠近,又擺出了一副敵對的表情,一靠近就要上前撲咬。

    瑹瑀瑄拍了拍它的頭問:“可愿上本王的馬車?”

    烏狼立時擺了擺尾巴,跳上車之后就乖乖的趴在車轅上。

    瑹瑀瑄從子午手中接過云錦的韁繩上馬,將軍與師爺一路笑臉相陪。

    進了軍營,一方面安排人去請大夫,另一方面著人騰出幾個帳篷讓他們居住。

    關月山帶了妻兒去休息,楊觀墨也回了自己的帳子,容佳從沒進過軍營,軍師帶著她四處看看,瑹瑀瑄不僅吩咐了四個丫鬟陪著,還讓王前勇和白先與四名護衛一同跟著她。

    烏狼死活不讓大夫靠近,最后還是林蝶衣守在旁邊好聲哄著,才讓大夫起了箭,但卻不讓大夫給上藥,一伸手就張嘴去咬。

    瑹瑀瑄把大夫打發了,親自給它上藥。

    “這畜生的戒備心可真強,難道那大夫還會害它不成。”

    林蝶衣最是反感將它稱為畜生,但礙于段祥的面子,忍著脾氣沒有發作。

    瑹瑀瑄上完了藥,又吩咐了人打來干凈水,用布巾為它擦干凈沾在毛上的血和雜物。

    “等它傷好了會自己舔干凈的,不過一個畜生而已,你們還真上心。”

    瑹瑀瑄溫和說道:“段公子,大小姐若是待在這里覺得無趣,你可以帶她出去走走。”

    “好……”段祥明白是婉轉的在轟他們走,“大小姐,我們走吧。”

    “我不想走,我還想看著他們給這畜生治傷呢。”

    “閉嘴,一口一個畜生,它是畜生,你又是什么?”林蝶衣終于忍無可忍。

    “你怎么如此無禮,竟把本小姐與這畜生相提并論。”

    林蝶衣抽出祭天劍直抵在她咽喉處:“你若是再說畜生兩個字,我就叫你命喪當場。”

    大小姐卻是不怕:“你好大的膽子,我爹爹可是武林盟主,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他決不會輕饒你。”

    “那就讓他放馬過來,你以為我會怕他嗎?”

    段祥見兩人相持不下,急急向瑹瑀瑄求助:“迦蘭王,大師父把大小姐視為掌上明珠,萬一真有個好歹,可是麻煩的很呢。”

    瑹瑀瑄不慌不忙的繼續給烏狼理毛,頭也不回的開口道:“大小姐,這狼在你眼中也許與貓狗豬牛沒什么區別,但我們把它從小養大,感情絕非一般可比。假若你不改掉把它稱呼為畜生的習慣,為了你的安全著想,就請你莫要與我們同路。否則日后與武林盟主為敵,江湖必會大亂,而這一切皆是因你而起,你在天之靈必會良心不安。”

    “你居然不把我爹爹放在眼里。”大小姐不敢相信這兩人居然毫無懼意。

    段祥急急說道:“迦蘭王,林小姐一時沖動,你可不能由著她呀?”

    “段公子,你是要現在就帶大小姐離開,還是讓她改掉這個侮辱的稱呼?”

    “這……”段祥之所以要與他們同路,原因便是大小姐在前面的路上給他惹了不少麻煩。因著他們人多,大小姐會分散注意力,而且即使惹了禍事,有他們幫忙,也更好解決一些。卻不想大小姐惹惱了林蝶衣,瑹瑀瑄又任由林蝶衣隨意行事,叫她改口定是難比登天,看來是不得不走了。

    “多有得罪……”想帶著大小姐走人,林蝶衣卻是不答應。

    “祭天出鞘,必須得見血才行。”

    大小姐柳眉倒豎:“你欺人太甚……在房間里還帶著面具,定然是為非作歹之徒……師兄,你若是不為我出了這口惡氣……”

    瑹瑀瑄不等她說完,長身而起,手掌在祭天劍鋒上拂過,頓時鮮血淋漓,只聽他語氣平淡的叫道:“子午,請段公子和大小姐下去休息。”

    子午見主人受傷,黑著臉沒好氣的站到他們面前,大小姐傻了眼,被段祥拖拽著離開。

    林蝶衣把劍用力放到桌上:“你怎么……你……”氣的她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她真是見了血,段公子便不好跟他師父交代。”他言語溫柔的解釋。

    “那你也不能劃傷自己。”

    “小傷而已。”

    “在你嘴里就說不出別的,讓我看看。”

    瑹瑀瑄把手背到身后,左右躲著不讓她看。

    林蝶衣急了,對著他喝道:“你胡鬧什么,快點讓我給你包扎傷口。”

    “把面具摘了。”

    “為什么?”

    “你若是帶著面具便不能看我的傷。”

    林蝶衣想都不想拿下面具丟到一邊,伸出手道:“快些讓我看傷口。”

    瑹瑀瑄淡笑著把手伸出來,看著她有些心疼有些氣惱有些后悔的給自己包扎,眼神從溫柔轉為心疼,伸出另一只手輕撫她的臉頰:“對不起。”

    “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

    “這幾年讓你受苦了。”

    林蝶衣正低著頭給他清理傷口,手上動作稍有停滯后又繼續忙活起來,淡淡應道:“都過去了,我現在很好,你無需擔心。”看不清她的表情,包好傷口才要松手,卻被他反握住。

    “你出了什么事?為什么不肯告訴我?”

    林蝶衣仍舊沒有抬頭:“無事,你莫要多想,再不放手,傷口就要重新包扎了。”

    瑹瑀瑄知道她的性子,只得松了手:“你會陪我返回迦蘭嗎?”

    “我……”她頓了頓,“要殺你的是什么人?”

    “一些不甘心王位落在我手里的人,個個都想將我除之而后快。”

    “我會陪你到把他們殺干凈為止。”林蝶衣堅定的說著,卻不看他,重新戴上了面具。

    中軍帳內,有兵士在給將軍的兒子修整頭發,挽髻是不可能了,只得暫時束于腦后。

    “爹,您一定要給兒子報仇。”公子從銅鏡里看見自己奇怪的頭型,氣的摔了鏡子直跳腳。

    “他可是迦蘭王,我們怎么惹的起。”

    軍師挑簾進來回道:“已帶他們參觀了軍營,人都安頓好了,只是夫人對于要騰出自己的營帳有些不滿。”

    “夫人的營帳分給誰了?”

    “因為夫人的營帳最是干凈豪華,所以給了迦蘭王。”

    公子又是不依:“他怎么能住那么好的帳篷,應該把最差的給他。”

    將軍怒道:“你給我閉嘴,就知道闖禍的東西,若不是你今天非要出去打獵,怎會有這么大的麻煩?”

    朝廷已經下了旨,著沿途各官員務必精心接待迦蘭王一行。

    這只軍隊已在此駐扎多年,儼然成了小朝廷,為了不接待這個勞什子的王,將軍下令營門緊閉,任何人不得外出,以免無意碰到他們。今天他兒子非要出去狩獵,如何勸說也是無果,只得囑咐他絕不可靠近大路,要往山高林密的地方去,誰知道最后仍是惹來了這群人。

    公子不服氣,卻也不敢頂嘴,坐在一旁生悶氣。

    軍師奸笑著說:“公子莫急,我剛才特意帶他們看了糧草庫和軍械庫,今晚灌醉了那迦蘭王和他的手下,把他們扔到軍營重地,等巡邏的兵士發現了他們,將軍就來個先斬后奏,先砍了他們的腦袋,再上書朝廷說他們乃是奸細。將軍不但得了大功一件,還能為公子報仇,這豈不是兩全其美。”

    公子大喜道:“軍師真是妙計,隨行的幾個姑娘長的都不錯,也讓弟兄們開開葷。”

    將軍卻有些躊躇:“他們若是不肯喝酒又該如何?”

    軍師略一思索,命人去自己的帳中取來藥匣,從最下面翻出一個小瓷瓶:“這是上等的迷藥,此藥無色,雖味道略苦,但普通人難以察覺,可摻入烈酒、濃茶或味重的菜式之中。中了此藥的人會意識模糊,毫無抵抗能力,等藥效過去之后,對所發生的事一絲印象皆無。”

    將軍點了點頭:“此藥甚好……來人,為迦蘭王一行設接風宴。”

    “國主哥哥……”容佳高興的跑進來,“這個軍營還挺有意思的。”

    瑹瑀瑄見王前勇面色凝重問道:“怎么?”

    “軍師竟然帶我們參觀了糧草和軍械,還給我們講了換崗時間和巡邏路線,倘若我們另有所圖,會非常容易得手。”

    瑹瑀瑄冷哼一聲道:“他們八成是希望我們鬧出些亂子才好。”

    將軍派人來請他們去赴宴,林蝶衣見他應了,不解的說:“即使覺得他們有鬼,不去便是了。”

    瑹瑀瑄淡淡笑答:“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不妨早些讓他們得了手,以免心里惦記。”

    林蝶衣白了他一眼,面具之后也是相應而笑。

    “子午,告訴所有人,今晚只吃干糧,營內的食物茶水不能沾。把那八個護衛分別安排在關公子和容佳的帳外,任何人不得隨意入內,并告知關公子與妻兒絕對不許離開營帳。再去知會段公子,讓他好生照應大小姐,順便留意可疑的動靜。讓楊大人跟在你的身邊,你負責保護他。容佳,你要與六名婢女好生待在帳中,不管外面出了多大的事你們都不能出來。王前勇,你和白先與本王一同赴宴,見機行事。不論酒菜茶水,本王未用之前,你們均不要妄動。”

    林蝶衣見他交代一番后看向自己,摸著烏狼的頭說:“我也去。”

    瑹瑀瑄知道勸不住,解了自己的佩劍給她,不再囑咐,大步出了營帳。

    將軍見只來了四個人有些意外,請他們入座之后,朝軍師打了個眼色。見只有蒙面人站在瑹瑀瑄身后,如何勸坐也是沒用,只得做罷。

    軍師以端酒菜為由出去了,不一會兒指揮著人擺了一桌酒席,親自為他們斟滿了酒。

    將軍端起酒杯說道:“犬子多有冒犯,還望迦蘭王切莫放在心上,在下先干為敬。”一口喝干了酒。

    瑹瑀瑄抿了一口酒,立時感覺到一陣苦味,皺了皺眉頭,將酒杯放下。其他人見此,酒杯都沒端,齊齊聲稱不勝酒力。

    軍師早已有所準備,命人撤了酒杯,在每人面前都擺了一碗濃茶,甚至還把茶碗遞到林蝶衣的手邊,見她絲毫伸手的意思都沒有,干笑了兩聲下去了。

    瑹瑀瑄知道若是不喝這茶,他們是絕對走不出去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說:“將軍,你這酒和茶怎么都如此苦澀,難道是加了料嗎?”

    王前勇和白先重重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林蝶衣把手搭在了劍柄上。

    將軍面色一沉:“迦蘭王此言何意?難道本將軍還會害你不成?怎么,還想行刺本將軍嗎?這里可是中土,雖說你們是貴客,但軍營重地也容不得你們放肆。”

    瑹瑀瑄站起身道:“將軍無需動怒,本王旅途勞頓,實是沒什么胃口,以此茶多謝將軍好意。”一口將茶喝干,拱手行禮告辭。

    子午帶著楊觀墨一直在帳外候著,來了兩批人要給烏狼換藥,都被他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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