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有人用手輕敲了一下他的車窗,示意讓他把車窗打開。
莫佩霖向車窗外看去,由于是晚上太黑了,所以他無法看清敲窗人的樣子。
雖然看不見,但是他知道來者不善。
所以,他決定打電話報警。
剛拿出手機準備撥號碼,車外的人好像有些沒耐心了,便開始拿東西砸車。
莫佩霖見此情況不妙,便立刻按了撥號鍵。
隨之發動引擎,可是車子才剛起步便熄火了。
見此,他立馬重新發動引擎,可是這次無論他如何發動,車子都沒有反應。
怎么辦?
“你好,這里是110報警中心,請問”
手機聽筒里傳來了聲音,莫佩霖剛伸手拿到手機,還沒來得及說話,手機便被人一把奪走了。
莫佩霖正要扭頭看,突然他的視線一黑,不知道是誰朝他腦袋上套了一個麻袋。
然后十分粗魯的把他從車上拉了下來。
“放開我”莫佩霖厲聲說道。
想他堂堂總裁
竟然能在有生之年被人用麻袋套頭
簡直就是他人生的恥辱
如果讓別人知道他被人用麻袋套過頭,簡直是不敢想象
“我再說一遍”放開我幾個字還沒來得及說,腹部便被人猛地打了一拳。
這一拳是下了狠手打的,那種疼痛簡直是無法形容
從腹部開始,疼痛開始向全身蔓延開來。
這一拳還沒有緩過來,后背便被人使勁捶打了一下。
感覺整個人痛得都無法呼吸了。
隨后,各種拳打腳踢猶如雨滴一般落在他身上。
他試過反抗,但是對方的人太多了,所以他的反抗猶如螳臂當車,不自量力。
后來,他放棄了掙扎,只希望他們能快點打完。
他感覺仿佛過了一個世紀,時間長得,讓他從最初的疼痛變成了麻木。
麻木到產生了錯覺,感覺這個身體已經不是他的了。
他是不是要死了
就在莫佩霖以為他要死的時候,他們停止了毆打。
是結束了嗎?
莫佩霖感到不是很確定。
就在他猜測是否結束的這一秒時,他好似聽到咔嚓一聲。
好似什么東西斷了
他內心感到一絲不安,果然,下一秒右腿傳來了巨大的疼痛向他席卷而來。
他的腿斷了?
莫佩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神智漸漸模糊,恍惚中,他聽到了車子引擎發動的聲音。
結束了?
呵,終于結束了
隨后他便失去了意識。
p病房里
“你說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說這話的是一個身著深色旗袍,旗袍上繡著盛開的牡丹花的女人。
該女人看起來大概有三十歲左右,五官秀美,眉眼溫順,加上一身旗袍,看起來是個典型的江南女子,此人正是莫佩霖的母親。
只見,她眼含淚水的看著病床上的人,眼底充滿著心疼。
“好了,不要哭了,這件事我會調查清楚的會給你和兒子一個交代的”莫父看著莫母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頓時皺了皺眉,語氣略顯嚴厲的說道。
這孩子還沒死,哭什么哭
心里吐槽著。
可是,給莫母擦淚水的手卻十分溫柔。
“說好了,你可不能騙我”莫母抬眸看著莫父,此時,她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整個人看起來顯得格外可憐,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看到她這樣肯定會心生憐惜。
所以,莫父也是如此。
“我答應過你的事情什么時候食言過?所以,相信我,好嗎?”莫父摸了摸莫母的秀發,目光充滿著疼惜的看著莫母。
莫母嗯了一聲,看著莫父的眼神充滿著愛意與幸福。
確實,和他在一起到現在,他從來都是說到做到,沒有騙過她。
莫母伸手抱住了莫父,把頭埋到了莫父懷里。
莫父一臉嚴肅,可是眼里卻是擋不住的寵溺,伸出手摟住了莫母。
一股甜蜜的味道從他們身上散發出來。
昏迷中的莫佩霖:
也許是他們太過于甜蜜了,莫佩霖叮嚀一聲便慢悠悠的醒了來,慢慢睜開了眼睛,眨了好幾下眼睛,眼前的景物才漸漸清晰起來。
莫母聽到了聲音,便趕緊離開莫父的懷里,走到莫佩霖的身邊,語氣輕柔的說道:“佩霖,你醒了,感覺怎么樣?身體還痛嗎?”
莫母眼底充滿著心疼之意看著莫佩霖蒼白的俊臉。
莫母不問還好,這一問莫佩霖便覺得整個身體都痛的要命,特別是右腿。
右腿?
他記得他的右腿好像斷了?
“媽我的,我的右腿,是不是,斷了?”莫佩霖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莫母,眼底帶著一絲希冀。
這句話看似短,卻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
他真心希望莫母能告訴他,他的右腿沒有斷。
然而,右腿傳來的疼痛卻在無聲的提醒他,不要癡人說夢了。
但是,他仍然抱著僥幸的心理。
直到莫母點頭的那一刻,莫佩霖才清楚的意識到他的右腿真的斷了
“佩霖,醫生說過了,只要好好配合,你的右腿還是有機會恢復成以前那樣的”莫母出聲安慰道。
然而,她的安慰對于莫佩霖來說,并沒有什么卵用
莫佩霖眼神空洞的望著天花板。
他的右腿斷了斷了斷了
就算能走,也不能完全像以前一樣了
為什么會發生這樣的事兒?
為什么不發生在別人的身上?偏偏發生在自己身上?
這到底是為什么?
莫母看著自己兒子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頓時,又是心疼又是著急。
她想讓自己兒子振作起來,可是,又想不到什么辦法。
一個著急,便忍不住小聲啜泣。
莫父在一旁看到自己老婆哭了,又看到自己兒子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后,心里便不高興了,一股火氣蹭蹭的從心底直往上冒了。
莫父便大步走上前,臉色嚴肅的對莫佩霖說道:“一個大男人哭喪著臉做什么?莫佩霖我是怎么教你的?遇到任何事都要沉著冷靜可是現在,你看看你看看你這樣子”
莫父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莫佩霖。
莫佩霖:呵,腿斷的又不是你,你當然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莫佩霖看都不看莫父,而是繼續保持著看天花板的動作。
莫父見自己兒子理都不理他,便一巴掌甩在自己兒子臉上,然后繼續說道:“而且,你媽已經說過了,你的右腿還是有機會恢復的雖然,比不過以前,但是,總比瘸一輩子好所以,請你收起你這張要死不得活的樣子”
莫父說話的語氣十分氣憤,甚至有些咬牙切齒。
莫佩霖:可以不打臉嗎?
被打的那半邊臉火辣辣的疼,看來他爸也是下了狠手了。
本來,在此之前全身上下只有臉是不疼的,現在好了,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不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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