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山后靈根已經(jīng)寄養(yǎng)在桃木劍上,最近細(xì)想種種,尤其是木劍插入柒煞的天靈蓋拔不出來,柒煞說木劍吸食他的煞氣在成長,自己以為是旁物。
但現(xiàn)在想明白,紅絲是小鬼那詭異的舌頭,往自己身子鉆卻被靈根吃了,靈根吃飽成長還結(jié)成白珠。師傅命令自己驅(qū)鬼原來是這原因呀。
可丹田以前看不見的金光又是什么?
烏嫣的意念在身子游離,而金光溫柔似在告訴烏嫣它無害心。
白日驟黑,黑夜即白,調(diào)息凝神的烏嫣醒來,不知霓嵐一天早以過去。
嘩啦啦的水聲,閉眼中的拈花立刻起身。
“美人,美人,我要穿衣服!”烏嫣濕噠噠的掛水走出浴池,摸著臉蛋無痕,全身肌膚無傷,望著池水點點頭,她要住這屋子,這池水拿來療傷太好了。
“你就知道瞎嚷嚷,這么大的木盒不知道打開自己拿,穿衣服都不會了。”調(diào)整好表情,拈花搖曳細(xì)腰,彎腰撿起一旁的木盒,媚眼如絲顏姿妖嬈,往屏風(fēng)后的浴池走去。
烏嫣濁氣已去,抬眸朝著美人兒笑了笑,卻見木盒嘣的一聲砸地,拈花不斷眨巴眼瞅著自己。
“我就沐浴一下,你就被我的美色所傾倒。”擦著青絲上的水珠,烏嫣看看自己的身,又不是沒見過該有的彼此的都有,不就是小了點,她還有時間慢慢長好不好。
重新?lián)炱鸬厣系哪竞校榛ǔ橹旖菭N燦一笑,擰著黛眉瞅著池水,自己又沒有放啥藥,怎么好看這么多。整個人容光煥,泡了一天不該皮膚皺得和八十老太一樣,怎么從上倒下肌白如雪,跟剝了皮的雞蛋一樣順滑。
幫著烏嫣擦拭全身的水跡,拈花不忘順手摸著烏嫣的鎖骨還有脖子。
“美人兒,我這皮膚再好也不是你,不要白裙看著晦氣,我要自己挑裙子。”烏嫣被拈花摸得覺得對方很奇怪。
“哦,穿好內(nèi)衫我們?nèi)ネ馕萏簟!蹦榛ㄓX得烏嫣還是自己照著鏡子再說吧。
套上款式簡單深紅長裙,烏嫣想法很簡單,淺色的料子沾血明顯,對了,是沾別人的血。
還來不及挑那一箱子飾,就被齊齊怪怪的拈花推擠著往不遠(yuǎn)處偌大的花鏡按坐下。
烏嫣深呼吸,才看鏡子中的自己。
“這是誰?”她手都要戳到花鏡里的人,快眨巴眼確定,這是自己呀。
模樣好似成熟不少,烏嫣沒審美只能看見鏡子中的少女一掃峨眉微濃,眼睫狹長卻讓沒變化的杏仁眼清秀俏麗不少,剔透瓊鼻櫻桃嘴,配上白里透紅的皮膚烏嫣看自己久了,呲牙讓自己露出兇神惡煞的表情。
“呸,該死的,這小家子氣的臉還怎么出門。”烏嫣憤憤。
拈花站在她身后,卻覺得鏡子里的少女嬌小可愛,念頭涌出,她立刻伸手扶住額頭,覺得自己失心瘋被美色干擾了判斷。
要不是怕梳妝臺被自己砸碎疼了手,烏嫣咬緊牙床,握緊雙拳。
“嘖,修為提高容貌還會變?”烏嫣喃語。
拈花攏著烏嫣的墨,再裝聽不見也不合適,“之前你無靈根,現(xiàn)在靈根歸身你又經(jīng)過一天的調(diào)修,修行者濁氣驅(qū)之,不是變而是恢復(fù)本來的容貌。”烏嫣的青絲劃過拈花的指縫,最純黑的緞子一般,這樣貌還不算長開,再過兩年一十八,又不知是如何的風(fēng)景。
“兩邊攏起,用這桃木簪加上這玉環(huán)就行。”烏嫣伸手向后將東西遞給拈花。
“這”拿來的碧綠玉環(huán),拈花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小心翼翼接過烏嫣手中物。
“玉環(huán)是桃木劍變的,最近穿女裙比較多,那木劍進(jìn)公主府還是麻煩。”柒煞之前說的對,變成飾,不過剛才醒之前她就想寄木劍,不是連著木劍也能變化。
“你告訴我這干嘛!”突然說算是秘密的實話,剛才浴室看不見桃木劍拈花也不問,可烏嫣對自己主動說,拈花不聽都不行。
透過鏡子,烏嫣睇看拈花滿臉為難,輕松的聳聳肩膀,挑眉笑語道,“你家掌柜知道,舍紀(jì)知道,你也應(yīng)該知道了。”
拈花已經(jīng)將烏嫣的青絲扣在腦后,垂著媚眼這是在和自己攤牌?她問還不是不問?
烏嫣打開面前滿桌的胭脂水粉盒,以自己的行事作風(fēng),對拈花的不一樣讓人懷疑動機(jī)正常,要不懷疑她反而深究對方的意圖。
“你不是我二師兄的人嗎,不能對他好,但欠下不少恩情,就換在你身上好了。”眼睛用粉紅還是紫色呢,烏嫣想著新的妝容。
烏嫣倒是有欠情就還的習(xí)慣,拈花這下想明白對自己特殊的緣由,埋汰的通過鏡子剮看對方一眼,“哎呦,我和你二師兄是大人的事,你個小丫頭片子胡說啥,他在外還不知道多少女人,欠人情你給他,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種的關(guān)系,別亂加人情放我身上,我和他沒關(guān)系。”拈花見烏嫣又要畫個瞻仰后世的妝,臉上的疤治好了,折騰這張好看的臉毛病怎么不改改,可惜真是可惜。
烏嫣看見拈花似少女嬌羞臉頰染上羞澀緋紅,淡淡笑,“我二師兄那人在感情上很認(rèn)死理,主子也好,女人也好,一生就認(rèn)他心里那一人,愚忠也好,深情也罷,是你那就是你,他一輩子都不會改,即便錯對,他不會改的。”
烏嫣的聲,娓娓往自己耳中涌動,即便對錯,他也不會改,烏嫣知道自己是妖,她這是說竹棲喜歡自己這錯?
烏嫣看著拈花臉色煞白,估計是想差了,打了個響指示意拈花回神,“我說的錯是他自不量力喜歡你,他年邁老兮,美人兒你永如今日,怕他沒有體力,看得了摸得著,卻吃不了,美人兒你說他是不是急的撓心。”
拈花埋怨的捶著烏嫣肩一下,煞白的臉色驟轉(zhuǎn)晴天,兩臉羞紅似要滴血,睇看烏嫣,“你個小丫頭片子男人都沒有一個,滿嘴葷話是不是那死男人教的,什么吃不吃,以后可不能在外說。”拈花握著粉紅胭脂往烏嫣眼皮涂,這妝還是厚點好,死丫頭這模樣,阿貓阿狗往上涌是一定的。
她可不是關(guān)心烏嫣,她是當(dāng)心阿貓阿狗們死得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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